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侍寝,暴君滚一边》第22章


司马图笑嘻嘻地摘了一朵花,插在程子妃的鬓间,拍手笑道:“果然是人比花娇,我的程程比这花儿漂亮多啦!”
程子妃摘下头的小花扔下他,板着脸不高兴道:“别闹了,我们找个水塘都这么难,还提什么水灵珠?如果找不到出去的路,下午就只能饿肚子啦!”
“这有什么要紧?”司马图依然是满不在乎的神色,拍拍手又摘了一朵花,轻嗅了一下扔掉:“程程,你难道忘了我是会武功的吗?我们可以飞到屋顶看看呀,我就不信这路有多难找!”
“好。”程子妃心中一动,脸上也笑开了。是啊,自己怎么那么笨没想到呢?古人可不是都会轻功的吗?虽然她还不会,可是司马图会呀。站在屋顶上眺望,荷塘不可能再转移了吧?
司马图笑笑着拉过她的手,伤势就要带她飞身上檐。程子妃连忙拉住他:“等等,现在是中午,我们两个大活人跑到屋顶上,被人看到了不是很奇怪么?而且你还穿着男装,不合适。我们等到晚上再看,也可以的。”
“哦,要等到晚上?”司马图皱眉有点不情愿:“那我再扮成小莲的样子好不好?师父给我的任务有时限啦,三天之内,如果我找不到水灵珠,就只能等到明年再出师了。”
“三天时间,等一个下午不要紧!”程子妃拖着他回屋。其实她不愿意现在去找,还有一个原因,六月的天,实在太热啦,她真的受不了一直在屋外晃荡了!
此时的慕容修远,正在流觞院的曲婉儿处,陪着曲婉儿吃了午饭,温声细语地哄着她:“婉儿,自己的身子要紧,以后切不可再闹脾气不吃饭了!等你养好了身子,本王才能继续疼你啊。”
曲婉儿一张脸羞得通红,佯装无力地靠在慕容修远的怀里,娇声嗔道:“王爷好坏哦,明知道妾身现在不能服侍王爷,还说这些撩人的话,没得惹得丫头们笑话。若是传到其他妹妹们的耳朵里去,岂不是要说我这个做姐姐的太霸道,病中还不忘霸着王爷?到时候,妹妹们又要怨我了。”
慕容修远坐在床边,轻轻握着她的手,调笑道:“你还不够霸道么?巴巴儿遣了绿珠去,不就是要霸着本王么?等你身子好了,本王就由你霸着,可好?”
曲婉儿的一颗心又是甜蜜又是懊悔,早知道慕容修远今日这么好说话,说什么她也不扮流产的戏码啊!现在倒好了,慕容修远送到眼前,她也不敢抓住。不过她心里又明白,慕容修远这么轻易地答应她,不过就是因为她受伤了,不能服侍罢了!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又恨起来,语调儿也更加娇柔:“妾身怎么敢真的霸着王爷?王爷也说了,上头还有个程姐姐呢。经过这一事,妾身哪里还敢不懂,这王府里,自然还是要处处以程姐姐为先的,否则像我这样莫名其妙地摔一跤,到时候受苦的还是妾身自个儿。”
“你不是说,你摔倒了和她没关系吗?”慕容修远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他最烦这些后院争斗,不过是心疼她失了孩子,才陪着她一会,这会儿又要跟他卖弄那些后院小聪明吗?
曲婉儿脸上一僵,不敢抬头看慕容修远的脸色,只把头紧紧偎在他的怀里,委屈着说道:“妾身几时说过程姐姐的坏话了?王爷教过的话,妾身都记在心里呢。前几日听说程家的少将军回京了,哥哥也曾捎信来与我说,要与多程姐姐亲近呢。所以妾身才会去看程姐姐,没想到不小心摔倒了。”
慕容修远脸上一凝,推开她的身子站起来:“前日怎么没听你说这些?你大哥还和你说什么了?”
“没,也没有什么了。”曲婉儿心底一颤,不知道慕容修远怎么突然变了颜色?
“是嫂嫂过来与我说的,也不过是一些家常闲话罢了。只提到一句,说是程姐姐的大哥,程少将军从边关回京了,让我少一点娇横,多与程姐姐亲近。嫂嫂也教训我了,毕竟长幼有别,程姐姐永远都是齐王府的正王妃,让我不要生什么心思。其实妾身哪里不懂这些道理了?只不过偶尔想要王爷在流觞院多呆一会罢了。”
曲婉儿的声音很轻,婉转凄惶,带着受惊的眼神看向慕容修远,配上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更显得娇弱动人。
慕容修远放缓了脸色,捏着她的脸笑道:“看你,孩子似的,没两句又要哭了!本王欺负你了么?本王可舍不得这么欺负你,要欺负,也要等你好了才行。”
曲婉儿不依地躲开他的手,脸上红云满布。
慕容修远的心里却已经非常不高兴,再也没耐心陪她啰嗦,收了手向绿珠道:“好好照顾侧妃,有什么不对的时候,再来报我。”
曲婉儿听出他要走了,想要挽留,又找不到借口。她还没有打探出程子妃到底在哪儿呢?转了转眼睛,到底还是大胆地问了一句:“王爷,听说你昨日罚了程姐姐,程姐姐伤得重不重?妾身在床上无法起身,就让绿珠代妾身去看看程姐姐可好?”
第二十六章 黑色禁药
“本王前日怎么告诉你的?这一会又忘了?”慕容修远的声音已经很冷了,绿珠吓得站在一边不敢动。
曲婉儿颤一颤,委屈地说道:“妾身不也是想着和程姐姐交好吗?王爷怎的又生气了?王爷若不高兴,妾身不去看望就是。”
“哼!”慕容修远挥了袖子,郑重警告:“好好呆在你的院子里养伤,身子好了,本王自然什么都给你!但是不要去招惹王妃,否则,你再受什么苦,本王可不与你相看!”
曲婉儿心中一松,王爷虽然生气走了,可这话里,明显的是真的怀疑程子妃了!哼,那她摔这一跤,总算值了。王爷本就不喜欢听风院的那位,如今心里头生了嫌隙,就算她再是娇弱动人也没用了!
绿珠吓得静声屏气,直到慕容修远走远了,也没敢动一下,生怕曲婉儿生气要拿自己数落。没想到王爷的人刚出了院子,曲婉儿就笑开了,伸了手给绿珠:“咯咯,总不枉我躺这一上午,身上都快捂出痱子来了,快和我出去透透风去。以后呀,王爷不会再喜欢那个程丫头啦!”
绿珠赶紧扶了她的手,一路轻搭着她搀到了屋外。廊下,微风习习,是比屋里凉快多了。
曲婉儿显然心情很好,握着绿珠的手道:“还是你聪明,叫王爷这么来一试探,管她呆在哪个园子呢,反正王爷不喜她是真的了!”
“是小姐的福气好,有王爷疼爱,否则奴婢哪里请得动王爷。”绿珠低头谦虚着,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曲婉儿的性子,说翻脸就翻脸了,幸好她从小跟着长大,摸清了脾气,否则不知得受多少罪呢。
“好了,这王府里还不就是你最贴心。”曲婉儿松了她的手,指挥一个小丫头说:“去搬个滕椅来,我就在这儿坐会。”
小丫头连忙去厢房搬了椅子,又搬了小几和果盘过来,布置一番。
曲婉斜靠在滕椅上,心里好不得意。一直以来,听风院的那位虽然不得宠,但总归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如今总算好了,王爷是彻底的厌恶她了!
她得意地一笑,向绿珠招手道:“你下午回一趟曲府,告诉我嫂嫂,以后呀,这齐王府的后院,就是我说了算了!让她不要替我担着心了,程少将军什么的,也不能左右王爷喜欢哪个女人呀。”
“是。”绿珠殷勤地给她剥了葡萄,放到她身边的盘子里,恭敬地应了。
却说程子妃和司马图,两人在荷园等了一下午,又是无聊又是焦躁。特别是司马图,前前后后都翻遍了之后,就没什么好看的了。这间黄澄澄的屋子,六月天里,总让人觉得闷得慌。
于是两人来到了隔壁的大间,空空的大厅,只有几根廊柱竖立,然后就是那张大大的紫木床了。
程子妃早上醒来时,还没有在意过这张床,此时光线充足了来看,在空旷的屋子里,这张床的木质显得尤其黑亮。是上等的紫木,床沿已经磨砺得光滑黝亮,触手,竟然还有微微的凉意。
司马图毫不避讳地围着大床打转,嘴里还叨叨不已。
程子妃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好笑地从另一边走近他:“你嘴里念叨着什么呢?不会是困了吧?如果你困了,就去睡一会也没关系。”
“啊?你让我这到这儿睡?”司马图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讶:“这是你的床,我们还没成亲呢,怎么能乱睡!”
“你脑袋里在想什么?”程子妃啪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道:“看你还不满十五岁吧?在我面前还是小孩子呢!”
司马图抱着头嗷嗷大叫:“好疼,程程你好坏!谁是小孩子啦,我已经十六啦,正在做出师考试哦!我们师门,可是必须满了十六才能出师的!”
咦?有十六么?程子妃围着他看了几眼。身高、气质是没问题,可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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