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难嫁》第59章


慕沉泓从静室出来,又去了书房。这更是破天荒的头一遭,自打成婚,到了晚上那一夜不是腻在她身上,三番两次的要。
宫卿自己去洗了,自顾自躺下。心道,这人好小气,只让他发在外面,他便恼了。
慕沉泓在书房待了一会儿,拿着一本书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那句“我不想要”翻来覆去的在耳边回响。
仔细回想和她之间,貌似一直是他在一厢情愿,她从未想过要嫁给他,也从未表示过喜欢他。若不是想了各种法子让她嫁不出去,她早嫁给了别人,若不是借助了淳于天目的那句话,她现在也是睿王妃了,那里会心甘情愿地嫁给他。新婚那夜,足足让他做了十三首却扇诗,已经足以证明她心里对他的怨气。
他也知道,对她是有些强取豪夺的意思,所以她嫁给他,并非心甘情愿,不过是委曲求全不得不从,恐怕心里根本就没他。所以对他的求欢,如此勉强,还不想要。
素来傲气自负的他,大大地伤了自尊,心里如扎了一根刺。便是得了她的人又如何,她的心可在他身上?今日她还想着沈醉石。
顿时,一股酸溜溜的醋意又涌了上来。
吃自己的臣子的醋,这事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他负手在书房里转了几圈,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熬了片刻,终忍不住又回了房。
室内红烛摇曳,静悄悄的弥漫着清幽的香气,他轻步走到床前,挑开了红绡帐。
本以为她在等他,结果一看她已经睡熟,他更是怅然,显然她根本也没把他放在心上,对他的喜怒和来去毫不在意,一个人更睡得香甜。
他默默看着她娇艳如花的睡颜,心里又爱又气。最可气的是,一见她便忍不住贴上去想要将她揉碎了融在自己身里。她却百般推拒,没有一次主动迎合,欢喜承受,次次都是勉勉强强,只想早早了事,可见心里还是对他。。。。。。。。
他深深吸了口气,躺在她的身旁,身边幽香阵阵,真是煎熬,他苦苦压抑着扑过去的欲念。
谁知道她翻了个身,玉臂一横,恰好落在他的胸上,手指还无意识地挠了一下他的红豆。
他呼吸一窒,抓住那只调皮的小手,片刻,那修长的玉腿又伸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放到了他的腿上。
瞬间,一股火气腾然而起,身下便有了反应。
明明醒着的时候乖巧淑女,怎生睡觉如此的不老实?
停了一会儿,那纤纤玉腿又往上抬了抬,不偏不巧却又碰着了某一处蠢蠢欲动的地方。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不是柳下惠,这种撩拨实在是太考验他的定力,特别是面对她,他的定力根本就是零。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的吻了上去,本来便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和醋意,这一个吻几乎快要将她肺中的空气吸干。
宫卿暗暗后悔,方才不敢装睡来招惹他,本想着让他消消气,却没想到又点了火。这一下又是前功尽弃。
夫妻不能有隔夜的仇,她初到皇宫,若是和他生了别扭,只会让自己被动。这种委婉的和解,不动声色却又事半功倍,最是合适不过。
云收雨歇之后,慕沉泓起身,正要抱起宫卿去净室,她却娇哼了一声,扭过了身子,还将脸蛋埋进了绣枕,只给他一个诱人的香肩和雪白的后背。
鸳鸯戏水的红缎被刚刚好搭在她的细腰上,那腰身的起伏,玲珑曼妙,勾人无限。
他将手放在那柔滑的山凹处,软软地唤她:“卿卿。”
“你不是不理我么?”宫卿撅着红润润的樱桃小口,吐气如兰,佯作生气。
他看的心尖酥软,心里的委屈别扭抛却一边,附在美人耳边低声低气的哄着。
美人不依不饶,眼眸中闪闪烁烁的也不知是烛光还是泪光,委委屈屈道:“你方才拂袖而去,也不知哪里惹了你,夫妻之间有什么话都应该明说才是。”
他心里的那点介意和别扭如何说得出口,顿了顿只道:“发在里面才舒服。”
宫卿也只当是因为这个原因,根本想不到一向清高孤傲的他,是在介意自己是不是心里有他。
两人又和好如初,正合了那句床头吵架床尾和。太子殿下乖乖地将美人抱去净室,百般讨好温柔体贴。洗浴之后,两人相拥而眠。
宫卿暗暗心道,自己母亲的那一套,只适合用到父亲头上。父亲因为处处都矮了母亲一头,自然也就听话温顺的多。可惜自己嫁的人却是处处都高了自己一头,除却帝后,再无人比他更贵重。
他生出来便是天子骄子,心高气傲,自然在情、事上也很强势霸道,受不得半点委屈。如何驯夫,还得多动心思,自创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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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巾:这一次殿下是不是很满意呢?
太子:嗯,大银可以天天让卿卿穿间裙么?
湿巾:。。。。。。大银我已经突破节操的下限了。
太子:大银你真的还有下限吗?
湿巾:唉,被你们叫了湿巾之后,大银我就一发不可收湿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
宫夫人心里越发的七上八下。
出了水榭;九公主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拖着长长的凤羽裙;走在前头。她和别的女子不同,她毫不介意自己会被宫卿的美色比下去;她反而喜欢和宫卿在一起。
她就喜欢看着这位京城第一美人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陪着小心,让她东就不敢西,让她跪不敢坐;那感觉真是爽。
倾国倾城又如何;还不是臣服于我,任我拿捏。
想让你死,就是一句话。想让你过的凄惨;更是简单。
这份高高在上的得意;她素来都毫不掩饰。
宫卿对她的心思了如指掌,于是在她面前也就格外地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来满足她的虚荣心和优越感。对于这种被惯坏了的幼稚骄傲又虚荣心强的小孩,偏偏还掌握着可以翻云覆雨的权势,真是让人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啊。
宫卿紧上两步,恭恭敬敬地请示:“公主有何吩咐?”
公主不答,不紧不慢地沿着水榭外的曲廊朝着湖中的一座小桥走去,宫女提着宫灯,前面引路。小桥的那头是一座观月亭,坐落在湖中央,此刻月色正好,那亭子倒映水中,仿佛是空中楼阁。平台上的乐声越发清越,袅袅飘在湖上,被水气润着,煞是好听。
宫卿静静地跟在九公主身后,心里猜不透她的用意,踏上小桥,九公主这才停下了脚步,扶着桥廊上的一只石狮子,看向对岸。
湖边的平台灯火通明,觥筹交错,正是宣文帝设宴的地方。人影憧憧,红彤彤的甚是喜庆。
“你说,沈醉石与太子相比如何?”
“你说,沈醉石与太子相比如何?”
宫卿虽然一早就做好了接招的准备,但这一招的棘手程度却还是出乎她的意料。
一位是当今太子,一位是新科状元,按理说应该吹捧前者,但宫卿发现,刚才阿九一直看着念谢表的沈醉石,目色清亮绵绵,所以,难保这位九公主不会情窦初开倾慕状元郎。
宫卿觉得还是谨慎些更好,于是便低头恭敬地回答:“臣女愚钝,不知道公主的意思。”
在九公主面前装傻充愣是比较好用的一招,她不喜欢别人比她聪明,特别是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九公主斜来一记眼光,“比如说才华,相貌,你觉得谁更胜一筹?”
“这。。。。。。”
问题具体到这般,再装傻充愣是不成了,宫卿故意面露难色,显得不知所措。
九公主很享受这种折磨美人的乐趣,饶有兴趣地等她的回答,并做好了挑错找茬的准备。
宫卿诚恳又恭敬地回答:“太子殿□份贵重,臣女卑微岂敢放肆观瞻圣颜。今日宴会,臣女的坐席前不巧挡着根柱子,外头的情景看得不清。”
言下之意,太子的相貌她从来都不敢细看,而沈醉石的相貌她也没看清。
九公主暗骂了一声奸猾,却又听宫卿斯斯文文地说道:“不过沈状元的那首谢表,真真是文采斐然,惊采绝艳,他的声音,也是极好听的,想必人更卓然。”
这几句话公主极是受用。
“这么说来,你觉得沈醉石比太子更胜一筹?”
九公主杀出第二招,很欣喜地看到京城第一美人的小脸蛋上露出了惊慌紧张的神色。这个问题,不管答是,还是不是,都是错。
“臣女的意思是,”宫卿正想着怎么绕开她的圈套,突然从桥那头传来一声清朗低沉的男音。
“阿九又在背后议人是非。”
宫卿闻言一怔,除却帝后和东宫太子慕沉泓,这世上大约再无人敢和九公主这般说话。
果然,九公主扭过头嗔道:“皇兄你悄无声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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