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始皇睡的日子》第23章


傻气,已在她脸上显现出来,言传已不需。
疯累了,陶厢重新枕着绿荷的大腿仰望天空,她一遍遍地抚着她的头,让她想起她的母亲。那是个夕阳无限好的日子,河边的青草上,母亲也是这样让她枕着,但他们说些什么,她已完全不记得,只是她儒雅而温和的笑容,永远清晰地刻在她的脑海。
那时候她义无反顾地扑向了那个人,最后的最后她骂她傻,可她却说她不悔。
作者有话要说:HOHOHO~~要把标题党进行到底,啊哈哈哈哈
、第 21 章
陶厢还是决定回去,所以她走出了侯府,被王子嘉聘为小吃一条街吉祥阁的主厨。当然,主厨是拿年薪和分红的,也这样才能尽早挣够回去的路费。
但是,钱太难赚了!
特别是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还有个大奶天使脸孔魔鬼身材的美人,在陶厢对面开了个同样规模的餐馆,美其名曰:天香楼。
吉祥阁刚开业的时候倒真是常常门庭满客,毕竟是王子开的店,别说其他人,连林斐都来捧过场。可是日子一长,王子嘉对餐馆也不上心了,客人们又回归了天香楼,有时候陶厢很怀疑他开这店的动机,到底是不是为了泡‘大奶’呢?
而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赵正出现了,他很优雅地跨进了天香楼坐下,大奶扭着她的纤纤细腰像蝴蝶那般翩然而至,她有一双汪汪的大眼,不知道赵正和她说了什么,她那眼竟笑弯了眯成一条缝儿,而随着她的笑,她那大半曝露在外的雪白胸脯,轻轻颤着。
陶厢绞着手里的抹布,像要挤出了水,她很想冲过去给她盖上,但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算算,他们俩也有大半个月没见了,自从张罗这个店开始,他们就解除了陪睡的关系,他不常来店里,虽然他也有一定的股份。他最近好像很忙,从店开业剪彩后,他就一直没来过。
他会不会走错了?!
陶厢脑中灵光一闪,正抬脚出门,身后有人喊:“主管,有客人点了您的私房菜茄汁羊排,马上要呢。”
一面是钱,一面是赵正,陶厢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她紧捏着拳头,暗暗咬牙隐忍不断安慰自己:我是要回去的,要回去的,他赵正算什么,现代大把的美男,大把的!!!
从前,陶厢一直梦想有自己的感情面条店,到时母亲掌厨,她做下手,过和和美美的幸福生活。因为她一直觉得,做食品也该放入一定的感情,虽然以前她曾厌恶过母亲煮的面条,但离开那个人的生活不易,她得精打细算,才能养活自己,还有她这个拖油瓶。
可是目前她还是放不下,心中一旦想到大奶和他打情骂俏的样子,她就愤怒,一边做一边诅咒点菜的人,口舌生疮食不下咽食不知味!
陶厢愤恨地把青蒜撕了个稀巴烂扔进锅里,旁边的小二欲言又止不敢打扰。片刻后,陶厢把菜起锅,随手把盘子一扔,它在桌台上颤了颤,她斜眼瞟了下冒着白烟的汁水,不爽得只发得出鼻音,“上菜吧!”
小二很是为难,双手在胸口握了握,眯笑道:“客人要您亲自上菜。”
“什么!”陶厢的眉呈八字形,出离愤怒了,她长大了嘴一脸的不情愿,也有不可置信,谁敢那么大胆敢指使她这个王子嘉的御厨娘!
“嘿嘿……”小二很是为难,他又不是傻子,还看得出主管心情不好,但主管也说过顾客就是玉皇大帝,于是冒死向陶厢做出请的手势。
陶厢朝天边翻了个白眼,嘴角抽了抽终于端着菜走出厨房,而后心想着会会那个胆大包天的顾客,便加快了脚步。
但让陶厢没想到的是,点她菜的居然是月婉,因为大厅46号桌桌前坐的人,确确实实是她没错。自从出了侯府,陶厢也很少看到月婉了,今日她又像是米饭精上身,惨白得可怕,全身都惨白惨白的。陶厢走近,发现幸好她眼尾的小斑点还在,否则陶厢真以为自己见鬼了。
“干嘛出来吓人。”陶厢将菜摆放在她跟前,笑着坐下,哪知她厌恶地推开了盘子,僵着张脸道:“我平时都是这样的。”
陶厢怀疑月婉是不是跟赵正在一起久了,所以她的表情渐渐被他给传染,想当初她刚来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表面是冷漠的,不知道内心底是不是也热情如火呢?
正说着,赵正从对面过来了,他径直走向46号桌,陶厢立刻抬屁股走人,没想到月婉和赵正一同开了口,“别走。”
“不好意思客官,本酒楼明文规定,但凡酒楼职工不能在顾客吃饭时和顾客搭讪嬉戏,违者罚款十个刀币。客官慢用啊。”陶厢飘逸地回转过身来,漂亮地勾起了嘴角,响亮地回答。
可……有人不甘心。
赵正绕到陶厢跟前,指了指某角落里的某妖艳女,笑道:“那姑娘可是酒楼一员?”
陶厢点头。
赵正又笑:“她既能与顾客嬉戏,那你为何……”
陶厢大怒:“你当我是什么了!”
她打开了赵正的手,风风火火的走了。某妖艳女是她为了与对面抗衡搞出的新花样,大奶能用美色,她虽没有也能找些人替代,嘿!别说,这一搞搞酒楼业绩也提升了不少。
可是那该死的黑包子!居然拿她和那些人比!去死去死去死好了!
人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先前她见到他在对面与大奶调|情,这会儿又被他比作‘三|陪’,陶厢气得不行,直冲冲地走,到了后院的高墙那里发现没路可走,便撕扯后院绿化植物,还边骂:“臭人死人烂人废人!!”
陶厢还不觉解气,又狠狠地跺脚,把脚下的残花败柳踩了个稀巴烂,终于如释负重地靠在了墙上。
自秋去冬来,天空常常泛白,寒风入骨,她越发地想家,可惜哪里只剩她一人了。陶厢黯然伤神,低头才发觉亭中的赵正,他负手身后静静地看着陶厢,嘴角有一丝笑意,发现陶厢正看向他,他笑意更浓,又朝她招手。
不可否认,她是个牛脾气,所以扭头以无视他的召唤。
她不来,他只好过去。也没显得多着急,他像不好意思地扭开头笑,缓缓走来,最终站在了陶厢身旁,俯视对上她的眼,道:“好久不见,桃香怎么一见本公子就跑啊。”
“有吗?”陶厢负气地移开视线,但也没离开。是想证实自己的话。
“没有怎的逃到后院来了?”
“我可没逃,只是遵守酒楼的规矩罢了。”陶厢放下脚尖朝地的脚,踢起草来。
赵正没在搭话,只幽幽地叹了声,只待风来云散,才说:“本公子好不容易来一尝桃大厨的手艺,怎么就碰了一鼻子的灰呢。”
“吃饭请往外走,此乃后院重地,闲杂人等不得进入。”陶厢面无表情地对赵正做了个请的手势,但仍未看他一眼,只盯着他身后的那株枯黄的干草,发怔。
赵正突然拉过陶厢的手,盈盈着一双眼,委屈道:“桃香搬出侯府也变得和外人无差了!也要欺负本公子,赶本公子走?”
“呃……”对上赵正的眼,陶厢心头忽然涌上重大的罪恶感,虽然她心底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但终究词穷了。可是她总不能说,她在吃醋吧!不要!那比SHI还难过,就像以前他逼她承认偷看他洗澡那样。
陶厢的眼珠子转了又转,赵正轻轻一笑,下一秒就将她圈在了怀里,柔声道:“我很想你。”
他没在说‘本公子’这样,‘本公子’那样,而是说‘我’。还说的是,他很想她。
如果是一个小时之前,陶厢一定会感动涕零,但现在她只会推开他,说:“去SHI!”于是她推了也说了。分开后,她正正对上他的眼,看清他的脸,就像是被注入榴莲水的苦瓜,他苦得不行,苦得莫名。
陶厢看他提气想要说话,立马抬脚走了,不管真相如何,她都不想听,她不想动摇她想要离开坚定的心。
“你是在怪本公子没来看你吗?”他在身后冷冷疑问,陶厢停下了脚步,却没有面向他,但说出了心中所想,“公子要去看谁与我何干。”
这下,赵正倒听明白了,他快步向陶厢走来,又将她纳入怀中,解释道:“方才我是去刺探敌情,月婉与我去李叔处小坐了一下,本想直接回府,但我实在太想你……”他又一次跟陶厢解释他的去处,她差点就冲口而出,他为什么不带她。但立马又自嘲,她是个什么身份,秦国人,有个主人派她来害赵正,那人不是达官也是显贵了。上次她要回信号接收器,恐怕也露了点马脚了吧。
再说,她不是坚持要走么……
在他怀里停留的片刻,陶厢轻轻推开他,牵强笑道:“你不必和我解释什么,难道你就不怕我说出去,上次绿荷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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