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印》第43章


Ь础!?br /> 我拱手笑道:“不敢不敢。
方天师兄一看仪表非凡,武功必定不可小觑。才真是方丈前辈的得意爱徒呢。”方天顿时动容,仿若找到了知己一般,道:“师妹真是太抬举了。对了,还不知二位名讳。”
“在下林昕月,这位是我师兄,魍书。”我指了指魍书道。魍书听到我这般介绍,随即拱手应和道:“在下魍书,近日就打扰方天师兄了。”方天笑道:“说哪的话,无为道观与行隐寺乃上千年至交,何谈什么打扰不打扰的,魍师弟太客气了。”
说完方天前方带路,行至寺庙正门,便见“行隐寺”三个隶书大字如龙腾虎跃,甚是苍劲,仿佛活了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感觉就写一点发一点了,一直处于裸奔状态,最近还好,估摸下面就慢下来了。三日连更9000字,话说,离子也算……咩哈哈了……
、第四十一章 行隐寺庙
行隐寺乃佛门圣地、历史悠远,却长年深藏十里雾林之后,鲜少有人知晓。寺内皆得道高僧,武功与佛法并列,各个深不可测。其与无为道观并称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可见江湖地位举足轻重,只不过一个入世,一个出世罢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便问魍书:“既然你说行隐寺乃名门正派,却为何要将阿奴抓去当和尚?”魍书轻轻摇头,道:“这我也不知晓。再者,那癞头和尚到底是不是行隐寺的人,还有待商量。”
一时之间毫无头绪,夕阳西下,不消片刻,寺院被霞光侵染,仿佛身临幻境。
“魍师弟,林师妹,这边请。”方天在一处禅院前停下,那正门门匾上写着‘静心阁’三个字。他单手作揖,道:“此处便是二位今晚住地,若有什么需要可直接传唤弟子们,无需客气。”魍书称谢道:“如此便谢过方师兄了。”
方天连连摆手,道:“不谢,不谢。那两位就先进院歇息,晚餐我一会着弟子送来。”说罢,便要离开。我即刻唤住他,“方师兄,且等上一等。”方天回头,道:“林师妹还有何事?”我施上一礼,问道:“对了,不知师公他老人家如今在什么地方?”方天稍有惊讶,问道:“林师妹不知?”
我心道:我乃冒牌徒孙,再说此乃首次入住行隐寺,又怎会知晓?
方天见我一副迷惘样子,猛地一拍脑袋,道:“看我糊涂的,往年都是蔡师姑跟随徐前辈前来,她来得多了,自然知道师父与徐前辈习性喜好。林师妹是有什么事要找徐前辈吗?想必他们两人正在雨落书斋下棋对弈,我这便带师妹过去。”
“不了,不了,我只是随口一问,方天师兄想必事务繁忙,我与魍师兄就不留你了。”我立马送客道。
方天絮叨一会,便起身离开,不一会,消失在禅院深处。
推开静心阁大门,一股花香之气杳然袭来,甚是好闻,但见道路两边开满了蓝白相见的花,绿藤缠绕,花形相衬,却不知花名是何。魍书身形一顿,若有所思,他喃喃道:想不到禅院净地竟也有这般绮丽景致。“怎么?你知道这花名儿?”我出声询问。
一阵凉风拂过,枝叶哗哗作响。魍书自己转动轮椅朝花丛深处而去,仿佛沉溺在这花海香泉中。仙儿也一个跳起,跃了进去,花丛中传来它吱吱呀呀的声音。稍作片刻,一人一狐就被整个花海湮没。
就在这时,不知什么东西扔到了地上,枝叶颤抖,花瓣作响,让人略感寒意,我猛一转身,道:“是谁?”却无半分声音,四周静悄悄,万籁俱寂。
正当我以为是风,又几道石子打在我身上,我立即喝道:“到底是谁!装神弄鬼也不
怕辱没了威名!”依旧毫无声响。我心里暗道:到底是谁?难道?是那癞头和尚?左右张望,却无半个人影,真是奇了怪了。
这样想着,西北方向又传来一声响动,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颗颗晶莹透亮的玉佛珠,华光布满,甚是好看。不知不觉我走了过去,蹲下捡起一颗,圆润碧绿,乃饰中上品,却不知是谁丢在这里的?再一望,一颗颗佛珠沿着正门朝西北方向而去,蜿蜒曲折。
我思忖半响,觉得奇怪,这番情景,好像是暗地有人想引我去某个地方。抬头一瞧,魍书与仙儿已陷身花丛。横竖无事,况且这行隐寺乃佛门圣地,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我心底笃定,便顺着玉佛珠一路行去。此时,天色将黑,行隐寺稍大,越往里走,越显得空旷,而佛珠也越发稀少,有时只是零零散散几颗,在转弯处折射出摄人之芒。
走了大约一炷香,草木渐密,光线越发暗淡。
庭院深处忽然传出几人对话声:
“三师兄,这整日整夜守在此处,也忒没意思了,不如咱们去小师叔那偷几坛美酒过来。长夜漫漫,也好打发了去。”
“又开始混账了不是?佛门五戒,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邪淫,四不妄语,五不饮酒。要被师父知道咱们守夜日竟然偷酒、喝酒,小心他老人家佛法伺候!”
“切,什么佛法、刑法的,师父他老人家除了罚我们抄佛经就没有别的了。三师兄你要是不敢,一会九师弟拿来了,你可不要眼馋。”
“五师兄,怎么又是我去偷?上次被小师叔打得屁股开花,今次无论如何我都不去,要喝酒啊,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九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师父教导我们,要学以致用、融会贯通,咱们师兄弟九人中,就你的‘踏雪无痕’学的精湛无比,你被抓住也就是打烂屁股罢了,我们几个要被师叔抓住,那可就要去掉半条命,说不定还要在那万年冰寒的‘霜寒洞’中思过十年呢。”
此语刚毕,几人同时附和,嘻嘻哈哈,好不热闹,隐约传来那六师弟不忿的声音。我略有好奇,拨开枝叶,便看到几个和尚手拿棍杖守在一座禅阁前,相互玩闹。再一瞧地上,玉佛珠到了此处便没了。
一阵凉风吹来,我略微有了冷意,不由打了个寒颤,便听一人喝道:谁在哪里!顷刻,一根棍子抵在我的颈窝处,随即那人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九师弟慢着,且先问问他是什么人。”我抬眼一瞧,顿时瞠目结舌。便见眼前这人,眉清目秀,身形俊逸,除了头上光秃秃没了头发外,那模样竟与岑风不差分毫。
我惊道:“岑风,怎么是你?!”那人棍杖依然抵着我,他转
头对后面那人说:“三师兄,是个女娃娃。”
“什么?女娃娃?”后面一片唏嘘,又有一人道:“呃,九师弟,你下手轻点,且看清了,别触犯了无为道观的蔡师姑便好。”那人又道:“那蔡师姑长什么样子?”“实乃貌若天仙,英气逼人。”那人瞅着我仔细打量了一番,呆傻道:“如此便不是了,这女娃娃不过清秀而已。”他声音、容貌全然未变,神色却稍作傻气。
我问道:“岑风,你怎么了?我是昕月啊。”那人单手作揖:“女施主认错人了,在下方怀,乃启林大师第九位弟子。却不知施主怎么进得寺,又怎么到得这里?”
我稍作慌乱,道:“你不记得了么?正月十五,月牙河畔?”见他依旧一副迷惘样子,我续道:“还有荒林内,血蚁噬咬,龙卷飓风?对了,还有仙儿,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他依然不知不觉,我怯怯道:“你,你都不记得了么?”
那人摇了摇头,顷刻之间,我勇力尽失。难道他受了很重的伤,才导致了失忆?我父母惨死,家破人亡,这些日子来,承蒙他一直照顾。可,他,他怎能不记得我了呢?想着想着,愈来愈觉得委屈,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喂,你别哭啊。”方怀慌乱道,手中的棍杖都稍有颤动。
“善哉,善哉,九师弟,出家人慈悲为怀,你究竟做了什么,竟惹得人家女娃娃如此伤心,实在该打,看我不告诉师父去。”一个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便见一个络腮胡须的中年和尚倒挂树上,双手合十,长念善哉。
方怀面色通红,辩道:“五师兄混说什么,方怀一直谨记师嘱,自不会干什么欺负人的事,况且还是欺负女孩儿。”
“那为何人家女娃娃哭得这么厉害,你小子又作何解释?”五师兄嬉皮笑脸无赖道。
“佛门清地,由得了你们胡说八道!方之色,难不成你还惦记着山下,你那些红红绿绿的花楼妻妾们?”那五师兄听到此处,一个挺立翻了上去,嬉笑道:“四师兄差矣,师弟我怎么敢呢?”
“怎么不敢?你方之色就是色胆包天,也不知当初师父怎么瞎了眼,竟将你这采花贼给收了回来,真乃辱没佛门。”一个看似比方丈皱纹还要多的老和尚走了过来,对着方之色一通狠批。
“好了,一个个都怎么了?!守夜都能吵起来,都想去霜寒洞思过不成!”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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