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绝命恋》第55章


夜寒不知跑了多久,也累了,脚下一个不留神被绊了一跤,趴在了地上,转头一看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正站在那,冷冷望着他。
女孩一身黑衣,周身散发着说不出的清冷。
夜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上下打量着小女孩,小女孩年纪十一二岁,一身黑衣,周身散发着与年纪不相称的清冷。
“你是谁!”夜寒环顾了下周围,没发现其他的人,“就你一个也不怕狼把你叼去?”
小女孩依然冷冷地看着他。
“原来是个哑巴。”夜寒刚要转身走,只见小女孩扬手一招,一团黑色的烟雾向夜寒射过去。
夜寒张大了眼睛,直挺挺躺下。
“好了!”小女孩道。声音和人一样的清冷。
沧澜和沧峰闪身出来,对着小女孩恭敬地施礼。
“属下拜见灵儿小姐!”
“去找东西。”
“是!”
两人过去开始翻找夜寒的衣服。
“啊!”沧澜尖叫一声,倒在那。
“怎么……啊!”沧峰也跟着叫起来,跟着也倒下。
那个被称作灵儿小姐的小女孩,清楚看到沧峰脸上正爬着一只黑色的大蜘蛛,正蹲在沧峰的脸上与她对视着。
正是夜小寒。
“原来是只黑寡妇!”灵儿小姐目光闪过一丝异样,食指激出一线黑雾射向那蜘蛛。
夜小寒跳起躲过黑雾,就扑了过来,只听夜寒道。
“夜小寒回来吧。”夜寒一骨碌爬起来,“你打不过小丫头!”
夜小寒极是不服地晃了晃,但还是听话地回到了夜寒的肩上,依旧对视着灵儿小姐。
“你能放到这两个家伙也够可以的了!”夜寒及时地褒奖了一句夜小寒,这才看向灵儿小姐,嘻嘻一笑。
“魔教教主卓王孙有个妹妹,先天残疾,后天修行心魔入侵毁了一身的修为,所以不管年龄长到多大都是一个十几岁小女孩的模样,魔教人都尊她灵儿小姐。对吧,我的毒妞?”夜寒挑着眉一步步逼近,“我知道你擅长用毒,可对我没用,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毒!刚才那是逗你玩儿,顺便再歇息一下……哈哈!”夜寒双手一摊。
灵儿小姐步步向后退,垂着的手微微捻了几下,忽然去抓夜寒。
夜寒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一个个小虫爬上夜寒的手背上,还拉出一线的粘液。
“哇!好可怕啊!我好怕怕的啊!哈哈……夜小寒上!”
夜小寒飞快地爬过来将那些小虫吃了。
“我也入了魔教,都是一家人,你何必这么整我,好歹我也是你的教徒啊!”夜寒半真半假道。
“你想怎样?”灵儿小姐瞪着他。
“嘿嘿!不怎么样,让我嗅嗅你香不香!”说着头探过来使劲抽了下鼻子。
灵儿小姐身体直向后仰,哪知夜寒手撑着她的肩膀翻身过去,三窜两窜不见了,远远传来他的声音。
“不跟你玩了……再见,毒妞!”
灵儿小姐愣了一下,过去给沧澜、沧峰喂了两粒丹药。沧峰、和沧澜慢慢醒转,见夜寒不见了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属下该死!该死!”
“好了。”灵儿小姐摆手制止,“他沾了我的冷香,跑不了。这个人透着古怪,身上明明没有修为,可速度却是惊人,看样子是受过高人指点。那东西还在他身上,你们叫孙长老派人在周边布下眼线,就说是我说的。记住,我要活得!”
“是!”
“别把刚才的事告诉任何人。”
“……是!”原来灵儿小姐是偷跑出来的。
……
黄昏时分下起了雨,欧阳炎走进一家酒馆,在一个角落找了个座位坐下,要了几个菜和一坛酒,菜没有吃多少酒就已入口了一大半。
“回去多陪陪他吧”夜灼翼的话像是将他拖入了深渊,他感到什么都无望了,父亲没有多久就要离开,在离开之前自己竟然不能清楚地跟他说一句话。五年来有的是机会,可他竟然没有回家一次。他深深地自责着,愧疚着。
看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雨水在灯光中显出了迷离的色彩,一阵冷风吹来。三杯两盏淡酒,抵不过晚来风急啊!欧阳炎觉得好不凄凉。
“小二再来一坛酒!”欧阳炎将最后一滴酒喝干,高声喊道。
小二走过来迟疑了一会,陪笑道。
“客官您喝醉了……要不你先回去,明天再来……”
“啪!”
欧阳炎摸出块银子重重放在桌上,身子往后一倚,歪着头醉眼朦胧地看着小二。
“怕我不给你酒钱吗?”
小二看着欧阳炎这副架势忙点头哈腰连声道。
“不是这个意思!我这就给你拿酒去。”说着收起银子转身小跑去了。
功夫不大又一坛酒放在欧阳炎的桌上。欧阳炎这回直接将盖子拍掉,嘴对着嘴喝了起来,喝的有点急呛着咳嗽了几声。欧阳炎抹了一把流到嘴外面的酒,继续喝。
一坛酒再次下肚。
“小二!”
小二赶紧小跑过来。
“客官!”
“你这什么酒呀!我怎么干喝不醉!”
欧阳炎的酒量很好,而酒馆卖的酒又是淡酒,喝完过一会酒劲就过了。
小二小心翼翼地解释了一下。
“……客官,要不你换一家试试?”
欧阳炎刚要发脾气,小儿连忙道。
“客官您喝这样,家里人多担心呀!”
听到家里人欧阳炎想到了家里的父母,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道。
“……是啊,我不会让他们担心的……”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外面的雨有些大了,欧阳炎抬头看了看天空飘着雨,才缓缓迈着步子走进了雨中。
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欧阳炎向家走去,看着街两边人家透出的灯光感到一种挥不去的悲伤涌上来。
自从夜灼翼告诉他多陪陪父亲,他一直在这个时候出来喝酒,这次已经是第二天了。父亲那个样子,他却毫无办法,这让他感到自己很没用!
他想起了纪伯,又想到父亲,一个离他去了,一个即将离开他。他只想哭,却没有一滴眼泪。临从酒馆出来还买了一坛酒,边走着边喝。酒连同雨水一起倒进口里,说不清的滋味。终于看到家门了,他愣住。
母亲正打着伞,提着灯笼站在家门口,张望着,看到欧阳炎没有认出来,还提着灯笼照了照。
欧阳炎手一松,酒坛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碎了,酒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溅起了无数的水花。紧走几步,迎过去。
“娘!”
听了这一声“娘”母亲才知道是儿子回来了,连忙提高了灯笼再次照了照。
“……炎儿?是炎儿吗?”
“娘,是我!”欧阳炎搀住母亲,接过了灯笼,“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家呆着。”
“你还知道晚呀!知道晚还这么晚回来!瞧瞧,连把伞都不带,淋了雨会生病的,这么大的人了,灼翼也没给你带把伞……”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
每次欧阳炎这个时候出去喝酒,都对母亲说是去看夜灼翼。实在是受不了,可又不能在母亲面前流露出来,强颜欢笑的滋味并不好受。
“是啊,她忘了……娘,没事。”欧阳炎扶着母亲走进了院里,回手关上大门,一直将母亲搀进屋里。“娘,我爹呢?”
“你爹睡了。”母亲掌了灯,“快去换换衣服,瞧瞧,都湿透了!”
“嗯!”
欧阳炎换完衣服过来,母亲还没有睡,坐在那像有心事似得。
“娘,怎么了?”
母亲愣了一下。
“没什么,就是觉得心慌,睡不着。”
欧阳炎心底一酸,看着母亲的头发有些乱。
“娘,我给你梳梳头吧。”
“……傻儿子,哪有大晚上梳头的!”
欧阳炎拿起梳子。
“娘,谁说晚上不能梳头,我给你梳一遍,明天早上起来你也好梳理。”说着站在母亲的身边,打开母亲的发髻,认真地梳起来。
母亲一时像是有所感触。
“炎儿,你五岁离家,整整二十年,中途就回来一次,娘连顿饭都没给你做……”
欧阳炎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笑道。
“娘你说这个干什么,都过去了。再说了,娘这些天不是每天都给孩儿做饭吗?”
“炎儿,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当年你爹要把你送到天一门修行,娘是舍不得的……其实你爹也舍不得。可你爹是为了你好,毕竟修行对你有好处,强身健体不说,还有一身的修为,眼界也高了。要是真能得道*,强似在世俗里挣扎啊。”
听到这里欧阳炎故作轻松道。
“我知道娘是大家闺秀,什么时候也知道这些修行得道的事了。”
母亲苦笑笑。
“半辈子了,每天都听你爹说,不用想都能说出来。世俗中生死是最痛苦的,所以你爹希望你跳出这两个字。你不要怨你爹呀!”
欧阳炎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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