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当铺》第95章


。随着黄老太太进了西屋,待张卫国离开后,便悄悄地对黄老太太说道:“黄姑,这个东西怎么处理?”
黄老太太将那人皮接过去,直接坐到了自己的屁股底下。,然后悄悄地说,“你认为这东西完全干净了吗?”
钟山一愣,附着在里面的那鬼不是已经被弄死了吗?藏在里面的虫子也逃了出来钻进了天官墓碑里了,难不成还有什么不成?不由得放眼去看。此时天色已暗,屋里尚未掌灯,钟山盯着那人皮看了一会,只是由于屋里昏暗,并没有发现什么。
黄老太太看了看钟山。钟山望着黄老太太,摇了摇头。
“孩子,坐到炕上来,背对着我。”黄老太太说完,便伸手往怀里摸索。
钟山正疑惑地坐到炕上,忽然见黄老太太从怀里掏出她那布包,顿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黄姑,你这……”
“看把你吓的!我给你开开眼。给我坐好。”黄老太太说道,一边把钟山肩膀一按。钟山顺势又坐了下去。
“您是说阴阳眼?我眼睛能看到那些东西的。”钟山辩解道。
“知道你能看到,但是你看到的顶多是一些小道行的东西,一旦遇到稍微厉害的,或者动了手脚的,你便可能看不到了。比如,这张人皮。”黄老太太说道。
“有蹊跷?”钟山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黄老太太神秘地说,然后起身到外面,看到张卫国正在弄着烧纸,便又回到屋里,重新坐定,然后说道:“一会儿有什么感觉也不要说话,我让你睁眼你再睁眼。”
钟山点头,坐定。黄老太太又取出几根银针,在钟山后脑上寻了几个穴位扎了进去,钟山顿时头嗡地一下,整个脑袋里似是过火车一样,嗡嗡响个不停,仿佛很多东西要挤破头一般。
黄老太太看钟山面露痛苦之色,却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取两根针,扎到他的耳后。钟山身体抖了一下,耳朵里顿时嘈杂异常,似乎有成千上百的人同时在耳边大声嚷嚷着什么,努力去听,想辩识下那些声音里到底说的什么,却一句也听不清楚,不由得心里着急,黄老太太有话在先,所以只得闭着眼,保持一动不动。
黄老太太继续取出两针,这回直接扎到钟山的眼角。钟山感觉到疼,被眼皮包裹着的眼珠不由得又剧烈颤动了一下,既而频率越来越高,感觉眼前鬼影幢幢,眼珠飞快地滴溜溜乱转。
黄老太太针法施完,目不转睛地盯着钟山,观察着他的反应。片刻过后,先将钟山脑后的几针取了下来,钟山顿时吐出一口气,直觉得刚才要被挤开的脑袋顿时清爽了许多。随着耳朵后面的银针被取掉,钟山手指微微动了下,脸上的痛哭之色也随着消失。如果说刚才就像是在一个人声喧闹的大都市里,那么此时的感觉就像是从那喧闹里顿时进了了无人烟的寂静草原上,心旷神怡。
“现在给你取最后两针,一会儿待我把针取完之后。你好好做做对比,看看有什么不同?”黄老太太说道。
钟山闭着眼,点了点头。
“好了,睁开吧。”黄老太太在把扎在钟山眼角的两根针取下来之后,说道。
钟山由于刚才难受,眼睛闭得很紧,此时听黄老太太让自己睁眼,才慢慢放松,眼睛逐渐睁开,开始试探地看了看前面。
“黄姑!眼睛比刚才亮多了!”钟山兴奋地从炕上跳起来,双手抓住黄老太太的肩膀,高兴地说道。他此时感觉眼前微凉,本来昏暗里看不清的东西此时却能看得清楚了许多。
“钟叔,那是我把灯点着了。”浆糊在一旁幽幽地说道。
钟山转身一看,浆糊正站在一旁用针拨弄着灯草,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醒的,还来了这屋里。估计是醒后看到他们不在,到这屋里又看黄老太太正忙着给钟山扎针,所以自己就把灯点着了吧。
钟山本来挺兴奋,见浆糊冒出这么一句话,顿时又气又不好意思,就欲给浆糊几下。浆糊见状,知道钟山来者不善,便忙躲到黄老太太身后:“黄奶奶,钟叔想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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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逼问浆糊 '本章字数:2061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19 19:52:15。0'
钟山哪里真的会打浆糊,二人不过开玩笑罢了。
黄老太太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忙说道:“别胡闹,这是什么时候?”
一句话,钟山和浆糊方在安静下来。
“赶紧试试,和刚才比较一下。”黄老太太对钟山说道。
钟山示意浆糊把灯灭了,然后朝四周看了看,然后高兴地说道:“是真的清楚多了,我现在都能基本看清浆糊的模样了。”
黄老太太又点了点头,把那人皮递到钟山面前,“你看看这呢?”
“嗯?这里面是什么?”钟山忽然纳闷地问道。
他看到这人皮并不似白日见到的那般,而是见里面似乎裹着一团影子,但是那黑影却是很淡很很小,淡的不认真看实在看不清。
“你还认为这人皮没用了吗?昨天即使你没发现,我也会阻止你烧了它的。”黄老太太说道。
钟山正要再问,浆糊在一旁却插了嘴。“黄奶奶,你和钟叔聊的什么啊?你怎么给他扎了几针,他眼睛就能看清东西了?你不能偏心,也得给我扎几针。”说完,便拽住黄老太太的胳膊不停摇晃,活脱脱小孩撒娇的样子。
黄老太太笑着说道:“给你扎是没用的,我给他扎针,是因为他是阴阳眼,本身能看到鬼什么的,扎针只是让他看得更清楚罢了。你又看不到鬼那些脏东西,给你扎也没用呀,还怪疼的。”
“谁说我看不到鬼的?我也能看到呀,不信你问问我钟叔。”浆糊忙驳道。
“嗯?你说什么,你说你能见到鬼?”黄老太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问道。他分明是被浆糊这句话深深地震惊了一下。
“我说我也能见到鬼,黄奶奶,你不信问我钟叔。”浆糊又强调了一遍。
黄老太太看向钟山,钟山见黄老太太一脸疑问,点点头,表示认同。
黄老太太认真地看着浆糊,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片刻之后,才慢慢地说道:“你姓什么?”
“我姓彭,叫浆糊。”浆糊哪里看出黄老太太的异样,还开心地答道。
“你父亲叫什么?你爷爷叫什么?”黄老太太继续问道,话里带着一丝焦急。
“我爸叫彭大夫。我爷爷的名字我爸没告诉我……”浆糊委屈地说,他担心万一回答不出问题,黄老太太不会给自己扎针。
钟山一旁似乎看到了一点门道,黄老太太如此这般,定不是想了解他家里名字的事那么简单。忙补充道:“他爸是我们那里的医生,医术不错,说起来,还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他,我现在是死是活还不知道。我们都喊他爸彭大夫。他爷爷我们也没见过,好像是从我记事起,就没见过。”然后指着浆糊说道:“黄姑是问你爸的真名儿,你喊个什么彭大夫!?”
“哦哦……嘿嘿,我一时也随着你们叫了。我爸好像叫彭天祖。”浆糊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个名字,钟山也听过,但是刚才黄老太太突然一问,他也一时想不起来了,可见平日里叫的人并不多。
“彭天祖……以天为祖……这名字有点儿意思。你爷爷的名字真的不知道?”黄老太太似乎并不死心。
“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爸从没告诉过我……”浆糊快要哭出来了。
钟山见黄老太太很是反常,试探地问道:“黄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此时黄老太太才感到自己有些失态,忙失魂地往炕上一坐,“没事,没事。”然后便不再说话。
钟山见此情景,便拉住浆糊的袖子,欲把他拉出屋去。
“干嘛啊?我还等着黄奶奶给我扎针呢。”浆糊还欲挣脱钟山,嗓门明显有些高。
“你没看你黄奶奶累了吗?老人家要多休息,明天再给你扎,现在先让她好好休息。”钟山连哄带拽,把浆糊拉了出去。
二人到了院子里,浆糊还不罢休:“你可别骗我,你都扎针了,我也扎。”
钟山满口应允,“好,好!现在你别去打扰她就行。”
浆糊才极不情愿地答应。
浆糊嫌外面冷,便回到屋里,帮着张卫国收拾东西,剩下钟山自己在院子里。
钟山扫视了着院子里的一切,眼睛似乎的确比刚才清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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