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狼双雄之景多多篇》第90章


相来打定主意不开口的司马悦繇突然找自己说悄悄话,尧兮觉得她必然是发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儿开口。
司马悦繇低声说道:“是去是留的,你们自己决定吧。只是,我要告诉你,我在替他接腿骨的时候,看到了他的脚。你可知道‘匈奴足趾完整’这一说?”
尧兮知道,汉人和北方外族之间最显著的区别之一就是小脚趾的指甲。汉人的小脚指甲裂开并分叉,而外族人却是完整的。
“我看得真切,景多多的两只脚的尾趾都是。”司马悦繇看着尧兮,道,“没有分叉,也没有重叠,是完整的。”
“真有此事?”景多多他有外族血统?这个尧兮从没想到过。
“我像是说笑吗?”司马悦繇冷冰冰地说道,“我想你也早就听说了,景多多出生在边境,而且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亲是谁。”
尧兮与司马悦繇对视。司马悦繇到底在暗示些什么,尧兮当然明白,可是他很快又露出了轻松的笑脸:“他不知道他的生身父亲是谁,我们又想这些做什么?反正,他跟咱们是一家的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在网上搜了很久,关于满族人特征,说法很多,可以说是千奇百怪,看来看去,好像只有小脚指甲这一个比较靠谱,因为说到这一区别时,提到了相关的历史依据。(百度一下关键字就能找到了)
不过按理说,足趾完整指的应该是纯血统,景多多的母亲是汉人,他并非是纯种女真人,脚趾指甲像汉人的可能性更大。不过为了剧情发展,我还是让他在这一点上遗传了女真族。
p.s.查过资料后,我看了一下自己的脚,一只是完整的,一只是分叉的-_-|||
、第四十四章 景多多的宿命(2)
司马悦繇白了他一眼,扬长而去。尧兮则径直去见景多多。景多多的腿骨刚刚被接上,还不能动。尧兮猜到,景多多整日坐在床上必然很枯燥,就邀请景多多到他那里坐坐。景多多自是欣然接受。
尧兮差两位下人将景多多抬到了自己的花房。养花是尧兮养蛇之外的另一癖好,他将这花房弄得非常温暖,又不干燥,故而,现在虽已是冬季,花房里的花却还含苞待放,犹如春季。花房的一侧设有卧榻和精致的红木桌椅,尧兮就让景多多坐在卧榻上,自己搬来了炕桌,还叫了一壶酒来,同景多多对饮。两人谈天说地,很是畅快,花房内的环境又很让人舒适。尧兮见景多多心情不错,就问起了一件他一直很好奇的问题:“多多,你说过,你从记事起就每日独自一人地练习投掷。我还真是从没见过一个小孩会有这样的喜好,能不能告诉我,你苦练投掷究竟是为了什么?”
景多多原本在笑的脸在听到此番话后,收起了笑容。为什么要独自一人苦练暗器?库尔缠也曾这样地问过他,可是他不敢讲出真正的原因,即便库尔缠是他最好的兄弟。他真是打怵,那个梦想一旦说出来,必定会被众人耻笑到无地自容。为此,他对谁都不曾讲过,不论是之石,还是大牛兔子他们。如果尧兮今日不问起此事,这可能就要成为景多多一个人永远的秘密。
尧兮早就猜到这其中定有故事,为此,他才刻意地用花房,小酒以及开头的闲聊来营造一种氛围,使得景多多的心放轻松,也就能对他敞开心扉了。
“我孩童时曾有过一个梦想。”景多多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出口了,“我想作一名响当当的大侠。”
“这个想法不错嘛!”
尧兮的反应很平常,没有如景多多预想的那般流露出惊讶耻笑等令其不安的神情,这就让景多多的心真的放下来了。他开始断断续续地为尧兮讲述自己的过往,从村子里寄人篱下的生活,到被逼得流落他乡。
“你舅舅他要杀你的时候,口喊着你不是人?”此事引起了尧兮的注意。
“是呀,”景多多勉强地笑道,“骂得够难听的吧?我连人都不是了。人家不单骂我不是人,还骂我父亲也不是人。”
“你知道你父亲是谁吗?”
“不知道,我问过很多次,谁也不告诉我。”
尧兮沉默不语。将老景痛骂景多多不是人的事和先前司马悦繇提到的关于景多多脚趾甲的事联系在一起,他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瞄了一眼景多多,尧兮在心中叹息:看样子,景多多是真的不知道生身父亲的事。这孩子就这么被人射伤了,还不明白其中的原因,真是可悲啊!
想到这里,尧兮更加决定要把司马悦繇今日告诉他的事烂在肚子里,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景多多的身世。
接着,景多多讲起了一个人漂泊时的种种。
“昨天,七姐姐骂我不思进取。我承认,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没有追求,也不考虑将来,就是人们常说得,活在当下的那一种。可是二姐夫你说,我能追求些什么呢?好人作不成,坏人也作不成,我是真想不出来我还能作些什么了。说句老实话,我也没法再去考虑我将来的事。丁伊伊追踪我,害得我东躲西藏,整日担惊受怕,满脑子也就想着怎么活下去了,哪里还有余力去想什么所谓更高的追求?”景多多末了,叹了一口气,“活着,这就是我这些年来唯一的追求。”
“这也是个不错的追求啊!”尧兮笑盈盈地说道。
景多多苦笑:“二姐夫说笑了。”
“没有,我是说真的。”尧兮笑道,“你知道吗?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你不简单,回想一下你的过往经历,你面对过很多次抉择,每一个那么棘手,直接牵连到你的将来。可你总能作出最明智的选择,即便是为此遭受了一时的困境,你还是保持着自己的本心,活到了今天。这难道不是一种成就吗?”
尧兮这么一说,把景多多弄得有些难为情了。
“你不是那种不识时务的滥好人,也不是精明到忘了良心的明白人。何时逃脱,何时冲锋;何时贪生,何时大义。你总是该出手时,就出手,所以我想,”尧兮露出了真诚的笑脸,“你这种人也许才是最具智慧的。”
一辈子从未得到如此的肯定,景多多一时招架不住。尧兮也转变了话题:“你现在需要留在司马家养伤,对吧?”
景多多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两条腿在墓穴里都被面具人打断了,现在他根本就不能走路,还能去哪里呢?
“养好伤之后呢?你还想走吗?”
景多多犹豫了半天,才挤出三个字:“不知道。”
“不想走就留下吧,谁也不会说你什么的。你昨天离家出走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尧兮拍了拍景多多的肩,“我是看出来了,你小子是和我们司马家有缘之人。不然的话,怎么你每次逃跑,都会遭遇一些事情,然后自己回到司马家来了?也说不准,你命里注定是我们一起的。”
景多多无奈地点了点头。
“还有,佳佳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一提到司马紫佳,景多多低头不语。他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司马紫佳呢。
“有句话我也不得不告诉你,昨日之事的幕后主使是司马家的冤家死对头。我想你也猜到是谁了。”
“既然怡香院参与其中,丁伊伊的师父身为怡香院的东家,肯定脱不了干系。”景多多皱起了眉头,“能教出丁伊伊这样的徒弟,端木槿肯定是个狠毒的武林高手。”
“一点不错。你昨日坏了端木槿的好事,端木槿必然怀恨在心。我想,他现在已经盯上你了。那么这个时候,你就更加地需要司马家的保护。”
景多多想追问一些关于端木槿其人的事,可是尧兮不再继续话题,转而和他谈论花房里的花。就这样直至天色已晚,尧兮才差人将景多多送回房间。
景多多走后,尧兮独自留在花房摆弄花花草草。不知过了多久,司马笙烟来了:“二姐夫,我方才来这儿找你,想要问你点事。可看你和八妹夫正在聊天,就没进来。”
迟疑了一下,司马笙烟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听到八妹夫跟你讲过去的事了。”
“所以呢?”尧兮专著于花草,头也不抬一下,“你是想为偷听的事赔不是,还是想就此跟我谈景多多的事?”
“二姐夫,”司马笙烟面露愧疚,“我想,你比我更适合教导八妹夫。枉费我跟八妹夫相处了这么久,对他的了解竟然还不及你半点。他身上的优点我从未发现过,他跟我也不像跟你这般交心。”
“七妹,你喜欢玫瑰花,还是莲花?”
司马笙烟愣住了,她明明是在跟尧兮说景多多,怎么尧兮就扯到花上了。只见尧兮优雅地用锃亮的小剪刀剪去了一枝玫瑰的花朵和叶子,然后种在一只小巧的花盆中:“玫瑰和莲花虽同是花,但种植的方法大有区别。如果你把种莲花的那套强行施加给玫瑰,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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