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虎难下》第32章


只是,安君轩的反应多少是叫人有些在意了去。或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似乎已经识破了这些的布局?
10月15日 多云
不知为何终日的没有胃口,持续的呕吐症状让我想起了所谓的妊娠反应。还是搬出去住比较好,以免出什么意外。
10月20日晴
他的反应愈来愈冷淡,以至于我也不想再同他说什么近况的几些。然而我真是觉得自己怀孕了,毕竟身子骨怎样都是不会没有理由的肿胀罢。
10月25日阴
实在是照顾不来了,果然,那一天是他没有拿掉那个孩子。不是说只是用作计谋的道具么?原来所有人都是在利用我。
10月30日阴转多云
出乎意料。她竟然是那个人的姐姐。忽然觉得,正是因为肚子里这个孩子,我已再次成为了他手下的棋子。
11月3日大雨
不知怎么的忽然不知所措起来,或许更重要的是我不知该去怎么圆这个谎的心。事到如今,唯一可以确认的,仅有我想要迅速摆脱安家的心。
11月5日晴
孩子没了。他答应我的事或许也就这么没了罢。”
眼前这一片或是从未料想过的荒芜,安君轩低下头,心底却是怎样都无法平静的伤痛。
他又怎会不记得那一日在她那里遇见的那个男人,只是从未想过她竟是一次次利用着他对她的至情至义。
亦或许,在她的世界里,自己从来都是阻碍而已。
只是回忆是断续的几分,在印象里,这个男人是从未与自己有过瓜葛的些许。
唯有流火,如众矢之的。
猛然回过神来,耳畔是熟悉的音律。
“流火,我……需要你。”
如孩童般的恳求,丝丝点点是叫人心疼的脆弱。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好沉默的说。
扭动卖萌。 
第30章 悲从中来
“重大新闻;今日午间时分,一名大陆籍亚裔女子于纽约市A医院跳楼自尽。据相关人士指出,此次身亡女子为早先闹出家庭丑闻的著名地产大亨安宗山次女安子轩。由于事出突然,安氏股价亦于今日下午下跌约三十个百分点。自今年下旬以来;安宗山便是家族丑闻不断;而此间给安氏带来的巨大影响投资者恐怕也不容小觑。”
满城纷扰,行人驻足。
莫大的广告屏上满是同样的场景;猩红一片;触目惊心。
流火抬起头;还来不及反应便是听得了那处熟悉的铃音声线。
“君轩……”
是尚未开口便被抢白的话稍,言语里几近是如孩童的依赖点滴;
“流火,我需要你。”
听得出这话语里的脆弱和不安;流火也倒是顾不得了其他。
而即使心中有多少的芥蒂,安君轩在自己心里也总是占着那般重要的位置几些。
只是眼前这番多少事叫人的景象纷然。流火走上前,遇见的却是那方原本刚毅下的泪水涟涟。
情不自禁的心疼,而扬起的声线里亦是些许的温暖音调。
“君轩,我在。”
是早已倾透了几个世纪的波涛汹涌,流火低下头,臂弯拥抱下是男人如孩童般的嚎啕大哭。
什么都不用说,便是知得其中疼痛。
拥着的手臂便更是下意识地裹紧了些,任凭着那处衣衫的浸透,就这样持续着,许久许久。
“所以她是恨着我的。”垂下的眼角几分是不解,却是更多的心疼和自责,“你说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这么没有用……连妹妹的心思都看不出来……”
指尖翻动的那早已泛黄的日记,男人垂下的眸子里满是不堪的点滴。
流火抬起手,接过那一处纸信,却是一字一句,读得叫人应接不暇的措手不及。
“怎么会……”
是不自觉间涌起的恐慌愕然,带着心痛的些许。却想是那一天,她同她生生说的誓言点点,如今看来,不过是叫人扼腕的闹剧。
而震惊的却不止于她忽然的离开,还有那么多过去的阴霾,一字一句,如伤疤般的揭开。
“安君轩一辈子都想不到,这个宠了他那么多年的妈妈,是被我,一步一步,逼上的绝路。”
“还是要他回来才好,既然现在是多了共同的敌人。”
“想什么办法好呢,不然裁了那个女人留下的娃娃熊来陷害这个女人吧。”
“安君轩、秦之、流火,你们可都是我手下的棋子。”
“只要能摆脱安家,什么我都可以做。”
……
是如黑白电影般盘旋不断的倒映,流火抬起眼,遇见的是那一片叫人心疼的自责叹惋。
“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去想过,原来这样乖巧的妹妹,是在这个家过的那样不快乐。”
她着实是不知该怎样去安慰着他的,便是只好静静地站着,任凭他一遍遍的自我宣泄。
“对了,你知道这个穆慈是什么来历么?”却是猛然想起了什么似地抬起头,本是黯然的眸子里不禁涌上的是几分恨意。
流火回过神,脑海里却只是空白一片,“只是本科时候的同学罢了。未央那个时候……”
“这些事情说不定都是他的计划,”握紧拳间是几分的恨晚,而若是早日发现的几分,或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种地步,“你记得我们之前说过连恩二很可能是连姓人的女儿么?”语气间续,些许是断然,“这么多线索,加上从子轩的日记里看来,这个穆慈很可能是连恩二的弟弟。”
“你说穆慈?”掩饰不住的意外,却是茫然的音调几些,“子轩日记里也并没有指出那个‘他’究竟是谁,不是么?”
男人站起身,眸子里是倾泻了一处的愤然,“她是没说,只是我见到了。”
而时光流转,回忆里满是那个午后,接到了所谓“自杀”短讯后火急火燎的自己,和那方走道上卿卿我我的他们。
这是叫他永生都忘记不得的身影,掩埋下却仅是为了存留她的颜面。
不愿去揭穿,却是祸根源头。
流火回过神,方才是想起曾经穆慈的言语点滴,不由是升起的惧怕,还有恐慌和不知所措。
“……君轩……”禁不住拽进了那处的衣襟,流火抬起眼,遇见的是那一处几近苍白的荒芜。
扬起的话语里是后怕,“我很怕未央会出事,好像子轩那样……”却是戛然而止,怕是触到了面前人心底的苦楚忿然。
“我知道你在担心未央的事,”回过头,一把拥住的是那处小小的温暖身影,“我一定会查清楚的。无论是这件事,还是从前的那些事。”字字如誓言,直叫是将那手中纸信揉捏了的几些,“即便子轩是恨我也好,这样也算是为她出了口气罢。”
分不清的冲动,落满彼岸荆棘。
而另一边,连恩二紧皱的眉间着实是让穆慈紧张起了些许。
印象里,为人处世破是谨慎的姐姐几乎从不会为替自己铺陈后路而操心。只是这一次,出的不是其他,而是人命。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死前给你打过电话?”连恩二抬起眼,眸子里却是叫人分辨不出的情绪纷然。
点头应和下是小心翼翼地试探,而这一刻的男人着实是怕了的,好像是做错事了的孩童般躲躲闪闪。
只是那面前人又怎会不知他的脾性,知根知底莫若于亲。
“你不是不知道我之前才好心好意地替你安抚过她,”着实是生了气的,几分焦躁下是极力掩饰的责骂语气,“你既然是想要留下那个孩子,你就该知道孕期情绪不稳定是女人的特性。”忽然停顿的话语里竟是不知觉的几分心疼起来,而唯有见过那番住所的邋遢不堪后才会了解曾经女子经历的丝丝苦楚,“你也不去照顾她。即便是恨,也不该拿人命开玩笑……”
“姐……”抬眼间想要说的是辩解,却又是怕着的,便是在开口处生生将那些个理所当然一字一句地吞了回,“她住院的时候……孩子就已经没了?”
“什么?”
意料之外的结果,叫人惊慌的题头。
连恩二猛地回过头,夺步而上,是几分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你知道,其实知道她怀孕之后,我们也没有停过那些事……”话语里几分是愧疚,却是在那旁人听来竟是几分的傲慢点滴,“我也知道那样不好,可是送上门来的肥肉,谁不要呢?”
穆慈着实也是不愿去承认事情的结果起因,而事到如今,便也是没有什么得以隐瞒的真相。
安子轩身子弱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只是自连恩二叫那王姨前去照顾之后,这本是孱弱的身子骨下似更是“弱不禁风”了些。
于是便是在那王姨的百般劝说下,方才动了去医院检查的心思,只是结果多少是叫人惊愕的不堪。
宫外孕,畸胎。
递上的结果多少是叫人触目惊心的许些。好在是那王姨心思缜密,便是早早拖了医生改了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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