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狼双雄之景多多篇》第45章


“行了,”沉心打断他,“我知道了,这件事就算过去。我当初答应过帮你找人,现在人已经找到了,我就把他交给你了。”
言罢,沉心大步走向房门,尧兮在他身后唤道:“二师兄!”
沉心很不耐烦:“还有事?”
“如果放不下心中的执着,”尧兮收敛了笑意,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就铭记吧,不要再试图忘记。”
沉心没有作答,就扬长而去了。他走后,尧兮兀自喃喃地念叨着,眼中带有苦涩:“二师兄。”
离开房间后,沉心看到了被点穴的田氏木氏,就径直走向前去,替她们两个解开了穴道,然后一言不发地从她们身边走过。木氏在身后喊他,他却头也不回地说道:“我想一个人在花园里静一静,晚点再来找你们。”
木氏愣住了,只得看着沉心远去。她嫁给沉心已经七年了,这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沉心。田氏看在眼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妹妹,让他去吧。等他心里过了这个劲儿,他就会来找你的。”
“姐姐,相公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肃,还很深沉?他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还能是为了什么?”田氏语气中满是苦涩,“但凡是牵扯到她的事情,相公都会变成这样。”
“难道说,相公又在想她了?”木氏心情低落,“都已经依了他,让他纳了那个长得和红袖很像的妓~女。本以为他会从此高兴起来,可没想到,还是这样。姐姐,红袖就是那么无人能及吗?我跟了他七年,他也没给过我这样的深情。”
听闻木氏的抱怨,田氏垂下秋水般的美目,长而密的睫毛在明眸上投下了谈谈的阴影:“七年算什么?我过门十年了,也没见他有丝毫的改变。我也曾不止一次问过自己,究竟哪一点比不上一个已经死了那么久的花魁。”
沉心一个人坐在花园的石凳上饮酒,嘴里还哼着曲子。由于每一句都在严重走调,根本听不出这是什么曲子。喝到兴奋,沉心仰起头,看着纷纷落下的花瓣,痴痴地笑了。当他低下头,在醉酒的朦胧之中,俨然看到了一个红衣女子正坐在他的对面。沉心的脸上顿时露出了花开般灿烂的笑容,把酒杯伸了过去:“红袖。”
作者有话要说:到此;司马季天的四大入室弟子就算是全部登场了: 苏半醒;沉心;尧兮;晏文枢。除司马季天的内侄沉心外;三个入室弟子也是司马季天的女婿。
在景多多开始被沉心摸;到尧兮闯进房间;这期间有相当一段空白。在这段空白中;景多多和沉心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景多多是如何被解开了穴道;以及是如何卸下了伪装;这个我想让各位亲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来填补这段空白^^
细心一点的读者是否能从惜颜的话中推测出,红蝶信上提到的被端木槿打死的“姐姐”就是红袖,沉心的爱人。
、第二十二章 最不幸的一天(1)
沉心走了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了景多多和尧兮。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景多多不知所措地看着尧兮。尧兮察觉到了,就笑盈盈地转过身来,对他说:“你是不是很想问我到底是怎么找到你的?”
景多多点了点头。
“其实这也是个巧合。本来是我找你找得都已经失去信心了,就想干脆找一个冒牌货来,带回家去冒名顶替。你是东北人,这个冒牌货的人选当然是从东北地区找最合适。在东北的各个城市中,沈阳中卫是我最熟悉的,那里有很多我的熟人。我就把范围圈定在了沈阳中卫,让我在当地的熟人替我留意任何一个有高额剑眉,擅长暗器,个性上很是能说会道的十八岁男子。我的熟人把他们见过的符合要求的男人都记录了下来,其中就包含了在沈阳中卫街头卖艺的你。几经筛选考核,我觉得你是最合适的,就把目标锁定在了你一个人的身上,派人盯着你。当我的手下向我汇报,说你跟着杂耍班在凤城表演期间,曾单独去过一个小村庄。 这就让我产生了怀疑。之后,你来到京城没多久,就去了怡香院找之石,还经常和他见面,一副老相识的样子。二师兄早就打探出了你和之石间的关系,并断言,如果你某天回到京城,一定会去看这位儿时患难与共的好友。于是乎,我大胆地猜测,你很可能就是我要找的景多多。不过说来说去,我始终只是猜测。要说,我到底是什么时候确信了你就是景多多的这一猜想,那是在刚才。”尧兮得意地盯着景多多,“当你骗我和二师兄说你叫吴二的时候,我其实是抱着一种试探性的心理,对你说,你不是吴二,你是景多多。你听了我的话后,非但没有立刻反驳,还向二师兄问了一句‘你认识我’,这可是不打自招呀,是不是?”
听了此话,景多多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笨,因为作贼心虚,上了尧兮的套。要是当时大胆一点,死咬着说自己不是景多多……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你是不是景多多并没有多大意义。”尧兮突然补充道,“我可是把你看作冒牌货最佳人选在先,就算你不是真正的景多多,我也一样要把你带走。家里那边催得很,我已经抗不住了。”
景多多气得直瞪眼:这么说,甭管我到底是谁,都逃不过你的这一劫了?哪有你这么不讲理的?!
“好了,不多说了,咱们该走了。”尧兮兀自踱步到门前,顺着门缝往外看,“二师兄的两位老婆还在门外,这么出去肯定会被她们看到,还会追问你是谁。那样一来,二师兄纳了个男人进门的事可就要被她们知道了。”
尧兮最后那句话提醒了景多多,他按耐不住地询问了一个他很想知道的问题:“昨夜我和之石他们在后院商量逃跑的事,你都听到了?”
尧兮若无其事地答道:“那当然,整个儿过程中,我一直躲在暗处看着。”
“那么,我被扣在怡香院,没能逃出去的事,你也知道?”
“是我在怡香院里散步谣言,说有武功高强的游侠要来夜闯怡香院,抢走红蝶姑娘,他们才会那么紧张地去看着你的。”
什么?原来罪魁祸首是你?
“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是不是?”尧兮笑得像阳光一样灿烂,“因为我实在是太好奇了,二师兄究竟要怎样和一个男人圆房。”
瞬间,景多多觉得自己的额角冒出了冷汗:你这家伙……
“安心好了,”尧兮继续保持笑容,“你俩刚才在房间里作了些什么,我是肯定不会说出去的。这件事就只限我们三个人知道。”
我进屋之后的事你都知道?难不成,你当时有扒着门缝,向屋里偷窥?
尧兮在景多多心中的形象立刻发生了改变。在丁家寨相遇时的仙人大侠模样,如今要添加一笔浓浓的邪恶。
尧兮扫了一眼景多多的穿着,觉得景多多穿着里衣去司马家实在是失礼,给司马家人的第一印象一定会很差。于是,他走到了衣柜前,想要找身衣服来给景多多换上。景多多见尧兮现在是背对着他,就想借机溜走。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正想从窗户那里跳出去,一根绳子一样的东西突然从他身后冒出来,缠在他的腰际。
“别想逃跑。”尧兮是这样说的。
景多多起初以为,尧兮这是用绳子拴他,但是他感觉不到绳子的另一头是被固定住的,伸手去摸,只觉得这绳子的质地很奇怪,凉飕飕,滑溜溜,好像还会动。他一把抓住绳子的那一头,拿起来一看,原来这不是绳子,而是一条蛇。他手里握着的正是这条蛇的头部,蛇就与他对视着,吐着形状如剪刀一般,又细又长的舌头。
静止了几秒钟后,景多多爆发了。在尧兮面前上演了史上最正宗的哭爹喊娘之后,一不小心撞了墙,昏倒在地。
“真是个粗鲁的家伙。”尧兮无奈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景多多,伸出手来,让蛇顺着自己的手臂,爬到肩膀,“只不过是派个孩子去看着他,不让他逃跑,用得着反应这么大吗?瞧瞧,把孩子都吓着了。”
安抚过了肩膀上的蛇,尧兮就驾着轻功,带着景多多从窗户出去了。景多多是在一阵音乐声中醒过来的。他坐起身,揉着方才撞到墙的部位。那一下撞得真狠,到现在还很痛呢。
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是谁的房间?雕花的大床,红木桌椅,架子上摆着各种古玩。只是简单地这么看了一眼,景多多也知道,房间的主人一定很富有。再仔细听听外面的音乐,怎么这么耳熟?好像是办喜事时吹奏的曲子。这是谁家要办喜事了?
正坐在床上纳闷,房门被推开了。两位身着锦缎新衣的美少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下人。两位美少年身高身型非常相近,但是个性截然不同。一位面带笑容,笑得很实在,与景多多四目对视时,还表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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