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歌》第168章


战国的无档裤子我实在是难以接受啊。
裤子被温泉水打湿,实在是涩得厉害,黏住双腿几乎退不下去。面对强硬的动作我条件反射闭拢双腿吗,却被另一条腿无情的分开。
两个人的身子贴的好无缝隙,灼热的触感瞬间传递过来。
“我们上去。”就势将我打横抱起,嬴政踩着浴池的汉白玉台阶将我放到了旁边的软榻上。整个人飞快地俯身压上来。
在水里有水蒸气的遮挡和泉水的阻隔,我还勉强可以接受。真正到了床上,我这样的理论党和嬴政这样的实干派的差距就出来了。
“阿姊,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抬起上半身,嬴政托着我的双腿褪下我的裤子,在看到我的自制小内裤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不过飞快的回过神,继续剥离。
我已经浑身赤裸,他还穿着裤子,虽然我知道那是条开裆裤,脱和不脱没有差别,只要解散里面的裤子就好,还是反感这样非肌肤相亲的做爱方式。
好在多年的默契还在,我的眼神虽然一扫而过,嬴政还是准确地捉到了我眼神里的不满,干脆利落的把自己也剥光了。
“阿姊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嬴政把头埋在我的耳边,温柔地说着情话,可是我看到他的脸的时候他还是面无表情,果然是万年面瘫。
正在失神的时候耳垂被轻轻含住,舌尖在上面扫过,酥麻的感觉直达脚底。差点呻吟出声,还好我紧紧咬住嘴唇,不然就太丢脸了。
“阿姊不要咬着,我喜欢你的声音。”说话间,抬腰用力一挺,灼热的下身抵在我的大腿根部。
手顺着腰线往下,分别握住两条腿向两边拉开,“阿姊,我可以么?”
你是跟谁学的这么忠犬啊,每一步你都要问问我。我视死如归的一扭头,看向雕花的墙壁,细细的去数那兰花是几瓣的。
“啊……”
本想借此转移注意力的我发现这样的疼痛根本不是可以忽略的,抬起脚就要把他踢下去,却被抓住了脚踝,就势一用力整个没入。这下子疼得我脸都白了,整个身体的触觉就是集中在一个点。那样的疼痛简直是来大姨妈痛经的一百倍,好像一双手把你硬生生的撕开。
“阿姊……”
嬴政轻轻的浅吻我合拢的眼睛,不断叫着我的名字安慰我。注意力的高度集中让我感受他身上传来的脉搏,低沉的声音表达他忍得有多辛苦。
算了,长痛不如短痛,反正都是痛了,与其大家一起痛苦,不如让他尽兴。不是说处女让男人感觉最爽么?
自动环上他的腰,盘起的双腿在背部象征性的向下压了一下。嬴政飞快的会意,缓缓的抽动起来,慢慢的抽离又缓缓的进入,一寸一寸,温柔如水。如果他死死的扣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拉向他就好了。
随着他的动作,疼痛的感觉渐渐消失,泛起一点点的难捱,嬴政渐渐的加大了动作,再撞到某一点的时刻,我松开咬住的嘴唇,呻吟出声……
我闭着眼睛想,或者我穿越千年的时光,只是为了遇到这么一个人。我们没有早一秒也没有晚一秒,就这么叫会在这个时间的缝隙里。
温泉水暖,也还很长……
(炖肉神马的我果然还是不擅长啊,半生不熟将就着吃吧。要是有人举报我,我就在也不写H了!)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三十二章 英雄白头
我发现将人以各种方式弄晕已经是我每次出行的必备技能了。还好身体已经妖异化恢复力不错,要不然我真的不敢保证我还能顺利的走出秦王宫。
好在嬴政算是个忠犬不是鬼畜,在我晕过去以后把我抱回了他的寝宫,方便我就地取材,写了信,盖上王印带去给吕不韦。
想到他我不禁生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感觉。想我当年第一次看到他,就像田鼠看到毒蛇,动也不敢。他稍微一个计谋就逼得我无路可走,只能乖乖的去找他。
说白了人的这一生就是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我不得不说赞赏吕不韦的手段和眼光,作为战国那种把商人看做一种低贱职业的时代,他从那么多人当中脱颖而出。不管是智谋还是微操都是超一流的高手,硬是把赢异人那个滞销货硬是倒腾成了涨停股。
可是他却锋芒全露,总是以战国四公子为榜样,圈养了如此之多的谋士。却没有想到战国四公子身为皇亲国戚尚且会招来君王的猜忌,何况是不同血缘的他呢?
任由耳边马蹄哒哒,我却在沉思一个纠缠了史学家千年的问题。
以前上课的时候,白教授便是坚持正是一派的,反驳了司马迁在《史记》里面的观点。说是《资治通鉴》记载“至大期**政”。大期就是十个月到十二个月,认为按照月份来推断,嬴政是在赵姬被送给赢异人之后怀上的。并且及时赢异人再糊涂,对于嬴政这样的孩子安国君之流不可能没确认过他是不是亲生的。
当时我睡到头点地,觉得这个推断非常有道理。皇家的孩子金贵,不会搞错。可是现在我却不得不怀疑起来。
那时候医学技术极不发达,所谓的辨认手段不过是滴血认亲。有现代医学常识的都知道这是极为不科学的。只要血型相同就会融合。如果赢异人是O型血的话,通过滴血认亲被认定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会占到百分之七八十。
这些都不是重点,我突然想到为什么吕不韦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称王。
有三家分晋的例子在前面,这不存在什么道义的难题。而且先王已逝,少主年幼,还有赵姬和他里应外合,他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可是连赵姬和LAOAL都某乱了,吕不韦却一直没有行动。
果然,人心隔肚皮,怎样的谋划都不可能完全的猜出一个人的内心。
在赵姬宫变之后,嬴政因为吕不韦在赵姬和他的争斗中采取了消极的隔岸观火的战术把他赶到了洛阳,但是文信侯的爵位还保留着。嬴政是个个性狠绝的人,这个时候却没有对吕不韦赶尽杀绝,这也是我十分困惑的地方。
或者,阿政也在担心,他的生父到底是谁?
不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吕不韦在那帮子傻呼呼的读书人心中地位颇高,那一群食客更是对他肝脑涂地。虽然不一定会兴起大风大浪,但是保不齐会出什么幺蛾子。
如果阿政是怕犯下谋杀亲父这样大逆不道的罪行的话,就由我来代替他完成好了。
“小二,饮马。”
我掏出已经乌黑的汗巾子在脸上胡乱的一抹,好歹把灰尘佛去了一些,忙叫店小二把我的马带下去好好伺候着。跟着我在大夏天赶路,差点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实在是忒委屈它了。本来是跟着好兄弟在皇家马厩养尊处优的,结果被我偷出来奔波。
“好嘞。客官,您是吃饭还是住宿。”
“先吃饭再住一晚吧。给我来一份牛肉,再来碗面条。”
我接下身后的包袱放在一边,捡了一个临街的角落坐下。在等菜的时候闲得无聊,才开始打量起四周的人来。
这不过是一个小镇,街道我一眼就能看到头,打马经过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家饭馆。连个墙壁都没有,其实就是一个棚子,还挂着一串调料在柜台旁边。可是,现在这个店里面却坐满了人。连我这桌都被伙计讪笑着塞进来两个人。
“客官,您慢用嘞。”
“等等,小哥问你个事儿?”伙计放下面条和牛肉转身就要走却被我叫住。“我说小哥,别看你们这个店小,生意倒是红火得紧啊!”
“哎哟,您这不是说笑么?小店全是仰仗文信侯啊。”
哦,居然还跟吕不韦那厮有奸情来着。我露出一副我很迷茫求解释的表情看着他。伙计准备说话,却被老板叫走了。到时我对面那位接过了话茬儿。
“我说小哥,看你这风尘仆仆的打扮,我还以为你也是去投奔文信侯的,没想到不是啊。”
“怎么?这里都是去投奔文信侯的?”
“这里?不全是,说不定也有其他国家来请文信侯去的。你不知道啊,那个秦王就是一个黄口小儿,屁事不懂还把文信侯罚到了洛阳,简直就是昏庸无能。”
对面的男人说的激动,好像吕不韦是他亲爹一样,唾沫星子飞溅,吓得我赶紧用衣袖遮住我的面条和牛肉。
“大哥,你这从哪儿听来的,非议朝政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啊。”
“哼!不就是死么?决定要跟随文信侯的自然是以侯赢毛遂做榜样。”
我点了一下头,把面前的牛肉往对面推了推,“也是,士为知己者死。”
“说得好!”
话音刚落,我身后那桌突然一声巨响,我一回头就看到一张桌子在我眼前解体。一个身高一米九以上的大汉站起来,冲我大吼,“这位小哥说得好!士为知己者死。文信侯是我们天下学子的知己,我们自然可以为他去死。”
那他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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