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二代斗争记》第32章


,报复着拧。
房里很安静。
“为什么你不疼!”暖歌带着哭腔,贴近了言慈允的耳边咬牙切齿的问。
“别忘了。”言慈允自嘲的语气低声答了句:“我的腿是废的。”
说罢,他的手又环上了暖歌的脖子,把她朝自己的怀里一带,贴近她的耳垂轻声说着:“腿废了,手可没废。你方才敢对本王动手,是嫌命长了吗?”
“是啊是啊,嫌命长了,要不然你再给我颗毒药啊,我好怕!”暖歌愤怒的回应,却也只敢压低了声音说话。
“小丫头胆子不小。”黑暗中的言慈允语气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我豁出去了,反正你哪天一个不高兴我就会死,我还在乎什么?”暖歌眼角湿湿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流泪了,反正鼻子酸的要命,心也疼的要命,强撑着才能把话说完整。
“是你自己撞进来的。”言慈允在心里叹了口气,几不可闻的,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叹气,“想活下去,也靠你自己。”
“你说外面有人在监视,是谁?”暖歌迅速反问。
言慈允不再回答,放开了暖歌,其实他也好奇身边这个丫头现在会是什么表情,那胡子是不是又飞了起来。
可属于他的就只有黑暗,没有一点光,好在他也习惯了。
房里又安静了下来,暖歌却睡意全无。
她和言慈允“同床共枕”的第一晚,靠的是那颗催眠的药丸,可今晚却没有。身边睡着个大男人的感觉是相当差的,暖歌不得不防着他的忽然举动,也悲凉于自己不得不屈服他的现状。
“睡不着,唱首歌来听。”言慈允开口说着。他的声音显示他已经平静了下来,一如平常的清清冷冷、漫不经心,坦白讲,还蛮好听的。
“我是管家,不是歌女。”暖歌恶语相向。
“若是我睡着了不动,你岂不是又安全了一晚,这笔帐你该会算。”言慈允一针见血的说中了暖歌的心事。
暖歌心里咯噔一声,也对……
“那……我不会唱歌,你若睡不着,就数羊啊,这是我娘亲教我的办法。”
“数羊?数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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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4 章 。。。 
“嗯,就这样数,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六只七只八只九只十只……”暖歌刻意压低了的公鸭嗓在这个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和难听,刺激的言慈允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八十九只加上四百六十七只是多少?”
“呃……”暖歌一怔,本能的开始动起手指。
言慈允早有感觉,压住了她的手。
“五百……五百五十六只。”暖歌费力心算,犹豫的回答。
“七百五十二只被人偷走三百四十九只,还余多少?”言慈允慢条斯理的又问,他承认自己很无聊。
“这个……”暖歌悲哀的恳求:“我可以用算盘不?”
“不可以。”
暖歌的手指在言慈允的掌握中挣扎着动了一会儿,“四百零三只。”
“那么八百……”
“等等,可是王爷你考我算术做什么?”
“我只是证明你的方法并不管用,数羊只会让你数的越来越精神。”言慈允慢条斯理的说着:“难怪你算术不精,原来都是数羊数出来的。”
暖歌咬牙切齿的反对,“好心没好报,王爷总是考我,难道你算术就精了?”
“不信的话,你也可以考我。”
“如果你算不出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
暖歌仔细考虑了一下,斩钉截铁的回答:“若是王爷算不出,那便回答我一个问题。”
黑暗中的言慈允迟疑了稍许,若是她问出的问题事关机密……便不置可否的吭了一声,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暖歌对于这类的监督一向不擅长,早自顾自的出开了题目,“王爷可听好了。有一天问夏姐姐带了人出府买东西,马车上起初坐了八个人,在南市下了两个,又上了三个;到艺街上了五个下了四个;到绸缎行上了七个下了两个;到药庄上了四个下了一个;到海味行下了五个上了六个……到……到……请问!”
“车上除了问夏之外,还余下三个人。”言慈允轻松的回答着,总算有了些玩味的语气,“程管家,你的问题很像你的智商能出具的。”
“是咩?”暖歌拉长了音:“王爷你慌什么?我问的是,问夏姐姐的马车一共去了几个地方。”
四周再次恢复了安静,只有言慈允几乎停止了的呼吸声……以及暖歌轻轻的呲笑声。
“王爷,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人哦!唉,所以说嘛,凡事不能看表面,也不能听表面,更不急流于表面嘛……”暖歌滔滔不绝、得意洋洋。这几乎是她进府以来的第一次胜利,虽是小胜,却足以让她悲戚了数天的心有了小小的安慰,她一向如此。
“你想问什么!”言慈允握紧了手掌,黑暗中半眯了眼睛,若是暖歌问了什么不该问的机密,就休怪他翻脸无情。
“咳。”暖歌的头侧了过来,好奇的语气隔着八条大街都嗅得出来:“我想问那个什么,方才你拧我大腿,不是男子对女子用强的时候才会痛才会喊叫吗?男人和男人也疼?哪里疼?啊……”
暖歌没办法说话了,因为一床大被蒙了上来,被子外面,是有种想撞墙冲动的言慈允。
总有一种人,会让人精神失常,暖歌便是。
当然,现在的言慈允还没有完全的察觉这一点。他只是在心里觉得程歌这个管家傻的……想让人捏死他。
数羊的方法自然是没起到任何的作用,言慈允为了避免程歌再说出什么刺激的话,就只有闭着眼睛装睡。外面监视的人应该已经走了,不知道宫里还会出些什么花样来对付这个冷清的王府。
言慈允擅长装睡,从小就擅长。他可以一个人呆在黑暗的空间里很久很久,久到人们忘记了他还是个活物,还会呼吸。
暖歌却不行,被那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折腾的翻来覆去。更何况……王爷毕竟是个男人,她可以在表面上大大咧咧,可一想到程少陵,心里便会丝丝的甜。
她以为王爷睡着了,便悄悄的爬了起来,绕过王爷的身子下了床,也不敢再点蜡烛,借着月色坐到了书案旁,仍旧摸出小小的白玉算盘继续练习算了。
“少陵,我现在可以靠自己生活了,虽然没有了商学院,可我一定会再回去的,最好是在爹娘回来之前就能要回商学院,我不怕,什么都不怕。”暖歌喃喃自语着,对着小算盘。
言慈允只隐约听到了一个名字:少陵。
会是谁?这个管家倒像是有点故事的。
天大亮,没有了熟悉的幔帐的遮掩,言慈允睁开眼睛的同时就被照进房的阳光刺的半眯了起来,也几乎在同时惊出一身的冷汗。
让他惊的并不是哼着小曲对着菱镜粘假胡子的程歌,而是他自己。
他居然睡的这么沉,在仍旧可以算是陌生人的房间里,这几乎是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而更让他愤怒的是,那个小丫头镇定的就好像……就好像他不算是个男人!
“王爷醒啦。”暖歌听到他忽然坐起的声音,扭过脸微笑着打招呼。
言慈允的表情很是古怪,阳光把他的脸映的愈发苍白,黑黑的剑眉下那双仍旧带了层雾的眸子里,染了抹错愕而又尴尬的意味,最重要的是,脸颊上有些许的微红……
那个表情……暖歌怔了一会儿,极不合时宜的补充了句:“我可是什么都没干,在凳子上睡了一晚,你不会要我负责吧?”
言慈允的手指捏紧了……
两个人各怀鬼胎的在房里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大丫环问夏总算在外面叩门了。暖歌松了口气跑去开门,问夏一脸平静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几个端了洗濑用具及清水的小丫环。看也不看暖歌,径直走向床榻,熟练的伺候着言慈允更衣。
阵仗倒也不算太夸张,可就是透着古怪。
言慈允的表情恢复的神速,方才还是一脸错愕,问夏一进来立即换上了一脸肃然,举手抬臂间又是懒洋洋的,间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暖歌,红脸的人便换成了暖歌。
“小鸽子。”言慈允勾了勾手指,居然是对着暖歌。
“呃,啊?”暖歌指向自己,“小……鸽子?”
“从今以后,你就是本王一个人的小鸽子,府里的大小事务交由你打理。”言慈允说的极诚恳。
问夏躬着腰,正在帮王爷系上腰带,闻言并没做声,也没资格做声,只是手指滞了一瞬。
“回王爷,小的……小的叫程歌,要不然……王爷还是直接叫我程歌?”
“不好。”言慈允诡异的微笑,“小鸽子亲切。当然,除我之外,别人还是要尊称你一声‘程管家’。”
暖歌咬了咬嘴唇,本来疑惑于言慈允态度的忽然和善。可她再傻也看得出,言慈允不是真的要扶持她什么,他做的一切,都有背后的原因。比如昨晚,再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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