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卧底》第29章


“我们车间没有哪包货是轻飘飘的。”阿花说。
李根发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小声问道:“阿花,你知道赖光飞的下落吗?”
“你和他在一起啊,我正要问你呢。”阿花疑惑地望着李根发。
“我当时已经昏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怎会知道别人的事呢?”
“他当天就被带走了。和他一起带走的好像有十来个人。”
李根发于是不再多问,推着车走出车间,经林荫道直奔泊在码头的货船。
上了船,李根发才发现自己是第一个上班的,他把车直接推进货仓,正要卸货时,包装箱里突然钻出一个人,把他吓个魂飞魄散!
“根发,是我。”义珍蓉抹抹额上闷出来的汗珠,说,“尹海波走了,我有事和你商量。”
李根发此刻已经回过神来,说,:“老尹临走前留下纸条要我找你,他给你留了什么话?”
“岛上的秘密我们已经掌握,下一步只有一个任务——逃!”
“就我们俩?”李根发关心地问道。
“还有人和我们一起逃,可能要等一段时间。”
“还要等多久?”
“少则两天,多则五日。逃出这里,你有把握吗?”
“周围的环境我已耳熟能详,这里比种植园那边好逃跑。”李根发说。
“很好,我也观察过周围的环境,跟你的想法一样。”
“和我们一起逃的都是些什么人?”这是李根发最关心的问题。
“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要回车间了,请你仍用包装箱把我送回去。”义珍蓉叮嘱说,“具体行动的那天我们还是用这个办法联络。”
实验室。朱卫刚感到噪声太大,他不得不停止了工作来到窗前。他推开窗户,发现原来是一架直升飞机刚刚停在外面的草坪上,一位贵妇人正从机舱里走出来。
“那个女的好像师母。”朱卫刚对同事说。
“是吗,我们从来没见过师母,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同事朝窗外看了一眼,又埋头工作。
贵妇人走下飞机并没有向实验室这边走,而是去了黄元霸居住的地方。
黄元霸坐在老板椅上悠然地抽着雪茄,阿财急急走进来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黄元霸于是一脸灿烂,急急忙忙掐灭雪茄。
黄元霸还来不及起身,一位贵妇人裹着一身香气己然进了门。
“啊,亲爱的,什么事这么急着把我召过来?”贵妇人娇嘀嘀地说。
黄元霸走过去张开双臂把妇人揽在怀中,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说:“宝贝,我难道不可以想你吗?”
“如果你真想我,无论你在天涯海角只要你一声召唤,我就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你知道我为什么如此痴恋你吗?就因为你的每一句话都令我感动。”黄元霸说。
“谢谢,有你这句话,我不远万里赶来的一番辛苦就没有白费。”妇人说着闭上眼睛微张着红唇。
黄元霸将滚烫的嘴唇贴上去,四片嘴唇便热烈地绞在了一起……
热吻一阵,两人松开手,相看两不厌地对望着。
“这次还打算去看看你那位宝贝丈夫吗?”黄元霸问道。
“谁啊,我哪有丈夫,你就是我的亲丈夫。”妇人娇嗔地说。
“我是说你孩子的父亲。”黄元霸望着妇人说。
“你是说他呀,”妇人鼻子哼了哼,说:“提到他都难受,见到他我会恶心死。”
“我很理解你的这种感受,可是最近发生了一点点意外,确实需要你去做一番牺牲。”
“他玩什么花招了吗?”妇人望着黄元霸说。
“是的,他突然提出要回家过中秋。”
“你答应他了?”
“你知道我的脑子一向正常。”黄元霸说。
“好吧,现在我的心、我的一切都属于你,为了你,晚上我就委屈自己去陪陪他。”
“不,你委屈自己是为了我们大家共同的事业。”黄元霸说。
妇人把一双手搭在黄元霸肩上,说:“这一辈子我感到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嫁了一位书呆子。”
“书呆子也有书呆子的好,没有他的‘呆气’我们的‘防艾剂’能有今天吗?”黄元霸说。
“讨厌,不许你说他好!”妇人把黄元霸搂得更紧了……
直升飞机的噪音停息后,朱卫刚再没心思从事研究。他向同事打了个招呼,说身体不太舒服就把自己关在休息室,拿出一架带摄像的高倍望远镜对准黄元霸的窗口——,不堪入目的一幕出现在镜头里,黄元霸与那位贵妇人正赤身裸体纠缠在床上……
外面有人敲门。朱卫刚急忙藏好望远镜,问道:“谁啊?”
“是我!”萧有劲说,“你们的师母过来了,快去告诉唐老师!”
客厅里除了黄元霸和唐忆贫,还有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
“久别胜新婚,我就不当电灯泡了,”黄元霸起身,满脸堆笑地对唐忆贫和贵妇人说,“祝你们晚安!”
黄元霸走后,贵妇人把目光投向唐忆贫,情意绵绵的说:“我还以为你是木头人,不知道想我。”
“天红,孩子们好吗?”这是唐忆贫见到妻子楚天红后问的第一句话。
“很好,学习很用功,我正要和你商量准备把他们送到哈佛去。”楚天红说。
“家里的老人呢?”唐忆贫见楚天红迟迟没有反应,又问了一遍,“我娘她身体好吗?”
“唐忆贫,”楚天红脸上晴转阴,“我一路风尘不远万里来到这里看你,你第一个问候的应该是我!”
“我已经看到你一切都是好好的,再问不是多余了吗?”唐忆贫不愿认错。
“你这不是狡辩吗?我看你心目中根本就没有我——说什么想我,非要我过来,这不是骗我吗?”
“我想回家,想孩子、想娘,我没有想你,可是他们不让我回去。”唐忆贫的声音高了起来。
“你还想回去?我看你别做梦了,你就死在这岛上吧!”楚天红也被惹怒了,恶言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你们真的不让我走吗?”唐忆贫怒目圆睁。
“是又怎么样——”楚天红自知说走了嘴,赶紧打住,“啊,请原谅我不在状态,我胡言乱语些什么呀!忆贫,看在孩子份上不要吵了,也许真的我本人有很多不对的地方,我们以后都互相宽容一些好吗?”
“我不会演戏,我只想回家——我一个人在这里呆了几年了,我也是有七情六欲的感情动物啊!”唐忆贫越说越激动。
“忆贫你听我说,家肯定是要回的,可现在是关键时刻,离成功已经不远了,只要加上这最后一把劲——那时候你就是誉满全球的大科学家!几千年后,华夏后代都会这么说,中国湖南出了两个人物,袁隆平解决了全球的温饱问题,唐忆贫解决了全球的艾滋病。你看,这是多么光彩的事!这是多么让祖宗感到荣耀的事!”楚天红说着就靠近了唐忆贫,然后抱住他,把两片红唇附在他脸上,“贫,我爱你,我真的好想你……你难道一点也不想我吗?”
“天红,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可是几年我们难得见一次面,找不到机会。”
“什么事,很重要吗?”楚天红又警惕起来。
“人命关天的事,当然重要——那些死囚的身份会不会有假呢?”
“那有什么假?难道还有人愿意冒充死囚不成?忆贫,你才说我们几年难得见一次面,不要谈这些好吗?这是别人的事情。”
“这是牵系到人道的问题,世界上没有人道就不成体统,什么时候别人也把我们的亲人当做试验品,我们会怎么想?”
“忆贫,我明白,你是有良心的人——但你也要相信黄叔、夏烈和我也是有良心的人,不会拿无辜的生命做危险的试验。”楚天红为了唐忆贫尽快进入角色,把手伸向了他的敏感部位……
唐忆贫本能的欲望果然被激起了,心跳开始加剧……“忆贫,你想我吗?我很想你。”在楚天红的再三催问之下,唐忆贫说:“不想你我还叫男人吗?”
“走……我们……”唐忆贫有点急不可耐。
“走……走到哪里去啊?”楚天红故意抛着媚眼。
“去卧室……客厅不雅……”唐忆贫面色潮红,喉头蠕动。
“亲爱的,这是你一厢情愿,我可没有答应你。”楚天红轻轻地推开唐忆贫。
“天红,我……我、我要……”唐忆贫靠过去缠上了楚天红。
楚天红用一双勾魂的眼睛不断向唐忆贫发魅功,见火喉差不多了,就说:“我可以给你,但你得答应我的一个条件。”
“你说,你要什么条件?”被情欲左右的唐忆贫已经有点言不由衷。
“你要发誓不反悔,我才会说。”楚天红让唐忆贫的手在胸部抚摸——因为这种状态的男人最好控制。
“好,我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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