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未嫁之迎镖嫁》第15章


“你叫秦祁舒对吧,请教一下生辰八字?”他笑问道。
秦祁舒又是一惊:“你要知道我的生辰八字做什么?”
“我要娶你,我不该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吗?”
看着对方脸上那个无比灿烂的笑容,秦祁舒不禁有些恼怒:“我不会嫁给你,所以你不用知道。”
“虽然我是夜煞盟的盟主,但怎么说我也是个生意人,我们做笔生意怎么样?”不待秦祁舒回答,他接着说了下去,“你嫁给我,你要保护的人由我夜煞盟来保护,你要杀的人由我夜煞盟来杀,怎么样?这笔生意你并不亏啊。比方说,你要保护上官桦进京,而花钱请我的人要我把上官桦交到他们手上。如果你嫁给我的话,那边的生意我可以不做了。”
皱了皱眉,秦祁舒冷冷一笑:“不用了,我不跟你做生意。”
“是吗?”夜煞盟盟主微微眯起了眼,随即又笑了,“那就没办法了,那我就不得不动手了。”
上官桦等人赶到山神庙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景象——秦祁舒跪倒在地,两个人将刀架在她的肩上,一个相貌清秀的男人拿着枪抱着胸站在旁看着,而陈大人和李大人就站在那个男人身后。
“我说了,他一定会回来。”那男人说道,然后侧目看住了上官桦,“倒也算是英伟不凡了。”
“秦…姑娘…”上官桦唤道。看到她脸上血渍,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样子,他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地痛着。
“放了秦姑娘,这件事可以结束了。”上官桦又道。
“我就说了,他会求我们放了她。”那男人说道,随即冲那两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会意,挪开了架在秦祁舒肩上的刀。
李大人和陈大人冲那男人做了个揖之后挥了挥手,十数个黑衣人自庙外走了进来。那些黑衣人将上官桦团团围住,并且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请跟我们回去吧。”李大人说道。
深深看了秦祁舒一眼,上官桦举步往外走去。走之前,他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而这声道歉像是轻鸿一般在半空中飘散,好似传入了秦祁舒的耳中又好似没有。
待到那些人离去,秦祁舒才颤颤萎萎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大小姐。”见秦祁舒如此,周筹立马冲上去扶住了她。
“我…我们…进京…”秦祁舒颤声道,话未说完就开始喘个不停,可见的确伤重。
“为何还要进京?”周筹问道。
“我…进京…”秦祁舒说着,终于无力支撑失去了意识。
“是啊,她为何还要进京?”看着秦祁舒,那拿着枪的男人忍不住叹道。
“事情已经结束了,阁下还想做什么?”周筹不悦道。
将枪交给身后的手下,他举步走到了秦祁舒面前。看着那张苍白的脸,他忍不住笑了:“把她交给我,我会把她送进京,而且不会与你们为难。”
不待周筹等人拒绝,他伸手一指便点住了周筹的穴道,顺手扶住了秦祁舒,接着又扭头看住了庄添和齐飞白:“我司宸夜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只不过如果你们要阻止我做我想做的事,我可是会生气的。我一生气可能就会一个不小心把他杀了。”
说罢,他抱起秦祁舒举步往外走去,手下的两人也紧跟在了他的身后。
“这可怎么办?”庄添不禁心下大急。
“解开周叔的穴道,跟上去。”说完,齐飞白便跟了出去。
看了一眼齐飞白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周筹,庄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从遇上那个上官桦之后,一切都变得莫名其妙起来。
第14章 第十三章
睁开眼后,秦祁舒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坐在床边的人,而是墙上挂着的青仪剑。看到那把剑后,思绪便像是潮水一般涌入了她脑中,惊得她起了身。
“总算是醒了。”见她转醒,坐在床边喝着茶的戚忱笠放下茶杯,开口说道。
“奸商,上官桦呢?”秦祁舒连忙问道。
“他被人带走了,是夜煞盟的盟主和周叔他们把你送到瑞王府的。”说到这里,戚忱笠笑了笑,“那夜煞盟盟主把你送到之后就走了,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
“我要去找上官桦。”像是没有听到戚忱笠说的话一样,秦祁舒下了床,刚站起来便觉得腿一软又坐回了床上。
“受伤成这样你还想去哪里?”戚忱笠怒问,“我花了一大笔银子辛辛苦苦把你救活,你休想用这样的身体去折腾,给我坐下!”
“我…一定要去找上官桦。”秦祁舒不停,缓步走到墙壁取下了青仪剑。
“为什么?为什么要为那个上官桦做到这个地步?他和你不过萍水相逢,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为什么要为他做到这份上?”一掌拍在桌上,戚忱笠怒道,“若是让你为了他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倒不如让你死在这里算了!”
蹙眉看着戚忱笠,秦祁舒沉默了许久。良久之后,她缓缓开了口,话说得很慢,但眼神却异于寻常地坚毅:“他对我来说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他是第一个说要保护我的人,他和别人不一样…我…我喜欢他。”
“喜欢他?”戚忱笠挑眉,“当真喜欢那个人?”
咬了咬牙,秦祁舒十分坚定地回答道:“是,我喜欢他。”
“原来你喜欢他。”戚忱笠笑了笑,重新拿起茶杯,悠然地喝起茶来,“让你去也可以,但前提是你要把伤养好。”
“我已经好了。”
“大夫说你的伤最少还要养七日,伤不养好你哪儿也别想去。”
“是哪个蒙古大夫这么说的!”秦祁舒不悦。
“是我。”声起,一人推门而入,那人衣上沾血,还背着个大医箱,无疑就是应小笃,“你是本姑娘救回来的,你的伤是本姑娘治的,我说你还有养七天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我没有这么多时间…”秦祁舒喃喃道。
“奸商,你还真把那句话从她嘴里套出来了,我认输了。”跟随着应小笃走进来的薛裁扇冲戚忱笠抱了抱拳头说道。
“是啊,她这么迟钝,也只有奸商能够让她说出那句话了。”与司徒千矜相携而入的卿未言说道。
“你们…怎么?”见一干好友出现在自己面前,秦祁舒惊得张大了嘴。
“真是迟钝。”司徒千矜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这是你自己的房间,你没有察觉到吗?”
闻言,秦祁舒往四周看去。这房间与她的房间摆设一致,应该是她的房间没错:“可是我不是在京城吗?”
“谁说你在京城了?”薛裁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奸商花了三天三夜的功夫把身受重伤的你运回了长乐镇。”
“不,是三天四夜。这一路上跑坏了我六匹马,还花去了我三支千年人参来为你续命。”说着,戚忱笠取下了腰间的金算盘算起账来,“这一路上一共花了我三四千六百四十两银子,再加上小笃的医药费共计五千三百一十两银子。念在你跟我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给你算便宜点,你给我五千三百两就可以了。”
“这也叫算便宜点?你只少了她十两银子。”司徒千矜不禁咋舌,“奸商果然是奸商。”
戚忱笠也抱了抱拳,笑了笑:“不敢,不敢。”
“天呐,三天四夜,我怎么会昏了这么久?那上官桦怎么办?”秦祁舒心下一急,按耐不住又要往外走,却被薛裁扇拦住了去路。
“只关心上官桦,连银子都不关心,看来她病得不轻啊。”应小笃淡淡道,随即走到奸商身边,“再不让她去找人的话,她可就要病死了。”
“人在云南大理,我已经飞鸽传书告诉那边的人你们要过去了,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你们随时可以出发。”喝了一口茶,戚忱笠悠然笑道。
“我们?”秦祁舒又是一惊。
“我,还有小笃。”薛裁扇说道,起身将戚忱笠拿出来放在桌上的两把匕首插进了靴子里。
“凡是要小心。”卿未言皱了皱眉,轻声说道。
“你当真不愿意跟她们一块儿去?”放下茶杯,戚忱笠微笑着看向了司徒千矜,“说实话我不太放心让这两个笨蛋跟着那个笨蛋去呢。”
“可我没有兴趣。”司徒千矜懒懒道。
“我听说云南大理有位张老爷手里有块麟龙七彩暖玉。玉的成色极为特别,玉内有七彩纹,百年难得一见。而那玉雕刻的手艺更是巧夺天工,十分精妙。不知道你是不是有兴趣呢?”
闻言,司徒千矜眼睛一亮,随即又看住了戚忱笠:“既然你告诉我了,那我一定要得到。”
看了一眼应小笃,戚忱笠说道:“张老爷的女儿久病未。”
“没办法,那我只好跟着你们三个一块去了。”伸了个懒腰,司徒千矜笑道。
“突然觉得狼狈为奸可以用在这两个人身上。”耸了耸肩,应小笃叹息道。
“老大,老大。”这时,薛裁扇的两个跟班不三和不四小跑进了屋,不三手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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