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美色》第26章


“但是上次你不同意啊。如果你上次让我看了小蓝弟弟的光屁股,这条就生效了,不是可惜没看见嘛。”风南一脸无辜。
“但是你刚才可是什么都看到了吧?前前后后都看到了吧?不管是后面的光屁股,还是前面的——”滕子君快抓狂了。
“滕——子——君——,你给我闭嘴!”一旁的蓝令释终于忍无可忍了,他蓝家小侯爷的颜面已经在扫大街了。
滕子君瞥了他一眼,很不服气:“我又没说错。”
简直就跟小孩子斗嘴似的,风南头大地摇摇头:“你们俩等我一下,我去把你们换下来的衣服收拾一下。”说罢,便走到温泉旁边去了。
蓝令释瞧见她离开,便一把扯过滕子君的衣领:“你也想要风南是吧?好啊,咱们两比赛盖房子,谁赢了她就是谁的。”
“好啊,没问题!”滕子君开始捋袖子,对于一个瘸腿儿公子,他可是有几乎十分的把握,没道理他如此身强力壮,还会输给一个伤员。
“很好,愿赌服输,这是咱们私底下的比赛,谁都不能告诉风南。”蓝令释补充了一句。
“这正是我想说的。”滕子君毫不客气地回过去。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不肯退让,目光交接处,电闪雷鸣,火花四溅。
于是在这烟雾缭绕的温泉旁边,滕子君与蓝令释拉开了第一场风南争夺战,只不过两人的目的不同罢了。
这是拼上男人脸面的一次较量。
当然风南对此一无所知,所以等她回到两人面前的时候,误以为这两人被什么大仙点化,变身成了两只斗鸡。
“你们怎么了?”她试着问了一句,没人搭理她,只得摇摇头,“走吧,去小树林。”
村子里有一条小河蜿蜿蜒蜒地流过,那小树林就在河上游,青青背着三个人很快到了地方,风南跳下来,摸了摸青青,才道:“你们先在这里砍五十棵树吧。”
滕子君也溜了下来,只见满眼都是郁郁葱葱的岑天大树,将袖子挽起,又瞄了一眼蓝令释的伤腿,颇有些洋洋得意:“现在就开始砍,斧头在哪里?”
“没有斧头。”风南看了他一眼。
“啊?”滕子君懵了,没有斧头让他怎么砍树,难道冲上去抱住用牙咬吗?
“之前家里有把斧头,但是由于大牛的房子因为某种原因被烧掉了……他重新修建房屋的时候到这里来砍树,斧头被砍坏了。”
“邻居家的难道不能借用一下吗?”滕子君无法不去注意那句“因为某种原因”,想必这个原因一定跟风南有关系,她脸上居然现出那么一点点羞愧的神情。
现在这姑娘的破坏力到底是有多强啊?
蓝令释坐在青青背上,哧地一声便笑了:“没有斧头也没关系。”说罢慢慢溜到地上,扶着青青站稳。
滕子君瞥了他一员,不相信这个伤员能有什么神奇的法子,却见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外衣。
“……喂,你到底是……”不等风南的鼻血流出来,滕子君已经抢先一步奔到蓝令释的身边,一把便要将衣服帮他拉上,却见他身子往后一闪,接着从腰带拉出一样亮晃晃的物事来。
滕子君站定了没动,只见蓝令释将那物事全部抽出展开,竟然是一把长剑,想来是质地柔软,所以可以颤在腰间,这才恍惚记得方才蓝令释脱衣服的时候似乎把这长剑放在一旁了,只是当时没有细看。
那长剑极薄,而且非常之软。蓝令释一瘸一拐地走到一棵大树前,微微运气,然后猛地将长剑劈出,偌大一棵树竟然被他砍断一半的树干。
风南忍不住拍起手来,滕子君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蓝令释再次举剑运气,斩落的时候一棵大树便轰然倒地。他收回长剑,转过身子瞄着滕子君甚为得意。
滕子君脸上微微发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且若是照这个速度下去,只怕先砍完树,盖好房子的只可能是蓝令释了。
风南奔上前来,伸手摸了摸那把长剑,又是艳羡又是喜欢。
蓝令释本来是想在滕子君面前得瑟,此刻瞧见这少女在自己面前站着,一张小脸上眉目如画,对着那长剑一脸的不舍,忽然便从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来,于是冲口而出:“风南若是喜欢,等我砍完树就送给你吧。”
风南一脸惊喜,接着又不好意思地把长剑放回他手里:“还是不了,这么好的剑还是你用比较合适,我也不会使剑,浪费了。”
“我教你!”想来是被那小脸上的惊喜和惆怅晃花了眼,蓝令释继续说出平日里不大可能说出口的话。
“好……谢谢!”风南眼神亮亮地,喜滋滋地到一边等着去了。蓝令释婆娑了一下手里的长剑,这才继续砍树去了。
而滕子君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面如同百爪挠心——
方才瞧见这两人郎有情妹有意的算什么算什么啊啊啊??
第19章 服输
蓝令释又连续砍了会儿树,清点一下已经二十多棵了,离五十棵树的目标完成了一半,他抹了把汗,提了长剑回来,坐在地上休息,顺便瞄了瞄滕子君。
滕子君什么也没做,只是靠在一棵大树上,眼睛低垂,似乎在想事情,但是更像是睡着了。
难道说,这家伙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取胜,所以干脆自暴自弃地放弃了?
蓝令释剑眉扬起——那还有什么好玩的?
风南似乎也有些担心,原地磨蹭了一会儿,才对滕子君说道:“兄弟,要不,我去跟邻居借用一下斧头?只是,自从上次大牛盖房子的事情之后,邻居就不肯借给我了……”
滕子君的内心深处无声叹息,敢情这姑娘现在果真已经到了破坏力无人能敌的地步了,看见风南往青青的方向走过去,他往前走了两步,拉住了她的手臂:“别去了,我自有办法。”
怎么说呢,他实在不想看见她为难。
风南站在原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望一望被他拉住的手臂,却不见他有松开的意思,不由得抬头望着他:“兄弟?”
兄弟你个头啊……滕子君几乎想嘶吼了,叫一声“子君”也来得亲热啊,更不要说风南失忆前还叫过他“小君君”,当然如果以后能叫“相公”什么的就更好了……
他正自个儿在那里臆想着,蓝令释撇了撇嘴,走过来不动声色地将他的手拉开,又顺手将风南往自己身边带了一下,才道:“滕——兄弟,如果你也想砍树的话,跟我说一声就好了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砍树呢?虽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我,但是你不说的话,我也不知道你想要砍树嘛,对不对?”
一见风南被拉离身边,滕子君立刻不甘示弱地跟上两步,将伸手又将风南带了回来,而后望着蓝令释说道:“我压根就没打算跟你借剑,你真是多虑了。”
说罢,又将风南往身边拉了一把,蓝令释瞪着他的手臂,看见风南被他圈住,怎么都觉得不舒服,便也不客气地瞪回去:“你又还没有砍完,比赛胜负也还未分。”
蓝令释哼了一声,放开风南,走过去拎起长剑继续砍树去了。
滕子君见风南仍然站在原地,便凑上前去,恰好风南也转头过来,一下子便有什么柔软的物事擦过他的脸颊。
等到反应过来是风南的唇,两个人都呆在原地不动了。
风南面红耳赤地跑到青青跟前,抱着它的脖子一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巨兽便条件反射地背着她跑远了。而滕子君只望着她离去,却动弹不得。
这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算是怎么回事?
滕子君努力压制住心口剧烈的心跳,照理说,风南失忆前,他们两个也是滚过床单的,虽然没有完全做到底,但是基本上亲亲抱抱的事情也都做过了,当时说起来也只是一阵冲动,为什么现在仅仅是被她的唇无意中擦过了脸颊,竟然会心跳得如此厉害。
他此刻简直就像是个怀春少年一般……
蓝令释又砍倒了几棵树,回头看见滕子君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以为他在那里发愁比赛的事情,于是一边哼着小曲子一边又晃回到他跟前,幸灾乐祸地说道:“滕子君,看来这场比赛你是输定了,以后风南郡主可就是我的了。”
“你的?”滕子君听见声音反应过来,抬起眼睛瞟了他一眼,抬腿便走,经过蓝令释身边的时候低声冷笑道,“我的东西从来不会随便给人的,更不会让别人拿走。”
有那么一瞬间,蓝令释以为滕子君又回到了之前在皇宫里心机深沉、隐藏城府的时候,低声吐出方才的那句话,只是为了宣告——宣告他对风南的主权。
那少女从来都是他的。
这个认知令蓝令释整个心里都极为排斥,觉得非常不舒服,他探究地望着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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