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沉醉》第69章


夕月冷笑道:“哼,到时候她成了不下蛋的母鸡,看她还怎么威风!”
段安然一下子又缠上来,手已经又摸进了夕月的小衣里,一面摆弄,一面在夕月耳边吹气:“这回轮到你说了,该如何谢我了?”
那夕月仍是冷笑:“打量我不知道!你不过也是为了断了大爷的子嗣,巴望着能从这府里分一杯羹去!”
段安然倒也不生气,依旧是一边摆弄夕月,一面道:“待你日后怀了孩子,想个法子弄走了你们那夜叉,再给你那狠心不知体贴的大爷下点狠药,让他变得不清明,你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到时候,整个定国公府不都是你和我的!”说完,手下拧了夕月那樱桃,叫夕月嘤咛一声,后面已是那苟且之事,冬云趁人不备,便又溜回了房里。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结局
冬云说完,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一面哭道:“大爷,您一定要信奴婢呀!奴婢只是想去瞧瞧大奶奶,并无害她之心啊!”
段卿然听到这些已经怒不可遏!二房心狠手辣,竟然还憋着这样的阴谋!听到冬云的辩解,冷笑一声:“若真心为主,为何早不说?如今出了事情,倒知道把自己摘干净!”骂完仍不解恨,伸腿便是一脚,直踹到冬云肩头,登时冬云便疼的满地打滚。
“来人!”段卿然一声高喝,“把这贱婢看好了,听候发落!在此期间,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来探视!把这屋子里一切东西都收了,不许她自尽!若是你们看管出了差错,今后也别在我定国公府办差了!”一群小厮听了这话,早已吓得七魂丢了六魄,只有应“是”。
段卿然这厢处理了冬云,便是要对二房下手了。从前顾虑的种种情分,早就烟消云散。上一次在护国寺,明珠乘坐的那马车也是被人动过了手脚的。段卿然后来查出来,正是一个小厮收了二房的银子,卸了马车轮子上的铆钉,故意叫马车出事。那一次,段卿然想着,是冲着自己去的,尚且能容忍,最后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好在也并无大事。然而这一次,二房的狼子野心真真是暴露无遗了,竟然还酝酿着这样恶毒的计划,摆明了就是想要了自己这一边所有人的性命!况且,孩子已经因为他们没了,再不能有任何闪失!段卿然这一次使用了雷霆手段,这一夜,定国公府是不能安静的了。
明珠第二日刚起,紫鸢就带了定国公府的人来,说请自己回去,明珠心道一定是发生大事了,简单跟家人告别后,便与紫鸢一道回定国公府。
路上,紫鸢与明珠细说,老太太昨晚晕倒了,到现在还没清醒!
“怎么回事?好好地怎的就会晕倒?还闹到这样严重?”
原来,昨夜段卿然把人证、物证均收齐了,找来人细细查了香球夹层里的东西,确实是麝香无疑。又翻出了上一次马车坠崖的事情,找着了那个小厮。当日那小厮向段卿然求饶,因怕二房人将其灭口,段卿然寻了个由头,早一步将那小厮安排到了庄子上去,保住了性命。铁证如山,两件事情均直接指向了二房,还能怎么办?段卿然处理着二房,也不管钱氏如何耍泼胡闹,直接叫人替二房收拾东西,早上就要他们离开。老太太这次再也不能因为顾虑着小儿子,而偏袒、放任二房了!二房人的手,害死的是自己嫡亲的重孙啊!老太太便没有为二房求情,只管随段卿然安排了。
明珠不解,“那为何老太太会晕倒?”
紫鸢接着又道了缘由。
却说段泽祥心中满是歉疚,因为不爱这个家,这里给他的永远是压力,再加上钱氏一贯的泼辣作风,叫段泽祥对家里的事情不闻不问,导致如今这样严重的后果!段泽祥心中满是悔恨,可是这也于事无补,段卿然的孩子再也不能回来,这是事实。段泽祥从未发过脾气,昨日也是狠狠地给了段安然一巴掌,“孽障!孽障!打死了你,我方可以解心头之恨!”说着,抄起椅子便向段安然头上脸上一阵招呼。
钱氏哪里肯依!自己可就这一个儿子!一头滚进段泽祥怀里,哭喊叫骂:“黑了心的!平日里不管不问,如今就知道管教了!安然是我心头上的肉,你若是要打死他,先打死了我吧!”一面又揪扯着段泽祥的衣服,与段泽祥扭打起来。段泽祥对钱氏也恨极了,一脚便踹了过去,“都是你教唆的!我的好好的儿子,怎的就学会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钱氏一听,登时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哭过两声,又跳将起来,指着段泽祥的鼻子道:“你一早便看我碍眼了是不是!我倒要叫生你养你那人说一说,是如何教养你的!”说着,便冲出门去,直直进了老太太的屋子,进去就是一通乱砸东西。
刘氏和段卿然一直守在老太太身边,知道她本来已经去了一个儿子,如今另一个这样不争气,到底也要离开定国公府,怕她一时难过,伤了身子。如今见钱氏如此撒泼不要脸面的光景,段卿然急忙唤人进来:“把这疯妇看住!”
一群婆子束了钱氏的手,将她制服。钱氏一见自己被人压制,嘴里已经不管不顾的骂起来:“什么狠心的人家!当年是猪油蒙了心要嫁进你家里来!来了这家里,不招公婆待见不招妯娌待见,敢情都因为你们自己把个儿子教养成个窝囊废!毁了好人家的女儿,如今还要叫我死了!”一面又嚎啕大哭。
老太太哪里禁得起这话,手一抖,指着钱氏,口中只道:“真真是个泼妇……你们……”还未说完,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段卿然与刘氏都着急了,一面命人捆了钱氏塞了嘴,丢进了柴房,一面赶忙唤人请太医,家里乱成了一锅粥。偏那段安然见事情败露,还想跑,叫段泽祥用凳子就把腿打断了。真真是混乱的一夜。
早上到现在,老太太还没醒,太医只说是怒极攻心,怕是引发了痰症。这痰症便是中风了,若是一个调养不好,便要在床上躺着一辈子动弹不得。老太太素来要强要好的,哪里能受得了?这不是意味着命不长了……
明珠此刻心中惦念的全是段卿然。卿然一下子既失了叔父、又失了兄弟,奶奶也可能不好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想为自己清理门户,卿然该多难过啊!
明珠不敢多想,也没耽搁,直接便去老太太屋里,果然在老太太床边见到了段卿然。短短一夜的功夫,段卿然却憔悴的看不出他意气风发的样子来。明珠心里疼着,蹲了下来,将段卿然抱在怀里,一面摸着他的头发,一面道:“卿然,珠儿来了……卿然,没事……”
段卿然在明珠怀里,感到久违的温暖,用力抱紧了明珠的腰,“珠儿,老祖宗不能有事!老祖宗可千万不能有事!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
明珠听着段卿然的低喃,满是心疼与悔恨,若是自己能早一点明白他的用心,早一点与他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让事情演变到今天这样?
“卿然……”
两人正都难过着,突然听到孙氏一声长咳,俱是看到了希望,跑到孙氏跟前,不住的唤着:“老祖宗!”
孙氏一睁眼,便瞧见明珠和段卿然,“孩子,我对不起你们啊!”说完,滚下两行热泪。
唉,这对得起、对不起的,谁能说的清楚呢?若是当年孙氏提出不分家时,能想到日后这兄弟相残的场景,还会坚持吗?但年分了,或许还好了……
“老祖宗,放宽心!孙媳从未埋怨过谁。”明珠握着孙氏的手,温柔宽慰老人家,“这孩子只是与我和卿然没缘分,缘分到了,孩子自然也到了。”
孙氏在床上,满面泪痕,不住点头。
至此,所有人都松下一口气来。
孙氏没有中风,调养了一段时日,再次听闻明珠有孕时的消息时,高兴地什么病都没了。这是后话。且说二房里,钱氏却因受不了接二连三的打击,中风了……段安然被段泽祥打断了腿,在家里好好调养。如今二房里可谓是支离破碎,段卿然也不想着叫他们出去另住了,经过此事,他们定也得了教训,今后再也不会生事便是了。
几个月后,当明珠与段卿然坐在院中享受着午后的阳光时,段卿然一面高兴的抚摸着明珠的肚子,一面与明珠说着情话。几个月前那场风波,从朝廷彻查江成涛开始,一直波及到家里查办二房,此番经历,叫明珠和段卿然俱是认清了本心。在爱情的博弈里,永远没有谁输谁赢,若是两人都隐藏了真心去试探对方,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只有两败俱伤。幸好,段卿然和明珠发现的,不算晚。
“卿然,你说,世彰和尺素……他们会怎么样啊?”
“是啊,世彰如今丢下中山侯府不管,天涯海角的去寻尺素,也不知能否如愿。”
“咱们算是修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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