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第264章


白无及眸色更冷,“什么都愿意……为了他?!好,我成全你。”说着,他毫不客气地扯开她的腰带,将外衣哗地一声掀了开来!
杜蘅大吃一惊,忍不住叫道:“为何从前我对你百般示好,你都不肯碰我……如今……”她惊慌的神态,在他眼里,竟然要命地吸引人。
“从前,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声音低沉,有了欲望的颜色,“就算我要了你,也不算是你心甘情愿。现在我已经记起了一切,如果还愿意把自己给我,那才能证明,你爱的人是我,而不是靳天择。”
她呆住,原来他竟如自信!自信到一定要她自己真心实意地投怀送抱,才肯接受!
他在她精巧的锁骨间流连,低声又道:“我本想与你在流云山庄里做真正的夫妻,可惜天不从愿。无妨,在这里也一样……虽然我不你第一个男人,但从今往后,你只能属于我。”说完,他已将她的衣裙尽数脱下,只余下了贴身的衣物!
杜蘅打了个冷战!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将她压倒在床榻之上!
他微凉的手指寸寸下移,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挑逗,手法熟练老道,显然已是个中老手。杜蘅频频喘息,手指用力掐住了他,白无及目光微沉,抓住她的手死死扣在身侧,杜蘅痛呼一声,喘道:“别!好痛!”
他顿了顿,将她的手举到身前,轻轻地吻,细细地看。杜蘅的心,扼止不住地狂跳起来。
那半寸长的指甲上涂了粉色的丹蔻,鲜艳明丽,他冷冷笑道:“我以为你回来之后,心情极为难过,不屑于做这些仪容之事!”如青葱般的手指被握在他修长的指间,却微微发颤。
她不安地想抽回自己的手,白无及却加重了指间的力道,目光立时犀利了几分。一言不发地重重吻住她,一只手摸到身下,将她身下的亵裤剥离。杜蘅惊得浑身打战,却咬住了牙没有作声。
“阿蘅……”他的笑意很冷,欲火在眼底流窜,让他抑制不住地邪气逼人,与之前那温文而雅,谦谦君子的绝世神医,判若两人。
杜蘅捏紧了手,喘息叫道:“你,你放开我的手!捏痛我了!”
他猛地将她的身子翻转,让她趴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十指张开,紧紧地贴住了床榻。杜蘅使不上劲,惊慌万分,急声叫道:“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白无及没有片刻迟疑,用力顶开了她的双腿,杜蘅急得眼泪迸流,哭叫道:“我不要!你快放开我!”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怕什么?你早已不是处子!除非……你不是真心想要我!”
杜蘅咬住了牙,急声道:“我不想这样!不……不舒服!你放我起来!”
他没有动,杜蘅急了,“无及!我想看着你!我看不到我……我会怕,总觉得在我身体里的,会是另一个人……”
白无及犹豫了一下,终于松了手,她即刻翻过了身,迅速爬了起来,满面泪痕,惊恐地看着他,他的眼光沉了下去,嘲笑道:“在我身下哭得这样伤心怕得这样厉害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杜蘅浑身发颤,抓过衣服掩住自己,慌乱道:“我,我不舒服……你,你先出去。”
“只有我叫女人走,从没有女人会叫我走!”他冰冷的眸光,让她不自觉地发抖。
“你,什么意思?”杜蘅有点怕了,手掌心沁出汗来。
他收敛了眼光,猛地抓过她抱紧,低沉道:“你当真想让我走?想清楚,如果这次不行,再没有下次。”
杜蘅呆住了。
他缓缓执起她的手,似在赏玩一般,不在意地笑:“见血封喉的毒药涂在丹蔻中,的确是个好办法,可是你好象用错了对象,难道你忘了,我是个大夫,任何药在我这里,都无所遁形。”
杜蘅终于颓然低下了头。
“你想杀我?”他平静的声音,简直让人抓狂,“为什么?”
杜蘅霍地抬起眼,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不该杀吗?你害了那么多人!小鱼儿不过是个孩子……你连自己的属下,都不放过。”
他冷哼,“小让办事不力,她该死,若她能将靳天择拐上床,自然能活。可惜她做不好,一个勾魂使既然已勾不去男人的魂,就只有死。”
如此冷血无情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若非亲耳听见,杜蘅真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她低下头失笑,“那么我呢?你也想杀我吗?”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那几次杀袋子我未遂,都只是计。”白无及紧紧地盯着她,“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感情用事,犹豫不决,只会坏了大事。”
杜蘅终于笑出声来:“什么大事?助你谋夺流云山庄,还是找出那天下第一庄的秘密?!”
他忽地松开她,站起身,远远地走到一旁坐下,冷冷道:“阿蘅,你让我很失望,你的心,已经不在我这儿了……”
她指着他怒叫道:“你让我相信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做梦!这些年你为了流云山庄,费了多少心计?!不仅仅是我的父母,大夫人,也是你们杀的吧?!阑姨呢?她也是你们的人?!”
“所以你跟我回来,是想杀了我吧?”他唇边带笑,居然一点儿也不在意。
“是!我要杀了你!”她冲过去,五指如钩,对着他的面门便抓了过去。白无及神色微沉,手一挥,她便跌回了床上。
杜蘅痛哭失声!
他面无表情,“你知道你为何失败吗?因为你,终究无法作戏!”
杜蘅恨恨地看着他,用力地抹去眼泪,叫道:“我问你最后一句话,你,究竟有没有害我父母?”
他暗自冷笑:“我以为你会问我,有没有真心爱你。”
杜蘅咬牙:“你怎么可能真心爱我?你这样的人,心里有权有恨有天下,唯独不会有女人!否则当年你就不会拒绝我的请求,置我于不顾,也不会救了我之后,又亲手送我回去!你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实现你白无及的私欲和野心!”
“哈哈哈……”他忽然放声大笑,屋顶嗡嗡作响。
杜蘅厉声叫道:“你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害我父母!”
他止住了笑声,眼光即刻林冷,“云峰,他必须死!”
她闭眼吸气,只觉得心脏阵阵抽痛,几欲承受不住,眼泪忽然流不出来了。她得到了真正的答案,以为自己会伤心欲绝,却不知为何,居然连眼泪都流不出了。
她用力地平复心情,沉默地将衣服,一件件地穿好,然后忽然对着他笑了笑,那笑容有一分惨淡一分诡异,令白无及的心脏,忽地一缩,就在这眨眼的瞬间,她举手飞快地往自己的胸口插去!
白无及挥手如闪电,对准她的手腕便是一弹,杜蘅吃痛,手立刻垂了下去,她喘一口气,另一只又举了起来。白无及目光一闪,又是一弹。这次她有了防备,立刻转身,白无及手指连发,弹中她肩头穴道!杜蘅急喘一声,砰地一声倒向床铺,只听见“啪啪”几声脆响,半寸长的指甲断了几根!她痛得连连吸气,却仍然死咬着牙,挣扎着想将那指甲,掐进自己的皮肉之中!
白无及眼眸怒气上涌,上前将扳过身来,抓住她的手,将那些所有的指甲尽数弹断,十根手指立时鲜血淋沥,艳红的指甲落了一地,她痛得大叫:“你让我死!”
“休想!”他冷声道,“我说了,从此以后,你只能属于我!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自然也只有是我的!”
“你!”她怒极,双目圆睁,瞪着他说不出话!
白无及轻轻抚上她的脸,淡笑道:“你留在这里,做我的女人,不好吗?还是你口是心非,所谓的爱我,不过是一句玩笑?!”
她用力地别过头,不再理他。她觉得他是个疯子,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衡量!
白无及眸光一沉,将她放倒在床上,起身到一旁去倒茶,茶杯递至唇边,他冷声道:“喝!”
“我不!”她慌乱地摇头,试图将那茶水碰翻,岂知他早已洞悉她的企图,杯子始终贴在她的唇边,冷冷地命令:“喝下去!”
“不!”她倔强地摇头,闭紧了双唇,“你想让我变成行尸走肉!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他手指微张,捏住她的下巴,略一使力,杜蘅却拼命地咬住了唇,怒目而视!疼痛让她的眼泪又迸流出来,下唇已被咬出血来,却仍旧不肯张口。
白无及伸手在她后项背一拍,她被封住了穴道,无力地松开了唇,眼中惊恐与痛恨交织,恨不能用眼光就将他杀死!
他将茶水递到她唇边,低声冷喝:“喝了它,你最多失去部分记忆,不会怎么样!”
她一双美目瞪得大大的,惊恐无比的眼神,充满了绝望的痛,白无及忽然剧烈地喘息,眼光一沉,将茶水倒进了她的嘴里!
杜蘅仿佛被硬住了咽喉,整张脸涨得通红,几乎快不能呼吸!白无及用力将茶不一掷,咣当摔得粉碎,他扶起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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