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不伦之恋》第82章


所以,在文文里,有话说里,九津常常阴笑~
哈哈,写不伦之恋真是个偶然,忘了怎么就想写了,倒是记得当时九津正不知第几次重温仙剑3,怎么都觉得龙葵那招灵奴奈落真是巨帅了,于是,脑子动都木有动,直接给女主起名叫灵奈了,嘻嘻,听到实情,大家是不是巨雷?
哈哈,其实九津一直都觉得,这或许感情就是这样,一路走来,众多惊艳,众多奇遇,只是到了下一站,从前的风光还能在心中剩多少?残存了烟尘,再美不过是呛鼻的烟灰,有多少可算的上美好的回忆?于是说,能忘记也是一种幸运,但是,向前或是停留,就在那一念之间。时间磨灭了那些碎片一样的细节,让人忘记了琐碎,尽管它曾经带给你那么多快乐,甚至说是,幸福。忘记了?不怕,因为不管忘不忘记,那些风景都真真实实在那里,等下一个轮回的你去经历。
哈哈,最后九津祝大家发大财!!这是王道啊!
番外之箫声云影
流云这个名字,是普渡叔叔取的,他说云在天上,不受困缚,随意流转,最是自由自在。
可能很少有人信,我是在深山里度过了自己的童年,曾经最羡慕的,是山下的孩子,能有家可回,我亦有家,只是同样的小木屋里,没有慈爱的母亲,亦没有严厉的父亲。我想我知道,那是孤独的感觉。
即便后来,有了万人之上的地位,这种突如其来的寒凉,仍然像厄咒缠绕这我这颗心。正因如此,那种对萧氏一族的恨意一日深过一日,其中当然不乏是为燕家和母亲报仇,还有便是连自己一直不敢正面的内心。政变那天,我站在高台上,看着灰蒙蒙的天,普渡叔叔说,流云,从此在无什么能令你害怕,我只是微笑。
第一次见到灵奈,是温暖的春天,她很小,只有十二岁,胆怯的躲在宫人身后,一双无辜的眼睛,有点怕,有点好奇,我只是淡淡一笑,可以确定,那一笑,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宫人却悉数吓白了脸,跪在地上,唯有她傻傻的站着,像只湖边的小猫见到鱼儿般,一双眼睛望着我,既好奇于水中的鱼儿,又怕水淹没了小猫爪子。
萧灵奈?天生的白痴傻瓜?摇摇头,萧氏这一族,后辈中只剩下这一人了吧,当时只道是不给黑落和青落找麻烦了,一个小姑娘,多留几年也无所谓。又看了看满地跪着的宫人,心中一阵烦躁,多少人羡慕我这权利地位,却不知,各种滋味,唯一人能领会。
不知不觉,两年过去了,边城一次又一次的密报不胜其烦,又是不自量力的宫变,萧流舸竟与瀚海联盟,只是这样又如何?你斗得过我吗?
我一直都不相信天命,知道后来才发现,原来一切皆是注定。那个夏天,看着边城太守的密奏,我满心都是要捏碎萧流舸,为了自己夺权,他竟不惜许诺割让边城十六州,当真是自己找死。一腔怒火正无处消散,却刚巧碰上御花园里那个痴傻女孩。
“陛下,叫王叔。”如月慌忙跪下,同时狠狠的掐向她的手臂,萧灵奈似乎很疼,委屈的叫了我声王叔。
我又笑了,勾唇似乎已经成了种习惯,轻轻拍拍她的脑袋,说了句“陛下万岁。”
“这里不好玩,我能回家吗?”
“皇宫不好玩吗?”
“不好玩。”萧灵奈奶声奶气。
“那个湖里,有好多鱼,陛下若是觉得不好玩,可以去湖里捉鱼。”我仍旧淡漠微笑,她是真的跳到湖里去了。
众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湖水溅起的水花,无一人施救,我知道,他们怎敢违逆。
一炷香过去了,两柱香过去了,眼见水中的女帝已经不会挣扎,渐渐沉下去,自己眼前却突然浮起那双呆呆的眼睛,像小猫般,透着几分可怜,就是那一瞬间的似曾相识,鬼使神差,我出声了,连自己都一惊。
“你们怎么不去救人?”
她活过来了,却似是变了一个人,不傻不笨,连说话也利落多了,最重要的是胆子也大了,竟敢拉着我的手,叫什么帅锅,还大包子,似乎上辈子是个饿死鬼般,明明知道应该怀疑她,可不知为什么,单凭那双眼睛,我便有种错觉,似乎她从未变过。
看到她手臂上可以用沟壑纵横来形容的伤口,我猛地想起那个不堪的童年,竟忽略了她的姓氏,棍杀如月不过是杀一儆百,只是我却发现,她竟比宫人还要害怕,甚至想为那个虐待她至此的如月求情,难道说宫中,真的有所谓的人性?我又笑了,轻轻告诉自己,这是找了一件多好的玩具。
普渡叔叔说,放人一生路,亦是放自己一个自在,只是,她姓萧,注定是我要亲手杀的人。而死亡太容易,让人无止尽的痛苦才是最狠的报复,不是么?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想要她爱上我,或许是那种敷衍的眼神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望,亦或是,为了她不死,找的一个骗自己的借口,直至今日,我亦不能明白当时心境。
人说作茧自缚,大概便是如此,我要她痛,那颗冰冻的心,却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或许是在书下花好月原的那一瞬,或许是在中秋夜色里一夜的倾心之谈,又或是那首菊花台太过凄凉,看着她无助的泪水,胸腔剧烈的收缩痛楚,却不知因为阎王令的毒,这时我才清楚的知道了,原来,这心就如此怪异的系在她的身上,却没有原因,甚至愿意放弃仇恨。
阎王令可以压制,噬心散却不能,看着她死在我怀中,双眼慢慢闭上,我才知道,原来,爱,可以这样深。
只是,她没死,与薛染夜在笑江山,过着神仙般的日子。知道她被扣留在瀚海行馆,我抛下例诊,不想她的欺骗,只想将她救出,只是利箭射过,肩胛穿透,我甚至来不及止住鲜血,将她护住,只是,她却苍白了脸,说了一句让我比肩上的伤口还痛的话。
“染夜,我知道是你,不要管我了,你,你走吧,快走吧,苏洵并没有对我做什么,至少,比萧流云,比萧流云强多了,我没有危险,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担心你,我们今后的生活还很长,我不要你为我,受伤。”
“染夜……你走吧,我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意看到你有危险。”
染夜,染夜,
在她心里,除了薛染夜,当真无他人,我只是个连苏洵都不如的恶魔。
雨很大,冲刷着我肩膀上肉皮分割的鲜血,痛吗?萧流云,你真是太可笑了,猛地松开搂在她腰间的手,旋身离开,几十暗卫自行馆一路追到紫禁之巅,连苏洵都看的出,来人是我的身份,到底有多思念,她才会是人都认做薛染夜。
我承认我是嫉妒了,那种一览无余的恨的感觉,那种不夹杂任何其他情绪。
她回来了,带着一双瞎了的眼睛,和不知为何虚弱很多身体,我淡淡下旨将她纳入后宫,心疼她?不,我没那么伟大,是不愿任她在外与薛染夜逍遥,我甚至故意将她交到许元夕手中,相信她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薛染夜一直想入宫,我自然不会让他如愿,略略一计便囚他数日,只是,我还是小看了他,连帝王都能运出宫的人,区区一牢,怎能困的住他。
直到他眼神冰冷将一个个暗卫扔到我面前,强行入宫,我仍是淡漠,
“萧流云,你怎如此狠,将她交到许元夕手中,你就那么想她死?”
我并不回答,看着眼前的男人,我只觉得胸中的火焰更胜,
“你是不是为那天,她认错你事生气?她怎么会认错你,只不过,比之两年前,更爱你而已,离开皇宫,她每天在我面前都笑,其实每天都很怕,生病了,却不忘叫你的名字,瀚海行馆,她怕你受一点点伤,宁可自己一个人痛死,被你误会死,假装不认识你,气你走,只是,我现在发现,她并不值得。”
听着这些话,我慢慢闭上眼睛,明明知道,不该信,却义无反顾的相信了。
馨雅躲在殿后,慢吞吞的走来,却斜斜看了薛染夜一眼,脸颊有些微红,毕竟,这是她名义上今后的夫君。
“皇帝哥哥啊,你们说的那个姑娘,是不是……小米姐姐?呃啊,她眼睛又不好,听毓秀宫的嬷嬷说,许元夕好像,对她……今日还要她去芙蕖轩,这不是要淹死她吗……”
馨雅低了头,不停的用手指画圈圈,我自然知道她的心思,打小她就跟许元夕不对付,自然相看两厌。只是此刻,却成功让两个男人变了脸色。
没有召任何侍卫,宫人,只是最快的轻功,只是想快些到芙蓉轩,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心中的情根,种的多深。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呼吸几乎停滞。她很安静,似乎从失去她的那天开始,她便很安静,躺在那边,全是鲜血。几个侍卫有些呆呆的看着墙边的人,似乎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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