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妻》第55章


仅用了一个姿势就把她送上顶峰。
她不甘心地这样想着,身却不由己,颈项在昏黄的灯光里划出弧度,刚缓了一点神,下面被狠狠一顶,再历经沙场也经不住这么一下,惠苒卿向后仰着,诺诺地像小猫一样叫了声。
他也是汗流浃背,但是却不能忍受她的身体离开的感觉,大手按住她濡湿的背靠向自己。
“卿。”像孩子撒娇一般的软语气,脸颊来回蹭她的胸口。
惠苒卿真真认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才会这样和霍昶有如此温情的一刻,她大口的喘,不觉地抱紧了他的头。
、(七)进进退退
察觉到霍昶还是不甘不休;惠苒卿任他压下,主动抚摸那覆上一层汗滴的胸膛;一手指尖在炽热与烈焰交融的心口处活泼地跳跃;另只手臂攀着他的颈,将自己的柔软莹白紧紧与其熨帖。
霍昶调整好姿势便慢悠悠地进出、辗转、折磨;双眼紧紧盯着她微张的唇和皱紧的眉尖。他想一雪前耻;两人最近一次欢。爱是惠苒卿找他摊牌那晚;那时的她和现在不一样,倔强、坚持、执着,当然;也有女人软弱娇持的一面。她的想法和做法似乎总是不符合他所在世界里的规则,总能让自己失态而狼狈跌出那个自我划定的界限,比如,他居然在那晚、在她的身上早。泄……不可思议……
“快点,快点……”惠苒卿攥着拳头,仰头寻找他的唇,身体难耐,情亦难却,靠在霍昶的耳边求饶,“快点,放了我吧,霍昶,我……”手按在他腰。臀处乱抓起来。
她的汗水和泪里都透着让他满足的馨香,霍昶嗅着她的味道,并不听从,仍致力于给她更多快感,不着急自己攀高。
“嗯……还早,还不是时候……”
虽然直到现在也不想承认这般都是在讨好这个女人,这个总是像惧怕被毒蛇攻击远远躲着她的女人。
又换了几个姿势,每每惠苒卿以为霍昶要罢手的时候,他便会重新寻找她的弱点,进退有致,全面攻击,她鬓角的发丝逐渐汗湿,累的虚脱,浑身都泛着诱。人的粉红光泽,霍昶最后的冲刺让她快乐、迷眩,几乎到了从未有过的极点。
回落以后,他深入在她的身体里,迟迟不离开,她也酸痛无力,一动不想动,就那么嵌合着进入睡眠。
惠苒卿是被水声弄醒的,她浑身赤。裸泡在浴缸里,霍昶坐在对面,低头认真给她洗澡。
“有话要说?”霍昶不抬眼,冷静非凡。
惠苒卿扯回手起身,拖着带水的身子往出走,霍昶随后站起来,拿了一块崭新的浴巾披在她肩上,见惠苒卿的步子不停,出手拉住她的手腕,虽然刚才他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受情。欲驱使不小心把她伤了,但仍旧在那白。皙纤细的腕上留下一串红得吓人的勒痕。
不由心疼。“卿。”
惠苒卿微微顿下,眼里涌出泪珠,声音有点发涩地答应:“我没事。想多休息一下,你……你继续洗吧。”
霍昶没有松手,反而随着惠苒卿的一声低呼打横把她抱起,一路
走出浴室,扔进大床。
惠苒卿被摔的生疼,再也忍不下去,裹紧浴巾爬起来半跪在床沿。“霍昶!你发什么疯!”
霍昶不动声色只皱了下眉:“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惠苒卿,是应该我问你发什么疯!”
“惠苒卿?!”豁然觉得讽刺,她冷笑一声,“我不是白昕潼吗?”
看见霍昶脸色剧变,眸子里的光沉静如一却始终冰冷冷的,像一把剑直穿心口,惠苒卿垂下头,仿佛用光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接下来的话:“霍昶,你……你究竟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霍昶凌厉的眼眸微眯,眉心压得更紧。“是谁跟你说过什么了?”
她的耳畔回荡起霍如的那句话,她岂止不了解霍昶,而是从始至终她都没相信过他。手里的浴巾越握越紧,惠苒卿心底蓦地胆怯丛生,瘫坐在和霍昶无数次缠绵的大床,膝盖底下,床单崭新,散发着清冽甘醇的味道。
惠苒卿头顶是他无法躲避的目光,只得有气无力解释说:“是霍如,她和霍姗霍渊来医院看我,把你的身世全都告诉我了,你不必再在我面前继续掩饰你和霍家姐妹的关系,我也早知道你和霍如……我不管你究竟爱我有多少,或者……根本没爱过……我只想问问你,我这样提心吊胆不踏实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过去?我想……我想做个普普通通的人,不必每天都周旋于你的阴谋之间的人。”
“阴谋?”霍昶似很无奈地轻笑,眼睫微垂,没等惠苒卿说完,淡淡重复道。
惠苒卿直感有什么东西在勒着神经,心口到指尖都是酸麻得难以自控。“不是吗?”
他终于抬眼,一刻不落地凝视,直到惠苒卿不适地眨着眼移开目光。“那你……现在想怎么样呢?”坐到她身边,“离开我?回到詹子桓身边。”
他的语气不像询问,而是十分肯定,惠苒卿撇头看他,目露凶光:“我为什么要回到他身边。你尽管放我走就是了,我去哪里,投靠谁,不需要你来操心。”
霍昶霍地起身,没说什么向浴室的方向走去,惠苒卿被吓了一跳,腿在床上往后蹭几下。
霍昶回头,嘴角且提着,面善的模样不似从前的他。“卿,这次我带你回来没打算强留你在霍氏,大门敞开,你随时可以走。不过……”手指懒懒地一伸,对向落地窗,“现在外面在下雨,又是午夜,你真的想这个时候走?” 
惠苒卿顺着他的手指向外望去,成串的雨珠顺着玻璃表面滑落,两眼一暗,低头双臂环抱住自己,霍昶微不可查地叹息,踱步回来揽住她的肩膀,几分调笑道:“如果你选择和我再亲热一会儿的话……很快天就亮了。”
惠苒卿转脸瞪眼睛吃惊地看他,肩膀剧烈抖动,动作很大,也很用力,向后找枕头,却被霍昶眼急手快抢先一步夺走,她气得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双手双脚像只要挣破牢笼的金丝雀乱扑腾:“霍昶,你滚!你滚啊!再靠近你一步我就是……我就是混蛋!不对,你敢再靠近我你就是混蛋!”
霍昶的眉眼弯成柔和温存的弧度,伸展手臂把她整个罩进怀里,任她发癫似的又锤又打,破口大骂,把怨气都发泄出来,最后全无力气地倒在他胸口。
哭声响在耳边,闷闷地,惠苒卿自己都匪夷所思起来。
再动了动,霍昶松开,低头问她:“完了?”
惠苒卿努了下唇,握起拳头狠狠朝他腹部一砸,阴测测说:“想的美,没完!”可惜,他的那里结实得要命,而她的力气总是不在她原来那副身体的估量范围内。
指节被撞疼了,惠苒卿松开手下意识揉揉,咬牙问:“你练过气功?”在美国的时候,中国人有两样东西最出名,中国功夫和中国菜,但曾经的夜家大小姐自然是一样都不会。
霍昶噗嗤笑出来,把她的小手往下引,滚烫坚硬,大张旗鼓在她的手心里一蹦一蹦。
“我虽然没练过气功,但是这里的功夫,你知道的,还不错。”
“哼,鬼稀罕!”惠苒卿白了眼,扭过头,却发现胸前不知怎的,一片沁凉,他灼热的眼神也同时停在那块儿,她连忙拾起浴巾向后退,边退边说,“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我在这里再睡一会儿,明早就走,分道扬镳,各走各路。”语气十分坚决。
霍昶不置可否,惠苒卿躺进她的位置,闭上眼假装睡觉,不知不觉,好像真的有点累,尤其是体能又大肆消耗一番,刚才和霍昶大吵大闹,厮打发泄,几乎让她忘了在霍如的那番折磨她许久的话,惠苒卿用力阖紧眼皮,不去想那些,反正霍昶准备放她走了不是吗。
这么想着,灯火全灭,连小地灯都关掉,熟悉的气味飘近,周围除了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再没一丝响动,霍昶从身后合臂抱住她的腰,嘴唇搁在她的耳侧,喑哑暧昧地叫她的名字。
卿,卿,卿,惠苒卿睡意朦胧中,想起了霍昶第一次来到这具载有夜星灵魂的肉体内,在那即将贲发时刻,耳边也是这样似柔情似挣扎的呼唤。
卿,她还差点听成,星,夜星的星。
“我来到霍家的第一晚,也是下着这样的小雨,滴滴答答……我当时很小,甚至都记不得我被霍荪易收养的时候到底有多大……”
絮絮叨叨的语调到底不适合霍昶,惠苒卿听完他说的第一句就睁开双眼,墙壁上是落地窗勾勒出的斑驳的影子,雨水划过,在一片灰白上留下一道滴状的黑痕。
“我只知道,爸爸去世了,弟弟在爸爸被一群人带走的那天失踪了,而我,在外面流浪了好几天,饥肠辘辘,可能再过个一两天,若是没有人收留我,我就会像卖火柴的小女孩的那样死在路边。”
惠苒卿的心底一抽,身体搐动了一下,咬紧了牙关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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