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爹爹》第120章


这门亲!”傅烟冷静下来,说着便要去找爹爹。
“你以为这样我便会对你心存感激么?”傅婉婷没有
动身,只是冷声道。
“你错了,我只是为了我自己,仅此而已。”傅烟没
有停留,便直冲着傅致远的书房而去。
点着熏香的铜炉冒着淡淡的青烟,雅致的长桌上摆满
了书籍,傅老爷一手持书,眼神却不知落往何处,眉头微蹙,
有些伤神的揉了揉鬓角,下一秒,手中的书却被抽走,抬头,
便看见傅烟阴沉的面孔。
“烟儿,你来了。”知道女儿回来找他,傅老爷正了
正身子,随意道。
“听闻太子要纳我为侧妃此事可当真?”不多绕弯子
,傅烟直截了当道。
“嗯,今日被皇上传召,说了此事。”
“那爹爹如何回应?”
“皇上还未下旨,只是与我商量了番,若不是太子执
意要纳你为侧妃,不然不肯娶婉婷,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只
是太子他。。。唉。”两女嫁一夫自古不是没有,但傅烟是他
从小看到大的女儿,心中自是不想她当一个侧妃,可是傅婉婷
也是自己的女儿,这心里真是矛盾。“爹,我先把话
说这了,若太子是执意娶我,那么那天抬的不是我的人,而是
我的尸体。”傅烟语气冰冷,字字清晰道。说罢,便不等傅老
爷反应又转身离去。
“你给我站住!”傅致远没想到傅烟心意这么绝,不
禁喝了声,可是傅烟的身影很快不见,傅致远的眉头皱的比之
前更深了。
回到院中傅婉婷已不再,月蝉看着小姐的脸色,小
心翼翼端了杯茶递给小姐,道。
“小姐,你不是一直喜欢太子么,这下虽然是个侧妃
,但也有出头的日子。。”
“月蝉,你今天话太多了。”傅烟啜了口茶,道。
“月蝉知错,月蝉不该多嘴!”月蝉面色一僵,立刻
摆手道。
“下去吧。”
“是。”
耳根子一下清净了,傅烟将茶放下,将靠近床榻的窗打
开,院中淡紫色的花开的小巧极了,一张脸掩在白纱后看不清
表情。篱清,你既选择的皇位,那么你我再无瓜葛,人若是要
的太多,失去也会多。
是夜,夜幕寂静,傅烟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看着帐顶
,心里莫名涌上许多愁绪。想起沈娴的话,三日后,不正是给
璃月定亲的那天么?只是巧合么?
“喂,你说我该怎么办?娴姐姐的话是真的么?我到
底是信还是不信呢?”对于沈娴的话还存着一些疑虑,不期望
‘他’会回答自己,有些自言自语道。
“顺其自然?有些事若是不表明态度,就会越扯越乱
,那篱清也不知脑子里在想什么,他为了江山社稷娶了我姐,
那么娶我又是为何?”傅烟想不通,在她眼里已经篱清划分到
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的那种人,做什么事都有他的目的,可是自
己除了神使这个头衔,哪里值得他多费心思?说着,不禁抓了
抓脸,有些痒。
“就知道你不会回答,最近的你的话越来越少了,莫
非是嫌我啰嗦?”傅烟看着某处,道。
“没有?没有就好,对了,你觉得苏简这个人怎么样
?”知道‘他’不会骗自己,傅烟笑了笑,又道。
“用情专一?体贴温柔?你确定你跟我说的是一个人
么?”傅烟有些惊讶,提到苏简,‘他’居然说了八个字。
“他说我喜欢他,可是我总觉得哪里错了,这种感觉
很奇怪,好像离真相只有一步,可是又遥遥无期。”
“那个陌与他是认识的,那天在林子里看见他们说话
,我很想知道他是谁,可是他居然就这么走了,你说他是不是
很过分?!”越说越远,说到陌时,傅烟有些愤恨道。脸上痒
得厉害,隐隐有些疼,傅烟没有在意。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算了算了,就当我发神经好了。”几秒的沉默,傅烟终是忍不住说道,有些奇怪为什么每次提到陌‘他’都会沉默。
身子有些冷,不禁将被子捂的更严实,头昏的厉害,睡意突袭,抵挡不住那睡意便合上了眼。
这一觉睡的极沉,仿佛醒不来似得,没有做梦,只有望不尽的黑暗,像是沉在水中,安静的诡异,脸上有些灼痛,心口有些生疼,半梦半醒,愈发不真实。
傅烟在这暗中喘息,不断的摸索想要走出去,心脏传来的钝痛让她汗如雨下,想要发声却发不出来,终是只能睁大眼看着黑暗将自己包围。
“小姐小姐!小姐快醒醒!小姐!!”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女声,有什么拼命的摇晃着她,像是黑暗中的一道曙光,傅烟抓住那亮光,猛的睁开眼,坐起身。
“啊!小姐你做什么?!吓死我了。”月蝉见她突然坐起吓了一跳,不禁拍拍胸口道。
“月蝉。。我怎么了?”嘴唇有些干涩,傅烟额角的发被汗水浸湿。
“小姐,我叫了你半天都不见你醒,浑身冒冷汗,想醒又醒不过的样子吓坏我了,我只好把你摇醒,小姐是不是做噩梦了?”月蝉说着,一脸的担忧。
“没有做梦。”梦中除了黑还是黑,没有其他的画面,应该不是做梦,可是那感觉是那么的真实,那被细针扎过的感觉那么的鲜明。
“还有小姐,你脸上的血痕变得好奇怪。”月蝉看了傅烟半响,突然道。将一旁的铜镜伸了过去。
“奇怪?”傅烟狐疑,将镜子接过,只见打磨光滑的铜镜中浮现一个少女的面孔,那原本殷红的血痕纹络更加深刻,红的发黑,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开那细细的血管流出来一样。
“只是颜色深了些,没什么。”傅烟强压下心头的疑虑,道。
“可是小姐,你没发现最近你很能睡么?以前你早起惯了,给花浇水除草什么的,现在都快午时了,你才起。”月蝉将镜子放好,又说道。
“最近有些累,所以醒的就晚了,这么点事,你不至于到处去乱说吧?”自知自己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傅烟不想让别人知道,看了眼月蝉笑道。
“没有没有,月蝉没有乱说,小姐起来更衣,在用些早点吧。”说着,便将准备好的衣物送了过去。
经过一番梳洗打扮,白纱将那暗红的痕迹遮去,傅烟心头如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
“月蝉,有些冷,给我拿件外衫过来。”一阵风吹过,傅烟打了个寒噤,缩了缩脖子道。
“是,小姐。”月蝉看了看外面火辣的太阳,确定自家小姐不是在说笑话,急忙进屋拿了件外衫,穿上。
“今天还得去神殿祀奉墨神,你跟我一起去。”
“是。”
傅烟走在前面,后面跟着月蝉,神使是个相当清闲的活,就好似寺庙的主持,成天念念经,打打坐什么的,不一样的是,她只需看些书籍,打点好神殿不出事,没到必要的时候,这个神使如同摆设。至少她这么认为。
可是这老天不长眼,长长的青石阶尽头站的那位不是篱清是谁?
“烟儿,我有话跟你说。”篱清看着傅烟,唇边隐隐含笑,语气中带着些愉悦。傅烟像是没看见般,就这么直着走了过去,月蝉望了好几眼也不见小姐有什么动作。
“傅烟!”篱清笑容一僵,喝道。
傅烟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篱清几大步便走到傅烟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道。
“傅烟你听我说,父皇已经答应我娶你为妃,我以前说过要娶你的,我做到了,你开不开心?”篱清贴近傅烟,手抓着傅烟的手腕不放,道。
“呦,难为太子爷还记得儿时的戏言,只是傅烟今日不同往日,从你与我姐姐订亲的那一刻起,我便对你没有丝毫想法,姐妹二人服侍一个丈夫,抱歉,我做不到。所以你这么做我一点都不开心,明白么?篱清。”傅烟抬起头,看着篱清的眼,句句犀利道。
“不明白,我知道让你做侧妃委屈了你,只是这已经是我能为求得最大的名分,你放心婚后我会好好待你。”
“你听不懂么?!我不需要你的名分!你只需要安安心心娶我姐姐就行了!”见篱清执意的摸样,傅烟把牙一咬,一边想要挣脱篱清的束缚,一边说道。
“你说我若是对你做什么,你会不会嫁给我?”篱清突然低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傅烟的脸颊,傅烟浑身一僵,汗毛倒竖起来。
“我告诉你篱清,你若是不想我恨你,就放开我,唔。。”白纱被扯下,话语被篱清用嘴吞没,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傅烟不住挣扎,牙关紧闭,眼眸却看向前方一名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堂堂月痕国太子,居然强吻一个女子,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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