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未嫁之迎镖嫁》第19章


听司徒千矜有此一问,应小笃忍不住疑惑道:“有很多地方我没去过,我差不多一直待在西厢。”
“没关系,有西厢的就够了。”
“你要这个做什么?”薛裁扇问道。
“当然是为了方便偷人。”司徒千矜神神秘秘地回答道。
秦祁舒大感不解:“可是只有一部分的图啊。”
“一部分就够了啊。你们是否觉得那张府十分奇怪?是不是觉得它是什么阵型?”
“是。”这下子三人都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先把一半画下了,把它送去长乐镇给未言看看,然后不就能知道剩下的张府是什么样子了?”
“说的也是。”一直闷闷不乐的秦祁舒这时终于露出了笑容,“接着呢?我们要怎么把人偷出来?”
笑了笑,司徒千矜说道:“我花钱在张府里打听了打听,那位张小姐之所以那样八成是被她妹妹害成那样的。如果张小姐正常的话,嫁给上官桦的就会是那位张小姐,而张二小姐很喜欢上官桦所以用了这么个方法。这件事府里的人都是这么猜测的,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明是张二小姐做的,所以只好就这样了。不过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张老爷当然会到处求医为张小姐治病。”
“然后呢?知道这些有什么用?”皱了皱眉,应小笃奇道。
耸了耸肩,司徒千矜摇了摇头:“不知道,或许有用或许没有。我说了,我们要逐个击破,到时候或许会有用吧。那位张老爷是前朝的丞相,他手底下还有两位大人,就是你们碰到过的李大人和陈大人。李大人为人谨慎,比较保守,陈大人做事心狠手辣,却不太沉得住气。我恰恰好掌握那位陈大人的弱点。”
“什么弱点?”秦祁舒迫不及待地问道。
“他嗜赌,欠了不少银子,这是其一。其二嘛…他喜欢留香阁的月枚姑娘,或者应该说是爱月枚姑娘。”说着,司徒千矜突觉口渴,便低头看了一眼茶壶。
秦祁舒会意,立马为她倒了一杯茶。
“月枚姑娘是个爱财的人,因为觉得陈大人不够有钱所以不愿让他赎身。如果我们给这陈大人一笔钱,他应该会愿意帮我们一点小忙。”
“可是他们是想要复国的人,怎么会随随便便就让我们把上官桦偷出来啊。”思及此,秦祁舒不禁忧心起来。
“笨,不告诉陈大人我们是要去偷上官桦就行了啊。”翻了个白眼,司徒千矜说道。
应小笃也是好奇心大起,连忙开口问道:“那要怎么跟他说?”
诡秘一笑,司徒千矜淡淡开口:“就说我们想偷麟龙七彩暖玉不就好了。”
“对哦。”三人均是一脸惊悟。
“司徒,你真是太聪明了。”薛裁扇大叹道。
“那当然,如果不够聪明的话,司徒老早就被奸商坑了。”应小笃道,亦是露出了佩服的神情。
“让他把张府守卫们的情况告诉我们,我们不就能够挑个相当好的时间去偷人了?”将那杯茶一口饮下,司徒千矜接着说道,“而且我们不能直接问他这个奇怪的张府是个什么构造,我们只能问他麟龙七彩暖玉在哪儿。到时候,我们兵分两路。祁舒负责把上官桦偷到藏麟龙七彩暖玉的地方,让他装成贼,方便逃走;而裁扇就负责到上官桦的房间去偷已经不在房间里的上官桦,这样既能够吸引府里守卫的注意力,还方便你自己逃走。而我跟小笃就在外接应你们,以防情况有变。”
说完这堆话,司徒千矜长长叹了一口气,秦祁舒又十分识趣地为她倒了一杯茶。
喝了一口茶,司徒千矜又道:“这几天我们要轮流观察张府的情况,以防有变。祁舒,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长乐未嫁要做的事还没有做不成的呢。”
“嗯,我不担心,不担心。”秦祁舒用力地点着头,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区区前朝丞相的府邸算得了什么?而且麟龙七彩暖玉我一定要拿到手。”说着,司徒千矜冷冷一笑。
三人相望一眼,不禁想——说到底她还是为了宝贝啊。
接下来的三天里,秦祁舒、薛裁扇和应小笃三人轮流在张府周围晃悠。这个滴水不漏的府邸宛如死寂般没有任何动静。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府里的下人成群结队的出了门,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回了府,这时他们才想到上官桦即将成亲。
这下子秦祁舒开始心急起来。
“司徒,上官桦就要成亲了,怎么办啊?”一直守在张府旁的秦祁舒好不容易等到司徒千矜后,问的第一话就是“怎么办”。
司徒千矜一惊,随即笑了,“这还不好办,把新娘子打昏了,你当新娘,这样方便偷人。”
话刚落,薛裁扇步伐悠悠地走了过来。瞧见司徒千矜,她露出了惊色,随即道:“我刚刚跟陈大人交涉过了,他告诉我哪些地方守卫是不守的,也把藏麟龙七彩暖玉的地方告诉了我,你看什么时候方便行事吧。”
“上官桦成亲当日。”悠然一笑,司徒千矜意味深长地看了秦祁舒一眼。后者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时候?”薛裁扇一脸惊异地开了口。
“大后天晚上。”
回答完后,司徒千矜才发现眼前两人正愣愣地盯着自己。无奈地笑了笑,司徒千矜道:“我问过张府的下人了。”
“花了银子问到的?”秦祁舒奇道。
“才不是,我跟着张府的下人去了绣坊,然后很随意的问了一句‘好漂亮的嫁衣啊,是谁要嫁人了吗’,然后那下人特别得意的说‘是我们张府二小姐要嫁人’。”
“看来司徒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本事。”薛裁扇摇头晃脑地说道,余光一扫便瞧见应小笃以惊人的速度狂奔了过来。
“跑这么急干什么?”薛裁扇不解道。
“我刚刚碰上一个从苗疆来的人,从他那里学了点东西,我想我有办法救醒张家小姐了。”应小笃十分激动地说道。
薛裁扇不以为意道:“那又如何?救醒她有什么好处吗?”
愣了愣神,应小笃道:“我也不知道。”
“到时候说不定需要救醒她呢。”司徒千矜淡淡道,随即扭头看住了秦祁舒,“祁舒,这一次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哦,到时候可千万要小心啊。”
“我知道了,我会小…”
语未毕,一声惊呼打断了秦祁舒接下来的话,叫的人正是应小笃。
“你又叫什么啊?”薛裁扇没好气地问道。
“不…不是…”只见应小笃一副瞠目结舌好似见了鬼的样子,手指颤抖着指着一条空无一人的街道。
“怎么了?”感觉到有所不对劲的司徒千矜开口问道。
“我…我看见…张府小姐了…”
闻言,三人抑制不住诧异,惊呼道:“不会吧,你是不是看错了?”
“她是我看过的病人,我不可能看错的。”应小笃十分肯定地说道,“可是她明明不是…明明就…看上去像个死人啊。”
“她往哪边走了?跟上去瞧瞧?”司徒千矜亦是心下起疑。
“往那条巷子里去了,应该还没有走多远。”说罢,应小笃拎起碍事的裙摆往前奔去。
心下忧急的秦祁舒等人也立马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几人走了没有多远便瞧见了一华衣女子快步在深邃的巷子里走着。那女子左眼上隐约能见着青紫色如藤蔓般的纹路,无疑就是那位张府小姐了。来不及多想,几人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几人紧跟着张家小姐来到了一处非常清幽的别院前。院前有松柏围绕,看起来清幽雅致又不失气魄,门匾上写着“妄疏园”三字,此三字下笔利落潇洒,想来写此三字之人应当气质非凡。
几人走到别院前停了下来,正思索着如何进去之时,一个青衣小厮从里走了出来。秦祁舒一见那青衣小厮那眉眼间冷峻的神色就知此人武艺不凡,于是想也未想便上前一步站在了其他三人的前面。
“我家主人有请。”那小厮冷冷道,并无恭敬之意,亦无下人之姿,让人不由得心生敬意。
“如此之人愿屈居人下,可见这园子的主人家也是不凡之人。”司徒千矜叹道,用力地握了握秦祁舒的手,然后转头看住了薛裁扇,“裁扇,你和小笃在外面等我们一会儿,我和祁舒进去一趟。”
薛、应二人对视一眼,静静地点了点头。见好友并无异议,秦祁舒和司徒千矜二人举步往那“妄疏园”里走去。
“妄疏园”是一个简单又别致的园子,没有多余的盆栽,从窗户往里看去也看不见屋内有多余的摆设。园子并不大,走了没有几步,两人来到了一个小院内,小院有棵相当粗壮的树,树上有秋千,树旁有株茶树,茶树旁有张木椅,木椅上有奇特的雕花。
“这院子真漂亮。”秦祁舒对司徒千矜低语道。后者正待说话,一个轻咳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循声看去,两人看到一个男子倚柱而立,神态怡然。那人对秦祁舒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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