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歌》第153章


是处于欺骗中。只是看看谎言的高明程度罢了。
夜阑灯火。我猫着腰,拉着腾。一出城外,就开始驾马狂奔,朝项少龙告诉我的地方行去。
然而事实上,接下来的事情证实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秦王政策马在我面前,“先生是走,为何不是白日。”
面对他的逼问,我能说什么。我说我要躲你?所以就先跑路?秦王政下马,走到我跟前,“先生可否为我秦国留下来。自此,先生的命令仅次于我。是秦国最高的军事指挥如何?”
我笑了,“如此,陛下的盛情是难却了。”
我弯着眉眼,所有设计的圈套,他是一个不漏的都跳进来了。真实,有趣至极。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十七章 初识王翦
“陛下,你可是听从李斯的意思?”我恭敬的问秦王政,但是是不是真的敬意就不好说了。好歹我现在是秦国地位仅次于他的人。得意,必须的。当然不是说恃宠而骄,。我说过秦王政不好相与,这话本来就不是玩笑。
他之前的事,我肯定是知道不少的。囚禁自己的母亲,杀死自己的假父,还有连坐,可是将家大致杀了个干净。听说是面无表情的将自己两个弟弟摔死,我没理由不相信,这个男人远没有看起来的毫无城府。
不然,他怎么知道在我身边安排眼线,将整个客栈都控制在他的势力之下,我连要上个厕所,哼个小曲,洗个澡,怕是都已经被他得知了。我当然是知道,不过难为我知道要装作茫然,要不,他不来拦着我,这戏怎么演好。
至于项少龙,我已经给他送了信,按日子,也应该被他收到了。信上的内容也无非就是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很顺利。信中也曾提及他说的我的父亲,对此岁毫无印象,可是还是觉得很不对,对生自己养自己的父母亲遗忘,本身就是不孝。
不知道项少龙会作何回答,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纠结的问题。我认真的负责着我现在作为秦国上位者的义务。说是义务,或许,也该说成是单方面的接受。我答应了秦王政,给他一个完整的天下六国。那么,我也该朝着这个目标努力。就算我最后会夺走这一切,但必要的过程还是不可或缺的。
我想,我是见过李斯的,不然凭我的性格,怎么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有那么差的感觉。没错了,我很讨厌李斯,从骨子里的厌恶。哪怕我是在对他笑,可是在他回应我同样人畜无害的笑容的时候,我还是想撕开他脸上的假面具。这样做不对,我这样告诉自己,于是,继续对他笑脸相迎,这就是人啊。
李斯说的话也很缺少头脑的,要是打着攻韩的旗号,那么那些一直对秦国有怨言的国家不会群起而攻之?我可以理解他是为了出位,为了让秦王政重视他,想在这宫廷上有些地位,但是,他还是考虑的不全面,不是吗?
而且加上秦王政对统一六国的事情太热衷,一直没有什么好办法的他,自然病急乱投医。
“先生有什么其他的指教。”秦王政注视着我说,我觉得秦王此人最神奇的一点在哪?不是他可以一直保持面瘫的表情,而是,他怎么就能一直将疑问句说出陈述句的效果。
我摇摇头,谦虚的说:“指教谈不上,陛下知道攻韩的最难地方在哪吗?”见他摇头,我满意的说:“韩国地势险峻,天然的关口不少,秦国的人大致是不知道那些地形的。若是韩国的人抓住我们的痛脚,引诱我们跳入他们的圈套,”我垂下眼睛,声音幽怨的说着未来的惨状,“全军覆没。”
秦王政皱眉,却没有说话,这个男人了解我,知道我的习惯秉性,知道我最后总是会忍不住告诉他下面的话,我咳嗽了一声,“陛下,封我身边的少年为内史如何?”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我渴望在他淡漠的表情下看到一些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他还是不做声,气氛有点小尴尬。
本来,身为臣子,受宠也就够了,居然还邀宠。邀宠这种事,时间做对了,就真会一帆风顺,可是,很显然,我这个时间说出这样的话,必然会让他生厌,甚至是恼怒。
老半天,他才淡淡的说:“好。”
我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无关培养什么自己的关系的意思,腾本身就是韩国人,而且他聪颖,擅长作战。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我也不会贸然推荐他做内史,另一方面,我想知道秦王政到底对我相信多少,可以纵然我多少。
事实证明,秦王政就政事方面相信我的不得了,他仿佛完全没有头脑一般,对我的要求丝毫不在意。退出了大殿,我脸上的笑容,岂是高深莫测说得明白的。
次日,料想中的腾的赏赐并没有来,而是关于自己的。我跪在地上,这个院子是秦王政赏赐的,真实用途是什么,不点破的话,心里会舒服很多。我领完了旨,依然处于茫然的状态,根据我的姓,然后赏给我一个官职?国尉?
所以,我的官职和我姓氏成一体的了?我理解,我理解,一般的平民在那个时候是有名无姓的,姓氏是较高级别的人才拥有的。以姓名尉,然后派生出官职国尉,有趣。
腾朝我走过来,羡慕的说:“尉大哥,你真幸福。”我抽抽嘴角,给了他一个爆栗,“才多大,你知道什么是幸福吗,这不见得是幸福,”我叹了口气,“伴君如伴虎。”
腾乐天派的摸脑袋,然后说:“尉大哥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出事。”我无语了,这孩子心眼都还没有长齐呢,懒得和他交流了。我摆手,“腾,乖乖在家呆着,我出去回。”不理会这个在家困了很多天的憋屈孩子,我朝王府走去。
王翦呢,唔,这都是老前辈了,还得联系下感情。我在拐角的时候顺便买了些礼物,这是上门拜访的先决条件之一啊。想想空手去的时候,那尴尬的模样,还是算了。
扣了王府的门三下,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拉开门,“您这是找谁?”我满意的点头,单是素质方面,这王府的下人的素养也是极高的,丝毫没有因为我的穿着和打扮看不起我。我歉意一笑,“我找你家王翦将军。”
这样的要求怕是他自己也听了不少。尽管如此他也没有露出恼怒的神色,只是点头表示知道,然后问我,“您是——可是老爷请的人?”
我摇头,“非也。”“这,”小厮面露难色,“劳烦您在等等,我去请教一下王管家,这事,我不好作主。”
“没事,你去吧。”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我含笑的看他离开,然后站在门口等。王府百年,都是秦王朝手下的悍将,赫赫军功,王家的子孙从一生下来,就被倾注了国家的宏伟抱负,终生为秦王朝征战四方。不管愿不愿意,这些都是必然,这就是一个大家族维系起来的脆弱和呆板,这些都是不需要改正的,已经潜移默化的隐藏在王家子孙的血里,肉里,骨子里。
过了一会,小厮脸色不是很好的出来。但他仍是保持着良好的态度对我说着抱歉,王管家说这种事情不用想,以后一律回绝。
我感激的点头,“麻烦你了。”小厮露出半边身子羞涩的对我笑了笑,“不客气。”
要请柬吗,这个比较麻烦了,我根本就是想私人的见见王翦罢了。绕到他家后院,墙高三米,这个难度系数不大,就是怕一进去就惹来卫兵的注意,这有点得不偿失了。
到街上找了一个小乞丐,给了他一些钱,然后吩咐他,要他到王府门口闹事。听得小乞丐一声哭号,王府里面涌出不少的家丁,我乐了,直接从墙院跳进去。可是,刚一站墙头,凉亭里一直看着书简的四五十岁的男人抬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好似什么也没有看到一般,继续低头看书,我心神一跳,稳住身子从上面下来。
“先生,有礼了。”朝他拱了拱手,我直接进凉亭。那男人放下手里的竹筒,目光如炬的抬眼打量我,我后背骤然袭来一阵冷汗,一种在地狱里面走了一圈的恍惚感让我脸色变得惨白。我咬着牙硬撑着,却依旧云淡风轻的嬉笑着坐下来。“先生好雅致,这个时候在凉亭里看书。”
我和他的对话完全偏离正常人的范围,我不像一个贼,他也完全没有抓贼的自觉性可言。“你这小贼不也好雅兴,光天白日也到我这王府内打劫。”
“打劫?”我装傻,“先生说话好生有趣,我这是做学术交流罢了。”
瞧瞧,将一番反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也是个人才啊。那男人又开始打量我,这次不见得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现。
“学术交流?”男人奇怪的看着我,再次到了我炫耀的时候,我出卖着自己的脑袋,换取一切可以得到钱的方式。“意思是我和你家王翦将军做一些交流。”“你这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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