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行走》第40章


“先生,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哦,没有,我就随便看看,了解一下。”
“先生请坐”女孩请他在沙发上坐下,倒了杯水,微笑着:“我是护士饶娟,您先看看资料,有什么问题就请告诉我。” 
“哦,你是护士,为啥不穿护士服?”楚越接过彩页。
“先生您知道,我们的工作是为了治疗和排解患者的心理疾病,那样的话会有压力。”女孩微笑着说。
彩页就是业务介绍:心理咨询、心理测试、测谎、评估、鉴定等等。只是在最后有排小字:心理学家:宁深瞳。
第31章 第 31 章
楚越站起来四处看了看,大厅左右两个走廊,各有几间屋子,都关着门,也不知道刚才那位是不是进了这里。
“你们这这么多医生吗?”楚越指指那些门问。
“不是,这是宁医生的工作室,没有其他医生。”饶娟微笑着。
“那这么多房间?”
“这些是做相关测试的房间,比如沙盘等。”
“哦,行,那我考虑一下,有需要再来。”
“好的,先生请慢走!”
出了大门,楚越想,一个心理医生,一个外科医生,如果说项飞和他认识也不奇怪,难道真的像护士说的他们是情侣?不对,那项飞死的那天,他没事似的从项飞家楼下离开,这样来说,不会是情侣吧,到底是不是这人还不知道,回去先给大黑脸说说。
熬到半夜,总算堵住了游海,经过这几天,游海的情绪也慢慢缓了下来,和楚越说了很久,说到工作,很多专业术语,楚越听不懂,反正就是很厉害的样子。说到项医生怎么敬业、对人很好,一点不保留的教他,对病人也很好,甚至亲自喂拒绝饮食的病人吃饭。说到在项医生出事的前三天把他自己的工作日记、论文、自己做的各种病例分析都给了他。
“那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游海说:“我对项医生说,这些不用现在给我啊,他可以慢慢教我。但是项医生说,不管他在不在,都让我自己努力学习。还仔细嘱咐了我我们管床的病人的情况。”
“难道,他知道自己会出事?”楚越说。
“不知道。”游海摇摇头:“除了这些,我没见项医生有其他的异常。”
“那他的私生活呢?比如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
“这我不知道,项医生从来不谈自己的事,私人电话都基本不打。哦,对了,出事前几天,我和项医生大夜班,那天晚上来了个抢救的病人,项医生在消防通道那边讲电话,我去叫他时,好像听见电话里是个女人的声音。”
“啊?听见说什么了吗?”
“没有,只是最后项医生说了句见面再说就挂电话了。”
“具体是哪天?”楚越问。
“出事前五天?那天大夜班,就是18号凌晨大概2点的样子。”游海说。
安慰了下游海,又来病人了,楚越看看表,差不多天亮了,就直接回了队里。
队里亮着灯,却是各种睡姿大展览,趴桌上的,靠着椅子腿搭在桌上的、衣服裹着卷成一团窝在沙发里的,楚越估计休息室也是满人了,就准备到沈白那眯一会,沈白那有个小沙发,应该没人。临出门看到商静带着眼罩仰着头在椅子上睡得正熟,坏笑着拿笔轻轻在她脸上画了个小乌龟,轻轻的走了出去。
到了沈白那里,却看见那小沙发被张建占了。只能退回来,还是去顾国强办公室吧,吵醒他也没办法。打开门,办公室没人,到哪去了?管他的,楚越往沙发上一躺,一秒入梦。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给人给他盖了衣服,站在旁边看了他很久,实在是太困了,应该是顾国强回来了吧,便直接睡了过去。
楚越是被一个垫子砸醒的,睁眼就看到怒火冲天的商静拿着记号笔直直的往他脸上戳了过来。
“疯婆子吗?”楚越一滚就摔在了地上,商静一脚就踩过去,楚越手一抬、一推,顺势起来,商静左手一个小擒拿扣住楚越手腕,右手的笔又朝楚越脸上戳去。
“疯了疯了!”楚越往后微仰,反手一挡,两人你来我往的练了起来。
顾国强站在门口看两人打的投入,无奈的叹口气:“练早功呢!收拾下,出现场了!”
“顾队!”商静瞪了楚越一眼,转身出去了。
“我洗个脸。”楚越也跟着溜出去。
十分钟后,一路警车已驶出市局大门。楚越照例上了顾国强的车。
“怎么睡在那儿?什么时候回来的?”顾国强问,顺手从后排拿了牛奶、饼干递给楚越,自从楚越和铃铛儿常驻了他家,这位刑侦队长的车里莫名就常备了零食饮料。
“快天亮的时候吧,咦,你不是在吗?”楚越莫名,不是还给他盖衣服嘛。
“没啊,我昨晚有其他事。”
“哦”楚越想,估计自己睡迷糊了:“现在出哪的现场?怎么了?”
“你的老地方,三街派出所辖区的老城。”顾国强皱眉:“据说现场和项飞处差不多。”
“啊?”楚越一下呆住了:“这特么还连环了?”
“你那边情况如何?”
楚越把这几天在医院了解的情况事无巨细的给顾国强说了,包括那个心理医生宁深瞳,还有在项飞楼下遇见宁深瞳的事。
“宁深瞳!”顾国强重复了一句,便皱着眉没吭声。楚越一如往常,把问题抛给顾国强后,就感觉轻松了很多。
不多会,到了老城。狭窄的巷子已围满了人,把车停在了路口,大家步行进去。派出所已经把现场围了起来。楚越老远就看见了老同事们,所长也来了。
现场在小巷的一个出租房里,楚越对这块太熟了,知道这几间出租房基本上算这一片最便宜的了,本来一个小院,就六户人家住,后来院子里搭建了很多简易的房间,只留下狭窄的过道,当初楚越他们和城建的没少来清理,只是就像野草,今天清理了,明天又搭上。每间房不超过10平米,有的房甚至没有窗,厕所也是公共的。
“嘿!娇!”李明义远远看到了楚越:“你小子也不过来看我们,手续都办完了吗?这是不回来了?”
“还没办完呢,怎么回事?谁出事了?”这一片的人流动虽然大,但这几间房的住户反而稳定,原因就一个,这个城市里,估计找不到比这更便宜的住所了。
“摆夜市的杂货徐。”李明义指指里面:“太特么渗人了。”
“杂货徐?”这人楚越知道,杂货徐在夜市摆摊卖点针头线脑、拖鞋毛巾什么的,没人关心他叫什么名字,只是叫他杂货徐,平时像蚂蚁一样胆小猥琐、战战兢兢的活着,住的房子更是不可同日而语,楚越不相信他会和项飞的现场有什么共通之处。
“我先去看看”
所长、所里刑警马骏和顾国强、苏幕天他们已经进去了。混杂无章的院子里散发出种种的怪味,腐朽的味道,院子中间是一排4间搭建的简易房,杂货徐的租住屋在第二间,不到十平米的房间清理得十分干净,狭窄的单人床上是洁白的床单,从屋顶垂下的白纱在床的四周,同样一束鲜艳的百合放在床头的凳子上,一个简易手机播放着《安魂曲》。
杂货徐平躺在床上,身着白色礼服,头发剪短了,双手交叠放在胸前,指甲很干净,楚越从没见过这么干净整洁的杂货徐,以前见他都是头发很脏、很长、蓬头垢面,身上总是发出难闻的味道,连五官都不是那么的清晰,现在看起来,杂货徐居然长得也是眉清目秀,除了常年酗酒糟红的脸有些颓败!
现场确实和项飞的场景如出一辙,只是项飞那边是升级版的,这边简陋得多,东西却一样不少。唯一不同的是,杂货徐的脸似乎略带恐惧,不像项飞那么安详。
房间太窄,楚越退了出来,跟李明义躲着说小话。
“我记得这杂货徐的家里跟垃圾堆一样,捡的废品都堆到顶了,啥时变得这么干净的?”
“谁知道啊,分局、市局刑侦都来了,是连环案?”李明义说:“对了,那个顾阎王对你怎么样?他风评可不好呢。不行就回所里呗。”
“他人不错啊。。。。。别听人家瞎传。”听见别人说顾国强的坏话,楚越就不高兴。
随后两人聊起了所里的琐事和辖区内那些重点监控对像及零零碎碎发生的事,楚越聊得相当愉快,似乎又回到了所里的时光。至于门内的谋杀案,反正那么多大佬在呢,他们只要按吩咐干活就好了。
不久,顾国强,苏幕天、分局陆队、所长一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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