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途》第41章


回去的路上袁浩笑着对我说:“你还真别说,演得真像,你小子挺享受啊。”
我回他:“当小弟的!少说话!”
“呵,牛上了?!好啊,下次你可就要自己来喽!”他说道,不怀好意的笑着。
我一听这话肠子顿时就青了,这种事还要做多少次啊……
我们先去了附近的银行,将一部分钱存了进去,为了避免怀疑,有把剩下的钱分成几部分,辗转几家银行存了进去。最后,才身心俱疲的回到宾馆,也不管身上的臭水了,倒下便睡了过去。
☆、第五十二章 希望
早晨,或者说中午,我才醒过来。洗过脸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了袁浩。
我从行李箱的口袋里翻出了阿光的手机挂绳。手机挂绳猛地看上去并无异样,只是有点脏兮兮的,颜色发暗,本来银灰色的挂绳现在已经有些呈黑色,我用手挤了挤,如飘雪般的落下许多黑灰色粉末来,我想,这也许就是奥妙所在,若不然,难道重点在挂绳上已经丢失的蜡笔小新挂饰上?我可不认为阿光想告诉我他看到了蜡笔小新。
我把手机挂绳交给了袁浩,让他给我化验一下挂绳上面吸附的杂质。他开始并不相信我对他说的,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但我对他描述了我所经历的一切后,他的脸色明显的有些惊异,最后才收下了手机挂绳。
我趁着吃午饭的空问了一下他接下来的打算,袁浩说,他们在中国和美国都已经向法院递交了起诉书,而且准备私下派人去找区晋,因为很多事只能通过这种途径,同时,也要找回真正的青铜祭台,也是本就属于我们的东西。
我当时在想,这些谈何容易?区晋至今不明去处,却还有一大批尾随者,而且对我产生如此大的威胁,实在不可以低估或者放松对他们的警惕。
我本以为,阿光的死与青铜祭台有着莫大的关系,虽然这在很多唯物主义者眼中甚是荒唐,但我经历过的,比这荒唐的要多得多,放下阿光死前我们的遭遇不说,早在一年半之前,我便在山东遇到这么一档子事。
当时在山东的一个小县城里发现了规模不小的古墓,于是当地考古局上报后北京就组织考古人员去进行考古工作,而且那时我还是小组组长。那个墓葬的挖掘意外的进展迅速,仅仅两天就找到了主墓室,而且这一下了不得,很快就震惊了整个圈子,因为墓葬的规格竟然是黄肠题凑!懂点考古知识的人都知道,所谓黄肠题凑就是在棺木外垒一层柏木,一致向内,由上百根特别挑选的柏木组成,一般只有皇族或是宠臣才可以享有这种规格,墓葬主人的地位显赫可见一斑。
也就是在清理黄肠题凑时,出岔子了。我们分组清理、搬运。因为我在第一线,所以是每根柏木的第一经手者。我一边小心翼翼的抽出柏木,一边不停地激动地向墓室内望去,每搬一条,向内看一下。开始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棺木漆黑,什么也看不清,即使外面有刺眼的灯光,里面也占不到一点光。我渐渐地看着出了神,一直想着墓室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想着想着只听一声闷响,我竟失手把一根柏木掉到了地上,当时几乎每个人听到那一声声响都骂了我一句,我估计要不是那天快下雨了工作紧,上头一定得把我叫出去整个半死。
我吸取了教训,更加小心的搬运下去,可还是会忍不住装作不小心的瞟上几眼,可就是那一眼,我就肝颤了,我看到,棺材盖竟然掀了起来!我赶紧揉了揉眼,确认自己真的没有看错,我就僵在那里了,然后,更可怕的一幕出现了!里面的尸体,慢慢的坐了起来!刚开始是漏出了头发,接着是头,然后是手臂,最后,整具尸体就这样坐在了棺材里!身上萎缩着,沾满了粘粘的尸液。
我惊恐的回过头去想要叫人来看,再回头时却发现那尸体正坐在棺材上,肩膀耷拉着,用没有瞳孔的眼盯着我!死死的盯着我!我还可以感受得到一股强烈的怨念!
然后,我晕了过去。再醒来时考古工作已经接近尾声了,于是便要我安心养病,说我是劳累过度,剩下的工作便不用我参与了。其实我曾跟几个同事说过此事,但不出我所料,都说我产生了错觉,其实心里一定以为我是神经病。连我自己都觉得像是错觉一样。
后来我从报道和资料上看到了那个墓葬的主棺葬主,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那具尸体竟与我看到的那个尸体一般无二!那具尸体的样子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我开始察觉到,这绝对不是巧合……
当时爷爷还没有走,但患上了一种痴呆症,一阵清醒一阵迷糊。我趁着他清醒的时候告诉了他这件事,他当时问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墓主不敬的事,我说这倒没有,只是失手摔了一根柏木。爷爷一合计,说没事,那只是墓主为了显示尊严,难受几天就过去了,我并不知道他说的“难受”是什么意思,但是那天晚上,我便开始发高烧不退,浑身像散了架一般,怎么吃药打点滴都不管事。不过四五天后竟然奇迹般的好了,我才明白爷爷的话。
也就是在那之后不出一个月,爷爷便与世长辞,症状颇为蹊跷,是发高烧致死。
打那之后,我在每次参加室外考古工作前,都要带点我所认为的辟邪的东西,虽然后来并没有再次遇上这种事,但直到洛阳的那次挖掘,又唤起了我的强烈危机感,所以我才会认为,阿光的死不是一件单纯的事。可现在看来,如果化验结果出来,一切顺利,思路透彻的话,这件事便不难解开,阿光也可以瞑目了,只是对于小吴,我实在是愧疚难当。
袁浩下午来敲我的屋门,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说他要去美国安排他所说的那些事,卡里有钱,够用一段时间,而且这边还有黄西几个人陪着我,要我不要担心。
我没有回绝,把卡收了起来,因为男人之间,推脱胜过罪过。
晚上,我换了身衣服,故意在头上抹了些发蜡,便想去大香港酒家看看。
这次的心情便要好得多,虽然愧疚无法消除,但多了一丝欣慰,因为我看到了酒吧已经有了往日的风采,顾客逐渐多了起来,我大步走了过去,只因我心里已经有了谱。
我推门进了去,顿时感到一种很久不见的温馨气息。阿香见我进来,很是吃惊,好像没想到我会这么早回来。他今天穿着一件粉色的裙装,非常适合今天的氛围。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等下,我给你拿钥匙,我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随时可以搬走的。”她说完就从口袋里翻起钥匙来。
连忙推了推,说:“不要急,先坐下,我要和你谈谈。”其实我已经胸有成竹。
她先是顿了顿,但看到我已经找座位坐了下来,就回到吧台那里,问我:“喝点什么?”可我可以看出,她眼神里已经有了些落寞的神态,我可以感觉得到,她很享受经营这家酒吧的感觉,毕竟这里是她生活十几年的地方。
我随便点了点什么便邀她先过来坐。
“这样,我看你在这经营的不错,对这里是最熟悉不过了,你看我自己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别的地方也有生意,我想找个帮手……你看,我觉得你不错啊。”我说道,刻意显出我对利益关系的重视。
“不不!我不行的!”她连忙推脱。
“没事的,你先住在这儿,反正我不在这住,闲着也是闲着,我要有空,就过来看看,你看怎么样?”我又接着说下去。
她低头咬了咬嘴唇,我一看,有门。
“可是……可是……”她呢喃道。
“可是什么?”我问道,却已猜出了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还有学业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又犹豫不决。
“哦!你看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好吧,那……那我再另找别人吧!”我用了一招激将法,但却故意给自己留了余地。
我不再说话,一边叹着气一边喝着咖啡,表现的很是遗憾。
“我也想做,但是……如果你能白天来经营,晚上我倒是能做……”她说道,声音小了很多,明显的底气不足。
“好啊!就这么定了!”我当即一拍桌子,下了她一跳。
不出我所料,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你放心的在这干着,我肯定不会亏待你,这样,过几天我看能不能腾出点空间来,我过来经营,要不然就再找一个人来。”我说道,其实已经想好了自己要来。
“要不是看中了这里的位置,我也不费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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