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爱你》第25章

“故去的女儿？”
萧何点头：“董事长的大女儿，七岁那年害了一场大病，那时董事长还是一贫如洗，因为凑不齐医药费耽误了治疗时间，所以……董事长很喜欢那个女儿，现在他的办公桌上还有一张黑白的照片，那个女儿留下来的唯一的一张照片。所以他说你很像他的大女儿，应该就说明是很喜欢你的。而且，你应该快要升职了。”
张青笑没有机会接触到高层人员，自然也就不知道萧何所说的那些事情，“那现在呢，董事长有几个孩子。”
“两个女儿，一个儿子。有个女儿已经结婚了，嫁给Emmanuelle夫人的儿子。另外一个女儿在澳洲，儿子留在国内，还有一年就博士毕业了。”
张青笑安心地点头，“这样就好了，儿女双全。对了，你刚刚说我要升职了，什么意思？”
萧何低笑：“陈特助告诉我，董事长专门去看了你的考核，似乎是很满意的样子，因为他点了一下头。”
新一企业给每个员工都建立了一个电子档案，公司内部实行月度考核、季度考核和年度考核。每次考核的结果都要记录下来，存入员工的电子档案里。
“那我会调去哪里？”
“不知道。”萧何中规中矩地回答，“董事长向来是任人唯贤又唯能，就算他喜欢你，也只会让人事部照章办事，所以我估计，你应该不会调去很高。”
“萧何。”张青笑捶了他一拳，“你什么意思啊？”
“我说得是实话。”萧何坐正身子，有点严肃，“你在五楼做了有一年了，有什么收获没有？”
张青笑心虚地低下头：“我只是帮忙选稿子，哪里会有什么收获。”
萧何叹气，摇头，“那些会议稿件，尤其是高层人员的发言稿，里面有很多工作总结或者是公司未来的规划，你如果认真地去看就可以了解公司内部运作的优劣，尝试着写一些报告提案，还能预测出公司的发展方向，比如说会开发哪些新项目，和哪家企业合作的可能性比较大。你可以抓住这些苗头，做出一份完整的计划方案，拿回家我帮你修改。还有员工培训资料，每次你可以留下一本，看看新一需要员工具有哪些方面的职能，然后提高自己……”
见张青笑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萧何问道：“怎么了？”
张青笑眨眼，再眨眼，“萧何，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
萧何哑然失笑。
受到萧何的启发，张青笑开始努力地认真工作。萧何说得很有道理，对他自己来说也许是很简单，可他忘了他面对的是张青笑。
张青笑的智商显然是不够用，一篇会议稿件她看十次都抓不住重点，还因此耽误了工作进度，被经理一顿好骂。
熬了一个星期，黑眼圈都急出来了。萧何见张青笑萎靡不振的样子，觉得自己的要求似乎是太高了。没有让张青笑再照着他的方法去做，张青笑顶着黑眼圈问他：“我是不是很没用？”
萧何摇头。其实青笑不用很聪明，因为他在她身边。
不久之后张青笑真的升职了，调去7楼，上了两个楼层。为此她兴奋不已，因为每个月的薪水应该会涨一些。
晚上在餐桌上萧何听张青笑喜滋滋地讲涨薪的事。他的老婆总是很容易满足，意外买到打折的东西都可以高兴一整天。
“青笑，新一给新婚的员工有半个月的蜜月假，你想去哪？”
蜜月假？她怎么没有听说过？
张青笑想了一会儿，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现在好像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那以前呢？”
“以前啊。”张青笑玩弄着手里的筷子，“以前我就想来A市啊。”
“A市？”
“对。考高中的时候，我拼了命才跟你考到同一所高中。后来考大学，实在是力不从心。小说里写差学生暗恋好学生，使劲努力就能一起考进好大学，可在我身上根本不是，所以我大学的时候就一直想来A市。”
萧何突然想起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张青笑给他打过一次电话，问他是回家乡还是留在A市。
张青笑在A一直过得很辛苦，虽然是大学毕业，但她的那个学校实在是没什么名气，所以也就找不到很好的工作。开始她还是租的还是一室一厅的公寓，可后来物价飞涨；而房租，不是一年一年地涨，而是一天一天地涨，工资不涨她就只得去住地下室。最难过的时候，她一个馒头吃了两天。
她知道萧何在新一，也知道萧何过得很好，但她从来没有去找过他。只是借一些节日发去短信问候，或者偶尔借着什么事情给他打一个电话。
“A市你不是还有很多地方没去吗？”
张青笑点头，“那你去过哪些地方？你去过哪里我就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打羽毛球
张青笑做什么事情都要按照计划来，比如说每个周六上午是去超市采购的时间。
“哎，萧何，你会不会打羽毛球？”
“没有打过。”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说完，张青笑就拉着萧何往体育用品区走去，“我们去买一副羽毛球拍吧。”
“为什么要买羽毛球拍？”
“你前两天不是说脖子不舒服吗，办公室里的人多少都会有些颈椎病的。我在网上查过，打羽毛球对颈椎有好处，而且还可以锻炼身体，一举两得。可是……”
张青笑突然停下脚步：“我们小区好像没有可以打羽毛球的地方。在前面的空地打，保安会不会说我们啊？”
萧何拉着她继续向前走，“7号楼和8号楼之间有一座两层的小型体育馆，二楼应该有地方打羽毛球。”
既然要运动，萧何带着张青笑去买运动服，其实张青笑没有锻炼就要穿运动服的意识。
萧何给张青笑选了一套白色的，自己是黑色。
“为什么要选这两个颜色？”
“黑白配。”
黑白配？那应该就是情侣装了。
“可是为什么我的鞋子又是黑色的，你的鞋子是白色的呢？”
“你走路根本不长眼睛，连自己的脚都能踩到，黑鞋子耐脏。”
“萧，何。”张青笑砸了他一鞋子，“你不要变相地说我笨，以为我听不出来吗？”
青笑变聪明了，这样说，核桃露还是有效的。萧何决定以后让她每天喝两杯核桃露。
张青笑还准备教萧何打羽毛球的，可结果自己被他杀得片甲不留。接球接得狼狈不说，还总是要捡球。拿着球拍气喘吁吁地向萧何示威：“你不是，不是说，没打过羽毛球吗？”
萧何把张青笑拉到旁边的座椅上休息，给她开了一瓶水，“我真的是第一次打。”
张青笑喝了一大口水，又喘了好一会气儿，“你骗人。”
“我骗你干嘛？我以前都是打网球的，没打过羽毛球。”
张青笑冷哼一声，决定休息一会儿再继续。斜对面的网球区有很多人，最靠近张青笑的是一个穿红色运动衣的女孩，扎了一个很清爽的马尾巴。在重重的人形中，轻盈矫捷的动作显得格外醒目。
“哎，你看。”张青笑指着那个女孩示意萧何，“她打得很好啊。”
萧何看过去一眼，问道：“你会打网球？”
张青笑摇头：“不会，不过你看她打了半天都没有捡过球，都是她对面的那个人去捡的，就跟我和你一样，所以她应该是很棒的。”
呃，那个女孩打得的确不错，不过张青笑的判断标准还真是简单。
两人正说着，那个女孩忽然一侧头，然后向他们跑过来：“萧何，好久不见！快过来跟我打球，我弟弟太弱了，一点都不过瘾。”
“是你太剽悍了好不好。”一直在捡球的男孩也跟着走过来，“没见过女生打网球有你这么野蛮的。萧何，帮我好好教训她。”
萧何认识他们？
接过男孩递过来的球拍，萧何欣然上场。张青笑总算见识到什么叫高手过招。翠绿色的网球几乎是以雷霆之势在空中穿梭，张青笑甚至觉得她都能听见球拍、网球和空气强烈摩擦之间溅起的火花声。
对于胜负，张青笑本没有什么清晰的概念，她总觉得“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这句话是非常好的真理。可这一次，她却没有来得紧张起来，心随着那网球忽高忽低。
一直等她数到第99个，球与女孩的球拍擦弦而过。
女孩懊恼地挥着手里的拍子，“总是这样，为什么我总赢不了你第100个球，我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好不好。”
“你还好意思说打遍天下无敌手？”坐在张青笑身边的男孩嗤笑，“有本事打赢萧何一次试试看。”
“你闭嘴。”女孩一拍子挥到他的胳膊上，又转向萧何，“晚上去我家吃饭吧，我妈说好久都没看见你了。”
萧何点头，把球拍递给男孩，“这是我妻子张青笑，我大学老师的女儿肖诗，她堂弟肖岩。”
张青笑跟他们打招呼：“你们好。”
肖诗很惊奇：“你结婚了？”
“嗯。一月份的时候，你在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