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凤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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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凤凰 056
缓了一缓,银湖调转乐砚的身子,在自己的东西没有流出来之前又从背後进入他,直把他插到前边颤颤硬起,展开又一轮的攻城略池。
都说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明明就是火热如炎夏,怎能用温暖之春来形容……乐砚意识沈入梦乡前迷迷糊糊地想,觉得自己太天真了,居然对书本上的东西信之不疑。
醒来不知几时,乐砚只觉身子黏腻不堪,难受地动了一动,才发觉全身上下酸疼非常,想要抬起一只手都觉得沈重。
“醒了?”
“银湖?”
“醒了的话,我们去洗澡。”
“嗯……”乐砚蹙眉闭眼,提不起劲来避开,银湖在自己耳边轻笑的声音听得他不由自主地发热。
银湖起身下床,抱起手脚发软的乐砚往他的浴池走去,到了水中放下怀里的人,掬起温热的清水开始为彼此清洗,洗去了昨夜欢爱的痕迹,还有洗不掉的,是他在乐砚身上啃咬舔吻留下的印记,和乐砚抓在他身上的条条红痕。感觉到身体干净清爽了,乐砚也还是没有睁开眼,借著水的浮力和银湖手臂的托力像个什麽小动物似的挂在他身上。他不知道他们昨夜做了多少回,不敢去回忆细想,只记得模糊视线里银湖那双暗蓝色的琉璃瞳,还有盛开在黑锦上的白花──直到使用过度的密处再次被侵入。
“你做什麽!”乐砚一惊,没能挣开,紧张地绷直了身体,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帮你洗干净这里。”银湖将掏出的白色粘稠举给乐砚看,後者下意识地打开他的手,但不再乱动,只因敏感时不时地微颤。
“银湖。”好不容易捱到清洗完毕,乐砚低低地闷声唤道。
“我在这里。”
“就是……”乐砚吞吞吐吐地开口,“我不能……为你生下子嗣……这样,真的可以麽……”
银湖眯起眼眸不语,乐砚看不出他的表情,一颗心提了起来吊著不上不下。他似在生气,他却又什麽都感觉不到。
半晌,乐砚才看到银湖的唇角勾起一点似有若无的弧度,就被他吻住。银湖以自己的灵气带著乐砚的灵气为他调理疲软酸痛的身体,同时也在挑动他的情欲,不出片刻,即满意地感到他的硬物抵在了自己腹上。
乐砚还没来得及尴尬掩饰或解释,就被银湖带到池边压住又做了两回。
最後精疲力尽地从浴池出来,乐砚还是像之前进来那样无力地靠在银湖身上不动,餍饱一顿的银湖笑道:“就你这点气力,跟著我修炼修炼如何,也好於往後我们再──”乐砚捂住他的嘴,用眼刀狠狠剜他,牙齿咬得咯咯响:“我若跟你修炼,可与你一较高下之时,换我在上,如、何?”
银湖笑弯了眉眼,“好啊。”乐砚气结。
此时已是夜幕降临,不过不影响二人在亭中用膳,更因满天星辰平添几分情趣。然而这种宁静温馨的氛围很快被打破,乐砚得知喜服被烧,还是他亲自而为,恼得一时半会没说话,将食不语好好地遵守了一回,想到平日银湖多视礼教於无物,自己还随他那样,於是愈发郁闷。
、黑凤凰 057
睡时床上已清理干净,乐砚陡然发觉所铺锦褥是黑色的,绣有细致的同色暗纹,不对著光看还看不出来──那他昨夜看到的点点白花是……乐砚红了脸,背过身去,顿时觉得难以面对这张床。
回想却是一发不可收,与银湖紧拥交合的片段仿佛走马灯那般一幕幕在脑中浮现,乐砚有些焦躁地坐在矮凳上,银湖走过来看到的便是他这副有些呆愣又有些不安的模样。
“在想什麽。”
乐砚没抬眼,对於自己真正所想也选择了沈默不语。
银湖又笑:“还在想喜服?烧了便烧了,只穿一次──还是说,你还想再穿?”他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抬起他的下巴。
他不提还好,提了乐砚就来气:“那可是匠师辛辛苦苦做出来……你,你……”最可气的是他趁自己情迷意乱之时,两套喜服是毁於自己的灵火中,乐砚有种不能原谅自己的歉疚感。
“乐砚。”银湖轻捏他的脸,强迫他看著自己,“告诉你一桩秘事,瑾妃姐姐的喜服是被撕成碎片的。”
“咦?你说……什麽?”瑾妃是六王妃,乐砚一时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问道,什麽叫六王妃的喜服是被撕碎的?
银湖笑得神秘,“瑾妃姐姐的喜服也遭损毁,你说是为何……想不明白就别想了,你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好,如何,心里可有好受一些?”
乐砚还是莫名其妙,但是明白了银湖在安慰自己事情并没有所想的那麽严重,歉疚犹在,却是消气一半。银湖瞧得明白,开始动手给他宽衣,解了腰带,解了扣子,一件一层地褪到中衣亵裤还在继续,乐砚一把按住他不老实的手,“你做什麽。”
银湖作出十分讶异的表情,乐砚垂下眼不自在地嚅嗫:“今晚……今晚不要了……”
“不做归不做,脱你还是要脱的。”
“凭什麽?!”
“凭男子汉大丈夫的那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莫不是忘了?”银湖脸上还是故作惊诧地反问。
纵然再心不甘情不愿,乐砚也只得无奈认栽,谁让他傻兮兮地中了计答应那种要求,他挣脱开来,“我自己脱。”脱到亵裤时,乐砚犹豫地停住手,目光飘忽不定,“……你先把灯灭了。”
“那怎麽成,珞环姑娘可是好好交待我,你睡觉不能黑著,定要留灯。”
面对银湖的故意曲解,乐砚脑子里名为忍耐的那根弦终於绷到极限断开,抓过幻鞭一扬一甩,把灯火全数打灭,除了自己专用的小白焰灯,房中暗了下来,周遭只得一个大致的轮廓,乐砚才两眼一闭心一横地脱去亵裤率先钻进被子里。下一刻他就看到朦胧的黑暗里亮起两点深深暗蓝的光,剔透如晶玉,深邃而迷离。那是银湖的双瞳,乐砚不禁看得著迷,不管是沈黑之色还是有如原形的本色。
“你以为熄了灯,躲进被中,我便看不到了?真是太小瞧你夫君,不过这一览无余的秀色可餐──”“你到底想怎样!”
银湖上了床,伸臂将乐砚揽过来抱好,好整以暇地说:“为夫只是想你不必如此含蓄。”
该做的什麽都做了,其实已不会那麽紧张僵硬,不自在也罢,克服克服睡意总还是会来的,乐砚在尚能思考的前一刻,突然领悟到,这说不定也是修身养性的一种方式,只是不够“何乐而不为”……
、黑凤凰 058
乐砚是因为身体的异样而醒过来的。
一只手握著他的分身力道适中地套弄,还有一只手搭在臀间,手指正肆意在後庭进进出出,隐隐发出黏腻水声,萦绕周身的檀木香气里带了一种淫靡的气息,乐砚难敌身体诚实的反应,扭动了几下,“你、你作甚……啊……”
“我做什麽你还不知道麽。”
耳畔的声音低沈暗哑,本就无力,听了更是晕软,乐砚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羞耻感,想要又不想要,就在这不上不下的纠结中,一个硬物抵在股间,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先行反应──被充分润滑开拓过的穴口张开轻啜那火热男根的前端,作出想要其深入到底的诱惑邀请。
秘处被一点一点侵入,乐砚还想垂死挣扎:“嗯啊……你……你说,不做的……嗯……”
“那是昨晚,我没说今早不做。”银湖调笑道,用力挺动起来,带出汹涌快感,要他与自己沈沦欲海。
云雨歇後,乐砚趴在被褥间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地轻喘连连,有稠滑的热液从下面流出,这感觉他不再陌生,闭上眼忍了片刻,稍微缓过劲来,於是手掌撑床地起身,“哎哟!”
“乐砚?!”银湖也在此时归来,听到了他不适的呻吟。
“唔……我的腰……”一下子趴回枕头上,乐砚哀叫不已,同时给银湖送上一个大白眼,“我的腰……直不起来,都是你!”
银湖顿时心下明了,露出促狭的笑,“是,都是你夫君我。”说著抱起乐砚去浴池清洗。见到水,乐砚想起他也会洗著洗著突然兽性大发,赶紧抓著他的手臂急道:“别再做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银湖只笑,温柔地亲了亲乐砚的额头。
入水後银湖收敛得有如柳下惠,该摸的地方照摸不误,却没了挑逗与情色的意味。乐砚轻松享受热水的抚慰和银湖手劲恰到好处的按摩之余,瞄到他身上一条一条张牙舞爪的红痕,奇怪地注视了好一会,在疑问的话语出口前,倏地後知後觉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脸上腾地热起来,乐砚别开头,明明知羞,却还是忍不住斜眼瞄了又瞄,末了忍不住地伸出手抚上那可说是有些狰狞的抓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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