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153章


“你说你记得,就该清楚,你没有资格为一个女人而死,因为你已经死过了。”
百里寂夜依旧默默无声,目光不瞬的盯着百里紫苑。
“月奴已经死了,郝平湖不是月奴。没有过往记忆的月奴,根本不是月奴。”百里紫苑慧目狭光,“留着一个空壳有意义吗?”
百里寂夜再度默然。
“自从郝平湖来了之后,你失利过多少次你知道吗?百里寂夜,如果不是我留情,你现在已经死了几次都不知道!你是王,是秦楚国最强的王,你竟然为个女人弱成这样?”百里紫苑深吸了一口气,“王兄,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卑微不自信了?如果她是月奴,她一定会回来的。如果她不是月奴,你留着她何益?”
“你是说你放走她,是为了我还是为了秦楚国?”百里寂夜开口问到。
“为了秦楚国。秦楚国已经失去了一员干将,不能失去能肃收军心的燕南王。”百里紫苑镇定道,“私情对于我们是多余的,我们没有凭靠的亲情,只能相信自己。失去拥有的实权,你拿什么去爱你的女人孩子、回报你的属下?王兄,别忘了……你是王。”
“好!”百里寂夜轻轻的点头数次,“明日,我们……回皇城。”那个月奴不是月奴,是郝平湖,因为她不信他。她会回来,他知道。
闭上眼片刻,再睁开,百里寂夜已经是冷目峻颜,“传军令,今夜所有守城军卫罚军杖三十,减俸禄三月。护国公主私乱军法国防,责囚送回宫,由皇上定罪!”
夜风拂过无月的夜城,徘徊着无声幽幽的思绪,不息不灭……
春水旧东流
第一百五十章 有情两分散 '本章字数:3397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30 10:49:20。0'
回到驿站,已经是天将晓,百里寂夜将盛春、冬问、夏荷召进房内……
百里寂夜提笔书写文书,完后抬眼都没有,“你们去署国,务必找到王妃。”说话时取出随身的印鉴,盖上燕南王印。
冬问和夏荷缄默不语,盛春阴郁道,“殿下,盛春必须跟在殿下身边,以策殿下万全。如今,逢春已经不在……”
百里寂夜抬了下眼,没多说话,将写好的书柬放入信封,递出给盛春,“如果在署国遇到署国的阻挠,不得已可以用上。”
“……”盛春迟疑了一下,终于抬起双手接下,恭低头,“是,殿下。”
“殿下……”冬问终于忍不住问,“殿下你不亲自去找王妃吗?”
“带走她的人不会伤她。”百里寂夜心中还是有一丝虑,如果是之前的秋之遥他可以完全相信,但经历了这夜的事,百里寂夜也有些许怀疑了。
“殿下,可是王妃一定希望殿下亲自去找她。”冬问急切道,“殿下……”
“殿下是秦楚国藩王,无皇上圣谕,擅出国境是叛国死罪。”盛春断然道,“身为燕南王妃王妃已经离开秦楚国,若殿下再离开,就是坐实叛国之罪。”
“对殿下而言,是王妃重要,还是秦楚国对你重要?”冬问再问。
盛春怒视冬问,“你一个小小婢女,有什么资格向殿下问话?”
百里寂夜挥了下手,示意盛春稍退,瞧着冬问道,“无国何以安家,无家何以安生?你要问的是我爱我手上的权利还是她?这个答案,我曾经对她说过了。你如果想知道,就去问她。”
“殿……”冬问还要问却被夏荷拉了下衣袖制止。
夏荷代了冬问开口道,“殿下可有话要带给王妃?”
百里寂夜沉默片刻,“无话可说!”
“是,夏荷一定将殿下的话带给王妃。殿下也请放心,我们找到王妃后,一定好生伺候。”
“出关文牒,盛春你去办理,你是轻车熟路了。”
“是, 殿下。”纵然盛春明显是不甘愿的模样,却无丝毫迟疑的接受了命令。
百里寂夜屏息一瞬,再缓缓吐息,沉下心来。月奴……
天亮之后,各奔一方,百里寂夜率领夜燕押送百里紫苑回去皇城,盛春和冬问、夏荷一行就换了普通百姓装扮,领了出关文牒就通关往署国去了。
郝平湖从懵懂中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她怔愣了许久才找回记忆。从床上翻坐起身,郝平湖掀开凉被,急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发觉自己安然无事,而自己所在的屋也是朴素平常的明家土屋,不是馆驿或者客栈,郝平湖一时又惊又奇。
“这是哪儿?”郝平湖自问。
没待郝平湖想清楚自己的处境和做好下一步打算,屋外突然由远及近的传来争吵。
“秋之遥,你站住!”
秋大哥?自己怎么会又和秋大哥在一起了?郝平湖抬头望去,见窗映有两个身影。
“你要欺骗我到什么时候?你果然是喜欢她对吗?为了她,你求我进宫帮你送她出来,又为了她你竟然连仇都可以不报!”
郁清歌?郝平湖再次辨出熟人,听她说话声量十足,应该是恢复了吧。
“公主,请你不要胡说,我和平湖之间没有。”
“没什么?你以为我信?我信你才是傻子!”床上的影子映着女人推了男人一把,“我问你,她重要,还是你报杀父之仇重要?”
“我的事情我自有安排。”秋之遥明显才强压着情绪。
“安排?你说好去杀百里寂夜为你爹报仇,可最后你还是舍不得用郝平湖做人质不是吗?你不止功亏一篑,甚至差点丢掉性命!”
郝平湖心下一抽,惊得险些叫出声来,急忙轻拍自己的心口,渐渐的将那夜的事情明白了过来。想来那个迷晕她的黑衣人也就是秋之遥不差了。心底无恨却隐痛。
“够了!公主,我的事不用你管。”秋之遥的话不紧不慢,却隐隐有些怒,“杀父之仇,我一定会报,但是平湖,我不许任何人伤害她。”
“你还说不是喜欢她?”郁清歌明显沉不住气,不过转而一声冷笑,“秋之遥,你别想得太美好,别忘她深爱百里寂夜,如果你杀了百里寂夜,你觉得她会怎么对你?”
“公主,秋之遥的事自己心中有底,不需要公主提醒。”秋之遥一反前态,彬彬有礼,“公主的好意在下心领,公主还是担忧自己比较适宜。”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我会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所以我赖定你就是了。”
“公主……”秋之遥欲言又止,终化一声叹息,不多赘述。
将屋外的对话尽数收入心底,郝平湖一时心绪杂乱,不知要怎么面对,看着秋之遥的身影走向门口,一急之下拉开躺下,装作仍在沉睡。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秋之遥端着药碗和药器跨入门来,轻掩了门,走来床边……垂目瞧着郝平湖许久,伸出手压抚在她的额头。
“月奴……如果你知道一切一定会怪我吧。”
郝平湖心中微滞,一瞬仿佛指尖惊心的刺痛灌入。
“月奴,有时候我真后悔没早些娶了你。可你……是我妹妹,我怎么能爱上你?”
郝平湖蓦然瞪开眼,“你……”
秋之遥察觉,急抽开了手,瞧着郝平湖双目炯炯的脸色抽白了几分,“月……平湖,你什么时候醒的?”
郝平湖撑坐起身,“你说的我都听见了,包括你在门外和郁姐姐说的。”
“平湖……”
“秋大哥,为什么你也叫我月奴?”郝平湖憋出一口气问出话来,“
“我只是……”
“你别告诉我,其实我就是月奴。”郝平湖突然心虚不已,她恐惧着这个认定。如果她真的是月奴,那么不是百里寂夜疯了,是她疯了吧。
秋之遥僵笑了笑,“平湖……你就是你,怎么会是月奴?”
“那你为什么叫我月奴?秋大哥,是我是你妹妹,还是月奴是你妹妹?为什么你从来没说?”
“你不是我妹妹。我妹妹……很多年前就夭折了。”秋之遥宛若失魂的全身轻塌。
郝平湖再度心惊,可瞧着秋之遥痛楚的神情也不忍再说下去,她记得的秋之遥从来平淡,让人如沐春风,他从未如此痛苦。“对不起,秋……”
手掌温厚的落在郝平湖头顶额前,“你很像她。”秋之遥微笑道,“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的一瞬间,我几乎以为我妹妹还活着。”
“秋大哥,你除了妹妹还有亲人吗?”郝平湖想着他要杀百里寂夜以报父仇,那他是除了早夭的妹妹外有爹娘的,他爹是被百里寂夜杀了,他娘亲呢?他是血族人,他爹娘中至少有一个也该是来自血族。
秋之遥揉了揉郝平湖的头,“现在,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郝平湖想要知道的不是这句,可听了他这句话她却也无法再问下去。其实他是不是血族又有什么重要?天下间已经没有了血族,而且他还是秋之遥,是对她恩深情重如同血亲的人。
秋之遥突然抽开手,似乎醒悟了什么,“月奴,先吃药,药别冷了。”
“好。”郝平湖接过还热的药汤,皱眉苦脸道,“闻起来就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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