《战魂之舞》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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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心中一惊,急忙借坡下驴,连连摇头叹息道:“军务紧急,只得罢了。姑娘,本官只能在这里赔个不是了。各位还请自回,本官自当处理这二人,请各位放心。”
众百姓听得卫长风说到军情,而且说可能要发兵来找,更不敢乱动,只得纷纷表示强烈呼吁王大人主持正义,平息民怨。
王公公应付这种场面游刃有余,一边说着各种义正词严的话,一边已经分开人群,带着卫长风和那画师出来,走了几步,已经看到路边的马匹。
王公公翻身上马,动作干脆立落。卫长风倒是暗自吃惊,没想到这位王公公原来也是个骑马的好手。只是,他自己的马也就在旁边,但这画师却怎么办?
(二)
他犹豫了一下,翻身上马,伸手拉起画师,将他拉到自己身后,二人共乘一骑。画师的手紧紧的搂着卫长风的腰,都快勒的卫长风喘不上气来了。三人二马逃离了群众,转了个弯,想来百姓看不到了,王公公笑道:“这帮子白痴,真就信啊。”
卫长风叹息了一声,问道:“王公公,你跑哪里去了?让我好找啊。”
王公公嘿嘿一笑,看了那画师一眼,压低声音说道:“这村子虽小,倒也不是没有享乐之处的。只要银子给的够,总有人会见钱眼开。”
卫长风哼了一声,心想这位王公公具体做了些什么也就不必再问了,反正绝不是什么好事。他淡淡的说道:“王公公身份尊贵,再给上多多的银子,自然有用。不过,我军这军情急迫,实在分不出人手来保护王公公,王公公以后出来要多加小心,不要让东胡人知道了你的身份,也不要让匪人看到你的银子,至于安分守己的百姓,倒是可以不加理会。”
王公公听得卫长风话中有话,不由脸上发红。他明白卫长风的意思,卫长风是在警告自己,他的身份会让东胡人动心抓他,他的银子会让匪人动心抢他。虽然卫长风语带讽刺,但说的倒真是实情,他只得装做没听出卫长风的讽刺之意,答道:“只此一回而已,以后不会啦。不过卫牙将,这一回我可是救了你了,咱们之间的帐算是两清了。”
卫长风淡淡一笑。
既然王公公说这是救了他,那就算是救了好了,他本就没打算把救王公公性命当成一笔帐,现在王公公既然要清,那就清了吧,如此也好,对这种人,还是少和他有什么帐为好。
他不再理会王公公,返手一提,将那画师提到马下,说道:“这一回算你走运,以后不可再行不轨之事了。”
“冤枉!”画师叫道,“我是在采风,采风你懂吧。。。。。。”
卫长风一挥手。他可没心思理会这画师在采什么,现在他想的是尽快回到军营去。
王公公看着画师笑道:“这位兄弟,就你把人画成方形的功夫,还采风呐?您还是先去练练怎么画个圆的东西吧。”
那画师涨红了脸,分辨道:“一路上为了凑路费,给人家画了不少的机关、门户之类的,画的多了,下笔有些习惯了,不是我不会画人物的。”
卫长风本已经带马前行,听了画师这话,突然间一带马缰,圈马回转,问道:“你说什么?画机关?”
那画师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哪里得罪了卫长风,吃吃的答道:“是,有一些大户人家防盗匪,要做一些机关,只是那些机关的图很是难画,便是有这种图,寻常工匠也看不明白,我画画与众不同,是用‘透视法’来画,用这种办法可以很容易看懂那些机关图。。。。。。”
卫长风不待画师说完,猛的一伸手,已将画师又提上自己马背,对王公公叫道:“王公公,快着些!”说罢一磕马肚,那马已经小跑起来。
画师大惊,连叫“救命”,急急的分辩自己绝没有做违法之事,卫长风哪里理会他,自顾自的纵马前行。
王公公见卫长风突然举动大异,也是心中奇怪,也不计较卫长风方才那种命令他“快着些”的口气了,也打马紧跟,两匹马越跑越快,转眼直冲军营。
将至军营,只见营门前正热火朝天。白起站在营门处,指手划脚,这个来请示,那个来汇报,忙的他连水都喝不上,马勇倒是相对比较清闲,站在一边偶尔的帮着处理些个事情。
卫长风和王公公的马接近营门,马勇一见二人回来,抢上两步,先对卫长风竖了一下大拇指:“卫牙将,你推荐的人真高!白参将真是能人,我看咱们今天晚饭前就能把渡口弄好!”随即转向王公公,冷冷的说道:“王公公,军中有军中的规矩,下次再如此,请恕在下要行使军纪了!”
王公公脸上涨红,正要答话,马勇却又转过身问卫长风:“你马背上驮着个什么东西?”
卫长风哈哈一笑,对马勇说道:“这可是好东西,马将军,请恕末将无礼,末将要直接将这人带入营帐,有些要事问他,回头我再来解释。”
马勇一点头:“好,你去吧。”他虽不知卫长风抓来个人做什么,但他相信,卫长风做这样的怪异之事,肯定有他的理由。
卫长风一提马缰,已经入营,王公公也想跟上,马勇却把手一张,拦住王公公,冷冷的道:“王公公,咱们是不是先聊一聊?”
第118章 神奇之画 '本章字数:208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21 18:52:49。0'
马勇和王公公是怎么聊的,没人知道,但从此以后,王公公真就是循规蹈矩,就算出去,也一定会先去登个记,说明自己要去何处,要做什么。
卫长风骑着马一路直达自己的营帐。他揪着画师直入帐内,连卫兵行礼都没看,进了帐,将画师放开,上下打量着。
画师吓的面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已经说不出话来。
卫长风微笑,问道:“尊姓大名?”
“郑,郑,郑六六六。。。。。。”画师估计想说自己叫郑六,但现在的说话方式好象在行酒令叫着六六六一样。
“郑画师,”卫长风尽量让口气温和再温和,“别害怕,我之请你来,是因为有一幅画想让你看一看。”
郑六这才回过魂来,心说这算“请”来的吗?但既然只是看一看画,自己的小命算是有生还的希望了。
卫长风倒也不是非得用这样的手段,如果有足够的时间,他真的愿意诚心的请这位郑画师,但现在军情如火,他实在没时间浪费,所以不得已只能这样了。其实那画就在他的身上,但既然这画可能是重要机关,哪能在外面随便露出?
他见郑六摇摇晃晃的仍是站立不稳,心中也有些后悔,心想把这位画师实在是吓的狠了,当下扶着郑六慢慢坐下,又倒了一杯水。
郑六的手直哆嗦,那一杯水倒洒了一大半,才喝一口就呛的猛烈咳嗽起来。
卫长风只得耐心等待,直过了好一会儿,见郑六已经安稳下来,先将桌子收拾了一下,擦了水,移开水杯,才将画放在桌上,对郑六说道:“此画还请郑画师看一看,究竟是些什么,请说明一下。只是,此画甚为机密,郑画师切切不可对外相传,便是在军中也不可多言。”
郑画师的手又哆嗦起来,看来这画不是一般的话,弄不好可有杀头的罪了。但事已至此,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他只能冒险。
他慢慢展开了卷轴,一看之下立时来了兴趣,嘴里自语着:“这是透视法画的啊。”他的手也不哆嗦了,身体也不发软了,只是慢慢的拉着卷轴,细细打量着画。
卫长风在一边静静的等待着。他心里不是不着急,但他也明白,这东西急不得,这不是砍树,只要发力气就能快砍,这东西就得要时间,要耐心,要。。。。。。
“这好象是一支奇怪的弓,而且是一支可以安在车上的奇怪的弓。”郑六终于下了结论。
卫长风心中一阵激动,急忙追问:“奇怪在何处?”
郑六皱着眉毛,又看了一会儿,伸手从背囊中拿出纸笔,匆匆的画了一会儿,对卫长风说道:“这弓好象一次能安放许多支箭,我猜测,可以连续击发。”
卫长风兴奋的差点跳起来!
连续击发的连弩!
这东西以前他听说过,传说这是名匠鲁班的发明,只因此物杀伤力太大,鲁班不肯让它流传后世,所以毁了此图,万没料到孙道长给他的居然是这个!
他的眼前好象出现了一个景象:东胡骑兵如疾风卷地而来,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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