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祭妃》第13章


眉轻轻蹙起,牧冰焰喃道:“苏姬温柔娴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最好给孤王说清楚!”
依然含着笑意,凉七七微抬头,声音里不含着紧张,心微微一痛,开口道:“臣妾没有其他意思,牧王不要误会。臣妾想说,臣妾之所以此刻才回来,是因为跟苏姬娘娘一同用膳、品茗、看折子戏。”
“苏姬身怀有孕,竟会有这般精力?墨晴儿,就算是这样,你琉璃宫宫人又岂会不知?”牧冰焰句句逼人,他隐约地感觉到她心中一定有事情瞒着他。
凉七七静默不语,嘴角浅浅含笑,似乎不予理会。牧冰焰随意一甩袖,狠狠地盯着她,冷然道:“孤王会查清楚的,你说的话只要有半点差池,就休怪孤王心狠手辣!”他讨厌她那一脸从容,讨厌她一脸漠视的神色,讨厌她一如既往的随性……
凉七七颔首静立,沉吟不语,发髻微微散落,一条银丝带乍然惊现,伴随着发间散发出淡淡的芳香,此时的她像个顽皮的小精灵,随性的装扮清雅到了极致的风韵。
牧冰焰俊美的侧脸冷凝,他轻轻贴近凉七七,双手扣在她的腰间,优雅地拨开她的外衫,冰冷的手指挑开内衫的细带,手指轻轻抚摸在她的柔滑白净的肌肤上,无限留恋。
“牧冰焰,你要干嘛?”凉七七惊呼出来,退后想要逃离暧昧的滋长,却被他嵌得更紧,腰间硬生生地多了几丝痛楚。
“孤王要干嘛?你会不清楚吗?”没有任何前奏地,牧冰焰俯在凉七七的身上,她光洁曼妙的身躯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下,他微微迟疑,看着惊慌失措的凉七七,柔语轻吐:“晴儿…”
“牧冰焰,不要…啊!”凉七七无助的轻吟着,竟变成了娇媚声调,犹如一股无形的媚药飘入牧冰焰的鼻尖,刺激着他每一颗欲爆发的细胞。
亦是没有铺垫地,牧冰焰猛烈的动作,凉七七银牙紧咬,白晳婀娜的身躯,剧烈的晃动着,柔美的小脸一片潮红更显那暗红的胎记之丑态,凄楚的眼角滑下了屈辱的泪水,一双美目呆呆地注视着颤动的幔纱底。
深深沉醉于淡雅的幽香中的牧冰焰微微觉察到异样,稍稍停顿了一下,凝视着立于状况之外的凉七七,冷面横生,掀起更大的一股狂潮。
、一卷画
漆黑的天际泛起点点晨光,黯淡的光线刺痛了他的眼眸。
琉璃宫殿梁上,风逸轩懒散地躺着,他的脸颊弥漫着浓郁的忧伤,他的眉头仿佛压有千斤重的东西,他静静地凝视着手中的画卷,眉头的阴霾舒展不开。
昨夜他特意一直没有离开牧宫,只为跟她道一声离别,恰巧看着浓情蜜意的他们俩。
他心如刀割,此时的心仍然在慢慢地渗血,他冷冽的眼神几乎要将牧冰焰刺杀了,可是看着芙蓉晓妆顾乱“他”心的她,风逸轩心里不禁一沉。
晨风轻轻地掀起垂帐,他依稀隐隐约约地看着他们缠绕着怀抱在一起,他的脸色微微煞白,眉心拢地更深。
风逸轩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夺走牧冰焰身边的那个女人,他收敛起飞扬的怒气,轻轻摊平手中的画卷,卷上的风信子清艳绝美,似乎还散发出胭脂的淡淡香味。
这卷画不同于其他的墨画,这上面描绘的花朵娇妖的艳红,是风逸轩手指的鲜血,是他故意染上去的,只想让刺目的血渍深刻的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这时候,凉七七探手摸索着地板上凌乱的衣裳,然慢慢地披上,裙裾如软云垂曳触地,她细密的睫毛轻轻一颤,脸颊上还隐隐泛着欢愉过后尚未退尽的潮红,迟疑着,她在牧冰焰的冰冷的额头上深深的印下一吻。
这无疑让风逸轩的心头再一次沉下深渊,他顿时失魂落魄地凝望着她,修长的手指慢慢地卷起那一卷画,悄悄然地扔在窗前,转身没有回头地消失在晨空中。
凉七七温柔地将锦被捻了捻,盖住牧冰焰圆润的肩头,垂着头,深深的凝视着她,表情错综复杂,莫名的怪异。
凤榻上的牧冰焰微微移动着身体,凉七七停止了凝视,顿时羞红了脸,她在干什么?是在回味昨夜的温存?还是…?
晨风灌进寝宫中,清寒让她猛然清醒,凉意才是对的,她不禁卷紧了衣裳,缩了缩身子,转身跑了出去。
就在此时,仓皇逃离窒息的寝宫时,她的脚忽然绊到什么东西,她缓缓地蹲下来,玉手拾起那一卷奇怪的东西,抽离开画卷上面的紧扣的玉镯,强抑制住心底的害怕和好奇,慢慢地摊开了它。
“肯定不是牧冰焰?那有会是谁呢?”她自言自语着,画上的风信子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那触目的殷红,有夹杂着莫名的离奇,是一个人在悲叹?还是在渲染生命的色彩?
他到底是谁…能将风信子画得极致清新悦目…
不对,是恨意…
凉七七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慌忙地把画卷收至衣袖中,不管不顾那裙裾染上的湿气,静默走近眼前的一片花海中。
清晨的墨菊花辨如丝,花色如墨,色泽浓而不重,凝重不失灵动,华丽不失娇媚。
灿烂的晨光下,深紫色的墨菊将庭院渲染得不染尘烟,就如独爱墨菊的凉七七,朴质无华,端庄稳重,她欣赏墨菊的神韵,惬意舒缓,洒脱娴静。
一片寂静,她静静地伫立在墨菊丛中,仿佛人花合一,凝聚了一分自然天成,飘逸出一分清绝幽香。
、闲愁
热气腾腾的浴池中,干枯的花瓣洒在水面。
清淡的花香,袅袅的热气,透过微敞的窗户洒照的光线温和柔亮。
美人褪去外衫,一只纤细的脚伸进来,试探着温润的水温,轻轻溅起几朵细碎的水花。
舒适的温度,淡雅的芬芳,拉紧身上的淡黄的薄纱宫衣,浸进弥漫着香气的水中。
热水舒展她每一个毛孔,花香沁进她每一寸肌肤。
热气熏染中,面容白里透红,泛着湿润的光泽,也映衬着暗红的胎记,仿佛美滋滋的雪梨硬生生地烂了一块,影响了原滋原味。
“好美。”妙玉淫亵地注视着她,缓缓地走了过去,口水都溢到了嘴边,笑容痴痴地诡异。
凉七七立时把光滑的后背缩进水中,伸手迅速用浴巾围上,顿时回头,转过头,吐了吐舌头,笑容透明可爱:“妙玉。”
这些日子,经过相处,她觉得妙玉很细心,就算是细微的事情都处理得很好,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她们早就打成一片了。
妙玉的笑容稍稍僵住,转瞬即逝,凉七七偏转过头,猛地拨了拨发丝遮面,歉意地说道:“对不起,突然吓到你了,你出去好不好?”
“娘娘,是妙玉不好,没有啊,我只是觉得那个胎记…”妙玉乖巧地摇了摇头,目光持续锁定微微浮出头的美人剪影。
凉七七几乎是嘶吼出来,“胎记怎么了?”有频频注意到失态,才淡淡含笑点头示意,执意着不愿转过头。
妙玉顿挫,支支吾吾:“没什么,只是觉得…”似乎有所隐瞒。停了一下,又接着道:“对不起,娘娘,妙玉失礼了!我只是进来帮你添热水的!”
望见妙玉的离开,凉七七仰头靠在浴池边,晶莹的手指拨弄湿润的发丝,伸手抓过一条银丝带凌乱地绑在发间。
那夜的月桂树上,他满脸愁容,一袭黑色的衣裳,写满了神秘,他真的叫绝尘吗?
她不相信。
翡翠手镯,风国至宝。
温润光泽和宝石的坚韧瑰丽,陌生的熟悉感,是娘亲喜欢的镯子,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犹生出让她抵达不住的诱惑。
典雅的笑意掠上美颜,她喜欢那个镯子。可那墨画呢?
风国三王子,喜爱风信子,人人皆知,这不是秘密!那一卷诡异的墨画,那个他,他应该是风国的人吧?牧冰焰会发现吗?
昨夜的雨,停了又下,一阵接一阵。今日的月桂树枝上会有遗留一丝水珠吗?
想必那泥水中还散发出花瓣的芬芳,空气里也混合着青草的气息,天地间依旧是一片宁静。
她到底怎么了?凉七七轻轻地敲了敲胡思乱想的脑袋,挥去那可笑的猜测!
、苏姬流产
翡翠宫,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苏姬躺在凤椅上,脸色苍白虚弱,她轻轻地抚摸着肚腩,眼底绽放着母性的光坏,灿烂动人,优美的丹唇勾起惊美的弧度。
“银屏,牧王好久没来看本宫了。”苏姬纯真动人的脸颊上陇上一层愁云,静默了一下,她泫然转过头来,哀怨地问:“本宫现在是不是很丑?”
银屏瞅了瞅苏姬,老实回答:“不丑很美,奴婢还没见过比娘娘更美的人呢。”此时丰腴饱满的苏姬别有一番韵态,姿态更胜芙蓉。
苏姬转瞬自信了些,伸手轻抚头发,姿态美丽动人。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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