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147章


他定定的望着她,抬起曾被她用匕首刺穿的满是鲜血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月奴……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你知道吗?”
“我当不起。”郝平湖想让自己铁石心肠,却有泪水滚在他印在她脸颊的血迹中。
“月奴,我说过,所有一切都是从你开始的,我绝对不允许你先放弃。”
她张开想反驳却是哭腔,她恨自己的软弱无能,可她的哭声也淹没在了他的吻中,唇瓣的磨合带着不属于夏季的寒意,微痛着心……
长吻后,他楼抱着她,手掌轻贴着她的腹部,唇依偎在她耳后喃语,“月奴……你一定要生下我的孩子吗?”
“那是我的孩子。”她不冷不硬的反驳。
“好。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我不会拦着你。”他缓缓的将头压在她的肩头,如是懊恼,“月奴……下次,如果你一定要走,我不会让你孤孤单单的。”
“什么?”郝平湖没怎么听明白他的意思。
他蹭着她的肩头摇摇头,“月奴,我真的累了,让我休息会儿好不好?等我醒了,林御医他们到了,有很多事,需要和你说明白。别犯傻,你杀了我,你也走不出这里。别忘了孩子!”
“……”郝平湖还没答应,压在她肩头的重力就消失了,听到身后的人躺下了。“夜?”
百里寂夜这一睡下去,就直到了天明,郝平湖也不知道何时偎依在他身旁,也安稳的睡了一夜,直到被敲门声打搅了好梦……
郝平湖翻身起来,身旁的百里寂夜却丝毫没有动静,“夜?”郝平湖感觉有些不妥,推了推人,半晌却没见有反应,郝平湖有些惊恐起来,“殿下?”
屋外的人似乎听到了郝平湖的惊叫,撞门闯入,“殿下?”横冲到床边的人查看了一下百里寂夜,立刻回头催促道,“林御医,快帮殿下看伤。”
“是,是……”林御医风尘仆仆的上来,立刻将郝平湖请离了床铺。
“盛春?”郝平湖见到许久未见的盛春,他比以往多了几分狼狈,像是经历了大难而归,郝平湖也没办法多关心他,见他脸色深沉,不由得担心百里寂夜境况严重,问到,“他……殿下怎么了?”
盛春冷盯了郝平湖一眼,“殿下在战场上受了伤,还没痊愈,挥师南下途中又毒发,不得不转回皇城。之后……”盛春看郝平湖的眼越发的带恨,“因为你失踪,殿下立刻全力追查,又带领夜燕日夜兼程来找你,前后半个月都几乎没休息过!”
郝平湖面色苍白,许久都说不出话来。他何苦要这样?
“如果你不能如月奴一般为殿下生,我就只能让你如月奴一样死!绝对不能让你成为殿下的弱点,拖累殿下!”
盛春的坚定和认真让郝平湖倒抽一口凉气,她一点都不怀疑盛春为了百里寂夜做的是什么。
林御医此刻回首说道,“我现在要为殿下施针,之后便要下药。王妃稍避。”
“好。”郝平湖心下想了想,便退出了房门。此刻她真的不知道她期望什么,该祈求百里寂夜好起来,还是宁可他就这么死去。她无法否认自己的心还眷念他,但是她还是必须面对,他是她杀父仇人的事实。所有事情兜兜转转的,她似乎又回到了纠葛原点。
肚子一人走到无人的走廊尽头的窗口靠着吹风,心思渐渐平复冷静下来,仿佛水落石出,心底浮现了别的想法。如她所知,他确实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他做过的事应该都承认,而他从来是不屑否认的,这次他却否认,是不是真的不是他?她不敢去肯定任何猜测,她只能等,等他醒来,若他醒来,她会问他……
第一百四十五章 论说前因缘 '本章字数:3425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25 10:13:31。0'
郝平湖靠在窗边一会儿,有人小心不惊扰的上前来,默默的站着直到郝平湖回头才恭敬的称呼道,“王妃。”
“夏荷、冬问?你们怎么来了?”郝平湖咋惊咋喜,又仿佛是一种重逢故人的若欣喜若怅然。
冬问瞧着夏荷不说话便开了口道,“我们是殿下让跟来的,以便贴身伺候。柳姐姐来不了,所以就我们来伺候王妃。”
“斯琴?斯琴她……还好吗?”郝平湖想念着,自己还打算替她和逢春牵线的。
问到这儿,从来伶俐口快的冬问也似乎结舌,“……嗯……柳姐姐她……来不了。”
“她很忙?”郝平湖心想了想,瞧着冬问和夏荷都为难得变了脸色,颜笑道,“不用回答了,其实她来和你们来也没什么不同。”郝平湖担心柳斯琴已经厌恶于她,并不多想。
“王妃还是想想殿下吧。”冬问卡笑道,“王妃,殿下他那么急着不顾伤势的赶来,王妃可得对重视殿下。”
“你们也知道?”郝平湖不由得凝眉,“他伤得很重?”
冬问斟酌了用词才道,“殿下是好不容换来的一条命。”
“我并没要他这样。”郝平湖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如果他是真的无情一些,或许她也就不必这么摇摆为难。
“王妃……”冬问和夏荷都欲言又止,两人彼此为难的相望一眼,最后还是由冬问开了口,“王妃,你就为了孩子也好,和殿下试着圆满吧。我们……都希望你和殿下能团圆。”
“……”郝平湖默默的抬头望着冬问,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对这些待她真心的,她自然是吃软不吃硬,狠不下心来拒绝,只是她也很难开口答应。
僵持了一阵,战局边缘的夏荷开口打破道,“王妃,还是不多说了。王妃闲滞此处也无事,不如下去走走吧!孕妇多运动对胎儿好。”
“嗯……”想到腹中的孩子,郝平湖不自禁就放轻松了紧绷的唇角,换为微笑。现在也只有腹中的孩子能带给她完全的欢欣,将所有忧愁都抛诸脑后。
郝平湖在冬问和夏荷的陪同下走了一圈,就有些累了,歇了一盏茶时间,郝平湖起初还盎然的兴致所剩寥寥,心思渐渐浮躁不安。
“王妃……”冬问正要出言开导,恰林御医下了楼来。
一时,郝平湖的心思不受控制的回到了百里寂夜身上,“林御医……”
“王妃。”林御医恭敬的礼拜后道,“王妃有何事要问?”
“我……殿下他如何了?”郝平湖终究没有惺惺作态的掩饰自己此刻的心情。
林御医道,“殿下已经无碍,按照药方调养数月,应可切断病根。”
“好,谢谢你,林御医。”郝平湖不是客气话,却是自然便如此说道。
“王妃……”林御医深重的看着郝平湖,“待殿下痊愈,我将辞官并不再行医。所以……”
“啊?”郝平湖惊讶不已,“林御医医术高明,又值壮年,理当悬壶济世造福百姓,为何突然萌生退意?”郝平湖不得不怀疑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林某心意已定,请王妃不必多言。趁如今,请王妃让林某再为王妃看诊,为王妃和小公子再尽绵薄之力。”
郝平湖见此状也知不能多言,万事不可强求,“好!劳烦林御医。”
“还请王妃移步室内。”
“好吧。”郝平湖本觉得此处也未尝不可,但既然林御医提出,郝平湖也就随听医言。
上了楼,郝平湖坐定后由林御医诊治,林御医探手搭上郝平湖的命脉,一会儿后又拿开,再望了郝平湖的面色,后又搭脉,反复了几次还似乎犹豫不决。
郝平湖见他欲言又止,问到,“林御医,状况很严重?”
“不是。”林御医忙摇头,扫了眼郝平湖身后立着的冬问和夏荷,恳求道,“王妃可否……”
郝平湖左右一视,明白了过来,“冬问、夏荷,你们先退下。”
冬问和夏荷都有些疑虑,但还是依言退出门去。
关门声过后,郝平湖见林御医似乎微舒气,越发觉得内情严重,“林御医,有话就直说了吧。现在,只有我和林御医了,不用再担心。”
“王妃恕罪。林某如此,只因有些事林某只敢对王妃一人说,不能道与外人知晓。”
“林御医不必多礼。”郝平湖不是特别有好奇心的人,但见林御医如此谨言甚微,倒是好奇起来,“林御医请坐下说吧。”
“多谢王妃。”林御医回坐上凳子上,手压在随身的医箱,微微颤着,犹豫了好久才微哑着嗓音出声,“林某今日要说的是关于殿下的事。”
郝平湖并不怎么意外,轻点了点头,表示已有准备。
林御医见此淡定了些许,缓缓道来,“林某自雪妃开始,和殿下结识,至今二十余载。”仿若是回忆,林御医一面回顾着往事,一面组织言语诉说,也如倾吐长年的抑郁,而语速稍急……
“殿下与林某的交情非是一朝一夕,只要是在皇城,若府上有人伤病了,必然会先找我。”
“哦……”郝平湖轻轻的应了声。
“不过早些年,殿下还不是燕南王前,很少找我看病,就算是我知晓他抱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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