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犯_长孙明》第21章


“呜…”程意被欲望涨红了脸,他醉眼朦胧,伦理道德早被性爱的快感抛之脑后。他抽出手去扯傅遥,“松…松手…”
傅遥也红着眼睛,他三下两除二扯开了皮带,早已昂首挺立的粗大性器不由分说地弹了出来。
第三十章 (下)
程意十八岁的时候接受了一个名叫Vivian女孩的表白。他们的第一次发生在程意生日派对的夜晚。
外面觥筹交错,人声音乐声酒杯碰撞的杂音沸沸扬扬。房间里他低着头用亲吻抚慰,在女孩忐忑和期冀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傅遥松开手再度俯下身的同时,那片倒影在目光的汪洋大海里对了调。程意的粘浊溅到了傅遥缠在他的腿上。
程意抓着被子往后退缩,脊梁骨撞到冷冰冰的床背,那温度就和他此刻往下沉的心一样。傅遥的手已伸了过来,指尖的靠近像无声电影里的慢镜头。
这本来可以成为一个不失罗曼蒂克的文艺爱情片,却被程意抬手奋力抵抗的右手打破,暧昧与温柔像末日的冰川碎成一片。
程意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那种恐惧和屈服于快感的羞辱将他赤生生推到了刀锋兵刃上,他脑袋里像装着颗定时炸弹,昏昏沉沉却又提心吊胆。
“别这样对我…”他轻喃,手被傅遥轻易握了回去。
傅遥眉头的青筋隐隐若现,他胀痛的要命,却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像发疯一样扑向程意。可他对他的渴望只增不减,那是着了魔的燕尾蝶,扑腾扑腾的闪着鬼魅的荧光。
他探着身体在床头柜的抽屉翻了翻,没有找到想找的东西,焦躁又隐忍地盯着程意。
可傅遥的隐忍程意看不懂,他刚被傅遥玩弄地射了一次,双腿无力地被纠缠在对方身上。
傅遥硬挺的前端挤进来的一刻,程意像被人拦腰折断一般,他抓着棉被的手指狠狠地戳进了手心,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心理上的分崩离析和生理上的痛苦一上一下地折磨着他。
傅遥见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下巴像飘零的骨朵虚弱地垂在一边。他伸手在他唇边摩挲。
“别咬着”他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没有润滑的进入尤其的痛苦,他肉茎的头部刚探入一点便被程意还稍显干涩的甬道卡住。他心疼他,这娇滴滴的哥哥正害怕地在他怀里发颤,他不敢轻举妄动。可不进不退又实在不是办法,他舔着他的嘴角,舌头神不知鬼不觉地往里钻。
“哥哥,放松一点。”
程意下意识地摇摇脑袋,他冷汗涔涔,那从未被人入侵的地方正被一根滚烫的硬物一点点刺穿。它试探地挤进他的身体,每入一分便引得撕裂肿胀的疼痛和不适感像返潮一样拍在他身上。
傅遥也出了不少汗,他舌头搅着他的口腔,连逼得程意昂着头承受猛烈的亲吻。他粗大的阴茎缓慢地在他紧窄之处前行,小心翼翼地挪了好一会儿却还有一截没有完全进入。
肠壁的褶皱紧紧地包围着肉茎,肉欲摩挲的快感在脑中掀起惊涛骇浪。他红着眼,嘴里吻得更凶,舌头直挺挺往程意深喉处冲撞。
“唔…”程意绷着身体往后退,可他后面是同样硬邦邦的床背,早已退无可退。
伴随着口腔侵略的不适还有傅遥逐渐加速的抽送。程意清晰地感觉到方才挤进身体里的硬物在缓慢的抽送中变得更粗更热。干涩的疼痛在不知不觉中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和渴望替代。
傅遥扣着程意的大腿,身体紧紧地压在他弯折的身上。肉茎像找到了归宿,迫不及待地在紧致的甬道里一抽一送。
他快活得不得了,恨不得一辈子也断送在程意身上。
那根紫红色的硕大男根终于在不紧不慢的抽送中完全挤进了程意的穴口,一拉一扯带着入口的鲜嫩的褶皱也一翻一折。
男人和女人在欲望面前总是一样的卑劣。
程意闭着眼睛,想要回避下身翻涌的快感。他再度勃起的阴茎被傅遥握在手中套弄,对方的肉棒正在他体有条不紊地冲撞。每一次挤进和挤出都伴随着和肠壁亲密地摩擦,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对方气势汹汹蘑菇云的形状。
一前一后的夹击让他毫无防备地泄出一丝呻吟。他羞愧难当,却又被对方捉住了把柄。
傅遥抽送的更快了,那套慢条斯理的柔情被丟到了天边,一下一下大喇喇地要把对方刺穿。
“不…”太快了…程意用手抵着傅遥的小腹,想阻止他挺动的速度。他已全面失守,溃不成军。他快要承受不住了…
“哥哥…别怕”傅遥拿开他的手,把他攥在手心捏着他的手指揉了揉,胯部挺动的动作却一点儿也没落下。
他狠狠地往里面一送,引得对方臀部的细肉像浪花一样颤了颤,又丝毫不拖泥带水般快速退出来,只留头部还卡在洞口。
“傅…遥…嗯…别…”程意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架势。那种不同于男女交媾的快感天翻地覆地统领了他的感官。
傅遥抓着他的手要带着他朝万劫不复的沉沦共前行。胯部的挺动不知疲倦,肉囊似也要跟着每一次全心全意的撞击挤进程意的身体里。
“求…求…太快…了…啊”程意被干的惊叫出声,傅遥找到了他的前列腺点,猛然在送入的时候擦过。他抓着傅遥的腰无力地喘着粗气。
程意夹得太紧了,快感同样要将傅遥淹没。傅遥身下的速度不留情面地越来越来,他咬着程意的耳垂,一边抽插一边往他耳朵里呼着暧昧的热气。
“哥哥,我要射了”
程意哪里还听得见他的话,他像被抛在了空无人烟的云端,手指嵌进傅遥的脊背,无意识地发出微弱的嘤嘤的求饶声。
这声音是最火辣的催情剂,傅遥几个冲刺再也没忍住,连着狠辣辣地顶了几下拔了出来射在了程意的股间。
第三十一章 :
程意是被腰上突如其来的温热叫醒的。
睫毛和眼皮分离的时候,他用了一秒钟看清了横在自己晚上的手臂,剩下的分秒流逝里,身体的粘稠经由感官一点一滴传递到四肢百骸。
太阳穴开始突突直跳。
是宿醉的后遗症还是不由自主的心慌马乱。
程意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昨日已去,他知道,他比任何一刻都要清醒。
“饿了吗”
头顶上传来傅遥含糊不清的声音,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程意反复确定,是的,除了过分亲密的举动和既已发生无法假意忽略的痕迹,傅遥询问他的语气都和往常无异。
那一种带着征询,亲昵的口吻。
程意没由来一阵心悸。他推了推横在腰上的胳膊打算起身。手指接触到对方微微凉的皮肤时思绪开始纷乱的游走。
他不由自主开始回忆起前几年在美国的浪荡生活。他和Leonard穿梭在各色场所,和政客商业精英谈天论地,和美人名媛调情。他们出生优渥,长相上又占尽优势。尤其是程意这一派温润绅士,总是最得女孩们欢心。
直到后来腻了,乏味了,才又逐渐神神秘秘起来,叫为他牵肠挂肚的女人伤心。
他做过不少的荒唐事,可哪一件想来,都没来发生在几个小时之前让人觉得荒谬。
伴着荒谬的,还有一种连语言都无法描述的心惊胆战。
程意扯了两下没扯开,眉心跟着蹙了起来。这种疏离冷漠的侧影已经很久没在他身上出现。他其实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温柔更像是一种习惯性的教养。
理性回归的同时,他开始用处理公务的思维梳理发生的种种。
他和一个男人睡了。这个男人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他叫傅遥。他用一种接近强硬的方式和他发生了关系。
在这之前,他们本来同其他正常家庭里的兄弟一样要好。有时会斗嘴,有时会闹得嘴也合不拢。他们记得彼此的生日,会挂念对方,会担心对方的学习或工作。和所有其他血浓于水的亲人一样。
程意这才感叹时光飞逝的无情,他几乎要忘了这般要好的亲密无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隙。他开始害怕傅遥,开始忌惮他,躲避他,开始怀着一种心软和绵绵的亲情对他的逼近无可奈何。
傅遥很早就醒了,他在卧室外的浴室洗漱后拐进厨房简单做了早餐热着。他见程意还睡着,又轻手轻脚地凑到他旁边。
仿佛有一种默契,虽然并不叫人多么开心。
程意就是在那一刻睁开眼睛的。傅遥正盯着他入迷,见他的睫毛羸弱地挣扎了一下,渐渐的顺着上眼皮掀起,就像一幅画一样,开了天机,透了些潋滟的光进来。
他盯着不敢动,怕他下一秒就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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