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爱无悔》第96章


“不行,我死活不过去,我娘教我,太危险的事做不得,没有一万,还有万一哩。”姚遥也很坚决。”
程承宇皱眉瞧了她一晌儿,举手打了个手势,姚遥立时便觉不好,果不其然,还未待她摆个什么架势,后头热战的子夜并冬麦便马上住了手,一个一边挟着她的腋窝,在一阵大叫着:“不行,不要,不能啊……”的喊声中,带她穿了过去,瘫坐在这头山崖口,姚遥喘着粗气,狠狠地瞪着子夜,转而骂向冬麦:“枉我一向待你如同姐妹,却是一到关键时刻,定会出卖我。”
冬麦歉意低头,小声道:“很安全的,不会伤到茹太太的。”
“哼。”姚遥愤愤然,转头不屑理会她了。
、第96章
吊桥那头;那位身着翠竹青衫的男子,一派闲适悠然,如在云端间穿行般,衣裾飘飘;潇洒俊逸;端得是洒脱自在;逍遥无比;却把这头瘫坐于地的姚遥看得愤恨不已;世事不平呐;怎么两人差距就这般大呢;一个跟在自家后院逛一般闲在;一个吓得恨不能尿了裤子。苍天呐;你要不要这么打击人呐。
程承宇并身后的几人一过了桥,山水便摸到旁边的崖边,也不知弄了什么机关,姚遥便瞧见那桥“吱吱拉拉”地动作起来,她正看得目瞪口呆,却见一只嶙峋瘦手伸至她跟前,姚遥挑眉瞥了一眼程承宇,见他面上有些严肃,便只好百般不愿地将手递了过去,程承宇一使力,姚遥便借力站了起来,那吊桥缓缓升至半空,只听得“咔啦咔啦”几声响,吓得姚遥立时抓紧了程承宇的手,程承宇安抚性地拍了拍她,却见那桥在空中缩了几节,“轰”地坠了下去,姚遥看得心惊,提着嗓子等着那吊桥碰壁后的巨响,却是半晌儿无音。
而此刻,程承宇却是携了她的手向洞外行去了。姚遥心还在提着,只想着怎么还不响啊?程承宇已拉着她出了洞口,瞧着眼前霍然开朗的景致,姚遥这才反应过来,她忙拉着程承宇,问道:“诶,那个桥藏去了哪里?咱们回程府,不从这条路走了?”
“这是唯一的一条路。”
“那桥呢?不是贴着崖壁吗?怎么没听到声音?”
“你要听什么声音?”
“桥撞崖壁的声音啊?”
“桥悬在崖边,不会碰壁,自是没有声音。好了,莫问了,快到了。”程承宇这话里有哄的意思,可那音调却是呆板冷硬,听得让人极不舒服,姚遥一时皱眉,果真不想再讲话了。
一行人如此沉默地行了一刻钟,便离崖顶愈发近了,姚遥驻足抚胸片刻,遥望了一下程承宇所指的目的地,话说,这里除了野花多些,空气好些,风略微暖些,真的没什么稀奇的。她可以理解为,这头悬崖跨了纬度,比那头崖间要温暖许多,也更适宜栽种,居住,但交通,饮水,各种不方便的,实在搞不清楚非跑到这里的意思。
不过,一登顶,姚遥便将所有的不满全部挤碎揉扁给吞了下去。
这里怎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得了的?触目便是成片成片的薰衣草,虽已尽花期,谢败了不少,但因种植面积巨大,这崖上温度又略高两度,竟还是那动人的紫蓝为主导,衬着夕阳残霞,竟让姚遥一时惊叹无语。
那曾在纸上玩笑般勾勒出的尖顶西洋房,竟也活生生地立在林边,白墙绿瓦,更托得这景致美伦美幻,梦境一般。
姚遥先是小声的“啊”了一声,随后,轻捂嘴唇,似怕惊醒了什么一般,小心地,视探地向前迈了两步。随后,便霍然转身疑惑地望向程承宇,见他面上有淡淡笑意,微微冲她点了一下头。
姚遥眼底那不可致信便转为惊喜,尖着嗓子大喊着“啊!”便冲进了那片紫蓝花海之中,泛着清香的薰衣草让她痴迷,让她沉醉,她恣意地叫喊,跳跃,旋转,舞蹈,一刹那间,竟有一种穿越了时光回至现代的快感,是啊,这般景致,也便只有前世方能见到,可谁知竟在今世今生今时瞧见,怎能不让她激动,雀跃?
姚遥转而去寻带给她如此极致感动的程承宇,此刻,那路侧只余他一人,静立于黄昏晚色之中,面上带着轻笑与柔和,含着丝宠溺望向她。姚遥在花海中与他视线胶着,如此凝视良久,突地,她面上绽出抹灿如骄阳的笑来,半退一步,倾身向后倒去,瞬时便淹没于花海中央,馨香萦绕鼻间,姚遥缓缓闭上眼,心底涌出个念头,真是宁愿醉死于花间。
程承宇眼见着姚遥没于花中,只淡笑着摇了摇头,如此等了半晌儿,却仍未见她起身,便只好撩了袍裾前去寻她。刚刚姚遥在那花海间翻飞的样子,让他心底泛出层隐忧,竟怕她真的化了蝶随那花香去了,这念头很可笑,但那感觉倒颇真。
程承宇步子很稳,行得很慢,他希望姚遥可以自己起身,让他能见得到。这看见了,心便会安下来,否则,会一直提着,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一直颇为顾忌姚遥所说的那诡异梦境。
可一直到了他眼见着姚遥后倒的那片花中,却只见一个被压倒的大字花形,程承宇无奈,这丫头跳脱的性子又冒了出来。其实,他一直就知晓,那个让自己不由自主放下心的小茹,只要一出了程府,便会成为长出羽翼的鸟儿,性子欢快,好自由,好飞翔,他叹了口气,自己虽是束着她了,却仍是不愿放手。
“小茹?”程承宇沉声叫了一下。
只闻风吹草间沙响,未听任何回音。
“小茹,回房了,要吃夕食了……”这话只说了一半,便会后背蹭上来的姚遥给打断了。
她嬉笑着,搂着程承宇的脖颈,费力地向上蹭了两下,贴到其耳畔,用腻死人的声音嗲道:“夫君,咱们不说吃食好吗?我想……”她一顿,吃吃笑了半晌儿,轻道:“咱们在这来回野战吧?”
“什么?”程承宇声音骤然变冷,低声问道:“野战?何谓野战?”这音调已表明程承宇似有隐怒了。
可玩疯了的姚遥根本没在意到这一点,即使稍有感觉,她也选择了自动忽略,那拿膝盖骨轻轻蹭了蹭程承定的后背,娇声道:“讨厌,你不知道什么是野战?得了吧。”随即又咬唇“嘻嘻”笑了起来,柔声道:“没人看得到的,以花作铺,以天作帐,多好……”
“胡闹。”程承宇厉声打断她,呵道:“自哪里得来的如此荒谬之想?不许……”
“你得了吧。”姚遥不屑地打断他,松了手,绕至他跟面,板着脸与其对视半晌,一撅嘴,后退三步,程承宇只皱眉不满,却见姚遥一展颜,突地前冲至他的怀中,大笑着将其压倒,凑其耳侧,一边在其身上扭动,一边娇声细语:“夫君,我爱你,来嘛,来嘛,只来一次嘛。”
“你那脑子里究竟藏了些什么?怎会有如此希奇古怪之念?”程承宇眉头仍皱着,但姚遥以那架式压着他,腿上还在做那暧昧的动作,弄得他着实有些难过。
姚遥才不理会他的问话,只将唇凑在其耳侧,一边将气息吹至耳内,一边念经般叨念着:“来嘛,来嘛,试试嘛,来嘛……”
“不许。”程承宇两手执其腰,轻往下扯道:“这里不许,你下来,嗯……”姚遥一个大胆的动作不仅成功地止住了他的话头,又引得他闷哼一声。
“呵呵。”姚遥闷在他怀里笑着,越笑声响越大,随后,便朗声大笑起来,那态势,恨不能笑岔过气去。
程承宇狠狠地瞧着她,半晌儿,身子使力,来了个翻天覆地,将姚遥压至身下,低声道:“既如此,那为夫便奉陪一次,以花作铺,以天作帐……”
姚遥止了笑,微怔地看着那越靠越近的俊逸脸庞,心里已是柔成一片,这个男人,浪漫起来真是要了自己的命,这刻,她真实觉得心底那积涌地爱意,已是泛滥成灾……
秋意爽爽,带着阵阵花香,秋蝉鸣鸣,却压不住那隐隐传来的吟哦之声。
晚风阵阵,带起花浪层层,丛中两人,如两只彩蝶,翻飞舞动,共谱情/爱之曲……
待两人止了战役,那夕阳也只剩了小半张脸,姚遥缩在程承宇的怀里,痴痴地望着那昏黄的残光,看着各式小虫在忙碌奔走,它们也要回家吃饭去了吧?她心里暖暖的,转而去望自己的男人,他额际有汗,呼吸颇重,体质还是虚了些,她将头深深地埋进其颈项间,轻道:“累坏了吧?”
程承宇只睁眼斜瞥了她一眼,回道:“可以再来一回。”
“呵呵。”姚遥轻笑,这个男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她柔声接道:“我可不要了,累死了。”
程承宇微侧头,却是唇间浮出丝笑来,他一手轻抚其发丝,轻声道:“这里名为“如居”,属于你的。”
“啊?给我的?”姚遥讶道,随后,却是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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