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请三思》第35章


几个宫妃和太医才能看清相貌,皇帝的惊叫终于戛然而止,凌姿一步越出,跪在地上,慌张道:“娘娘,皇上晕过去了。”凌姿是真的慌张,身体抖动难平。
白娴安威严道:“太医,太医,快进去。”
“臣遵旨。”几个太医来不及行礼就冲了进去。
白娴安也转身入屋,几个宫妃连忙跟着她进去,定晴一看,瑶贵妃已经哭倒在床榻边。
白娴安眉毛一挑,不错嘛,反应敏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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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自己写文描写不多,我想写点情绪上的描写,又下不去手,这篇搞笑的话,就不抒情了。但是我上传的文章在逻辑上,是经过我反复推敲的,字句也是来回斟酌,我想,我的文虽然算不上一篇好的文章,但也不会流于不通,不是粗制滥造的。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十四章威仪(一)
惠淑妃急切跑过去,站在床边哽咽道:“皇上——”一转头目露凶光,利目剜着白娴安,“皇上到底怎么了。”
白娴安阔步抬头走过去,拽住惠淑妃的领子往边上一甩,占领床边的位置,冷淡道:“你是什么身份?”
惠淑妃被推出去只是摇了摇,稳稳地站住了。
瑶贵妃哭道:“皇后,若不是您突然闯进来,皇上又怎么会突然晕倒,是你!是你害得的!”
梅昭仪一步上前,双眼通红:“娘娘,你为难嫔妾们就好了,为什么要害皇上?”说完也抑制不住哭了起来,这一哭其他嫔妃也嘤嘤啜泣。
白娴安掏掏耳朵,懒得说话,直接一鞭子甩出去,打散了梅昭仪即使仓促也一丝不苟的发髻:“信口雌黄是要付出代价的!”哭闹声戛然而止,屋内鸦雀无声,几双不可思议的明眸睁开到最大,极端的寂静过后是海啸般的轰鸣。
“娘娘,您……”
白娴安又是一鞭子甩在地上,破空而裂的抽鞭声彻底打碎了嫔妃们的哭泣,将她们所有的声音都遏制住。一时没人说话,也无人动弹。
一枚绿宝石金丝簪子摔到白娴安脚边,白娴安捡起来,笑得诡异。
“娘娘,嫔妾不会怕您的,姐妹们,皇后失德,其身不正,我们不需要怕她。”惠淑妃站出来,慷概陈词,所有嫔妃都好似受到鼓舞一样,渐渐褪去了眼底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愤恨。
“呵呵”靖德妃笑出声来,“皇上突然晕过去,最忌讳喧哗,各位姐妹不管不顾就在御前肆意闹事,辱骂皇后,不知安的什么心。”
“你”梅昭仪才吐出一字,靖德妃又道,“皇上若是醒了,谁是包藏祸心,谁是罪魁祸首,一清二楚,凭地诸位姐妹争执,都是空话。这般吵闹,影响太医看诊,才是大罪。”
所有人都是一震,噤声不敢再说话,静静地等待太医诊断,话语虽无,眼神如刀剑,在空气中继续舞动。
白娴安把簪子抛给梅昭仪,状似无意道:“今夜就数昭仪穿得最好,这么混乱的场合也不忘打扮梳妆。”
凌姿冷冷道:“静和宫走水,娘娘盛装来见,不知安得什么心?”
“嫔妾是,嫔妾是……”梅昭仪支吾两声,慌乱地寻找措辞,“嫔妾只想着注重仪态,并不是,并不是轻视娘娘。”
白娴安至始至终未再看她一眼,由得她一个人费尽心思解释。
梅昭仪倒不是怕白娴安,她是瑶贵妃的人,和皇后作对才是她的任务,她害怕的不过流言而已。她敢藐视皇后,连面上的谦卑都不再顾忌,不顾尊卑,他日随便一个低阶宫妃也会效仿,对她不敬,她害怕的不过如此。
不久,太医起身行至白娴安前跪下,平缓道:“皇后娘娘放心,皇上一时受惊,并无大碍,微臣去熬几副定惊舒缓的汤药,皇上服下以后身体定会恢复如初。”
“你呢?”白娴安并未回话,问另一个刚诊完脉的太医。
那名太医立刻跪到前面:“微臣同意章太医所说。”
白娴安脸色沉了几分,皇帝中毒迹象已经越来越重,堂堂太医也诊断不出,她只有微微叹息:“出征一事呢?”
章太医道:“回娘娘,皇上醒后若是精神上佳,此番受惊并不影响出征。”
“孤知道了,你们退下吧,快快将汤药呈上。”白娴安草草挥一挥手,太医躬身退了出去。
瑶贵妃抹着眼泪,感恩道:“谢天谢地,皇上无事。”
白娴安随意睨她一眼,轻笑出声。
此笑一出,一触即发,瑶贵妃本来悲戚的如玉脸庞一时间爬上十足的怨恨:“娘娘,此事并非是嫔妾的错,而是娘娘的过错。”
梅昭附和道:“皇上和贵妃在一起多日都无事,娘娘今日强闯长生殿才会生出这些事端,嫔妾认为这些是娘娘的过失。”
惠淑妃讽刺道:“可惜,皇后是后宫之主,谁敢定罪!贵妃,你只得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了。”
白娴安站起来,俯视着惠淑妃,说不出的傲慢:“凌姿守住皇上,其他人跟孤到殿外,这件事,今夜一定要一个了断!”
衣饰间沙沙作响,脚步声踏在光润鉴亮的金砖地上,低沉闷实,密密地在人心上留下十足慌乱。一时间,竟连呼吸声都急促几分。
踏入殿外还能捕捉到这夜的一丝凌乱,各宫明亮的烛火映亮了皇宫的天穹,已有了几分亮白,似乎黑夜已经过去,黎明正将来临。
白娴安很清楚,现在并不是黎明。
一踏出殿门,瑶贵妃立刻厉声问道:“娘娘为何半夜闯入皇上的长生殿?”话语之间的怒意毫无掩饰。
白娴安从容道:“若不是静和宫走水,孤受到惊吓,一时慌乱闯入长生殿,阴差阳错救了皇上,说不定就被刺客得手了。”
瑶贵妃神哂笑:“那不过是一名侍卫,怎可说是刺客!”
白娴安双目倏然锋利,一步步逼近瑶贵妃:“哦,孤倒要问问,侍卫何敢在内殿侍奉,他不怕不经意间窥探到贵妃肚兜,一不小心丧命吗?”后半句带着露骨的调笑,将瑶贵妃堵得半句话都说不出,羞红漫上瑶贵妃的脸颊,屈辱让她浑身抖动不已。
白娴安怎会轻易饶过她,继续逼问:“贵妃和皇上半月朝夕相处,寸步不离,难道所谓的侍卫也是守在一旁寸步不离吗?”
梅昭仪适时解围:“或许那名侍卫就是在娘娘冲进长生殿时见缝插针偷偷进去的,贵妃不过是下意识反驳,并未有说侍卫一直待在殿内。嫔妾敢拿人格担保,贵妃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白娴安轻飘飘地问:“果真如此吗,贵妃?”
瑶贵妃铁青着脸,从牙齿间蹦出几字:“是的,娘娘。”
“孤进入长生殿,禁军在外没人敢动,更没人敢拦。没有皇上的御令敢对孤动手,这样的人不是刺客是什么,贵妃,你来定义一下。”
瑶贵妃半响不能言语,眼珠子左右虚晃不定,终于缓缓道:“因为娘娘强闯长生殿,他不过是尽忠职守。”
“哦,那为何事后竟不见了踪影?”白娴安冷笑。
瑶贵妃淡然道:“许是怕娘娘追究此事。”
白娴安悠悠嘲弄道:“如此,真不知该说他忠勇还是无用。”她斜看瑶贵妃一眼,“不晓得贵妃和一个小小的侍卫什么关系,他竟能得到贵妃的偏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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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就算是公众文了
皇后娘娘请三思;水中映;正文;第十四章威仪(二)
众人听到这里都是一脸怀疑,云里雾里,不知所云,视线来来回回在两人之间打转。
靖德妃迷茫地问:“若真如贵妃所说,全是皇后的错,是皇后惊扰了皇上,那么一个侍卫拦截皇后尽忠职守,皇上为何会大叫,又为何会昏厥过去,贵妃和皇上半月里朝夕相处,嫔妾们连一面都不得见,莫非皇上抱恙?”她似是受到惊吓,目光牢牢盯在瑶贵妃身上,等待着答案。
终于,最关键的问题指了出来,皇上怎么会因为皇后的惊扰尖叫昏厥,这根本说不通,若是刺客,这件事才说得通。贵妃的理由前后矛盾,根本站不住脚,几缕大胆的目光落在贵妃身上,上下打量。
“当然不是!”贵妃呵斥道。
一个地位低下的妃嫔醋意油然升起,小声道:“那是因为什么?贵妃霸占皇上半个月不会不知道吧?”
梅昭仪瞪眼看去,斥责:“大胆!”
白娴安扫了一眼:“嗯?”
梅昭仪乖乖低下头,不敢造次。
瑶贵妃沉吟半响,才不得不道:“是,是刺客。”
白娴安凑过去,假装不解地问:“贵妃,既然是刺客,你又为何处处帮刺客说话,句句针对孤!”白娴安猛地疾言厉色斥责。
惠淑妃讥讽道:“皇后擅闯皇上寝宫,贵妃一时气氛处处针对也是合情合理,因为究其原因都是因为皇后不合礼数,皇后的过错,难道就这么轻飘飘一笔带过吗,嫔妾不服!”
白娴安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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