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独宠》第20章


“他们最近在阿姆斯特丹很不安分,应该长了不少见识……”
一边把玩着阿狸慕流烟一边慢条斯理的补充,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在观赏水池里的金鱼,只要一不开心,就可以结束它们的生命。
“那又如何?”
慕流澈不甚在意,那两只斗败的丧家之犬,再怎么张狂也咬不开他的金钟罩铁布杉,不过……
“这件事交给哥处理,你不要插手。”
光明正大的竞争,他们再加十个脑子,他也不放在眼里。只怕狗急咬人……
慕流烟自然是明白慕流澈的顾忌,也不坚持。
“好。”
“《盛业》计划一个月之内收购《腾达》,最近脱不开身,《盛凌》你自己顾好。”
瑷瑷的磨合期已过,也真的没什么好担心。本来让哥做总经理就是为了给他创造机会,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慕流烟点点头。
“明白。”
——
“慕流澈呢?让他滚出来!”
玄天大楼,恢宏大厦,高耸入云,地霸一方。
《盛业》基地,装潢大气轩昂的厅堂内,两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引来办公楼里越来越多人的围观。他们不以为耻反而叫嚣的更加嚣张。
“你们的总裁六亲不认!我们可是他亲哥哥!”
慕流政有几分英俊的脸部严重扭曲变形,显得狰狞恐怖。而一旁有些小白脸的样子,鹳骨突兀的慕流宇,立刻附合。
“他不但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夺取我们在慕流家的股权,还把我们困在阿姆斯特丹整整九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他简直是猪狗不如!”
舆论的力量毕竟是伟大的,尤其是现代人的八卦与好奇。
他们就是要利用这一点,即使不能让全部《盛业》的人员相信,也要他们心中产生探究的心思。
人一旦走了戒心,以后慕流澈不管做什么都是错!
“先生!请你们不要再闹了,否则我们要请保全了!”
前台小姐才刚说话,慕流政一口唾沫星子就吐了过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们总裁见了老子都要喊声大哥!敢他妈这么给老子说话?”
前台委屈的眼红,却终究不好再说什么。慕流三少名声在外,排行第三他们自然是听说过的。
虽然不太能够相信这样粗糙的两个男人会是总裁那样男人的兄长,但毕竟谁又说的准万一呢?
围在四周的人也正是顾忌这一点,都不出声,静静看着这一出闹剧。
正当气氛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慕流宇侃侃而谈慕流澈是如何用龌龊的方法,陷害他们兄弟,不顾手足之情。甚至还妄言他们该是整个《盛业》的总裁!
员工们虽然不信,但多少已经有了几分揣测,所谓无风不起浪一向如此。
“是吗?原来大哥二哥想要坐这《盛业》的主人?”
就在人心惶惶的时候,一道温润如玉沐春如风的嗓音,轻飘飘的传进来,放进每一个人的心里。所有的人不约而同的转向电梯口,看着那两扇门慢慢张开,卓雅超然的男子,携着一身的清华漫步而来,浑然天成的贵胄之气周身萦绕,显得越发高不可攀!
、26。阴谋的味道
“总裁!”
已经彻底沦为花痴女的白领,和西装革履的精英下意识的喊出声。
当对一个人的敬仰与崇拜,成了一种惯性的条件反射。那么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永恒不变的瞻仰。
慕流澈,年仅27岁,却用九年的时间将《盛业》推向A省数一数二的霸主地位,推向世界的高度。
他在全体员工心中已经不仅仅是一个领袖,更是他们精神的支撑!
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为自己刚刚听信了他人的煽风点火,而倍感羞耻。
他们无所不能的总裁,高高在上如一轮明月,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被人抹黑?
当下一直敌对中央正发疯的两人,愤仇敌恺!
慕流政和慕流宇从看到慕流澈的瞬间就开始慌乱了,九年前慕流澈对付他们的手段果绝,狠辣,凌厉!
他们也真正的见识了,慕流三少脱下羊皮伪装后,那样冷漠无情的真面!
不费吹灰之力将他们软禁在阿姆斯特丹整整九年,直到现在不忌惮都不可能!
相比于他们的如临大敌,慕流澈则是懒洋洋的揉揉脖劲。
“《盛业》的工作量是不是太轻松了各位?大家能力超群我是不是应该考虑,多加些任务?”
而就在他状似无意的话说完人群尽散,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慕流澈,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慕流政首先发飙,虽然他有些中气不足。
“奥对了!”
无视慕流政的怒火,慕流澈轻佻俊眉好看的天怒人怨。
“你要跟我的员工道歉。”
轻悠悠的话里全是不容驳回的态度,看着一旁,原本低头欲泣的前台忽然抬起头,样子有些难以置信的欣喜。
“什么你叫老子道歉?”
慕流政一双眼睛瞪得牛大牛大,像极了街上讨要保护费的地痞流氓。
而慕流澈也懒得跟他废话,优雅的挥挥手,几十个黑衣肃面的保镖风风火火的赶来,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大哥二哥要叙旧,回《慕流圣堡》后,澈一定敬茶奉上。只是这《盛业》暂时还容不下二位大佛!”
他毫不留情的悠然说完,调头不经意提醒保镖。
“你们几个好好的将他们“送”出去,可不要太难看才好!”
话音刚落,慕流政二人已被利落的丢出大门,顺便带着几声哀嚎。慕流澈嘴角的笑容渐渐淡去,隐含几分凛冽。
希望你们能平平静静地过下去,再想翻浪,我保证你们的今后波涛汹涌……
一排排的香樟树下细细碎碎的撒落着不知名的小白花。
流浪在街道上慕流宇格外的心浮气躁。
“大哥,你说该怎么办?这《慕流圣堡》还回不回?”
慕流政听到这话就来气,狠碎了一口,呲着暗黄的牙,满口粗话。
“你妈的白痴啊?就我们两个现在的鬼样子,那门口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让我们进去才怪!
九年前,我们被慕流澈那小子摆了一道,以偷取商业机密,背叛慕流家的名义被赶了出来,现在谁还看得起我们?”
慕流宇被骂的有些莫名其妙,心里怨念很重却不显山露水。
“丢脸是一码事,可毕竟我们也是慕流家的一份子,身上流着慕流家的血。
奶奶还能真的不管我们死活?”
“呸!”
说到这儿,慕流政就只想杀人了!
“死老太婆平日里精明厉害,什么瞒得过她那双眼?她要是真拿我们当孙子,会放任我们被慕流澈整得死去活来?
我们离开不是九天是九年!
这九年老太婆不闻不问,还把慕流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给了慕流澈,百分之三十给了慕流烟。根本把我们当屁!”
过于激烈的咆哮引来路人的指指点点,慕流宇有些没面子。
“那我们该怎么办?A省不会有人敢冒着得罪慕流澈帮我们,股份财产也一点儿都捞不着,至于人脉我们更是没有!
大哥,我们这条路走黑了。”
听到慕流宇没骨气的话,慕流政更是火冒三丈,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过了手瘾之后才总算舒了一口气。
“老子废了九牛二虎才从那个鸟不拉蛋的地方爬出来,不让慕流澈倾家荡产,老子死都闭不上眼!”
慕流宇捂着火辣辣的右脸敢怒不敢言。
“那我们怎么办?”
伸手慢慢摸了摸下巴,慕流政有几分思索的想了想,下达命令。
“你去想办法把慕流澈近几年所有的消息弄到手,我去找个旅馆。”
慕流宇脸色一垮,有些神色殃殃。
为什么这种跑腿的苦差永远都是他在做啊!
明亮的光线将偌大的总统套房全部照亮,沈瑶瑷再也没有办法一直窝在这个房间里,逃避外面的世界。
站起身打开星辰花纹的衣柜,果不其然,里面挂着一件水袖剪尾裙,雪白的腰间锻带上,印着朵朵蓝色妖姬。
不管是尺寸颜色还是款式,都是那么合适。
匆匆洗漱好之后,服务员送来早餐,连时间都安排的刚好。沈瑶瑷从玉米酱碗底下抽出那张留言条,上面的字隽永俊雅却又流泻飞舞之气,正如其人。
酒喝得太多了,你今天乖一点儿,好好在家休息,烟儿那里我会跟她说。
——澈
他总是这样,温柔细腻,无微不至。
匆匆吃了两口饭,沈瑶瑷离开了《金伊圣》。
慢慢沿着小区附近的街道踱步,一路听着卖包子大叔的吆喝,闻着豆浆油条的香气。这样简单的生活,朴素自然。
她是如此向往,却是如此奢侈……
宿舍楼下炫目的车厢里,乔逸池安然等待,看到沈瑶瑷终于出现,他抿唇一笑。
“小瑷。”
沈瑶瑷这才想起昨晚,明明是个乔逸池说好的,最后却被澈哥哥送回来了。
现在看他眼球里淡淡的血丝,还有略微发青的眼角,心里歉疚。
“对不起,你等了一晚上。”
乔逸池依然浅笑摇摇头,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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