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怪医不为夫》第68章


“告诉你们小姐知道,我是骆冰心。”
“管你是谁,没有侯爷手令,谁也不准进府打扰小姐!识相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骆冰心无奈回程,心中越想越不对,如此一来,芸芸回到府中,岂非形同软禁。这位相府二少爷到底有何盘算,竟对亲妹管束至厮。
而此时的芸芸浑然不知,终日在云心阁内寄情妆奁,同婢女们试胭脂,调香『露』,陪褔康安用膳,哄他开心。
只是有时乐得久了,她也会找一片安静地方静静小憩,比如说,云心阁顶上的那个小亭子。在那儿,可以看到诸多景『色』,她能发现许多趣事。
就像此时,她瞧见了一个一面浣衣,一面挨打的素衣少『妇』,可怜见的,立时便挑起了姑娘一颗爱打抱不平的心,径直冲到楼下,跑到了府中的浆衣坊,一把推开了那恶行恶相的婆子。
“这位夫人,你还好吗?”
那少『妇』面容呆滞,小悦提醒道,“这是咱们总督大人的嫡亲妹妹,见了还不行礼!”
“我杀了你!把丈夫还给我!”少『妇』发了狂似的扑向傅芸芸,破口大骂。
李庸闻声,带着侍卫将她擒下,“这种地方杂『乱』的很,小姐不宜久留,属下送小姐回去!”
“不!这件事我必须弄清楚,为什么她知道我是二哥的妹妹后,像是有极大的仇恨一样,让我还她丈夫?”
李庸吱唔道,“这是名疯『妇』,小姐不必介怀,总督大人治下赏罚分明,府中哪会有冤案!”
女子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情景没那么简单,“不对!李大人,你不必糊弄我,她丈夫是谁,干什么的?还有,在哪里,你若不把人交出来,我第一个不饶你!”
“小姐,就算你要了属下的命,属下也交不出她丈夫啊!”
他口风极紧,一番盘问无果,芸芸以退为进,假作烦闷无聊回了阁子,一面却又差身边人去撬那婆子的话,需知道,这个世上,女人之间,是没有永久的秘密存在的。
如她所料,才一个时辰不到,小悦便揣着秘辛回来,“小姐,我打听出来了,那名疯『妇』原是李大人部下的夫人,年下才新婚,已有了身孕,可她丈夫就···”
“跟谁学的吞吞吐吐的,她丈夫怎么了?”
小悦面『露』难『色』,“小姐,你要答应,别跟侯爷说,这事是我告诉你的!不然,我可不敢说!”
“我知道,我保证!”
“她丈夫前几日好像因为什么差给办砸了,当面顶撞侯爷,被拖出去问斩了!留下她一个人养不了家,只能在园子里受那婆子的气,一天活计做下来,只管她一顿饭。”
芸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那么疼他的哥哥竟然视人命如蝼蚁,说杀就杀,“不会的,哥哥不是那么冷血无情的人,小时候他去猎场,抓到了受伤的兔子还会抱回来和我一起养。我不相信,我要当面问他!”
、第一百五十六章 枕边风
“小姐,侯爷公务繁忙,此时去打扰他,恐怕不妥,不如等晚膳的时候,奴婢多做两道小菜,您和侯爷浅酌两杯,然后好好问清楚事情的始末,如此也不会冤了侯爷。”
芸芸亦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好吧,就照你说的办!”
陈邦直收到花籖小字,即刻便打了私轿向拙玉园来,临进门前,仍不忘在轿中理了理衣袍,面上虽一如往常般严肃,可是心底却是难以言喻的欣喜。
碧水衣裳的骆冰心在园中神态自若地沏着茶,总以为这个人在他心里并不重要,纵使二十年过去,再见也应当是平常不过的了。可当他一身长衫玉立走进来时,壶中的水还是满了出来,烫红了手指。
“冰心···”
他欲伸手上前看看她的手,骆冰心却适时缩回,“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认得我的字迹?”
“怎么会忘,你的颜体小字是我教的,记得那时候你很喜欢吕兄的那幅仿颜真卿真迹的字画,你请吕兄教你,他就推给了我。”
骆冰心垂眸,“这么丢脸的事,还提他做什么,陈大人请坐!”
“冰心,我还是习惯你像当年一样,叫我陈大哥。”
“我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陈大人,玉壶夫『妇』想请你放了陆氏『药』庄的庄主。”
陈邦直见过陆茗,正与冰心年纪相若,他素来敏感心细,是以疑道,“那你呢?”
“我?大人想问什么直说就是,不必拐弯抹角的!”骆冰心早年时便是极火爆的脾气,最厌弃的就是陈邦直儒弱书生的心思。
“冰心,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假如那个陆茗对你真的很重要,我会想办法为他开罪。”
骆冰心闻知火冒三丈,若是换做二十年前,是掀桌子的节奏,“是,他对我很重要!对我女儿更重要,要是你不救他出来,我女儿红泪会伤心一辈子,现在你肯救人了?”
他心里说不出的奇怪滋味,“你有女儿了?既然这个陆茗对你们母女俩这么重要,你放心,我一定尽快救他出来,府衙里还有不少公务,冰心,你只用在家等就好,别太担心了,告辞!”
陈邦直匆忙离开园子,骆冰心满腹牢『骚』,“愣腐酸儒!从来只会自以为是地揣度别人心意,疑神疑鬼,活该你孤独终老!”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猜疑会发这么大的火,这些年来她的脾气,分明已经收敛了许多的,一见到他就控制不住了。
晚间云心阁,褔康安进门的一瞬,一张冰块脸霎时堆满了笑颜。
“芸儿,我今日特地去城西有名的果铺买了你爱吃的杏脯,来,快尝尝。”
傅芸芸一手撑着头,拨弄着膳桌上的凉花生,对他爱搭不理。他见气氛不对,向一旁的小悦睨了一眼,小妮子立刻机灵劝解道,“小姐,闻着都好馋人呢,你要是不吃,赏给奴婢好了!”
杏脯在眼前晃悠,姑娘闻着酸甜香气犯馋,只是一想到今早那桩事,便着实提不起胃口来,“给你,都给你,我不吃饭了,你们慢用!”
褔康安一把拽住她臂膀,“怎么了芸儿?”
“怎么了?你不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你才不是我以前所认识的哥哥了!”
他心内咯噔漏下一拍,自己今天下午才将陆茗下狱,难道她这么快就知道了?
“芸芸,你在说什么傻话,哥哥怎么会做坏事?你听谁说的?”
“李大人的部下才新婚,人家妻子才有了宝宝,你就下令斩了他,你好狠的心!”
褔康安心口蓦地放松下来,“原来是这事,他违反了军令,又不肯认错,芸芸,哥哥身居高位,若对自己的属下姑息纵容,势必会落人话柄,坏了咱们富察氏家声,阿玛从小就教导我们,要以大局为重,你忘了?”
“那···那也是一条人命,你当善待他的遗孀才是,今早我去浆衣坊,他的妻子还在被老婆子虐打,我要你好好补偿她,给她置办宅院良田,顺利地生下宝宝!”
褔康安听她说着宝宝二字,语中尽是温情,不觉抚上了她的小脸,若是芸芸与他结合,有了孩子,一定会是个好母亲,届时,他便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属于自己的家,这一刻不会太久了。
“好,你说什么是什么,从今日起,总督府外的事我做主,府内的事就全权交给你,如何?”
芸芸左右想了想,心里虽仍义愤难平,可二哥说的也在理,只得翻篇道,“遵命小侯爷,说起道理来一套套的,跟额娘一样,我还不饿,今儿你自己吃吧!”言罢抓了把果脯跑回寝居。
小悦甚是识相地从旁为他斟酒,“侯爷请慢用。”
“今天是谁带小姐去浆衣坊的?”
他声线凛冽,听地小悦一怔,“是···是小姐她自己在阁顶小亭子上看见的。”
“是么?”
褔康安将她小手一握,“陪我喝酒!”
昨夜的新鲜劲未过,小悦又一次被抓上了他的床榻,褔康安轻握着她的纤细脖颈,“小狐狸,你很聪明,只是记住,再聪明的宠物也逃不过主人的手心,别想耍花样!”
小悦想起李庸的劝告,以卵击石,实非上策,是以一双小手此刻斗胆搂上了他的腰际,软语求饶道,“侯爷,奴婢岂敢,奴婢已经是侯爷您的人了,这辈子都只会效忠于您。只要能让侯爷开心的事,奴婢都会尽力去做···只是不知道,侯爷您今日喜不喜欢粉红『色』的小衣呢,这可是小姐最中意的颜『色』···”
他唇瓣微扬,急不可耐地扯开了姑娘衣襟,咬向小山处,小衣里沁出淡淡木兰香气,熟悉如小妹发间味道。
“快说!芸儿,说你是喜欢我的!”
小悦隐忍着他的暴行,仍要装出极享乐的样子,声声柔唤不断引逗着他,“二哥,你抱紧我,芸芸喜欢你这般男子气概,不要停!”
一番激烈地翻云覆雨临近尾声,褔康安贴在她耳畔道,“芸儿,我们要个宝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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