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不下堂》第67章


道,“我与她的仇恨,一时也说不清楚,只有一件事,我告诉你,你便明白了——我杀了她的爱人!”
苏苏尽管瞪着眼睛:“所以她要你补她爱人的位置!”
“你别胡说,我杀了她的爱人,她便也要杀我的爱人,她说我使她生不如死,她要我以十倍偿之!”
苏苏听得心里难受,也说不上来怎么个难受法儿,喉咙在一哽之后道:“你不要拿这话骗我!”
“饼干,你是知道的,我骗谁,也不肯骗你,我们在一起这许多年,我可有骗过你?”
其实苏苏也是明白的,他们在一起的这么多年,他没有骗过她,这让她觉得他有时候实在傻的天真,分明知道一个谎言能就使她开心,他却不肯说。就连在街上看到个美女,他对对方有性幻想,回去后他也会如实招认,只要她问他对那美女的想法。
这让她实在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她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拒绝的话几乎不会说,更何况是对他,必竟爱了这么多年。然而现在他对她说这些话还有什么用处呢,到底两人再难回到从前,就算他不介意她与段深飞的这一段,她却不能再诚实的与他相对。
她对他的爱情变了,因为他的隐瞒,这隐瞒使他们错过,而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可是她不想再一次错过段深飞,特别是在他们有了孩子之后。
她舔了舔嘴唇,把杯子握在手里,那透瓷的热折磨着她的手,有一种烧痛感:“程飞,我相信你,可是,我们,再不能回到从前了,不如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这便去告诉我爹,我没有死,咱们的婚约取消,行不行?”
段景飞终于变了脸,目光钉子一样深深刺进苏苏的眼睛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苏长长呼了一口气:“你知道的,我突然被困在这里,再不像从前一样,只是在晚上睡梦里才会到这里来,我回不去了,举目无亲,我并不知道你就是程飞,而且这中间的十年,在这个世界,你也不曾来找过我,我,我以为我在这个世界里,是孤立无援的,后来,我遇到一个人,我们,相爱了!”
他猛然抓住她的手,脸色煞白,一种死人的白色:“你骗我的是不是?”
苏苏摇头:“我说的是真的,程飞,我们,再回不去了!”
他目光一凝:“不,我不能相信,在我做了这许多之后,在马上要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你告诉我,你爱上了别人!”
“程飞,我,我很对不起你,可是爱情变了,你是知道的,再回不去……”
他猛地站起来,探身过来抓住了她的双肩:“不,我不能相信,饼干,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残忍,在这个地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他压得她双肩刺痛,要拨开他的手,然而他按得太用力,如何她也拨不开,挣不开,心里更不知道怎么这样难受,索性就哭起来:“你每年都问我爹要一幅我的画像,可是你却不肯告诉我知道,你是程飞,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早一点……”
“不,饼干,我们曾经发过誓的,无论在哪里,只爱彼此,是不是这样,我以为,我以为,你心里只搁得下我,不可能爱上别人!”
苏苏也不晓得自己哪里来的一股悍勇之气,伸手向他胸前一推,竟把他推得一连向后退了三步,她捂住脸呜呜哭,哭得山河变气,泣不成声道:“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你为什么瞒着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早一点出现!”陡然抬起脸来盯住他,声音尖厉,“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然后你与卓凤仪,又是什么关系,难道你们那样恩爱的模样都是做假出来给我看的么?”
段景飞目光沉沉,似是一刹那敛尽了光与影,是没有月的夜海,直使人心慌意乱:“这事情不干凤仪的事,你何苦派她的不是,她反倒对你我有恩!”
苏苏抹了把眼睛,反笑起来:“你说的不是天方夜谭吧?”
段景飞猛然欺过来,双手捧住她的脸,黑暗的眼睛像要把她给吸进去:“你知道我说的字字都是真的,我因为杀了阎罗女的爱人而遭她报复,她定要杀我心爱的人以泄心中之愤,是凤仪,她跟我说,愿意假装是我的爱人,以保全你!”
苏苏呆了呆,回过神来狠狠推开她:“我这个表妹,一向说的好听罢了,原来你竟是这样天真,什么都信,她此举,非是为了保全我,而是为了亲近你!”
段景飞深黑的眸子里有光闪过,然而他垂了眼睛不欲让她看到,只低声道:“饼干,我不知道你会变成这样!”
“什么样?”
“你原来纯洁的相信这世上都是好人!”
“那定然是因为你不够了解我,我从来没想过这世上都是好人,我一直都觉得这世上的坏人比好人多,人的负面比正面多!”
他还要说下去,苏苏却不给她这个机会,随手抛下了一块银子,嘴里一壁喊着:“多谢你请我吃的这顿饭,可是我消受不起”一壁推门跑走了。
段景飞待要追上去,不想却被人牢牢抓住了手臂,是那个怠慢客人的女掌柜,她面无表情道:“人家不稀罕你,你又何苦如此死缠烂打!”
、088心是沉沉
苏苏跑上通衢大街,看着人来人往,衣香鬓影,心里突然茫然。
只有夜风吹在身上,和着人们的细细碎语是真实的,其它一切都显得这样不真实。
段景飞是,段深飞亦是。
虽然段景飞,或者说程飞,与她相爱的这些年来,并不曾骗过她,可她不敢保证他今夜对她说的都是真话,假若他说的话果然千真万确,那么,这代表着,段深飞就是在骗她。
她怎么能够不相信段深飞呢,怎么能够,在他们经过了这么多事,好不容易有了在一起的希望的时候。
她心里实在慌得厉害,不辨东西南北,踉踉跄跄进了一条巷子,也没细看是个什么所在,只是鼻里已嗅到一阵脂粉香,更有莺莺细语,婉转娇媚,传入耳来。
待她转过心思,方才得知自己是入了京师有名的红粉之地,转身要退出去,却已是晚了。一个男子误把她当做是青楼名花,过来纠缠,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小娘子,陪爷乐呵乐呵,哄得爷开心,自有你数不尽的好处!”
苏苏到底是身怀武功的人,虽然非常之差,倒也不怕这浮浪子,一把甩开他的手道:“离我远点儿!”
那人嘿嘿一笑,不仅不退后,反而更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就抱住了她:“不离远点儿你又怎么着,爷就喜欢你这个调调!”
苏苏厌恶地别开头,实在不明白,怎么在这种时候,会遇到这种事情,心情闷上加闷,烦上加烦,下手也就不留情面,腿一抬,正中那男子下身要害,他当场变了脸色,哭爹喊娘地跪了下去。
四周围的人本来对这狂风浪蝶的一幕司空见惯的,倒没有想到,这个女子会出手打人,且下手这样凶狠。那男子的随从随即把苏苏围了起来,骂得有多难听,苏苏是不屑去听的,她正想找人发泄,索性把衣袖往臂上抹了抹,解开狐裘,随手丢在了地上。
然那带头的随从才一马当先冲过来,苏苏都还没有动,那随从却是“哇”地厉叫一声随之一头栽在了地上,张嘴吐出一大口血,险些溅到苏苏鞋上。她正不明所以地往后退一步,一道翩翩影子自高楼上掠下,揽住她的腰便走。她一时失神给对方得了手,这时候回过神来要挣扎,那人却在她耳边道:“你别乱动,是我!”
是段深飞的声音,她再不会听错的,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揪起了心:“你怎么会在那楼上,那是妓院!”酸气十足的口气。
其实连她自己也吃惊,在这种时候,她倒还有吃醋的心情,想自己倒底是个普通女人,只是平常人家的小儿女,再大的事情,也大不过捉奸在床这件事来得使她怨恨。
直到进他们赁的那所小院里段深飞才把苏苏放下,开言这先就先叹了口气:“你放心,我去那种地方,绝不是为了寻花问柳,你也知道的,我的身体这种样子,就算想要花天酒地,也是有心无力!”
苏苏自然一点即明的,可是到底心里不舒服,执意要问出来他的目的。
他只说:“不过是一个朋友来了,非要拉我去那种地方!”他交待了这么一句,挑起一边眉毛来质问她,“你这次偷偷溜出去,又是为了什么?”
苏苏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一次外出是避着他的,偷偷摸摸的行动。上次他是跟踪,可是这次他不承认是跟踪她,只说去会个朋友,她倒不好质问他。可是大半夜的,哪里来的朋友,而且这朋友怎么偏来得这样巧,早不来晚不来,偏在她要悄悄去会段景飞的时候来。
想到此间,她脸色愈发的不好,闷声道:“你这朋友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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