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始皇睡的日子》第33章


感叹归感叹,陶厢决定还是先满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于是问:“什么关键点?”
何言想都没多想,答曰:“你呗~”
陶厢诧异,“我——”
“对对对,就是你,你想想绿荷受伤先来找的你,这个小孩也是先来找你,上次救绿荷你见到了他,你猜这次还会不会见到呢?”
陶厢听到何言的推论是心服口服,可同时,她也怕。先前见到成峤,她并不知他是他,现下知道了,要她演点什么,她可不敢。他是小红以前最亲密的人,对面他,她多少还是会有些膈应,若他要对她做出什么举动,她定会忍不住想逃!
思以至此,陶厢死命摇头,“不不不,我再不想见到他了。”她只对何言说她是成峤派来害赵正的,并没告知两人的那层关系。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万一你去就获知了他下一步的行动了呢?”何言似乎要逮住不放,说出的话就有些天马行空了。末了遭到陶厢狠狠一记白眼,他才干干笑着含糊过去。
陶厢坐在何言书房里等他的办法,他在四处磨蹭了半晌才莫名问道:“你还在这儿干嘛?”
“靠!我等你想办法呢!”
“你又不肯去当诱饵,这事姑且告一段落吧……”何言顿了顿,眯起眼摩挲起他的下巴来,片刻,他又换上了忧伤蛋疼的表情,连连叹息,“林斐还有三天就要回来了,到时赵正才是前有狼后有虎,我看我还是劝他先走罢!”
陶厢很清楚的知道何言是用的激将法,可她还是忍不住上套了,在瞪了何言两眼之后,她没好气道:“说说你的计划吧,最要紧的是能在林斐回来前赶走他!”
“你以为我是神啊!赶走他是不可能的,牵制他不惹麻烦倒能行,不过都得看你。”
“看我什么?”
“依情势来看,成峤现在的目标是你,丫的在玩弄你呢。”何言坐在离陶厢最近的地方,讲得那个绘声绘色,却听得她蛋疼!什么叫依情势目标是她!什么叫玩弄!丫的就不能换个好听点的词儿?
陶厢臭着张脸,何言也收了势,最终她别扭着,细声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将错就错?”
何言正色点了点头,随后向她勾手指,陶厢靠近,他拧着眉与她耳语。
*
陶厢从玉石铺出来,赵正还像那天一样站在街对面等她,她高兴地走过去,只是才到路中央,大奶就突然出现了。
最近天气有些好,艳阳高照,只是冬日的太阳都不着地,只照得到皮肤上,却透不到心里。
大奶穿冬装的样子很挫,她不能露出她傲人的沟壑,再加之大花的衣裳更像个村姑,但,她是个大奶的村姑,沉甸甸的胸因为她人勾着赵正的手,重量全压在了上面,但赵正似乎很受用,一面不知道和大奶亲密地说什么,一面又看向她,是在挑衅吗?
陶厢是个识趣的人,早在他看她第二眼时就改变了路线,径自顺着街道走去。
穿过热闹的街道,陶厢一路僵直着背部,她很努力的劝导自己,他不过是逢场作戏,但她真他妹的没法蛋定,大奶和他实在太暧昧了,他私藏李叔,她非但没跟林斐报告,还在林斐外出时和赵正私会,这说明什么!
说明赵正是吹的!大奶一个大好青春年华的小姑娘,怎么就会看上了林斐大叔!而且看上不说,还为了得到他一心一意的爱和赵正串通!呸!都他妹的骗人的!
陶厢一气在个小摊前停下,狠狠扯了扯挡在跟前的红绳,他妹的红绳,碍眼!
“诶!诶!姑娘!!!”陶厢急速朝前走,后面有人穷追猛喊,陶厢周围投来异样的眼光越来越多,她终察觉不对,才停下了脚步。
“姑娘……”来人弯着腰扯住了她的衣袖,看衣着陶厢判定他是个男人,只是他埋着头不知样貌,听粗喘的声音,倒像个老者,他妹的,她又没跑,他何必喘成这样!陶厢心情不好加之他这么纠缠,于是大力地推开他,道:“男女授受不亲,你……”
“姑娘,好久不见。”那笑和雨夜在药铺里的有增未减,如果说王子嘉逸若出尘,那他成峤必定是天外天的上仙,王子嘉只是像,但始终是个凡人,而他每次出现却像是坠落凡尘的神。好看的五官,不似王子嘉那般妖媚,不失稳重的笑,柔和的音色,虽眉宇间有些赵正的影子,但却不见那戾气。如缎如黑宝石的发自然垂在脑后,把白衣衬得更亮白了。
一时让人忘了他正坐倒在地。
他朝陶厢伸出手,像入了魔障,陶厢上前牵他,看清了他眼下的泪痣,狭长的目弯出了完美的弧度,唇带浅粉色露出皓齿,使得陶厢想起了某个牙膏广告。
“是,是……你最近还好吗?”陶厢怀疑这不是自己舌头说出的话,但仙人笑了,她才确信。然,他忽的拉住了她的手,陶厢想学矜持来着,奈何他力气很大,很快带着他远离了尘世的喧嚣……
是邯郸城外的小河边,冬日给大地披上了黄金缕衣,远远往天边的景色,有苍凉的感觉,也有温暖。赵成峤和陶厢并肩站在枯树下,片刻,她才挣脱了他的手,不如赵正,他的手很冰凉。
“姑娘拿了我的红绳,莫不是对我……”
“没有!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的……”陶厢不知道她除了面对赵正会脸红,对成峤也会!她心里暗暗一惊,但还是把事由都归给了小红的执念,可是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她是气赵正和别人勾搭,所以发脾气乱扯东西?
不行不行,太丢人了!
而不等陶厢接下文,成峤便轻笑起来,夕阳照得他一身黄灿灿,他像是要回归天上去,哪知他忽的转身背对阳光,阴阳怪气道:“缘分天定,姑娘不是有意的才更好呢。”
、第 30 章
成峤送陶厢回吉祥阁的时候,恰巧碰上大奶上门找碴,自从MRS。金那次来过之后,她鲜少来,但不知道她今天发什么疯,一来就掀了唯一一桌客人的桌。
客人仓惶而逃,小二追出门大喊‘客官还没付钱呢!’
女人之间的战争成峤素来没兴趣插手,只退在一旁笑眼盈盈地观看。
但陶厢没力气理她,瞟了一眼地上的狼藉,转身在柜台前敲了敲算盘,最后对大奶说:“桌子二十五个刀币,餐具八层新三个碟一个碗,给你打个折十七刀币,饭钱五十,共计九十二,零头不算你的,给九十吧。”
陶厢一只手伸到大奶跟前,她不知道是气还是着急,大胸起起伏伏,很是壮观。陶厢见她不语,趁热打铁,“怎么!光天化日之下,你堂堂天香楼掌柜,居然冲堂入室闹事,还想赖账不成?”
“我闹事,你有证人吗?”大奶虽胸大,但也不是没脑,只是不知道她先前哪根筋抽了,这会儿又恢复了生意人该有的精明模样。
“你!”陶厢环顾四周,深知自己手下的人不能作证,一时气急,指着大奶胸的手不停地颤抖。
大奶得意地挺了挺胸,波涛汹涌,陶厢越挫越勇,好不容易将视线从她胸上转移,凑巧睹见笑靥如花的成峤,也随之勾唇,心里有了主意。
她得意地挺直了腰板,指了指门边的成峤道:“他就是证人,怎么样,见官还是私了?”陶厢没有胸,所以得意地昂起了下巴,她比大奶高半个头,如此这般,她更是居高临下了。
大奶顺着陶厢指向的方向望去,不免也被成峤的美貌震惊,吃吃地笑了几声,回首朝陶厢诡异地笑,“见官吧!”
而这样讨打又不怕死的大奶,让陶厢无法了,成峤虽看似温婉,但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先前他居然要她负责,还说什么牵了他的红绳就是他的终身伴侣,坑爹的吧!不过何言也猜对了,他就是奔着陶厢,哦不,小红这副身子来的,虽然她坦白和绿荷是好朋友,他也没多说什么,只道他家的猫在外都玩野了,又提家里猫多,他也不差一只半只……
这后半句很惊悚,半只都来了,不过他的意思是放过绿荷了?
她不敢问,和他吹了半天的河风,他终于肯放过她了,还好心送她,不过陶厢却巴不得他赶紧消失,和他相处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惊悚,像应付精神病人那般,他一个问题总爱重复地问。
所以,她怎敢劳他老人家大驾!
“好了好了,本姑娘大人有大量,这次就放过你,赶紧麻溜地有多远滚多远!”陶厢在事上占不了便宜,只好磨嘴上功夫,她朝大奶挥了挥手,一脸的不耐烦。
只是……大奶不依了,陶厢想她肯定是吃撑了,赖着不走不说,还反咬了陶厢一口,说她污蔑她,硬是要拉着成峤这个认证见官……
陶厢站在成峤身旁向他投以求救的信号,大奶则展开了柔软攻势,同样伸手去勾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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