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门风华》第749章


过不几日,汾王太妃应平阳郡主之请。进宫去贤太妃那儿探口风,汾王太妃没好气的对儿媳抱怨道:“就知道她无事献殷勤,肯定有事相求,果然!”
“您进宫去走走散散心也好,不必太把郡主所请放在心上。十七公主的婚事,只怕太上皇会亲自拿主意呢!”
“是吗?”汾王太妃沉着脸有些不快,汾王妃眼珠子一转,心道,难道婆母这是在吃味儿?
“太上皇如今较有闲暇,为儿女们操心婚事。也是该当的,只是贤太妃可怜了,太上皇择婿肯定和她的所想有所不同。”
男人和女人眼光不同。当然在挑女婿的关注点上也有所不同,汾王太妃想到当初儿子的亲事可是自个拿的主意,贤太妃却是做不了自己女儿婚事的主,当下便心平了些,整装进宫去。
来到离宫。看到贤太妃端坐在延福宫正殿中,一派主人作派。立时一阵酸苦涌上心头,汾王太妃在心里想,要是……要是……心里嘀咕了半天要是,硬是没下文,要是什么?她想留在太上皇身边侍奉?贤太妃没有儿子,太上皇去后,她只能待在宫中养老,她有女,不似无儿无女的嫔妃只能去庵堂、寺里、庙中念经修行。
现在看她是风光,但日后呢?汾王太妃想到能天天看到胖孙子,十七公主下降后,就算生了儿女,贤太妃也不能像自己这样天天见,但想到同为太上皇的女人,如今与男人相伴的是她不是自己,汾王太妃心里颇不是滋味有点酸啊!
贤太妃倒是浑不在意,“汾王太妃现在可好了!有儿孙相伴,看起来小日子过得挺好的,瞧瞧都富泰了!”指着汾王太妃的双下巴,贤太妃颇为惊异对方的富泰。
汾王太妃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端起茶盏来,“呵,汾王妃还算孝顺的,知道我爱吃什么,就备什么,这些日子算是颇有口福的。”
“那就好啊!太上皇昨儿个还在说,也不知你们出去了,儿子媳妇孝顺不,日子过得可还舒心不!这可好,一会儿太上皇回来,见着太妃过得好,肯定开心。”
汾王太妃讪笑,说起齐王太妃前些日子进宫来,想为顺王作媒的事,却绝口不提自己那会儿也为儿媳族妹说项。
贤太妃闻言笑道:“太上皇是有意,不过顺王给拒绝了。嗐!也不知这位心里是怎么想的,大概是那回给吓着了!”
“那回?哦,你是说南猛族那女人给顺王妃下毒那回?”
“可不是。好端端的出使去观礼,谁知会遭人暗算呢?也是安哥儿福泽深厚,一路有贵人相助!”
汾王太妃试探的问道:“那太上皇没生气?”
“没有。”贤太妃叹道:“太上皇说了,既不娶侧妃也不肯收房,日后觉得委屈了,再收房纳妾就是。”
汾王太妃颌首,心道不急,再过个几年,老夫老妻了,不怕顺王心思依旧。
贤太妃与她话家常,闲扯一通后,汾王太妃才提及来意,贤太妃果然把太上皇搬出来,“太上皇如今闲了,日前曾道,几个女儿的婚事,他要亲自过问。”
汾王太妃没见到太上皇就出宫了,让人捎了消息给平阳郡主,平阳郡主气得摔碎一整套茶盏。
过了几日就是中秋佳节,太上皇在离宫办了宫宴,甫出宫随子而居的太妃们,齐聚一堂,从前她们是内命妇,坐在皇帝的座旁,现在进宫赴宴,别有一番感触,秦王太妃回去后就病了,齐王太妃得知她的打算落空,回去后也病了一场。
倒是汾王太妃几个有子有孙相伴,日子过得舒心不已,颇为人称羡。
金秋九月时,太上皇、皇帝移驾回宫,十三皇子等人的婚期也近了!庆元元年,喜事不断,年底时,却迎来恶耗,定平大长公主病逝,卫王于睡梦中过世……这些消息让人不由担心起太上皇的健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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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事十八章 世事 一
白雪纷飞的冬日里,蓝守海领着长子一家回到了京城,蓝家二老看到小儿子回京定居,不免欣喜万分,不过蓝家素来低调,把在京的儿孙召回家,大家欢欢喜喜的办了家宴也就算完,卫国公府与顺王府只隔一条胡同,近得咧!是顺王夫妻两特意挑的。
顺王亲自去匠作监挑工匠,三天两头就去卫国公府盯进度,蓝守海一家返京时,新府邸已经完工,正敞着屋子透气儿,好将漆料味儿尽早散了。
蓝守海父子与蓝守山父子一起漫步其中,蓝守山指着园子里的水榭道:“这跟你那将军府里的水榭有几分像。”
蓝守海但笑不语,蓝慕远看看周遭环境,颇有几分熟悉之感,听大伯父这么一说,才赫然醒悟,这宅子有几份宁夏将军府的样儿,不过毕竟是在公府,等级上自比将军府高上几等,但整座公府的风格是大气豪迈,而非京里一惯的精致奢华风。
蓝慕远与堂兄弟们年纪轻,不知不觉间就走远了,蓝守海兄弟慢慢晃悠,“我在想,是不是把父亲和母亲接过来小住一阵子?”
“看看吧!怕两老不肯动。”蓝府左邻是大学士祈进的府邸,祈大学士高寿七十三,不幸在蓝守海到京前一日过世了,右舍则是太仆寺卿古福川的宅子,古寺卿的长子在任上染了急病而亡,享年四十三岁,隔没两日七子在京里与人发生争执,被人一刀刺中要害而死,享年二十,左邻右舍都在办丧事,哀乐日日不断,蓝家二老整日听着这哀音坐卧难安不说,夜不成眠才糟糕。壮年人一两日不睡,也还好,熬得过去,但蓝家二老年事已高,怎么禁得起这样折腾,可是冬日里,不像夏天能避到西山别院。
“大哥好生劝劝父亲,应该能行的,莫说父母亲被扰得不好睡,我看大哥也受了影响。”蓝守海指着兄长眼下一片青道。
蓝守山莫可奈何的苦笑。“我这不全是被两家邻居扰的,而是累的。”他顿了下又道:“定平大长公主去了,听说定国大长公主情况也不好。延禧县主死后,定国大长公主哭昏了过去,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皇帝的姑祖母们原就少,定平大长公主一去,定国、定周就成硕果仅存的唯二。
“说起来定周大长公主身子不好。倒是撑得久。”说到这些,难免说到了蓝守海的亲家太上皇,“太上皇老了!”蓝守海感叹,太上皇以前说话声音洪亮,腰杆子挺的直,现在背有些弯了。说话也不那么中气十足。
“能不老吗?宫变那时被折腾了一番,当爹的被儿子忤逆,寻常人家都受不住。更何况天家。”蓝守山嗤笑一声,他天天上朝,看着太上皇渐渐老态毕现,不像弟弟这样,隔了一两年才见一面震憾较大。
蓝守山觉得太上皇在处理逆王一事上太过优柔寡断。其实从他欲立四皇子为太子起,太上皇就瞻前顾后的。事事想周全,世事哪能尽如人意啊!就算他贵为天子,也不可能事事如意。
“不说这了,你现在回京,远哥儿也跟着回来,声哥儿两个扛得住?”西宁卫驻将由蓝守海的副手接任,宁夏还有他留下的人脉,两个儿子也不是无能的货,蓝守海并不担心这两个,倒是忧心孙子们。
“对了,你那岳家?”蓝守海回京,严氏就扔在宁夏的庙庵里,严家人不说话?
“两老年初时去了,严氏让人捎话出来,她想出家,我允了。”
蓝守山一愣,严家二老偏瘫多年,能撑到现在,全靠蓝守海贡献名贵药材吊着命,否则依严家如今也负担不起。
“怎么慕越回来都不曾说起?”
“她不知道。”蓝守海道:“严家送信来时,慕越正在生产。”
蓝守山颌首,“还是得让她知道,毕竟是她的长辈。”
“我知道。”蓝守海乖乖应了,长兄如父,几十年积威,饶是他现在贵为国公,面对长兄板起的面孔,还是不由自主乖乖听话。
蓝守山回家与妻子道:“严氏出家了!”
“啊?那……国公府不就无人主持中馈?"蓝大夫人直言道。
“这有什么?不是有远哥儿媳妇在吗?”卫国公夫人出家去了,有世子夫人当家嘛!蓝守山朝妻子看了一眼。
蓝大夫人讪讪的笑了下:“我这不是替娘心疼三弟吗?他正值壮年,身边没个妻子侍候着,不好吧?”
蓝守山冷哼道:“母亲当年硬压着他娶严氏,你看看严氏整了多少事出来。”强扭的瓜不甜,当初蓝守山就劝母亲别瞎折腾,老人家不听,结果娶来个搅家精。
大夫人道:“三弟如今身非可不比一般,就怕瞅准了国公夫人之位的人家只多不少。”
顺王只守着王妃一个,多少人家为之扼腕,若能有机会攀上蓝守海,就成了顺王的岳母娘家人啦!以前蓝守海远在宁夏,京里头就算有人想要攀附,也攀结不上,现在却不同了!纵使蓝守海有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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