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无心情人》第249章


丫丫站在门口,欣慰地看着相拥的爹地和妈咪,慌乱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心,稍稍安下。
***
DNA检测结果出来了,和上次的鉴定结果仍然一样。
这样的结果,令司徒冽在一瞬间还是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司徒冽在公安部隶属的鉴定医院门口遇到了方钰铭。
“方大哥现在已经是厅长了,为什么还要亲自往这些部门跑?”,两个人坐在医院对面的茶楼的包间里,司徒冽为他倒了杯茶,淡笑着问道。
“坐在办公室实在无聊,就出来看看,现在想想,还是拿枪执行任务的日子最恣意!”,方钰铭喝了口茶,对着司徒冽沉声道。
他说的是真心话,许是空闲的时间多了,就会容易胡思乱想,最近的方钰铭,一颗心很乱,几乎大脑一空下来,便想着芷晴。
想到她,那股噬心的疼痛就狠狠地折磨着他,令他难忍。
方钰铭的话,令司徒冽淡淡地笑着,他以前就知道方钰铭的为人,是个刚正不阿的汉子!
“司徒兄来坚定科有事?需要帮忙吗?”,方钰铭为司徒冽倒了杯茶,沉声问道。
方钰铭的话,令司徒冽的心收紧,想起那鉴定报告,一颗心又狠狠地抽疼,那种逃避的心理又在滋生。
“已经处理完了!不过有个问题,想请教下方哥……”,司徒冽看着方钰铭,他是实在觉得有哪里不妥,他知道方钰铭曾经是刑警,侦查过不少案子,说给他听听,是不是可以分析出个所以然?
“司徒兄请说!”,方钰铭对司徒冽做了个手势,说道。
“现在有个男人和女人,DNA检测结果说明了他们是亲兄妹,但是,现在又有一个说是女孩父亲的人,说女孩是他的孩子,可男孩却不是他的孩子……”,司徒冽尽量让自己的语言组织地更加顺畅,最后,他干脆将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方钰铭一直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边听着司徒冽的陈述,他的大脑边飞速地运转,分析出各种可能。
待司徒冽说完后,方钰铭开口,“首先,我们假设,这对恋人他们不是亲兄妹,那么,有可能出现的差错有,一个是,鉴定结果不准确,但听你说,已经鉴定过两次了,所以,排除了这种可能。第二个就是,鉴定物出了问题!比方说,男孩的头发,或者女孩的头发取错了!”,方钰铭看着司徒冽,认真地分析道。
“男人的头发是现拔出来给手下的,确定那个手下不会做手脚,女人的头发是男人拔下的,一直放在口袋里,没过几个小时就交给手下了!”,司徒冽看着方钰铭,蹙眉说道。
“等等!那头发在男人那究竟多长时间?中间男人有没有做什么事情,那头发一直在口袋里吗?”,其实,以方钰铭那敏锐的判断力,他已经明白司徒冽所说的男人和女人,应该就是他和那个莫芸樱了。
不过,他并未说出。
方钰铭的问题,令司徒冽的大脑不断地旋转,思索着那一晚所发生的一切。
“男人要了女人的头发后,放在口袋里,没几分钟,手下过来,说他母亲受伤了,他赶去,见了母亲,和她说了大概十几分钟的话……”,司徒冽的双眸看向桌面,边想着边说道。
记得那晚,母亲扑在他的怀里哭了很久很久,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
想到这,司徒冽顿住,陷入了一股悲伤里,但转瞬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他看着方钰铭,“男人的母亲扑在他怀里哭了很久,会不会头发就在这时出了差错……”,司徒冽沉声说道,犹记得那晚回到病房后,在取出那根头发时,那根头发有一半是露在口袋外面的。
“很有可能!我们警方在办案时,证物经常出现这样的错误,所以,案发现场的证物保护和追踪十分重要!司徒兄,你们可以再做一次鉴定,最好是两个人一起去公安部的鉴定科做鉴定!”,方钰铭看着司徒冽,沉声地说道。
方钰铭的推断,令司徒冽欣喜。此时的他仿佛就相信了他和芸樱不是亲兄妹般!
和方钰铭分开后,司徒冽开着车,直奔他们的海边别墅,拉着芸樱又去了公安部的鉴定科,在方钰铭的帮助下,他们的血液样本被公安人员密切地跟踪着,确保没有发生任何差错。
“司徒冽,又是要做DNA比对的吗?”,芸樱和司徒冽从医院出来,两人的脸上都戴着墨镜,芸樱边走着,边问道。
“是,莫芸樱,可能我们真不是兄妹,虽然那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司徒冽牵起芸樱的手,紧紧地握住,走在马路上,犹如一对恋人般。
真的不重要吗?自欺欺人罢了。他们两个人在心里都清楚,彼此都还是介怀的,只是装作不在乎罢了。
在两人走到停车场时,芸樱的手机铃声响起,“是疗养院打来的!”,芸樱看着屏幕,对司徒冽说道,然后慌忙地接起,一颗心,隐隐地不安起来。
难道是妈妈出了什么事情吗?
“莫小姐!您的母亲,莫念语女士刚刚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现在已经被送到了慈恩医院……”,从听筒传来的话,令芸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怎么了?!”,司徒冽焦急地看着她,焦急地问道。
“去医院!慈恩医院!妈妈,妈妈她出事了!”,芸樱回神,冲着司徒冽惊慌地说道,然后,她被司徒冽拥上了轿车……
***
急救室门口,芸樱倚靠在墙壁上,浑身都在颤抖,司徒冽脱下西服外套为她披上,“别担心,医生正在全力抢救!”,看着芸樱脸色苍白,全身颤抖的样子,司徒冽心疼不已,他拥着她的身子,柔声安慰道。
“司徒冽……我很怕……我怕失去妈妈……非常怕……虽然这些年,和她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是,只要她活着,我的心里便有一份寄托了……”,芸樱在司徒冽的怀里,哑声地说道。
对芸樱来说,或许莫念语在她心里的地位,并不如司徒冽,但是,她和司徒冽又不是能够相互比较的。
我们每个人都有妈妈,是我们在血缘上,最最至亲的人。
“我明白!别担心……”,司徒冽当然能够明白芸樱的心情,他也有过父母,他清楚地记得,父亲过世时,他的世界仿佛在瞬间坍塌了一般。
那是心里的一根支柱倒了下去,仿佛失去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妈妈受了很多苦,都还没能享福呢……”,芸樱在司徒冽的怀里抽泣着,想到曾经她被花世诚和穆心慈虐待的画面,一颗心狠狠地绞痛着。
不一会,莫念语被推出来了,脸上戴着氧气罩,头上包裹着纱布。
“病人还没度过危险期,如果二十四小时内不醒来,很有可能成为活死人,也就是植物人!”,医生的话,令芸樱的大脑发懵,无助地看向司徒冽。
“别怕,不到最后一刻,都还有希望!”,司徒冽拥着芸樱,沉声地安慰道,“我陪着你!”,他将她拥向病房,沉声地说道。
司徒冽的怀抱,令芸樱心安。
芸樱守在病床前,双手紧紧地握着莫念语那冰冷的手,她将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脸颊,“妈妈,你醒醒好不好?乐乐需要你啊……”,嘶哑着喉咙,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芸樱的心越来越慌乱起来。
“妈妈,你醒来告诉我,我的爸爸究竟是谁,好不好?我现在很痛苦啊……都不知道亲生父亲究竟是谁,还要和他背负禁伦的枷锁……”,芸樱不断地落泪,不断地哑声说道,希望自己的呼唤,能够将妈妈唤醒……
司徒冽一直守在窗口,看着病房里一脸凄苦的芸樱,他的心,狠狠地绞痛着。如今,他早就和她融合在了一起,她的痛苦,他完全能够体会。
“爹地——”此时,丫丫被他的手下带来,丫丫看着司徒冽,柔声地喊道。
司徒冽一把抱起丫丫,将她温热的小身子拥在怀里。
“爹地,外婆怎么了?”,丫丫在司徒冽的怀里,轻声地问道,晶亮乌黑的双眸看向病床,看到在痛哭的妈咪,丫丫的心,很疼。
“外婆病了,还没醒来……”,司徒冽拥着丫丫,看向病床,哑声地说道。
司徒冽的话,令丫丫的双眸染起水雾,此时的她还想到了花世诚,抑制着自己,她没有哭出来。
傍晚的时候,司徒冽叫人将丫丫送了回去,他穿着无菌服去了病房里,“先去吃点饭吧,不要累垮了,你前不久才做过手术……”,司徒冽的双手放在芸樱的肩膀上,柔声地说道。
“司徒冽,我吃不下,让我守着吧,就剩不到十个小时了!”,芸樱依旧紧紧地捉住莫念语的手,她哑声地说道,因为哭得太久,喉咙已经嘶哑无比。
司徒冽没再勉强,在旁边坐下,将她的身体拥进怀里,大手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地按摩,她已经坐了十几个小时了,脖子肯定很僵硬。
他的体贴与守护,令芸樱的心,不是那么地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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