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海盗相公》第50章


可是大有文章了,说不定正可趁此机会将其一网打尽。”
胡婵对老头子不感兴趣,问道:“那,你们准备如何行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六章 糙哥有智解忧愁
第四十六章糙哥有智解忧愁
余唐光正要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军师说,此事万万不可……”
“晓得了,我不问了。”胡婵心说不听正好,省得自己左右为难,不知该帮哪个。
“总之,我尽量带着你,明儿跟我去大营吧,武总督那边有信了,糙哥也回来了。”余唐光说到此处,想起他们的大捷,虽说不是自己的军功,可仍旧替庆元百姓高兴。
次日一早,胡婵跟着余唐光赶往大营,为了庆祝武总督大捷,高级军官皆出席了庆功宴。虽说朝廷的圣旨还未下达,但打了胜仗,总归是件喜事。
武总督坐了上首,喜气洋洋观赏歌舞,两个胡姬红袖善舞,阵阵香气飘荡在大帐之内。胡继宗嘴上说着恭喜话,却绝口不提战事,因为徐适的嘱咐,只待静观其变。
武令见自己的靠山如此荣光,也有些压抑不住的兴奋,平日里看余唐光便不顺眼,此时借着酒意上前讨酒喝。
“我说余大人,你可得敬我一杯,此番大捷我们可都是提着脑袋跟倭寇大干了一场,你们只是游山玩水去消遣,可是得好好敬我一杯。”武令仗着军功,上面又有武总督坐镇,对于上次在海上放炮被阻一事仍旧耿耿于怀,所以主动挑事。
“我余唐光敬你一杯。”余唐光倒不是翻旧账的人,此时早不记得之前有过的不快,也是真心为了大捷而开心,便洒脱地起身敬酒。
武令醉醺醺地盯着余唐光,心里的气出不来下不去,见余唐光没有丝毫的不快,自己便愈发不忿。
见余唐光痛快敬了酒,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有你这般敬酒的吗?我还未喝,你便先干了!轻省事做多了吧!这都蹬鼻子上脸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对方若想找茬,不说话那也是罪过。余唐光自然不会忍下,厉声道:“武大人这是何意?我只当你喝醉了!”
武令见余唐光上当,将酒杯一摔,惊得其他推杯换盏的人纷纷看过来,两个胡姬也吓得停了下来。
胡婵出去如厕,刚回来便见了这一场景,连忙从后面搀扶住余唐光说道:“我家大人醉了,还请武大人海涵。”
“你是个什么东西,猫狗不如的下人,主子喝酒吃菜有你插嘴的份!”武令凶神恶煞,狠毒的话说得胡婵脸上一红,不禁攥紧了拳头。
“都坐下,好好的日子。”胡继宗的话还未说完,余唐光的拳头已经砸在了武令的鼻梁上,两道血红顿时冲了出来。
这下子可是乱了套了,武总督那边的人纷纷站了起来,胡继宗的直属部下也都抄起了家伙,糙哥也喝多了,像头大熊似的站起身不明所以。
“你们!大敌当前,匪患未除!这是同室操戈!”武总督不发一言,希望这事越大越好,胡继宗则不希望此时出岔子,以免牵扯到自己身上,于是大声喝道。
“真的?谢大人,谢大人!”糙哥说完便冲出去,抱起两个胡姬便冲出了大帐,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竟忘记了方才的矛盾。
武总督望着糙哥的背影,半晌说不出话来,胡继宗手指着糙哥离去的方向,张了张嘴发不出一个字。终将也是你望望我,我瞅瞅你,个个如木雕似的,半晌,才听胡婵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同室操戈,他以为大人您叫那两个胡姬一同侍奉他这个“操戈”呢。”胡婵同糙哥相处日子颇多,晓得这人虽看着大大咧咧,实则是个心里有数的,方才见情势紧急,才急中生智想了招数,化解这一触即发的内讧,算是帮了胡继宗。
众武将听了,琢磨琢磨才发觉其中的缘由,俱都大笑骂道:“这糙家伙,马尿灌多了就这副模样,打仗时也是跟个犟驴似的不管不顾,真是个糙人!”
众人已没了方才的尽头,武总督见胡继宗端起杯子就当什么都未发生过,自己也不好再端着,也端起酒杯笑骂道:“这混人,竟闹笑话!”
一时间,只有余唐光和武令两人尴尬异常。胡婵扯回余唐光的袖子,将其按坐下,又斟满了一杯酒递到他的面前,小声说:“咱不能忍了气,可也不能叫人当炮仗给点着了。”
余唐光也知自己方才鲁莽了,可就是见不得旁人欺负胡婵,这才一时冲动打了人。
众将笑骂着继续觥筹交错,武令也被人扶了下去,大家只当是都喝多了,也就没再提起。
酒席上的一个小插曲,影响不了已定的大局,过不几日,朝廷便来了旨意。武总督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听,直到接过圣旨才看清,上面确实写的是削职为民,押回京城受审。
武总督有军功和靠山,自觉这只不过是万岁一时偏听偏信,待自己回京后一番解释,一切便都迎刃而解。
不想,路上便因偶发风寒,早早丧了命。武总督虽然贪功胆小,但总算是身经百战,一场小小的风寒便能见了阎王,可见事有蹊跷。
左右不关胡继宗一派的事,倒因这机缘,受了包不田的举荐,继任江浙总督,稳坐了这把交椅。
新官上任的胡继宗,最高兴的不是升官发财,而是可以大展宏图,实现自己心中的宏图大愿。为了这一日,胡继宗抛弃了亲人,不顾气节,甚至认贼为友,当他真的具备实现这一理想的条件时,却觉得心情沉重。
少时,他也同余唐光一般,满腔热血,当摔得头破血流时,才知能屈能伸方是成功的根本。
寂静的书房里,在给包不田的信函中,洋洋洒洒了一大篇吹捧之词后,胡继宗写下了真正的意图,保下糙哥这员大将。包不田以为糙哥是武总督的亲信,打算斩草除根,胡继宗深知这人作战勇猛,同余唐光一样是不可多得的悍将,即便冒着得罪包不田的风险,也要保下他。
糙哥不知胡继宗的难处,只道自己时运不济,被罢官免职留待查看后,这日连哄带骗将胡婵带出府来。
“我说过不在这儿了,我不进去。”想起左厉冥的话,胡婵坚定地说。
“那你在这儿等我,我进去瞅瞅她就出来。”糙哥一肚子火,心中又惦记着烟淼,也不想喝酒找乐,只不过是看看中意人罢了。
胡婵找了青楼对面一家铺面等着,不久却见糙哥火急火燎地跑了出来。
“怎了?”胡婵问道。
“烟淼被人,被人给包走了,她怎么能,她卖艺不卖身的!”糙哥气得将跟出来的鸨母推倒在地,火气无处发,不理胡婵便往街角走去。
“那你这是去哪儿?”胡婵跟不上他的步子,在后面小跑。
“那个什么严公子,什么玩意,即便是首辅大人的公子,也不能强人所难。烟淼定是被逼的,她卖艺不卖身,卖艺不卖身的!”糙哥认了死理,打定主意要找严济宽理论一番。
听了糙哥提到严首辅的儿子,胡婵便知是险些成为自己夫君的人。那可是碰不得的骨头,胡婵急也无用,此时的糙哥便如被点着的炮仗,任谁也拉不住。
到了严济宽下榻的府邸,却见一顶小轿子从大门慢慢抬出,风吹起轿帘,里面坐着一副恬静的烟淼。
糙哥虽然胆大,但关键时刻却有些头脑,见了烟淼好端端出来,便跟在后面。胡婵见糙哥已经不再冲动,便也慢慢跟着。
轿子行至湖边,一座临水小榭别致风雅,烟淼慢慢走进去,这是一间茶肆。
糙哥也同胡婵进了茶肆,寻了一处可以看得见,却听不到说话声音的位置,看烟淼落座。严济宽一袭华服,似乎已经等了许久。
烟淼已经被其包下,今日是严济宽从京城回来后,未及回府便约了烟淼到此一聚,稍后是要同佳人一同回府的。
进了京城,得了父亲的指示,婚期已定,不日便要带着胡家大小姐上京完婚。初到此地,想的不是自己的未婚妻,而是烟淼。
严济宽确实是动了真情的,但碍于家族压力,和父亲的威严,甚至是整个严家的未来,他娶的人不能是心中最爱。
糙哥握紧着拳头,瞧着烟淼一脸的笑容,自觉心在滴血。那个风雅高贵的烟淼,原来从不曾属意自己,原来高贵的仙女,遇到心中人之后,也会坠落凡间。
胡婵看着烟淼的笑容,既替人家觅得如意郎君而高兴,也为糙哥的失意而不快。
忽地,只见严济宽猛地站起,烟淼也是紧咬着嘴唇,仿佛无限的委屈。
“我不仅是严济宽,我还是父亲的儿子,严家的子孙。”严济宽说完这句话,愤愤离开,临走时嘱咐伺候的人,叫烟淼在外散散心再送回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狭路相逢怎能走
第四十七章狭路相逢怎能走
糙哥这下子来了劲头,见严济宽走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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