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玺》第41章

“孩子没事，虽然咱们精灵可以在怀孕两个月后就取出孩子放在特制的育婴房里。但你知道这么做对孩子的损伤有多大吗！你知道这么做孩子的父母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吗！”赤城愤怒的说道。
“什么损伤？什么代价？”碧玺不解。
“小精灵的父母必须要日日夜夜守在育婴房给小精灵输送法力，稍有疏忽，未出世的精灵在真正出生时就会有一辈子的缺陷。”
“比如说？”
“失明、失聪，身体残疾，智力缺陷……这些症状都很容易在早产的小精灵身上出现。”
不期而然的，碧玺脑海中忽然浮现了埃尔文两眼无神的样子，然后她的心脏开始狠狠的抽痛。
她连外套都来不及披，穿着睡衣就跑下了床。
她阻止准备通报的侍卫，来到了丹尼尔的房间。
在推开门的瞬间，碧玺觉得心由高处飞出然后狠狠的坠落，他房里显得很凌乱，海伦在床上坐着，丹尼尔跪坐在地板上，他把头埋在她的膝头上。
看着碧玺的忽然出现，丹尼尔与海伦显然吃了一惊，海伦长卷发盘起，妩媚天成，待看清碧玺的样貌，眼底的玩味一闪而过。
“你这憔悴样是不是说明在想念我呢？〃丹尼尔嘴上微笑着问她，但眼里并没有笑意。
“埃尔文的妈妈是谁？”碧玺开门见山的问道。
“与你无关。”他冷冷回答。
“抱歉，打扰了。”碧玺重重关上门，飞奔离去。
“你知道埃尔文的下落是不是？你回答我。”丹尼尔急忙追上碧玺，握住她的手腕，焦急的望着她的眼睛说道。
“抱歉，我不知道。”甩开丹尼尔的手，碧玺头也不回的离去。
丹尼尔的眼中充满了沮丧与痛苦，他望着空空的掌心，愤怒的一拳砸向了殿旁的柱子。
第42章　战争爆发
九月十一日早上三点整，夕玄国开始向科兹莫就发动战争提出了苛刻的条件，要求科兹莫对刺杀事件进行解释和道歉　，找到埃尔文，与北寒国官员一起共同追究罪犯的责任　……
北寒国为了报复，于是命令全国总动员。第二天，夕玄帝国，要求北寒国停止总动员　。夕玄国没有得到答复　。
夕玄王赫蒙提随即下达一道训令　：
授权军队占有他们在沿天和海岸向北寒国行进时所占有的一些地区　。经过细致的审议　，并在考虑了我们所作的审议之后　，我们颁发部队的许可证　，授予夕玄帝国国王以自卫、反击所有尚处于北寒国的敌人——科兹莫统治之下的国家的权利　。
这种权利是完全而绝对的　；我们颁发通行的许可证　，是希望国王　、及其所有继承人以独有的权利占领和占有上述的岛屿　、港口和下述的海洋　。
因此　，所有夕玄国公民未经国王及其继承人的允许，决不可侵犯他们的专有权　。在已经获得或有持获得的征服地中　，　凡是伸展到天和海岸的用以及整个高索族的征服地　，从今以后永远归赫蒙提国王专有。
在12小时的等待无果后，赫蒙提下令开始全线进攻。便于9月　1　3日向北寒国宣战　，在同一天，夕玄国入侵北寒国，开始了实际的战争行动　。
战争爆发后　，科兹莫担任高索族总指挥。他显然不能胜任这一职务　，智力有限　，想象力贫乏　，是一个脾气武断暴躁的统治者　。
每当接到首领们的信息。他总要花很长时间喊叫一通，因为他不知道怎样安排他的新任务。
首领们也因后方的政治分歧而受到妨碍　。部落首领经常为各自的管辖权和特权争执不休。这两者又为军需品匮乏以及最终前线失败的责任问题而与军方发生冲突　。
与此同时成千上万的夕玄国人参加了这一次次的远征，各个军区在北寒国南部击退了甚至占领了高索族的都城西贡。
除公认的海上优势外，夕玄国人还拥有更为重要的、全面的技术优势。他们内部团结一致，而且还拥有行动快速的骑兵部队，军事上更先进。
夕玄国人以同样的机动性在世界的海洋上活动，向海外的大规模扩张就是夕玄国所具有的新动力的一个表现。
因而，夕玄国人凭借航海帆船和海上大炮，大量的魔法师，又使他们拥有如同农民优于猎人那样的更加有利的优势　。
这一扩张给整个人界后来的历史以极其重要的影响　。它使夕玄国人控制了外洋航线　，能够抵达　、征服阿温古巴达沙漠的广阔地区　，并移居那里。
从而　，改变了人界各种族传统的地区分布。最后　，通过扩张　，斯托克家族财富迅速增加　、力量大大加强已能渗入并控制位于北寒国的文明中心。
夕玄国和冰幻国人显然是不团结的　；他们之间充满了政治上的纷争　。　但是　，有一点他们完全一致　——　需要向外扩张　，以获取利润并战胜北寒国。
在追求这一目标时　，夕玄人和冰幻人所表现出的志在成功的决心很坚定　。
与此同时　，在北寒国的东北部边境地区的冰幻国军队正侵占西瀚河东岸地区　。随之　，冰幻国的扩张继续向西瀚河东岸伸展，瑟加部落形成了由族长伊凡指挥的西征。
他们建立了许多要塞，并在要塞周围安置瑟加部落的移民；这些移民为进一步扩张提供了人力和物力。　夕玄国人沿西瀚河进入上游地区，以相似的方式破坏了高索部落　。
他们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先占领了沿河各战略要地，向四面八方扩展其影响　，直到发起不可避免的最后的进攻为止。
而王族高索族封闭自守，愈来愈僵化　，腐败。凭借大量的魔法师，夕玄国人轻而易举地击败了科兹莫的两支军队，结果　，在前北寒国的废墟上，出现了几个小王国。
但在经历了最初的打击之后，北寒国人渐渐习惯了夕玄国大量的魔法师和骑兵　。
在西贡城，夕玄人能利用对科兹莫的暴虐统治不满的附属部落　。高索人还被过于严格的统治所削弱　。他们的头脑里被灌输了绝对执行命令的思想　，并对此习以为常　，因此　，当其首领被推翻后　，他们不能自己组织起来进行抵抗。
夕玄王的赫蒙提被当地人认为是返回大地　、实现古老的预言的神。他正返回大地　，要求他的合法王位　。对高索人来说　，夕玄国的人就是神赫蒙提及其追随者　。他们认为　，战争是短期的　，是为宗教仪式尽力　；　而发动战争的主要目的是捕捉俘虏　，用俘虏的心祭神　。
为此　，高索人温顺地等待着军队的到来　；赫蒙提和其手下的军队，在一个月内的时间里，像剑降临了一样，横扫大半个北寒国，局部控制了高索部落。
10月　20　日时，夕玄人已绕过高索防线的最北端，其部队继续北寒国的海峡的海岸呈扇形展开　。
争夺西贡城的战斗始于10月　22　日。到10月中旬时，人们在地下室里　、　在屋顶上　、　在小巷　、　院子里短兵相接　。　接连数日　，从被炸碎的砖瓦中升起的尘雾几乎遮住了太阳　。
西贡城已变成由被炸毁的房屋、摇摇欲坠的墙壁和腐烂的尸体构成的一块巨大的墓地。
艾德里安少将在战后的演讲中总结：“　我们有魔法师却没有什么信仰。　我们掌握了魔法的奥密　，但却屏弃了神的训喻　。　人类一边在精神的黑暗中盲目地蹒跚而行　，一边却在玩弄着生命和死亡的危险的秘密　。
这个世界有光辉而无智慧　，有强权而无良知　。我们精通战争远甚于和平　，熟谙杀戮远甚生存，我们很抱歉，也很无奈……　”
北寒国的瑟加族有着像大海一样的茫茫草原，没有道路，也难以辨别方向。人们便垒石成堆，作为路标和界标，没有山或离山较远的草原上的人们，便“垒石为山，视之为神”，借以祭祀。
人们出门远行，凡路经这里都要下马参拜，祈祷平安，还要往上添几块石头或几捧土，以求吉祥。
哥哥伊凡有些奇怪，温彩默默想道。他自从两年前从马上摔下，似乎摔坏了脑子。哥哥以前的脾气和父王很像，一样的豪爽，他做事大部分都凭冲动，很少会思考后果。
可是等他醒来后似乎失去了记忆，总是不大认识人，就连她与父王也是隔了很久才认出。以往哥哥喜欢策马打猎，没事喜欢酗酒，和别人摔跤打架，就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一般。
现在他很少喝酒，也很少打猎，他看起来似乎一下子成熟起来，他懂得许多她连听也没听过的知识，别人都说伊凡因祸得福，把脑子给摔聪明了。
温彩却觉得那个从小帮她打架，喜欢和她一起玩的哥哥却再也不会出现了。
温彩还记得那天与端木熙的初遇，那一日是她母亲的忌日，她在给母亲扫墓后带着小岚，随意策马在草原上逛着。
她遇见了他，当时他打马从族里的路口经过，那一瞬间她以为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