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不伦之恋》第60章


“呃,我说李公公,你看圣上是不是为什么事情生气了,莫不是与我笑江山有什么关联?”这壁,一曲终了,染夜并不急于去见萧流云,而是先向大太监探了探口风。
“这个咱家就不知道了。”挥了挥手中的拂尘,李大太监摇摇头,
“这圣心岂是做奴才的能猜测的,不过,潋掌柜……你还是稳妥些的好,你看陛下,这眉毛倒竖,这那是生气呀,显然是怒了嘛。”李公公也没扯谎,心中的纳闷并不比跪在地上的刘管事少多少,纳了三个新娘娘,陛下不是挺高兴的吗,变脸也忒快了。
染夜眼见问不出什么道道,只得硬着头皮走上玉华台,心中默念菩萨经,直觉告诉自己,好像出大事了。
“陛下万岁,草民这笑江山内,尽是些山野小民,没见过天颜,难免惹怒陛下,刘管事若是犯了什么规矩,还请陛下开恩呐。”染夜以无限惶恐的语气生动塑造了一个怕被责难的市井百姓形象,同时轻轻瞟了眼刘管事,尼玛真会惹麻烦。(刘管事无限幽怨的瞪着九津,不怪我,真的不怪我)
“山野小民,”萧流云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
“潋掌柜乃天朝之功臣栋梁,笑江山内不留无能之辈也是众人皆知之事,怎么会是山野小民?朕早就听说笑江山里有位米虫姑娘,今日才知道这米姑娘容貌清秀,才艺也是绝佳,这《菊花台》竟是她所做,这就怪不得潋掌柜对馨雅郡主之事不肯应允了,也不知今日潋掌柜有没有将你的红颜知己带来宫中,也让朕见见这个让潋掌柜魂牵梦萦的奇女子。”萧流云轻轻喝了一口茶,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已近三伏,却让人感到数九严寒。
染夜一听此言,脸色瞬间巨变,灵奈,萧流云为何会提到灵奈!他知道了什么?他知道了多少?而现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更不清楚对方到底掌握了多少情况,该怎么回答?染夜自然知道越是这种被动的情况越是要冷静、理智,然而所有的理智冷静在听到米虫二字时,完全丧失了。
“回禀陛下,米虫她今日并不在宫中。”
“哦?既是如此,请她来宫中见识见识又何妨?李公公,去笑江山,宣米姑娘觐见。”萧流云淡然一句话,将染夜惊个半死,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让李公公去接人,而灵奈失踪的事情也不能走漏风声,否则,不知该掀起多大的波澜。
东窗事发
“陛下,潋河国恳请陛下收回成命,米虫她,不能进宫见众人。”
“为什么?”萧流云死死盯着那个明明有着一身才华却只愿飘荡在江湖的男子,灵奈两年前下葬,而米虫同时在那时出现,同样的性格,同样的年纪,同样眼底有个泪痣,这一切,太巧了不是么,唯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陛下,米虫她,”潋河国头上已经满是汗水,心里犹如千万擂鼓,身前悬崖身后兵,怎么都是一个死字。
同样心如擂鼓的还有萧流云,这一刻,他忘了欺骗的愤怒,甚至有了几分希望,若那个女子真的没死,还能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该是种怎样的风景。
“米虫她其实是官奴,是许将军家的官奴,就是当年闹得满城风雨,与人私奔的杏儿,陛下,草民知道,杏儿她在外人眼中这有伤风化的女子,是该受人唾弃的女子,但在草民心中,杏儿却是最美好的女子,她做官奴受的苦也唯有我知晓,过了两年安静的日子,我也曾答应过她再也不会让她涉足官中,不会再让她受人欺淋,请陛下,不要为难草民了。”潋河国声泪聚下将这段“惨痛”历史讲出,周围的太监宫女们已经傻了,当年那个杏儿私奔,也算是了不得的大事了,想不到原来事实竟是这样。
萧流云微微皱皱眉,那个什么杏儿的事当年从许元夕那里也倒有所耳闻。说来官奴与人私奔可不容易,更可况是从许将军那样的人家,并且若是抓回来最轻也是流放之刑,因此官奴逃窜的事情极少发生,也是无人敢为,也是就潋河国有着个胆子了,再看跪在地上的潋河国并不像说谎的样子,萧流云也动摇了几分,灵奈真的还活着吗?她确实死在自己怀中,那张惨白的脸,无力的手,到现在仍时常出现在梦中,惹人心痛。但,这首歌,这首梦里的曲,又怎么解释呢。
“即是如此,朕不强人所难,即日起,免除她的官奴身份,潋掌柜也不必怕人说闲话。”萧流云继续饮了一口茶,染夜抬头有些不可置信,这未免太容易了。然,不管怎样,今晚算是糊弄过去了,别的且都放下,如今拼死也要把灵奈找回来,再不做商议,只怕他们两个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事实证明,像萧流云这种腹黑大狐狸,可是一点也不好糊弄。这不,夜深人静,夜黑风高,大狐狸伸黑爪了。
“黑落,立刻将笑江山那个什么米虫的所有资料查清。”
“是。”没有一句啰嗦,黑落飞身离去,相信不久便回来带他想要的消息,
“流云啊,来来来,快趁热喝了,这可是我专门为你熬得,来,快喝一口。”
“普渡叔叔,流云自己来,不必,您喂。”萧流云嘴角抽了抽,敢不敲门直接进书房的除了普渡也没有别人了,两年来,一向不在宫中久住的普渡一反常态,三天两头往宫里跑,一住便是半个月,别人不理解,萧流云却明白,他的普渡叔叔表面最乐和,心中却是比谁都担忧,余毒不但清除不出,还有加重的趋势,若离了每月例诊,萧流云自己也不知道还能撑到何时。
“唉,男大不中留啊,听说流云你刚纳了几个什么上采女,真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叔啊……”普渡摆出一张苦瓜脸,萧流云笑了,尽管心中苦涩。
“呃,流云,你还是别笑了,不然今晚又没有宫人敢值夜了。”普渡轻轻摇摇头,这家伙,笑起来还真是妖孽。
话说灵奈自从用了苏洵的药,果然头不那么痛了,满心欢喜的等着萧流云过完寿,染夜就来接她回家,可是一连几天过去了,染夜还是连个影子都木有,倒是苏洵每日温柔的替她敷药吹羹,很是细心体贴,可灵奈心里却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苏洵大人,你说,老薛会不会把我忘记了,要不你再派个人去催催他吧,我觉得其实自己的头也不是很痛了,我想回去……”灵奈轻轻垂了头,作为一个眼睛看不见的瞎子,着实不好意思赖在人家的地盘上光吃不干活。
“你的眼睛不方便,等好些了,我送你回去可好?”苏洵轻轻理了理灵奈柔顺的发,每次都是这样温柔的回答,灵奈即便不愿意,却硬是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可见苏洵真乃太极界第一神人。
苏洵善打太极,搞的灵奈很想改名叫无奈,虽说苏洵这里无论吃穿用度都很舒服,甚至还有温柔的小姑娘专门为她捏腰捶背,每天想睡多久就睡多久,薛染夜不会突然冒出来在床上扔个蜘蛛啥的,也不会有什么雪儿时刻想算计她,但总归不是自己的家,关键现在自己又处于睁眼瞎的角色,苏洵终归是个外人,有些个人以外的仇恨,灵奈不能假装忽视,毕竟人心这个东西,总是难测。算来算去,这些年,还是染夜在身边的日子过的比较踏实。
轻轻摇摇头,灵奈突然心里一阵空落落的感觉,还带了几分烦躁,头上也该换药了,今日怎么还不换药呢?尽管头已经不怎么痛了,灵奈却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自己对那药粉的依赖性越来越大。
……分割……
深夜,黑落轻轻走进萧流云赏赐给自己的那座院子,摩挲着那扇精致的雕花木门,却始终没有推开,窗楹上一盆盆茂兰生的喜人,朵朵白色的纯洁将沁人的香味散的满园都是,室内一个女子斜倚在榻上合着双目,似是沉沉睡了,只是心中却比天上的明月还清醒。
停驻许久,黑落还是离开了,不想打扰那个也算不上是被迫嫁给他的女子。
那年真的发生了太多事情,灵帝死了,死在那个从来不低头的王者怀中,犹记得萧流云稍稍恢复身体后,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他,为何违抗命令放兰儿进内寝,黑落无言以对,想领罚,却不想他的主子竟然将兰儿指给他,还赐了一座院子。
新婚之夜,那女子不哭亦没有不满,安静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却没有表情,眼睛不看他,满是空洞,仿佛女帝的死,将她的灵魂也抽走了。心中从来只有听命效忠的黑落突然就有那么一种挫败感,默默给女子披上衣服,
“你安心住在这里,我,不会打扰你。”
洞房花烛夜,两人只说了这一句话,两年来,黑落更是不曾碰兰儿一下,只是心中却渐渐多了些牵挂。因见兰儿一个人寂寞,便将那兰花草儿养在窗楹上,闲暇了,两人相对无言,一个安静的浇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