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爱几重》第44章


男厍啊N业乃治匏蚀樱谒拇煜卤孔镜亟饪难冻鼍车纳仙怼K绨蛏弦坏烂飨缘纳撕郏κ侵拔任叶粝碌摹?br /> 我的手颤抖地抚向那道伤痕,眼里满是愧疚;他却突然笑了笑,狠狠地吻了一下我的锁骨,说:“这是你欠我的,现在就要讨回来。”
我们颤抖地拥吻在一起,身上的被子和衣衫全都滑落在地。虽然谷里的很多医书为了讲解穴道都绘有男体的插图,但此刻呈现在我面前的却是实实在在、有温度的一具身体。他突然扶着我的双肩,拉我跨坐在他的身上,头埋在我的胸口缓缓地蹭着。他的发丝上还有湿漉漉的融雪,带着一股寒意洒在我的胸前。
他轻拂着我的发丝,又捏住我的手缓缓摘下他发髻上的玉簪。他的头发与我的青丝交缠,引得我的肌肤又是一阵战栗。他缓缓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此刻再无冷漠与狠绝,而只有着最原始的悸动和狂放。
“阿凝……”他喃喃地唤着我的名字,重新将我放平在床上,手指重重抚过我的身体,留下一个个微红的指印。我忍不住嘤咛出声,却让他的动作更加凶猛。感觉到双腿间的异物,我本能地躲闪推拒,却被他一把握住了纤腰拉了回来,说:“苏神医,现在是你诊断我有没有隐疾的时候了。”
他话音未落,身下一个动作,却让我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了下来。我想呼喊出声,却被他以吻封缄,辗转厮磨,终于将痛意渐渐平复。随着他轻柔缓慢的动作,我的体内渐渐蒸腾起了酥麻的难耐,睁开迷蒙的双眼,却见他额上都是汗珠,皱眉咬着漂亮的下唇隐忍着。
我缓缓伸手,轻抚上他的脊背,感到他的身体明显一僵,但随之的频率却逐渐加快,带动体内一股热流向小腹聚拢。他的汗水落在我的胸前,而我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紧接着便是烟花一般绚烂,终于忍不住嘤嘤地哭出声音。
孟宣伏在我的身上,轻轻吻去我腮边的泪水,拉过锦被盖在我们的身上。我乖顺地向他靠了靠,蜷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一股倦意汹涌而来。
他轻拂着我光滑的脊背,用下巴压住我的头顶,似是意犹未尽地说:“你这个样子,让我如何安心赴京?”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还有23章就会完结,大家多多支持。
、随君夜郎西
我闭着眼睛伏在孟宣的胸前,听他慵懒沙哑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连开口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声若蚊蝇般地低声哼哼。他的身体精壮结实,浅麦色的肌肤上结着一层薄汗,摸在手下如丝缎一般光滑。他轻轻地起身,背对着我披上了衣裳,拿起汗巾在尚有余温的木桶里浸湿,转回身从我的脸开始擦了起来。
我急忙睁开了眼睛,伸出手要阻止他,却被他一下握住了胳膊塞进被子,说:“躺着别动。”
我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不去看他,可偏偏被他按着动弹不得。我看着他松松掩着的衣襟下露出的一小片胸口,垂下的发丝几乎碰到我的鼻尖,而他眼神专注地擦拭着我的脖子和胸口。我恍过神来,急忙伸手去遮。他轻轻将我的胳膊拿开,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倏地幽暗了下来。
他手上的汗巾已经冷了,停在我的胸前,让我周围的皮肤都战栗了起来。胸前的蓓蕾在冷空气中娇艳挺立,他用大拇指摩挲着我胸前白腻的肌肤,手心又变得滚烫起来。最终的结果就是,他本是好心地给我擦身子缓解酸痛,却没把持住抱着我又做了一次,让我本就麻痹的身体如散了架一般。
我本是刚刚起床,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此时经历了这几番激情,更觉腹中空空。孟宣亲自下厨熬了些稀粥,我便坐在床头将就着吃了。吃一口粥,看着被积雪映得发亮的窗纸,我不得不叹了口气,说:“你竟然大白天都管不住自己。”
他坐在我的身旁微微挑眉,戏谑地说:“你的意思是,如果是晚上,就可以不管着自己了?”
我刚放进嘴里的一口粥差点喷到他的衣服上,哆嗦着手指怒视着他,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接过我手里的碗和羹匙,轻轻舀起一勺吹凉送进我的嘴里,说:“阿凝,过了年你就十六了;小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纳彩之礼都已行过多时了。”
我忽闪着眼睛看他,心里明镜一般却鼓着嘴什么都不说。
他将那勺吹凉的粥送到我的嘴边,轻轻叹息一声,说:“待我从京里回来,就遣人去向你二哥提亲。”
“我二哥?”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这不是该问我阿爹吗?”
他伸出手指轻轻擦去我嘴角的粥渍,说:“这么说来,你是答应了?”
见我低头不语、满面羞红,他又自顾自地说:“你阿爹云游天下,行踪不定,若是想娶到你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你二哥虽然看起来很凶,但实际上很好对付,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我在心里拍手,心想二哥那闷骚终于遇到厉害的角色了。
他低头笑了笑,又舀起一勺放在唇边轻吹,眼风却扫向我掩在锦被下的双腿,用极其魅惑的声音问道:“还疼吗?”
我迷醉在他的柔情中,轻轻摇了摇头。 
孟宣将一碗粥全部喂进我的嘴里,转手将空碗放在桌上,俊脸突然凑到我的面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明天我就该走了,一连数日见不到你,是不是应该把这些日欠我的提前补上?”
我想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指着他的脸,怒道:“孟宣,你无耻!”
孟宣果然说到做到,那日晚间竟是变着花样地折腾我,不顾我初尝人事的青涩,每一次的需索都是急切而热烈的。离别如倒置的沙漏,让他的动作带着一丝粗暴和永不餍足的渴望,仿佛每一下都撞到我的心上。直到更鼓敲过五更,他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偃旗息鼓,疲倦地将我搂在怀里,轻轻亲吻我的发丝。我不停在心里默念“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这八个字,但终是抵挡不住那汹涌的乏累,沉沉睡去。
阳光穿透幔帐照在我的脸上。我闭着眼睛转了转眼珠,艰难地掀开眼帘。天青色的床帐被日光映得发亮,我转了转酸痛的脖子,发现身旁的孟宣早已没了踪影,这才想起今日是他赴京的日子,应是一早就走了。我在心中暗自腹诽,明知今日要进京述职,昨晚还折腾那么久,害我连送他的机会都错过了。我叹息一声,也许他就是为了不让我送他,不想那离别来得如此真实,才故意把我弄得半死。
枕边放着一叠新衣,整齐地叠放在床头。在那一件件的衣衫之上,放着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荷包。我将荷包轻轻拿在手里,慢慢打开,里面竟是两缕结在一起的发丝。一张仍带着墨香的宣纸衬在发丝之下,上面是孟宣遒劲而又不失柔情的字迹:交丝结龙凤,镂彩织云霞。一寸同心缕,百年长命花。
我手拿荷包呆愣地出神,心中怅然却并不后悔。我终是将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了他,纵然我们之间隔着天涯海角的距离,隔着身份上的巨大差异,纵使有一天真的永无相见之日,至少此刻我觉得自己是圆满和幸福的。
忍着浑身的酸痛,我慢悠悠地穿好衣服。揽镜自照,发现脖子上两块明显的红痕,立领的棉衣根本就遮不住,心中不由暗自恼怒。恰在此时,一名身穿湖绿色短打的姑娘敲门走了进来。她相貌清秀,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眉目间却带着冷得化不开的寒意,见了我只是稍稍颔首,说:“世子赴京期间,由我保护姑娘。姑娘可以唤我明月。”
我也颔首还礼:“明月姑娘。”
明月话不多,也很少看见她笑,却仿佛会读心术一般,我的要求还没出口,她已先一步满足了我。我很好奇孟宣是如何笼络得这般的妙人,便问道:“你是世子的人吗?”
明月却难得地红了红脸,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地说:“明月是郡主的护卫。”
她的答话总是这般简短,静日里我在屋中看书,她便能在椅子上枯坐一上午,连姿势都不带变换一下,让我恍然觉得这屋中其实并无第二个人的存在。开始的时候,当我从书卷中抬头,却见明月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总是会有吓一跳的感觉。后来慢慢习惯,我便当她是透明的一般,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
自从孟宣走后,我每日掐着指头度日如年,每日都要跑到北城门口眺望一番,期待他的身影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将我拥在怀里。但每日乘兴而来,看着那冷清清的官道,总是免不了要失望一番。
除夕的那天,公孙敬派人请我一起过年。我也没有准备什么礼品,只好将一瓶满满的九珍玉露丹留给了公孙焱。公孙焱仍是脉息微弱、卧床静养,但见到我时眼睛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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