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狼双雄之景多多篇》第87章


“是的,我听沉心说起过这个人。他刚刚拜入司马季天门下,司马季天就死了。”
端木槿玩味地笑道:“噢?那就是有名无实。”
“但是按沉心的说法,这个少年习武资质甚佳。”
“可是,他败给了管事,不是吗?”
“这个嘛,我并没有亲眼所见。”惜颜小心谨慎地回答道,“我是有一直跟在他们二人身后,但是他们进墓穴之后,我就没再跟下去,因为您是知道的,再深入下去,那样的地势我无处隐蔽。尧兮他们又在我之后,也进了暗道,我若是不及早脱身,尧兮他们会从后面赶上,我恐怕会被发现的。所以说,薄宇诺他们二人进墓穴以后发生了什么,我不敢肯定。不过,我出暗道之后,马上就隐藏在了出口附近。我亲眼看到他们二人出来的时候都受了伤。”
“而管事是死于机关。”端木槿笑了,“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仅凭这些发现,就足以让我知道墓穴中究竟发生什么了。你做得非常好!”
听了此话,惜颜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了。
“那个叫薄宇诺的必然会败给管事,就看他在枣林里的表现也知道。一直以来都只会点到为止地同别人切磋,哪里见识过以命相拼的对决。不过,这也正是司马家与我们的差异。习武先习德?习武先修身?哼,那都是哄孩子的把戏。只有亲身经历过血的洗刷,才能练就绝世武功。司马家那样玩乐一般的修行如何能跟我们相比?那种东西苦修多少年都是白费!”端木槿说着话,一个邪恶的念头正在的脑海中萌生。
“还有一件事需要向您禀报。隐丘派的掌门想要向司马家的人供出您来,我就把他给杀了。”惜颜不敢告诉端木槿自己还顺便朝着司马听雨发暗器的事,她当时只是想要试试自己的实力。
“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你还是跟我说说另一个人的事吧。”
惜颜一时未能反应过来:“谁?”
“当然是跟薄宇诺一起的那一个。”
“那一个就是三个月前被司马家招赘的景多多。”
“景多多?很早就听过这个名字,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
东家认识景多多?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惜颜满腹疑惑,却不敢问出口。
端木槿自觉得再没什么可问的了,便命惜颜退下,惜颜闻之,忙问道:“可是东家,您答应我的……”
“我怎么会忘?”端木槿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扔在地上,“你好好做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惜颜一见那纸包,登时如沙漠中长途跋涉的人见到了一汪泉水,不顾一切地扑到地上,双手紧握住纸包。就是这个东西,她一直小心翼翼地,就是怕端木槿会不给她。拿着纸包,千恩万谢,惜颜从地上爬起来,一路弓着身子,倒退着出去了。
端木槿满是鄙夷地看着惜颜的模样。待屋里再没有别人,端木槿便从小桌上走下来,赤着脚,拖着过长的黑袍子,踱来踱去。
“两个无名小卒出来一搅局,倒是帮了你一个大忙。苏半醒,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到底醒了没有?”
、第四十三章(1)事发第二天
景多多和薄宇诺二人被带回司马家,司马傲雪没有同其他人一道去探望他们二人,而是悄悄地来到了一间几乎被人遗忘的房屋。轻轻地推开房门,司马傲雪示意随行的丫鬟提灯候在外面,以免屋内的人见光,她自己摸黑走进了房间。
“相公?”她轻声呼唤道。
两点幽蓝色的光出现,算作是给了她答复。
“他们两个回来了,这件事你听说了吗?”司马傲雪朝着那两点蓝光走去,“两个人都受了伤,不过,三妹瞧过了,说是没什么大碍。这样我就放心了。这两个孩子可是因我之故遭此一劫的。”
两点蓝光闪动了一下,似是在眨眼睛。
“相公,我想了很久,总觉得今天的事和端木槿大有关系,可又想不透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夫人真的想不透吗?”两点蓝光直冲着司马傲雪,“如果你和求凰,还有腹中胎儿遭到他们的毒手,谁会是直接受到影响的?”
“难道说……”
“此为打草惊蛇,你和孩子是草,我是他们想要惊动的蛇。我装病的时间太长了,怡香院那边已经开始起疑了,就想通过先后袭击孩子和你,来试探我的反应。”
“还好,他们的阴谋没能得逞,相公的现状他们还是不知道。”
两点蓝光眯缝了:“可这也是怡香院对我们的一个暗示。他们对司马家还是贼心不死,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要出手了。”
“本打算等时候到了,就去替爹报仇。现在看来,他们不会等到我们找上门来的那一天,要先我们一步下手了。”司马傲雪咬了咬牙,“不过相公,我会同他们周旋,为相公争取足够的时间。”
“夫人,”两点蓝光流露出温柔和歉疚,“对不住,竟然要你挡在我的前面。”
“说这些做什么呢?”
次日,薄宇诺苏醒了过来。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司马墨钰。
“五师兄,我睡了多久了?”
“你从昨夜回来就一直睡到现在,已经过晌午了。”司马墨钰很激动,“诺儿,你可吓坏师兄我了!这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向你家里和四师兄交待?”
“对不住,五师兄。要你为我担心了。”薄宇诺难为情地看着司马墨钰,“你一直都守在我身边?”
“我实在是放心不下。诺儿,你还没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八妹夫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出现在那个地方的理由?对了,有一件事怎么忘了?
“五师兄,七小姐她知道仲娄的事了吗?”
司马墨钰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她现在怎么样?”
“我听我娘子说,今日一大早,七妹把大家都叫过去,当众处决了仲娄。是一刀毙命。她向大家赔了礼,又说想一个人静一静。家里人想劝慰她,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得由她去了。”
薄宇诺沉默了片刻,就坐起身:“我要找她去!”
“哎,你这是作什么?你身上还有伤!”
司马墨钰想要阻拦薄宇诺,可是薄宇诺哪里肯,硬是出了房间,一路去寻司马笙烟。
祠堂内,司马笙烟正独自站在父母的灵牌前,忏悔地说道:“爹,娘,孩儿作了有辱家门的事。孩儿看走了眼,相上仲娄这个吃里爬外的畜牲,还把他带到了司马家,结果害了大姐和求凰。现孩儿已处决了仲娄,仲娄家里还有隐丘派那边,孩儿也已安排妥当。但愿这件事能够就此了结。”
犹豫了一会儿,司马笙烟带着失落,继续说道:“其实,孩儿早知仲娄徒有其表,二姐夫也不止一次地点题过孩儿,可孩儿实在是迫不得已。过了年,孩儿就二十有一了,实不想让外人嘲笑,说司马家有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说到这里,司马笙烟低下了头:执意定下这门亲事真的是为了司马家的颜面吗?归根结底,主因还是她自己吧。与自己年龄相近的女孩早已嫁为人妇,并生儿育女,自己却还是形只影单,心里怎能没有落寂?多少次幻想着,自己何时也能穿上鲜红的嫁衣?
红色,那是她最喜爱的颜色。平日里所穿衣物皆是红色居多,可有一种红色,她如此渴求,却触不到。嫁衣的红色,刺目的颜色,刺得她心中滴血……
祠堂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薄宇诺从司马笙烟的丫鬟那里打听到司马笙烟进祠堂的事,就径直赶来。可是当他和司马笙烟四目对视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诺儿,”司马笙烟对薄宇诺的到来感到意外,“你怎么来了?不在房间里好好休养?”
“我,”薄宇诺看了司马笙烟好一会儿,才编出一个借口来,“我来看师父。”
司马笙烟“哦”了一声,向旁边退了几步,让薄宇诺上前来。薄宇诺的来意当然不是冲着司马季天的灵牌,走上前后,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只是一会儿看看灵牌,一会儿看看司马笙烟。这举动反让司马笙烟产生了误会,以为薄宇诺不说话是因为她在场的缘故,便说道:“那你有什么话,就跟你师父说吧。我先出去了。”
“你别走!”薄宇诺赶忙道,“我没话跟师父说!”
司马笙烟很奇怪:“你不是说你是来看师父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说没话说了?”
“这个,”薄宇诺被问的不敢再看司马笙烟,只能低着头,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我是来找你的。”
司马笙烟根本听不清,疑惑地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薄宇诺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关于仲娄的事,我,我很难过,然后,我,我是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还以为……”
司马笙烟误以为薄宇诺来找她,是因为薄宇诺觉得自己揪出了仲娄的丑事,伤害到了司马笙烟,内心感到自责。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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