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红颜武则天》第9章


长达一个月的折磨,致使媚娘终于病倒了。李世民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面上竟然带出笑来。他命令太医对媚娘不闻不问,然后志得意满的到别处嫔妃那里玩乐。
、病重
媚娘的伤口很多,有些化了脓,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几个贴身丫鬟都很着急,不知道往哪里去弄药,最后实在无可奈何,凝柔便重金收买太监,想让他到宫外去买些药,不想那个太监拿了钱不办事,尖着嗓子道:“皇上的旨意:不准救治武媚娘。谁敢违拗?这些钱只当买得咱们不落井下石便了,如今武才人已经失势,奴才劝凝柔姑娘不要死心塌地跟着她,免得吊死在一棵树上,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姑娘还是早作打算吧!”
凝柔气急,真想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但正如这奴才所说,太监宫女们如若不落井下石,也能令小姐少受些气儿,小姐病中也得清净。
便躬身道:“既如此,凝柔也不能强求,谢谢公公了。”
那公公撇撇嘴,不屑地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凝柔急得团团转,再没有药,小姐恐怕熬不过三天。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联系上宫外的九皇子,他一定会拼尽全力救小姐的。
她忽然想起宫中负责采办食材的太监们……
凝柔第二日五更便起了身,天还没亮,宫内黑漆漆一片。她摸着黑来到出宫的必经之路,隐在树丛之后静静等待。
不多时,御膳房的十几个采办小太监赶着十几辆马车走到近前,躲在树后的凝柔朝其中一人打了一弹弓,凝柔自小便顽皮打鸟,准头极好,弹子正中那小太监眉心,那人眉心立时流出血来,“哎呦!”一声,险些跌下马车,管事的太监问:“小崽子,你怎么回事儿?叫唤什么?四周黑漆漆的,想扮鬼吗?”
那小太监道:“公公,不知天上掉下来什么东西,砸了奴才一下,流了好多血,疼死奴才了。”
管事公公道:“不中用的东西,偷奸耍滑,就是想偷懒。你回去,叫小顺子来替你。”
那小太监道一声“是。”便跳下车来,一溜烟儿往回跑。
凝柔忙抄一条小路,撵到他脑后,用先已提在手中的大棒,将他打晕在地,拖入树丛掩藏,又换下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将头发用小帽盖住,转眼间,便扮成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
收拾停当,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便远远跑向老太监处,打个千儿道:“公公安好,奴才是新来的太监小进子,小顺子公公身体不适,求奴才来代替他。”
管事公公皱着眉头道:“这小崽子,我不是叫他换小顺子来吗?你是谁?这般眼生。”
凝柔道:“回公公的话,奴才是柳妃娘娘宫里的,因和小顺子公公交好,特意来替小顺子公公的。”
管事太监道:“罢了,既如此,你就好好地赶着马车,跟咱们走吧。”
凝柔道一声“是”,心中暗喜。
一行人赶着马车,咕噜咕噜地走出了皇宫。
宫外大街上静悄悄的,只有寥寥数人在行走,都是一些清扫大街的工人。一行人顺着青石板大街向南行去,也不知行了多久,直到天大亮起来,才走到一个大仓库之前,此时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仓库门前有几个看守的小厮,其中一个看到管事公公,连忙小跑着过来,恭恭敬敬地打个千儿:“张公公,您来了。今儿个的食材新鲜着呢,都是上好的,您老选一选?”
张公公点点头道:“大家都下马车,到里面去选些新鲜的。我说那个新来的小进子,你是负责采办水果的,进去选选吧,要色泽好、大个儿、没虫眼儿、形状圆润的,听没听见?选好了让我看看。”
凝柔忙道:“是,奴才遵命!”一溜烟儿的跑入仓库。
十几个小太监和十几个搬东西的小厮一拥而入,仓库里一时十分忙碌,凝柔趁乱从后门溜了出去。一到大街上,凝柔撒脚如飞,跑了起来。
她事先已经打听清楚了,晋王府就在皇宫后墙不远处,据说占地很大,富丽堂皇,想来很是好找,果然不多时,她便找到了晋王府。
门前几个小厮正在守门,凝柔上前行了一礼:“几位大哥你们好,我是皇宫中的太监,我叫小进子,想找九皇子殿下,劳烦几位大哥通报一声。”说着塞了一锭银子给一个守卫。那人道:“请小公公稍候。”便小跑着到里面报讯去了,不一会儿他便回转过来,说是王爷有请。
凝柔被领着来到会客厅,这是一件大大的屋子,里面放着名贵的椅子和茶几,在厅里站着等了一会儿,九皇子穿戴整齐地从后室转了出来,一见到凝柔,就是一愣:“你?你不是……”
凝柔盈盈下拜:“奴婢见过九皇子,奴婢是武才人宫里的丫头凝柔。”
李治连忙道:“是了,那日在感业寺我曾见过你。是不是媚娘她出了什么事?你快说!”
凝柔道:“九皇子英明,确实是我们小姐出了事。小姐现在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皇上说:不准太医看顾小姐,任小姐自生自灭。凝柔无计可施,只好来求殿下救命。”
李治身子晃了一晃,大受打击:“怎么会这样?她得的什么病?”
凝柔道:“她被皇上折磨的浑身都是伤口,伤势很重。”
李治惊呆了:“怎……怎么会这样!皇上为何如此?”
凝柔道:“皇上……”欲言又止,满脸惶恐。
李治已是明白,气得浑身发抖,半晌方道:“你……你……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今天晚上,我会偷偷带着宫外的大夫去看媚娘,记得晚上莫睡。”虽是话也说不利索了,却不迟疑,更无惧色。
凝柔跪倒叩头,眼圈红了,哽咽道:“奴婢就知道九皇子情深意重,小姐能认识九皇子,是小姐天大的福气。”
李治的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也无心多话,冲她挥了挥手。
凝柔不敢多呆,怕错过了回宫的时辰,又飞奔回那个大仓库处。
张公公一见她面,气得头发险些倒竖起来:“死奴才!死到哪里去了?要本公公亲自替你干活。把这些都装上马车,咱们要回宫了。”说着狠狠打了凝柔几下,凝柔忍着疼,连连答应,和几个小太监一起,把装水果的箱子搬上马车。一行人才回到皇宫。
凝柔回到尘禧宫时,已是接近正午时分,媚娘仍是昏迷不醒,高烧不退,眠月和素浣在一旁不住地敷帕子,换冷水。凝柔低低地将情况说与二人听,二人紧绷着的脸上才现出一丝笑容。
好不容易等到晚间三更过后,果然听到门外有轻轻地敲门声,凝柔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李治面带焦急之色站在门外,他身边站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女大夫。冲凝柔点点头,二人一声不响地走进内室。凝柔用眼神示意素浣和眠月到门外看守,自己随侍在侧。
李治走到床前,看着媚娘,愣愣地流下泪来。女大夫手脚利落地开始给媚娘把脉,又掀开被子,检查媚娘的伤口,眉头皱得死紧,面露愤愤不平之色。
李治看到媚娘的伤口,气得险些吐血,心中暗暗怒骂父皇:“父皇啊父皇,你身为一国之君,怎能行事如此残暴?即使媚娘背叛了你,你也不该这样对待一个女子。有什么怒火,你冲儿臣发泄便是,随你剥皮拆骨、五马分尸,剁成肉泥,怎样都好!可是你在儿臣面前,却不动声色,致使儿臣以为你没有发觉我和媚娘之事,疏忽大意,没能保护得了媚娘!”
女大夫将一种散发出清香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媚娘身上,待到遍涂全身,为媚娘拉上被子,方才冲李治点点头,又冲凝柔招招手,低声道:“姑娘,我这里有一瓶药,你就如我刚才这般,每日给武才人涂抹一次,七日内即可痊愈。”
李治也放低了声音:“凝柔,你好好照顾你家小姐,七日后你家小姐痊愈之时,我便来见她。”
凝柔一道泪痕直流下来:“谢谢殿下,奴婢主仆无以为报,来生做牛做马,报答殿下。”
李治苦笑道:“凝柔,我才应该说这句话呀,来日必当好好报答姑娘。”
说着恋恋不舍地拱手告辞,三个丫头目送着九皇子和女大夫走到宫墙处,只见二人飞身而上,从墙头轻飘飘的跃出,如飞仙一般,一眨眼功夫,消失不见。
媚娘得以每日用药,好得很快,果然七天之后,伤口愈合,行动如常。当她听说是李治救了她时,心下甚是安慰。这果然是: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小治,能遇到你,不知是媚娘几世修得!又听得这晚李治会来看她,便早早梳好发髻,带上镶翡翠的银色步摇,鬓插一朵白生生的俏牡丹,画眉如远黛,点唇若樱桃,眉心一点俏娇梨,粉面含春,朱唇微翘。又换上一件绿色细细绣着白牡丹的祥云衣衫。自晌午便坐在院中的躺椅上等待,连素日必睡的午觉也不睡了,只觉得了无睡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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