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奇术之夺命金丹》第8章


丹炉之中冒出一股淡淡的烟出来,这和书上写的一样,是丹成的情况,而取丹如果要等丹炉冷却下来肯定是不行,陈玉蟾手赶快伸进丹炉里面,忍住了疼痛,胡乱的摸了两把,赶快把手缩了回来。
带着喜悦,陈玉蟾轻轻的打开黑乎乎的手,两粒黑褐色的丹药正在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手中。
成功了,耗费了一个月的时间,陈玉蟾终于还是成功了,他紧紧的把这两个丹药撰在手中。
陈玉蟾此时最想的就是出门去见父亲,把这两枚来之不易的丹药给他看上一看,他想给父亲证明自己已经能够独立炼丹了。
他不顾手上的疼痛,拉开丹房的门,就向外边跑去。
陈国华已经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一股股白色的寒气正不断的从他的身上往外冒着。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想再见上陈玉蟾最后一面,但是陈玉蟾还在丹房,这一炉丹不知道不知道还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结束。
二弟,三弟,四弟包括三个弟妹也都在这屋子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悲痛的气息,他们都知道,他们的大哥陈国华今天肯定是活不过今天了。
陈国华张颌了一下嘴,陈智华赶快把自己的耳朵凑了过去,微不可闻的声音在他的耳朵边上响起。
“记住……别忘了我给你说的话,这一切都是有定数的……”
陈智华的眼睛迅速的丝润了起来,他感觉胸中一阵的激荡,眼睛中涌出两股泪水掉落在手上,迅速的变成了两个小小的冰片。
屋子的外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陈玉蟾飞快的跑了进来,脸上写满了欣喜,黑乎乎的手紧紧的撰着。
进门时候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一样,一声兴奋的声音响起。
“爸爸,你看,我炼好了,五味丹我炼好了,你……”
陈国华的手无力的掉落了下来,头也轻轻的歪向了一边,脸上也迅速挂上了一层的破败的灰黄色。
但是他听见了最后的一句话,此时他的嘴角上还隐隐的挂着一丝的笑意。
陈智华再也忍不住,喉咙中好像被塞进了一团破布,哽咽起来,泪水仿佛是开了的水闸,止不住向外边流着。
第8章金丹大要
陈国华死了,死的狠突然,在陈玉蟾看来十分的突然,一点的征兆都没有。
虽然以前也看见过村子里面死人,看到人们哭的稀里哗啦,他没有一点的感觉。
但是事情到了自己的身上,陈玉蟾才感觉整个世界都再慢慢变的昏暗,两粒刚刚炼制好的丹药从他的手中脱落,掉落在地上,沾满了尘土。
“爸……”陈玉蟾撕心裂肺的喊叫道,一阵阵的无力感在身体上游荡,泪水早就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只感觉身体在往下不断的坠落,而下面却是一个无底的深渊。而自己在不住的掉落,脸上仿佛是有千万个小虫在跳舞。
陈国华四兄弟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的寿棺准备妥当,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当时那个年代农村还时兴的是土葬,所以陈国华的遗体被挪进了在堂屋中的一口红色棺材里面。
“大哥为了我们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代价,他活的时候我们三个没有操过一点的心,他现在已经回去了,那我们一定要他走的风风光光!”陈智华沉痛的道。老三老四两个人也不住的点头,他们没有子嗣,孝子只有陈玉蟾一个人,但陈玉蟾还躺在床上。
实际上他已经醒了过来,他不愿意去接受这个现实,他好像再睡上一觉,等自己醒过来的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父亲会在丹房严厉的给自己说五金八石,让自己定时背会金丹大要。
但是这一切不可能会发生的。
陈玉蟾也明白,但是一想起来,眼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涌出。
院子里一片喧闹的场景,附近的邻居都来帮忙,张罗着白事儿的酒席,大门的外边已经搭起了一个长长的灵棚,唢呐声也渐渐的响起。
纸活排列在墙边上,有童男童女,高楼阁宇,十几个小孩正在一边嬉闹着。
陈玉蟾最终还是起来了,一身孝衣,白的有些晃眼。
但人却没有一丝的精神,眼睛中透露最多的还是呆滞,陈智华强行把他拉了起来,把孝衣穿在了他的身上。
“二叔,我爸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会突然就去了呢?”
“玉蟾,现在把你爸的白事办好再说,回头二叔一定把一切都告诉你……但是现在,你一定要坚强,我们三个叔叔也是相当于是你的父亲,你要听我们的话……”
陈玉蟾默默的点了点头,把一条白布勒在自己的额头上面。
这天仿佛也在为陈国华哭泣,一大早到现在,太阳就没有露面,抬头只能看见漫天的乌云再不停的翻滚,好像一条条张牙舞爪的黑龙。
不一会儿天上竟然落下雨滴起来,来参加陈国华葬礼的附近邻居全都慌张的躲在了屋檐下面,再等上一会儿,大雨竟然像瓢泼一样落了下来。
陈玉蟾跪在陵前,不住的往火盆中添加着纸钱。
雨中慢慢的走过来一个人,他没有撑伞,但是所有的雨水却在他头顶上方直接分开向两边落去,这人头顶仿佛是有一个无形的雨伞一样,十分的怪异。
走到唢呐班子的时候,唢呐声顿时停了下来,吹笙人打了个寒颤,只感觉一股冰冷的气息向他包裹过来,如坠冰窖,牙齿不由自主咯咯咯咯的响了起来。
一股股诡秘的气息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
这人走到桌子前面,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面额一百的钱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吹唢呐的人楞了一下,本能反应伸手把钱收了起来,轻轻的放进了口袋,把唢呐放在嘴边,鼓动起腮帮子,拼命的吹了起来。
落雨的声音,唢呐声,还有院子里面隐隐穿出的哭声交织在了一起。
这人走进院门进去,正在忙碌的陈智华看的清清楚楚,他心中咯噔一下,急忙跑了出来。
“不知先生来此有何事?”
来人并没有吭声,只是在门口对着陈国华的棺材遥遥拜祭了一下,从衣服中掏出一个木盒子出来,轻轻的放在了门口。
陈智华定眼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因为这木盒他十分的熟悉,正是陈国华已经拿走装金丹大要的盒子。
一时间,陈智华浑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慢慢的滑落下来,在下巴上打了个旋转狠狠的落在了地上。
“呵呵……”这人一笑,把陈智华的反应看入眼中,他转身又向雨幕中走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陈智华赶快捡起这个木盒子,轻轻的打开,当看到里面破旧的金丹大要时候,陈智华的心瞬间又悬了起来。
为什么南派的人又把这本金丹大要送了回来,他们要的不就是这个吗?这是陈智华想不通的。
陈玉蟾跪在陵前,猛然失去父亲的打击让他人看起来又些萎靡,他只是机械的把手中的纸钱慢慢的扔进火盆中。
忽然间一个古朴的盒子放在了他的面前,陈玉蟾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一看,陈智华的眼中闪烁着无数的情绪,有担忧,有难过悲伤,眼神中还透露着一丝的紧张和慌张。
“二叔?”陈玉蟾把盒子放在了一边儿,把手中的纸钱又扔了进去,火盆之中冒起一团火焰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玉蟾,这个盒子你先拿上,现在你就走,带着盒子去你干姑家去,在哪里住上一个月再回来……”
陈玉蟾有些诧异,当地的规矩,葬礼必须要有孝子,除非这个人没有后代,但是陈国华兄弟四个人,只有陈玉蟾一个下辈儿人。
也就是说陈玉蟾这一生最少要做四回孝子的。
但是现在父亲的葬礼还没有结束,陈智华却让陈玉蟾连夜离开,这让陈玉蟾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
但是他二叔的语气坚定,陈玉蟾也不好反驳什么,毕竟是自己的长辈,但他心中却好像被一盆冷水浇灌了下来。
“三个叔叔要把我赶出陈家了,难道他们一点都不念叔侄的情义吗?”
陈玉蟾紧咬住牙齿,点了点头没有再吭声,只是把手中的纸钱,一股脑全部都丢进了火盆中。
黑色的火盆中顿时冒起了一丝的白烟。
下雨的天黑的就是快,雨也渐渐的小了下来,陈玉蟾就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二叔丢给自己的木盒,其他的东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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