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王千岁》第51章


“有劳。”风潇月的话音刚落,门就“砰”地一声关上了,他似乎还听到了从里面插上门栓的声音。
“王爷?”碰了一鼻子灰的青云不解地看着他。一会儿在一会儿不在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风潇月皱了皱眉,随即又展开,眸中略显深沉:“我想王府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会不会是那边派来的人下手了?”风霁月走到他们身边问道,刚才的对话他也听到了。除了这个可能,他想不出别的理由会让整个王府都看起来如此戒备森严的样子了。
风潇月摇头,推测道:“应该不会,他们如果要下手,王府现在绝不会那么平静。”而且,以他对那个人的了解,他若是出手,必定一击即中,绝不会给敌人准备的机会。
“那……”风霁月也皱起了眉,略有所思。
“只能等了。”风潇月道,看了一眼谷苍松,谷苍松也凝重地点了点头。
很快,门就从里面打开了。王宁清一听到家丁说来的是风潇月,立马让他去通知老爷,然后又带了另外几个家丁出来迎接。出门看到门口惹人注目的马车时,他的脸色微变,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
快速地扫了一眼来的几人,他迅速地收起了眼底的情绪,侧了侧身:“各位有话进来再说吧。”
等风潇月他们进屋了,王宁清连忙找了一个家丁把马车拉到后院,随后又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确定没人,才松了一口气,掩上门,快步地跟了上去,边走还不忘吩咐丫头下去沏茶。
来到前厅,关上门,王宁清连忙行礼:“草民参见皇上,参见王爷。”
风霁月抬了抬手,微笑道:“不必多礼,起来吧。你我兄弟多年不见,怎变得生分了呢?”
他们三人年纪相仿,自小就一起长大,王宁清曾经还是风潇月和风霁月的伴读,关系自是非比常人。
王宁清站直身体,垂下了手,也笑笑:“多谢皇上抬爱,但如今您贵为当今天子,而我只是一介草民,这些礼数该有的还是必须要有。”
“那现在呢?”风霁月上前几步,在和他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停了下来,伸出右手。
王宁清愣了愣,微微一笑,同时也伸出了右手,两掌相击,声音清脆响亮。他勾了勾唇角:“好兄弟,好久不见。”行过礼,请过安,那么接下来,他只是他的兄弟。
“好久不见。”风霁月也道,看着他的眼里,同样也有着他的影子。也许这就是兄弟之情,无论分别多久,无论身份有多差距,都有一种东西,永远不会改变。
两人相视而笑,只是旁边似乎有人不开心了。风潇月假咳了几声,望着别处不满道:“你们是不是应该先分清楚,到底谁是谁兄弟?”
风霁月和王宁清同时愣了一下,对视一眼之后不约而同地抿着嘴暗笑。
松开相握的手,风霁月抱着臂,挑眉道:“哥,你现在有了嫂子,难道还不够吗,连兄弟也要和我抢?”
他的语气略带揶揄,可表情别提有多委屈了,双眼水汪汪的,仿佛快要沁出水来。
嫂子?王宁清的目光移向陆忆然,淡淡一眼,觉得很眼熟,只是在哪里见过,他似乎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倒是陆忆然,上前一步,轻轻点头:“王公子。”
“姑娘你……”王宁清抓了抓头发,似在仔细回忆,到底什么时候见过她呢?
“怎么,这么快就不记得了?”风潇月忽略了风霁月,轻轻易笑,揽过陆忆然的肩膀,半提醒他道,“那日在听风楼你们不是才见过吗。”
“哦,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日在外面等着王爷的那个姑娘!”王宁清恍然大悟,原来是她!他那个时候看到风潇月看她的眼神就看出了些眉目,只是事隔已久,最近又发生了许多事,忘记也是难怪了。
“世事无常,想不到姑娘那么快就成了王妃,请受草民一拜。”王宁清又上前行礼。
陆忆然哪里被人这么拜过,即使他只是拱手略微弯腰,也吓得她的身体一缩,倒退了一步,幸好风潇月及时拉住了她。
风霁月在王宁清的背上拍了一下,笑道:“好了,你不要拜嫂子了,你看嫂子被你吓的。”又偷偷地凑近他的耳边,小声道:“她现在只是我嫂子,还不是王妃呢!”
王宁清似信非信地点头,虽然现在不是,应该离是也不远了吧。
正在这时,门被打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行色匆匆地走过来,到门口的时候简单地吩咐了下人几句,便独自进了屋子。
“爹。”王宁清走到他的身边,这个人,便是已经辞官隐退了三年的王相。这几年他虽然人不在朝中,但朝中的消息一直都由王宁清与风潇月之间互通,所以他也是知道的。
他走上前,刚准备行礼,就有一双手扶住了他。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小辈们叙旧的谷苍松激动万分地抓着他的手臂,连声音也有些颤抖:“槐安,多年不见,你……可还好?”
“……你是苍松?”王相没想到他也会跟着来,家丁来通报的时候只说了是几个年轻人,现在看到他,一时也是情绪激动,“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
“此事说来话长。”谷苍松沉声道,见到了老朋友,他的眼底也难得出现了一抹喜色。
“相爷,我们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先坐下再谈吧。”风潇月适时出声,这次过来并没有提前派人通知,所以他会觉得奇怪也是正常的。
看到风霁月,王槐安微愣,然后俯首:“老臣参见皇上。”
“相爷无须多礼。”
“爹,我扶您过去坐。”王宁清把王相扶到了主位,风霁月坐到了另一边,而剩下的风潇月等人,则是坐在下面的位子上。
待大家都就坐,王槐安有些不安地看着风霁月:“皇上,你此番亲自前来,朝中是否出了什么事?”
这些年他虽然不在朝中,但风潇月总是会让青云或者红凝给他送消息,偶尔王宁清也会与风潇月去碰面,从而变相观察着朝中的一举一动。别说风霁月了,就连风潇月也几乎从未亲自来过,此次两人一起过来,必定是有要事。
风霁月点头:“相爷猜的没错,朝中的确是有了些麻烦。”
在他的这句话下,气氛似乎一下子严肃了下来。紧接着,风霁月将他在朝中所发现的事情一一告诉了王槐安,风潇月也将如何找到谷苍松以及遇到刺客的事情简单地讲了一下,王相听了个大概,眉宇之间稍显沉重。
原本他辞官回乡也是奉了先皇的遗诏,此刻一听,便已料到是何人所为。看样子这件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棘手。
“自从纪尚书被灭门的那日起,我就料到他一定会对我们动手,这一天我等了这么多年,终是要来了。”王槐安一手撑在椅柄上,感叹道。
谷苍松一掌击在桌子上,脸上带有愠色:“哼,要杀我们,他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够不够资格!”
“师父,您先冷静一点。”风潇月见他似要生气,劝他道,“如今之计,我们必须要快点想出办法带着相爷离开这里,月儿的信鸽应该已经到了京城,一旦皇叔知道你没死,接下来会下手的,一定会是相爷。”
谷苍松沉下气,复又问道:“潇儿,你是不是已经有办法了?”听他的口气,似乎并没有多少担忧。
风潇月静了静,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缓声道:“我想皇叔这次绝对不会那么大意了。”
只要是个聪明人,有了第一次的失败,就不会让相同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如果换做是他,上一次放火烧宅被谷苍松逃掉,而这一次,他一定会让那些杀手亲手杀了他们,亲眼看着他们死才会放心。
“我们必须要让相爷一家死在他们的剑下,这样才能彻底消除他的疑虑。”
风霁月皱眉问:“你想怎么做?”他当然知道他说的死,并不是真的死,只是要制造出这样一个假象,却并非那么容易,况且还是要死在他们眼前呢。
风潇月没有说话,看了陆忆然一眼,似乎在想着什么。
王宁清忽然道:“可是现在府外都是他们的人,只怕就算我们要偷梁换柱,也难以不被他们发现。”
“你们发现了什么?”突然想到进门时他们都小心谨慎的样子,谷苍松打断了他的话问。
“是这样的。”王槐安站了起来,“前几日夫人带着丫头上山去上香,无意中看到身后有几个人鬼鬼祟祟地跟着她,山林僻静,又鲜少有人出没,若是出了什么事,也无人知晓。幸亏她近几年经常去那座寺庙,与里面的主持或多或少有些交情,那主持听闻之后,立刻派了一个小和尚带着她从后门离开,才免去了一难。夫人匆忙回来之后告诉我们,宁清不放心,便故意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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