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163章


的爹?
“你要是想为你爹报仇,那就要活下来,你活下来才有机会杀百里寂夜报仇。你还是孩子的娘,你生了他就必须要养他。”
“我要活。”活着比死还痛苦,可她必须活,身为人女,她必须要活。
“那好!马上准备上路吧。你的身子没时间耽误。”郁清歌不紧不慢的说完,站立起身,“妹妹,容姐姐再说一句。如果你真杀了百里寂夜,我想你一定会后悔终身。”
“我现在就很后悔。后悔当初我没有一开始就杀了他。”衔着泪,郝平湖强逼着自己才能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我再问一句,如果你爹不是你爹,你还会杀了百里寂夜报仇吗?”
“他就是我爹!”郝平湖驳斥道,“这么多年的恩情,岂能是不是我爹就能抹杀?”
“妹妹,若你已作如此觉悟,那姐姐当真不该多说的。”郁清歌道,“只是,我若再瞒你,他日必是我追悔莫及。你爹滇王确实不是你爹,就我所知,滇王生平只有一位妻子,只有一个女儿,而那个女儿早已夭折,不会是你。这件事是极少人知道,恰好我是其中之一。”
说完,郁清歌离开了屋,屋内独留下的郝平湖一人脑中不停回荡着她的话。
郁清歌没有等百里寂夜回来就将郝平湖搬上了马车,也带上了采莲和孩子往血族圣墓赶去。
大路到了尽头,马车无路可行方停了下来,郁清歌愁着如何将郝平湖带上山,一阵马蹄声追来,百里寂夜领着夜燕三人靠近来。
“我来抱她上身。”百里寂夜面无表情的下了马,上了马车。
“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郝平湖红肿着双眼恨瞪着来人,“我不要你帮我。你滚开!”
“你不许碰郡主!”采莲也出声威胁道。
只可惜他们两个人怎么虚张声势也被百里寂夜看在眼里,百里寂夜对两人的恨意不闻不问,不顾郝平湖的恼骂,反正她动弹不能,径自将人抱起,下了马车。
一路上,百里寂夜未曾讲郝平湖假手他人过一次,一直到了血族圣墓之中,郝平湖再见到曾经见过的密室,百里寂夜才将她再放到那张石床上。
郁清歌看了眼采莲,“你出去吧,孩子太小,别让孩子呆在这样阴冷的地方。”
采莲不放心的看着石床上的郝平湖,“郡主……”
“你有更重要的任务。”郁清歌将采莲连推带逼的送出了密室并嘱托道,“你要在外面帮我们关掉密室机关。之后,你带着孩子走远些,什么也别管。”
采莲轻抬了下抱着襁褓的手臂,望向躺在石床上伸头望向她怀中襁褓的郝平湖,还在犹豫。
百里寂夜盯着采莲怀中的稚子,面色深凝,可僵持许久却没开口说话。
郝平湖忍了忍别痛,终于发了话,“采莲,先帮我照顾好孩子!放心,我不会有事,为了孩子我也不会有事。”
“嗯……好。”采莲还是明显微犹豫了一下才答应下来,摸摸的走到密室入口的开关处,伸手按动机关。
待石门落定,室内突然咻咻的自发燃起来灯火,一圈圈的灯将室内照得通明,也映出墙上被火烧过而脱落的痕迹。墙壁上隐约的画着些古怪的暗红色纹路,诡异的红光将室内的灯火地面都染成了血红。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情两世休 '本章字数:5060 最新更新时间:20130408 10:59:26。0'
一室红光刺得郝平湖眼睛发疼,脑中一阵阵眩晕袭击,郝平湖不得已闭上眼,耳边传来郁清歌和百里寂夜的谈话,却似乎越来越远。
“燕南王殿下可认得上面的文字?”郁清歌问到。
百里寂夜的目光锁定在墙壁上许久,最后垂下眼,对上郝平湖的视线,慢道,“认得。”
“燕南王殿下有何感想?”郁清歌又问。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百里寂夜这句话是郝平湖脑中最后的印象,耳边响起的喃喃私语掩盖了他们的对话,仿佛经颂,渐渐的将她的思绪抽空,精神抚平,再无思考。
如大浪淘尽黄沙,浊水化清池,故梦曾经片片拼凑起来,终于完整。
风声柔习,如最柔软的丝绸滑过面颊,似情人的温柔,水声潺潺,如是呼唤。
郝平湖从迷梦中醒来,睁开眼,瞧着绿色的树影,一时怔然,“我……”在哪儿?
“妹妹醒了?”
循声,郝平湖望去,瞧见郁清歌正坐,面目几乎柔化在阳光的温煦之中。有一瞬,郝平湖脱口而出就要叫姐姐,但只一瞬她又沉默了。
“记起来了?”
郝平湖默默点头,“我好像就是庄周梦蝶,分不清我是梦蝶的庄周,还是蝶梦庄周,我是蝶还是庄周呢?哪个是梦,哪个是真?我是郝平湖还是月奴?”
“你想做谁?”郁清歌问。
“我……”郝平湖沉下心来,有许多事从心头掠过,最终惊鸿留影,不过一袭红衣妖娆。
“想明白了?”郁清歌瞧着郝平湖面上的变化,悟了于心。
“嗯。”郝平湖默默的点头,努力从手指的伸曲开始到撑起手臂,带起上半身。
郁清歌好心的出手相扶。
“不用。”郝平湖推开郁清歌,笑容浅淡,不似她原本的亲和反有月融梨花的疏冷,“姐姐好意月奴心领,只是主上曾有言,月奴永不能假他人之力,他讨厌软弱的人。”
郁清歌微凝眉,也没强求,收回手,一直看着郝平湖不稳的站起身来,她微挪唇瓣,“燕南王爱你的方式真奇怪。不过……我倒是觉得挺好。”
郝平湖红赧着双颊,也分不清此刻自己是谁,“我知道。他是个讷言重行的人,他爱人的方式应该从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宠溺而已。”
“他会让你自己成长得足够强。这也的方式或许是更好的。若有一天,他不在你身边……”郁清歌忽笑了一下,“去吧。他在后面山崖。”
“多谢,郁姐姐。”就那么一刻,当确定了真心,仿佛所有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她再看不见其他,只循着唯一的目标,脚步不自觉的就快了,从初的不平稳到后面平步如飞,奔赴一场相会,如大雁南归的急切,只寻求一个安稳唯一的归程。
顺着陌生的山阶而上,郝平湖又急又怕,直到青松避退,轻风迎面,树枝苍翠都退后显出朝阳中鲜艳如烈火的身影,郝平湖的心提起又放下,脚步再难跨出。
“主……主上?”
红色的人影微迟了一下,终于缓缓的回过身,被朝阳的光晕柔化的面颊仿佛无垢,“月奴。”
“主上。”郝平湖脚下一用力,奔上前去,就要扑进他怀里却又在最后迟疑,仿佛是近乡情怯,如是欲拒还休,“主上……”
“月奴……”趁着她犹豫,一只手臂已经将她轻缚,“月奴……”
“主上……月奴……对不起。”她开口道歉,眼泪就如崩了堤。
“你知道我从来不需要人对我道歉。”他揉着她的发,指尖触过都是温柔,语气却平常。“月奴,叫我你最喜欢的称呼。”
她红了脸,“夜……夜。”
“月奴,你终于回来了。”
“我……好想你。我……夜,怪我,怪我忘了你。我好没用!是不是我又让你失望了?”
“月奴从来不会让我失望。月奴……回来就好。我知道你会回来。”
“夜……我……回来了。”郝平湖发觉自己越是喜悦越是想哭泣,原来不管她是谁,她能爱的都只有他,原来那些坎坷好似恶意的玩笑,让这一刻如梦,也让她只想这一刻死去就足够。一颗仿佛漂流许久的心终于安稳下来,满满的都是这样的满足。
“夜……”她想不到自己要说什么去安慰他这些年的寂寞,去抚平她并非有意的一次次伤害。她知道他不需要她道歉,可是她心疼。“夜,我们回家,永远……”
“郡主!”
郝平湖在一起三个字还没出口,听到呼唤声从百里寂夜怀中抬起头,回望树林,瞧着采莲双手交揣在衣袖中,面带着微不自然似尴尬的笑着走来。
“采莲?你怎么来了?我的孩子呢?”
“郡主,小公子在秋大哥那儿。”采莲微低着头,还是含着笑的模样,“郡主,瞧着似乎很好。”
“我……我是挺好的”郝平湖想解释自己的身份可能不是郡主,可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打算过后再解释。
双眸熠熠的望着百里寂夜,“夜,我想到孩子的名字了。叫昭儿好吗?日月昭昭。”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百里寂夜含笑应了一声,面色忽而一变,眉目陡然深沉。
郝平湖敏感的感应到他的变化,却还来不及明白,身后突然莫名多了一道推力,失去平衡的身子一就斜悬崖外倒去。“啊……”
“月奴!小心!”百里寂夜抓住郝平湖的手腕,将人往内一甩。
随着惯性,同样处于边缘的百里寂夜自己却顺势出了边际。
“夜!”被人扶住的郝平湖惊叫着推开往前扑上去,“主上……”拼尽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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