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受多攻要不得》第36章


“这样解决最快。”宫主扭过头,盯着墙面,使得戚涔看不到他的表情。
最快?靠!黑线,你说的不会是以伤换伤吧?戚涔努力平复了一下抽搐的嘴角,压下了想要骂人的冲动,“那你多久能好?”
“不做的话十天,做的话只需要三天。”
“不会是一直做三天吧?”戚涔觉得自己的手指头有些蠢蠢欲动。
“如果可以一直做的话,一天就好了。”宫主一脸都是因为你不给力的表情。
口胡!青筋暴起,你妹的,你当你是牲口发情,持续无间断啊!
“这里离玄都还有多远?”戚涔内心有些动摇,虽然他不太喜欢功利性的做。爱,但是互帮互助应该没关系吧?是、吧?
“骑马五天,如果用轻功的话六天,走路的话十四天。”
“……”低头沉默中。
“你是不是喜欢杨左啊?”戚涔突然抬头说道。
宫主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身体在地上抽搐起来,并能听到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咳咳声?
“我就说嘛,你果然是喜欢人家,你说你堂堂宫主干嘛不好意思说呢,可惜现在杨左心有所属,你估计没机会了。”戚涔体贴的扶起宫主,拍了拍他的背试图压下去他越来越厉害的咳嗽。
“心有所属?”宫主终于恢复了正常,他怎么不知道阿左心有所属了?
“后悔了吧?看看所谓有爱在心口难开就是个屁,你要是不开别人就开了。”戚涔一脸为其惋惜的表情,很是同情的拍了拍宫主的肩。
“我不喜欢阿左。”终于想起来该澄清的宫主皱眉反驳道。
》“嗯嗯,我知道,那是爱。”虽然戚涔完全不相信爱这种东西。爱,那是什么?
“不是,我和他从小到大一直是好朋友。”
“嗯嗯,我知道,是日久生情是不是?”戚涔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这个很靠谱,日久生情什么的最靠谱了。你知道个屁!宫主内心爆粗口了,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蓄意报复是不是,你诚心堵我是不是?
“与其说我喜欢阿左,还不说我喜欢你。”宫主想到戚涔说的有爱在心口难开,突然就想说些什么了,整个人一下子懒洋洋了起来,本来笔直的身体,向后挪了几步软软的靠在了墙壁上。
“哦?”戚涔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喜欢这类的话他听过很多遍了,尤其是在十五岁之前,喜欢这个词可以说是最为不值钱的东西,只要开合两下嘴皮子便能说出来,而这种感情宽泛的令人发指,种类多的也让人分辨不清,是最容易伤人的一种情感。
“我从小就羡慕那种一夫一妻的生活,我小时候很幸福,父母双全,他们只拥有对方,并且相互敬爱,那日子美得让人心碎。后来发生了些变故,我就跟了师父学了这门心法,当时还小没想过那么多,没想到就此绝了娶妻生子的可能,后来觉得是男是女无所谓,有个人相伴一生也不错,却不想这功法练得越高深想要一心一意一世一双人的可能就越低。”宫主的叙述很流畅,用他的声音说出来就像是讲睡前故事一般。
戚涔面带古怪的看着宫主,没想到这家伙不仅长的正派,就连思想也像是正道大侠的感觉,要不要找个人退隐江湖啊?戚涔是完全不相信从一而终的,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也不期许别人能做到,也许是母亲的经历影响了他,也许是与那个男人的半年相处影响了他。他觉得有一份爱或者珍惜就够了,可能真是母亲的想法影响了他,他的要求简直少的可怜。
“不过我发现你了。”宫主用了‘发现’这个词,不是‘遇见’而是‘发现’,好像发现了什么不世珍宝一样。“你不觉得我们很相配吗?”宫主极其认真的看着戚涔。
戚涔懵了,难道这家伙的逻辑就是功法相配身体相配精神相配很相配吗?亲,问题是不能这么思考的。
“好吧,你显然不这么觉得。”宫主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因此牵动了伤口,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其实我也只是觉得我们在一起就没有那些问题了,却并没有真想做什么。至于阿左,阿左和红衣都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我发现他跟你关系很近,并且对你各种维护,这很不像他,他对我们也不过如此,甚至有所不如,说实话
我是有些嫉妒的。而且你并不是那么——”宫主斟酌了一下用词“安全。所以我做了那些事,我很抱歉。”
“那些事?”戚涔不知道宫主说的是真是假,不过他并不打算完全相信,甚至连部分相信都欠奉。他早已经学会对所听的所有事情持有保留意见,只有这样当别人告诉你完全违背你原来所认知的真相的时候,你才不会过于震惊。
“就是我知道银牌是假的和故意为难你这两件事,好吧,再加上这次故意拉你出来。”
“哦!”这是戚涔这个晚上用的第三个‘哦’了,如果他说他对宫主所说的话几乎一个字也不信你会怎么想?
、第四十章
所谓交浅言深,如果一个跟你关系并不亲近甚至恶劣的人突然向你倾诉了一堆他从不向外人道之的心事你会怎么想?戚涔只能告诉你他认为对方这样做要么是有阴谋要么就是要杀人灭口,虽然不排除他想多了的可能,但是,但是,本来是个反角的你,突然像闺蜜一样向我倾吐心事你让我怎么相信啊,摔桌。
戚涔快速的揉了揉脸和眼皮,本来紧张的精神放松了下来,疲倦就有如洪水般汹涌而来,“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戚涔就凑到了一个角落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他是被冻醒的,寒冷的洞内露珠从洞顶贴着墙壁滑落,沿着戚涔宽松的衣领滑了进去,一个激灵,戚涔便醒了,并且当意识彻底恢复的时候,戚涔对寒意的感觉越加明显,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蜷缩起来也不能增加一点温度。本来玄国这边就有些冷了,而这个边境又有些靠北,白天的时候还好,到了晚上霜露湿重,湿冷的感觉让戚涔相当不适应,再加上自己的体制好像自那次后就变差了,更加受不了这个。
在洞角蜷缩了半响,连身体也无法哆嗦取暖了,汗毛早已经根根竖起,又因为他睡前把内力大半用到了烘干布条上,现在内力所剩无几,也无法自取暖,戚涔忍不住看向洞内的另外一个人。
才发现宫主并没有睡觉,而是在打坐,然后戚涔这个假内家子终于想起来还有打坐这种东西,对啊!他只是内力用多了,又不是重伤,打打坐就好了嘛!像他这种业余人士完全没有武林人士的自觉,不管是一流还是二流的人物谁不知道把内力时刻保持在巅峰有多么重要。
于是后面的事情就很愉快了,戚涔迅速温暖了起来,然后又陷入了梦乡。
可惜上面的都是理想的假设,简单来说,戚涔打坐了,身体也温暖起来,戚涔甚至能摸到自己额头上的薄汗,可是他却仍然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寒冷,那种仿佛从灵魂深处带来的,不断使人战栗的寒冷,应为无法作用于身体上使得戚涔能够更加清楚的感觉到。
寒冷能够乱人神智,正如饥饿、干渴、和炎热一般,很快戚涔就无法保持他的理智,本来一片清明的眼眸开始混沌起来,里面的星星点点有如被风吹灭的火星,霎时全灭,却又在下一刻全都亮了起来,使得那双眸子看起来颇为动人。
戚涔快速的靠近洞内除他之外唯一的人,甚至有些超出身体极限的,无声无息高速的出现在宫主身后并且抱住了他赤。裸的上身,开始摩擦生热。
宫主颇为警觉,在戚涔醒来在洞里辗转反侧叫冷的时
候已经停止了运行内力而是闭目养神,现在打坐的模样只不过是个幌子,所以当戚涔扑过来的时候,宫主虽然对他的速度颇为一惊没有躲开,却也没造成内力反噬的惨状。
“我好冷。”戚涔的胸口贴在了宫主的背上不住的摩擦着,嘴里不断的叫着好冷,他自己身上那层碍事的衣服已经被他摩得衣襟大开,领子褪到了肩膀以下。
“冷?”事实上宫主身上并不热,甚至有些偏凉,反而是现在的戚涔贴在他身后就像一块火炉一般,很是温暖。
“嗯。”戚涔像是水蛇一般不知怎么一窜就从后面贴着宫主的身体钻进了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的搂住宫主的腰肢,整个人以期最大面积的贴近对方。
这一窜一甩之间那唯一的还少了一只袖子的外衣早就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事实上两人只有一件外衣的意思是全身上下就这么一块布,再说的明白点这两人急的根本没穿裤子,这外衣一脱就是什么也没有了。啊,其实还有一双鞋,不过很快也没有了。
戚涔就像是一直大号猫咪一般蜷缩进了宫主的怀里,瑟瑟发抖,整个人正在努力的把自己缩小,希望能把自己整个人塞进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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