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怪医不为夫》第80章


骆冰心看着她瘫软下来的身子,急的整颗心都慌作了一团,“快来人啊,邦直,快去请大夫,咱们闺女晕倒了!”
两人打船头赶来,陆茗见着晕倒在水雾里的芸芸,疯了似的上前抱起她钻进船舱,手边的湿滑令他心内感到从未有过的惶恐。
榻上人苍白的面『色』衬得他手边的落红分外夺目,还来不及拭净,便搭在了佳人的玉腕上。明明是滑脉,脉中玉珠却时陡时流,怔忡得很。
骆冰心在一旁候着惊心,“芸儿怎么样了?我平时不敢粗心半点,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见红了呢!”
陈邦直搂着她安慰道,“夫人别太忧心了,有陆茗在这里,出不了大事。”
诊脉的人面『色』一黯,额头沁着汗珠,不发一言。
骆冰心上前拉起他,“芸芸和孩子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些日子以来她受了多少苦,你对她不闻不问,难得见了也没个好脸『色』,到了现在,你还是这副冷样子吗?”
“我开副『药』与她服下,是凶是吉,全看今夜。”
“全看今夜?呵,要是过不去呢,岂不随了你的心愿!你身为大夫,多日前便让我们夫妻俩为你买了红花麝香备下,你分明早做好了打算想要送芸芸腹中的孩子归西吧!这当口儿冷冰冰地丢下这么一句,你就想脱了干系么!”
陈邦直拉住她,“冰心,此事的始末你并不清楚,芸芸又尚未醒来,你怎么能怪责他,他是芸芸腹中孩子的父亲,虎毒不食子,他怎会下此毒手!”
“可芸芸好端端的,事发突然,不是他还有谁!你们男人的心思我最知道,为求一时之欢,却不想承担终生之责,他潇洒不羁,不想有牵挂,自是要早早了解这块骨肉了,省的生下来拖累他!就连这孩子的母亲,他也不关心很久了!”
陆茗声线低沉,任由她骂着,这是他大意,欠下芸芸的。
“我要她,也要孩子,请夫人容许我在这里陪芸芸一宿,是凶是吉,我都想与她们母子俩一起度过。”
骆冰心吼道,“你当然该照顾她,陪着她,你不关心她很久了,若是这孩子没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这是你欠她们母子俩的!”
陈邦直扶着几欲虚脱的夫人回房,到转角,却与匆匆而来的针娘撞了个正着,她一反常态地谦恭,“对···对不起陈大人,陈夫人!”
他睨了她一眼,“姑娘行事,好自为之吧!”
床边榻前,陆茗将心爱之人的柔荑捧在脸颊旁轻吻着,针娘立在门边,这是他与师父相识以来,第一次见他这般痛苦的神『色』。看着他的痛苦,她也感同身受,这是她第一次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
她颤微微地走近他,“师父···您累了吧,芸儿这里,我来守着。”
陆茗闻声,他从未想过,自己这把年纪竟也会有这样沉不住气的时候。他一把掐住萧针娘的喉头,将她抵在门边,“守着她?还是一次不够,想要彻底害死她和孩子!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又是什么时候下的手!”
、第一百七十四章 陆家香火
她苦笑着睨着他,“师父,你不必这样伤心,我『药』她的孩子,是为了你好啊!她的哥哥,吕一笑,还有你,她在你们三人之间肆意玩弄你们的感情,谁又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我了解了那个孽种,这样···你才能在和谈中全力以赴,没有后顾之忧了,我都是为了你啊师父···”
陆茗扬起的手悬在半空中,久久没有落下,“不许胡言!我从不打女人,别『逼』我!”
萧针娘依旧看着她此生唯一憧憬的眼眸,喘着粗气,“师父,你生气了,你从来没这么生气过,是恼羞成怒了吗?还是,你心里同我的想的一样,知道她肚里那块肉的时候,你自己也疑心了?所以我戳到你的痛处了是不是!”
醒转过来的芸芸蜷缩在床边,眼泪一滴滴落在被褥上,紧咬着牙关,不愿哭出声。
帘外两人的动静声声入耳,就像弯刀不住地绞在她的胸口,一下下的比小腹间的疼痛还要剧烈刺人。
陆茗手蓦地一松,针娘顺着门边跌坐在船板上,细细打量着他面上骤然几变的神情,笑着。
“师父,我才是最了解你的,我们,才是最合适在一起的!”
“别再说了!我没有你这么心狠手辣的徒弟,走!现在立刻就消失在我面前!”
针娘扶着桌角起身,望进帘内的芸芸,咧嘴一笑,“好了,师父,现在你就算再厌恶我,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因为,你···你们之间,恐怕再难挽回了吧。”
她踉跄着离开船舱,笑声由近到远,直听的芸芸心头发ぁぁ?br /> 陆茗顺着她的目光望向床榻,床角的姑娘正满目通红恨毒了的看着他。
“芸芸,你醒了!”
“不要过来!”
芸芸颤着声,“陆茗,我看错你了!我总以为即使你只把我当做影子,也总会相信我的为人,疼惜你的孩子,就为了这个,我不告诉你,想让你安心做大事。可事到临头,你居然怀疑我,怀疑这孩子,好,既然你不要他,我便如了你的愿!”
她掀开被褥,赤着脚便跳下床,穿着中衣,就要钻到风口里去。陆茗打身后牢牢搂住她,“别做傻事,她说的,不是我的真心。”
“放开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只要这个孩子一离开我的身体,我就会永远忘了你!”她费力挣扎,却挣不脱他铁腕的禁锢,气急之下一口咬在他手臂上,他身体里的鲜血流入她齿间,腥甜。
“你咬吧,哪怕你恨急了要将我剜骨噬血,只要对你和孩子好,能让你解气,我怎样都可以!”
芸芸使劲吸了一口发泄她心中不满,“我不会那么傻再像那晚芦边小舟上一样被你骗了!”
末了重重一脚踩在他脚背上,趁势挣脱他的怀抱。
陆茗只是放了她片刻,便将她重新搂入怀中,温柔地吻下,似在『舔』舐安抚她被伤的身心。他明知道自己对他无法抗拒,却总是这样让她沉沦。姑娘只捶打了几下他的胸口,便任他予取予求,所谓一物降一物,想必便是如此了。
不知是否心内作怪,小腹间的疼痛也逐渐转轻,化作了一团暖暖的热意。
“唔···”
“怎么了?”
“肚子···好像不疼了。”
陆茗横抱起她,自个儿也脱了鞋上榻,将她置于自己腿上怀中,轻吻额际,“连宝宝也喜欢爹和娘亲亲热一些,你还不听他的?”
“你的意思是,宝宝他没事了吗?”
“你喝了我陆家的血,腹内自然是要留住我陆家的香火了。”
芸芸惊道,“所以你是故意的,故意在针娘面前默认,惹我生气!陆茗,我不饶你!”
他顺势擒住她双手将她压在身下,“你要怎样不饶我?有什么招数,今晚尽管使出来,若是点着了我的火,我就将你和孩子都吃了!”
不安份的手探入她里衣,被芸芸促狭地按下,反将他按在了身下。倾身的一瞬,中衣领口散开,一径雪脯正落在陆茗眼里,他喉头一动,“夫人,月余未细看,你···倒是丰腴了不少。”
一阵耳鬓厮磨,折腾得她面憨耳热,两个人都呼吸浓重起来。芸芸撑着最后一分理智推开他,“不可以,孩子···”
陆茗将头埋在她胸口,极力忍住就要迸发而出的火苗,重重捶向枕畔,“这小东西,真是恼人!”
芸芸慌忙捂住他的嘴,“你小心着说话,孩子听得见的!”
他气馁地卧在佳人身侧,盈握腰上,闻着她发间清香,“也罢,是为夫自作自受,现如今倒不如这小东西得夫人的心了。”
而和谈前夕的夜里,湖边客栈中二老一少对饮,伊帕尔罕看向天边的月亮,就想起了自己远在北疆的家乡,是以举杯豪饮起来,却不想自己酒力低微,只过了两巡,便晕晕乎乎地起身晃了起来。
“洪公子,傅叔叔,我给你们跳一支我家乡的舞,那是天山上的神女传下来的,我们伊犁的女孩人人都会跳,我喜欢跳,我二哥最喜欢看我跳了···”
说着说着,渐渐语无伦次起来,“这个世上,只有我哥哥和母亲最疼我了,可母亲走了,我又不听话,没有陪在哥哥身边,被中原的坏人骗来了这里,我以为···所有天朝的男子都跟叔叔一样是英雄,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我走了这么久,他都没来找我···”
她眼里积着水雾,一身葱绿衣裳舞开,舞的越动情,园中香气越浓,一时竟盖过了院角的一从兰花。
弘历眯眼饮着酒,看着院中佳人的胡旋,感受着醉人香气起身,随她一起舞起来,精神头好似突然年轻了十来岁,回到了壮年时候。
伊帕尔罕对着他笑的开怀,关外女子的天『性』毕『露』,拉着当今帝王的手一同舞起来,精致『迷』人的眉眼在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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