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色交易》第32章


正睡得混身发烫轻飘飘的时候,梁洛忽然感觉到脸上被什么啄着,她不甘愿地睁开眼,朦胧中,依稀看到张熟悉的在自己上面。她手臂一揽,便把他连着脖子拉拉到自己身上:
“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招呼也不打一个。”她呢喃道。
贺慕原浓眉微蹩了蹩,再展开,含着她的嘴唇说:“想给你个惊喜,今天怎么睡这么早,你不是说失眠严重,不到12点绝对睡不着吗?”
梁洛漂亮的眼睛弯得狡黠:“找了个妙方。”
贺慕原调侃地问:“什么妙方,不会是吃安眠药吧,那东西吃多了可不好。”
梁洛得意地从枕头下抽出那本看到一半的诗集在贺慕原面前晃了晃:“没吃那东西,靠的是这个,快的很,我只要看它二十分钟就准保能睡着。”
贺慕原一眼就认出这本诗集,也看到他精心保存的诗集被梁洛折得满是折痕,虽然有些心痛,但看到梁洛灿烂的笑容,想到能让她能安安稳稳睡个好觉,这点心痛就太微不足道。
他佯装吃惊地翻开书本看,“有这么神奇,怎么我原来没发现。”
梁洛不以为然道:“因人而异吧,也许你看是更睡不着呢。”
综合上楼前李姐的汇报及对何汶希那边得来的信息,贺慕原很敏锐地听出梁洛一语双关的话,他笑笑,毫不在意地把诗集往地毯上一扔,就手脚并用地缠上梁洛:
“错,我只有看到你才睡不着,只有把你吃下肚才能睡得香。”
梁洛羞忿地推开上下其手吃自己豆腐的男人:“臭死了,先去洗澡!”
贺慕原闻言还真停了手,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虽然根本没什么臭味清爽得不行,他还是听话地起身,“我去冲凉,你可要等我。”
梁洛点头保证,“一定等你!”
等贺慕原脱了外衣去浴室,梁洛就像小松鼠一样从床上爬起来,抱过长榻上他的衣服踮着脚尖跑去更衣室,并上门,快速地把他的衣服里外、所有口袋全部翻查了一遍,最后再拿起来仔细嗅啊嗅。
除了一张英文的药单,她什么也没找到,那些药名她也没看懂,衣服上味道除了他的还是他的,一点暖昧都找不到,这让她很是失望。
抱着衣服从更衣室出来,梁洛听到自己手机响了,这么晚会是谁打的?她把衣服放回到原处才去拿手机,一看,是娄雪。
“喂妈,出什么事了?”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梁洛就感觉一定是出了什么事,问话的语气便透露着紧张。
娄雪的声音陡然提高,激动地说:“没出什么事啊!”
梁洛松了口气,但还是疑惑:“那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我,白天打几个电话过去都没人接,你忙什么去了?”
娄雪讪讪地解释:“放包里没听见吧,晚上又参加排练很晚才回,这不洗完澡上床就立刻给你打电话。”
“幸好我没什么急事,不然的话这多耽误事。”原来家里是有座机的,可前个月梁洛打回去就打不通了,问娄雪才知道是梁爸爸嫌座机已经没什么用,留着浪费就停了。虽然她不暂同他们的想法,但才跟父亲关系有缓解,她当然不会为这点小事跟他抬杠,可是这手机打得,总是接不通,它好像也不太好吧。
娄雪笑着说:“有急事我们自己就会知道了,耽误不到的。”
梁洛才要问母亲最近的生活情况,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清晰的女声广播,全英文的,叽里呱啦一窜说的很快。
梁洛的英文也就勉强能装下面子,正经听说根本不行,所以也就没听懂对方到底说了些什么,倒是电话那头的娄雪,吓得突然就把电话挂断了。
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梁洛忙回拔过去,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那广播声已经没有了,娄雪的声音却变得很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梁洛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问:“怎么我听到有人说英文?”
娄雪略有不自然地解释:“刚才调频道时刚好调到外语台。”
梁洛不满地抗议:“这么晚还看什么电视,早点睡啦。”
“嗯,你也是,要注意身体,怀孕了可要第一时间告诉妈。”
“知道啦!”
羞涩地挂完电话,梁洛钻回到床上,闭上眼脑子不自觉地就幻想起她跟贺慕原生出的孩子,会是如何的完美:超智商的脑子、美得无与伦比的样貌,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的百亿财产继续人!
才想到这几点,她就已经飘飘然得要飞起来,还好洗完澡的贺慕原及时用身体把她扑倒。
两具身体便迅速缠绕到一起,抵死交缠。
夜深沉得只有海浪声依旧,缠绵完的夫妻又一起躺在浴缸里共沐鸳鸯。
梁洛拧着眉毛一脸痛苦地说:“慕原,有件事我要向你承认。”
饕餮足了的贺慕原心情很好,难得地顽皮一回,他“瑟瑟”地拍着胸脯:“承认什么表情这么凝重,搞得我心好怕怕哦。”
“我把放映室一盘动物世界的记录片带子弄坏了,虽然已经找人修补过,但中间丢失了一截,你不会怪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一边说着,梁洛一边像小狗一样缩在贺慕原肩上,挠他的胸膛。
贺慕原听完梁洛的话,脸色就慢慢沉下来,严肃地说:“当然要怪你咯,而且还得处罚你。”
梁洛没想到贺慕原会如此直白的回答,不禁一怔,手呆呆地停在他胸上,茫然地问:“处罚我?怎么处罚?”
“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在椅子上睡了夜,身为我的妻子,你罪大恶极,做为处罚,我决定,让你一个月内跟我,”话到这就停下,贺慕眼认真地望着梁洛,好像在等什么。
梁洛紧张地咽下口水,眨眨眼,虚弱地问:“一个月内跟我什么?”离婚?
贺慕原倏地一个翻身把梁洛压到身下:“生个小宝宝!”
水花四溅中,又一轮激情热烈开始。
一只玉臂在包围中伸出来挥舞着抗议:“一个月只能怀上,十个月才能生出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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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个荒银的人儿直睡到日上三杆才起床,早饭午饭并成一顿吃完,又一起去书房。
去书房的提议是梁洛提的,她说有本书上的东西她看得不太明白,让贺慕原给她指点指点。
贺慕原心知肚明梁洛的小把戏,却也没有说穿,顺从地配合她一起演。
梁洛从架子顶抽出另一本被撕了序的诗集问贺慕原:“我发现有好几本这样的诗集序都被撕了,放得这么高的地方一定是很少用到,可是这纸张边角都起了毛,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贺慕原淡笑着接过诗集,翻开来边看边说:“也许序上的内容主人不喜欢,也许曾经他经常翻看,之后却不再需要,于是便置之高处了。”
“真的不需要了,那我可就扔了?”梁洛问。
“反正我是已经不需要了,不过你不是说这种诗集催眠效果很好吗,那你就留着催眠用吧。”
“不用,你都回来了,我哪还会失眠。”每天晚上被折腾的,梁洛都嫌不够觉睡。
“即然如此,那就扔了。”说完,贺慕原就把诗集往角落里的纸篓一抛,“砰!”,准准入篮,随着它落下的,还有梁洛的一颗怀疑的心。
几番试探完,梁洛才把何汶希的事告诉给贺慕原听,并说出自己的想法想给何汶希换个地方换换心情。
贺慕原没有当即说不同意,只是让梁洛先等等,等他把何汶希的情况了解清楚,再来采取正确的方法,这样比她茫然的自以为是要好。
梁洛想想也的确如此,必竟何汶希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性格,还有她会那么痛快接受自己的好意?说不准还以为梁洛在炫富;两人关系反而更差。
贺慕原的办事效率比张慧琼那快了不是一点两点,上午出去,下午回来,他就把何汶希的一切调查得清清楚楚。
吃完晚饭,他牵着梁洛的手一起散布到海边。满天的红霞映得他们的脸上都是红彤彤的,海风里带着淡淡的水腥味,调皮的风儿戏嘻地玩耍梁洛的青丝。
贺慕原捋过她脸上的一丝乱发,温柔地说:“其实你完全不用自责汶希的改变,这一切都跟你没一点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如果不是我……”梁洛讪讪地截住口,如果不是她想着要利用贺慕原出人头地而不听何汶希的离开红屋,后面又因为工作、婚姻与她更少在一起,何汶希又怎么会与她渐行渐远。
“她妈妈的突然生病是她自己造成的。”贺慕原把脸转向天际,迎着绚烂的夕阳,声音平淡地说:“她妈妈是发现了她同性恋的秘密才被刺激得心脏病发住的院,后面又因为她不肯听她妈的劝两人在病房争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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